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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帝后都是出身江湖,二人原本是江湖儿女,却因乱世不稳,而揭竿而起,帝后二人从孑然一身到坐拥
天下,一直是鹣鲽情深,只是到了赫帝登基后,却背叛了庆后,广纳美人,充盈后宫,崇华宫门一场帝
后决战,天地为之变色,赫帝那穿心一箭,亲手结束了夫妻三十年之情。
庆后薨后,赫帝不知为何竟然其位而去,不顾皇室一场血腥厮杀,未留下只言片语,带着庆后的遗
体销声匿迹。
想到此处,楚淡墨不由的好奇的朝着冰棺走去,不出意外的透过透明的棺盖看到静静躺着的一对年
过半百的男女,几百年的岁月沉淀,也许是因为这里独特的构造,那两张鲜丽的容颜一如当初。
目光划过二人十指紧扣的双手,楚淡墨不由的眼带讥讽之色: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既然已经背叛
,又何必假情假意。
抬眼恰好看到凤清澜执起两把剑,冷笑道:“传言,得龙吟者得天下!睿王似乎对这把剑尤为钟情
呢。”
凤清澜垂下眼帘,没有反驳,而是执起长剑,走向冰棺,漆黑幽深的凤目深深的凝了楚淡墨一眼,
而后蹲下身子,仔细的看着冰棺的每一个角落。
“嗷呜……”就在这时,雪灵狐有蹿了出来,伸出尖利的抓住在冰棺地尊一角抓着。
凤清澜见此,眼眸一闪,靠近那处,浮雕凸起的一朵朵茶靡花,的都是一颗颗珍珠镶嵌,细心的凤
清澜还是看到那一处的与众不同,伸手拎开雪灵狐,修长的手指抚上那一颗珍珠,稍一用力,那颗珍珠
便被按了进去。
“哄哄哄哄……”震动的声音传来,原本没有丝毫连接的棺盖,突然慢慢的朝着一头滑开。
对着那衣袂相连,十指相扣的两人,凤清澜恭敬的拱手:“晚辈凤清澜,无意叨扰,还望赫帝庆后
恕罪。”
说完,手便要伸入进去,敏锐的嗅到棺开后的一丝异样气息的楚淡墨还是仍不住出声制止:“等等
!”在凤清澜疑惑的目光下,楚淡墨还是走到他的面前,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尽数倒
在他的手上。
她身上一直习惯带着很多应急的药,那日跌下寒潭,只有几瓶还是完整,然而只有这一瓶封了蜡,
以至于未被水浸毁,此刻她是不是应该叹一声:天意如此?
“好了。”为他涂满整只手后,楚淡墨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退开她几步。
她知道他要找什么,那是任何一个有野心,有权欲的男人有要追逐的东西——传国玉玺!
也是七年前,她偶然听到爹爹与娘亲蹈话,才知道大庆供奉了四百余年的传国玉玺是一个残次品,
真正的传国玉玺早在四百年前便随着赫帝的失踪已经遗落。
果不其然,凤清澜从二人十指相扣的宽大喜袍下取出了四四方方被明黄丝绢紧紧包裹住的一尊,毫
无疑问那便是传国玉玺。
眼中激动之色一闪而过,凤清澜原本掳着宽袖的手忍不住抬起抚摸手中的玉玺,袖角滑落,垂进冰
棺,瞬间被腐蚀。
看到这一幕,凤清澜才惊觉棺口有一层在冰面上极易忽视的淡淡的冰蓝色的气流。
------题外话------
更上……
明天偶家清澜与墨儿就分开鸟……
但是不会太久滴!
☆、第四十一章:流云皎月
之后的几日楚淡墨仍然尽职尽责的为凤清澜调养着他的伤势,直到确定他已无大碍,对晋王的承诺
也算是有了交代,于是便吩咐绯惜与绿抚收拾细软,南泽南边已经不能再拖延了。
皎皎泠月在稀薄的云层中露出若隐若现的一圈光晕,稀稀疏疏的月光倾洒而下,零零散散的落在幽
凉的山间,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好似蒙上了一层萧瑟。
凉凉的秋风淅淅扫过,小亭后的竹林哗哗作响。稀少的近乎吝惜的月辉洒落在竹林内,将那一半的
玉颜隐于黑暗之中,顷长的身影仍然被细长的拉至亭外,在秋风中显得格外的单薄。
“夜已深,秋夜寒凉,王爷身子虽已无大碍,却也应当保重才是。”清脆却又淡漠的声音幽幽的随
着秋夜凉风袭来。
半缕月光挥洒,他凉薄的唇角微微的翘起,恰似薄云后的那一个银月的弧度,侧头看向站在竹亭口
的她。亭口两只灯笼在秋风中微微的晃动,烛光摇曳闪烁,将她若隐若现的容颜映衬的更加飘渺。
“还未歇下?”清润的声音似是随意一问。
“王爷不也未歇下?”不答反问,彼此心思,彼此了然。
“呵呵……”愉悦的笑声从他的胸腔中散出,有着清溪漫过山涧的淙泠悦耳。
“第一次,见王爷笑得如此开怀,我的话当真有如此好笑吗?”说话间,楚淡墨已经走近亭内,这
一次她就在他的身边抬手可及的地方落在。
没有任何它意的随心一句话,却让凤清澜深邃的黑瞳中笑意一点点的退却,抬眼定定的看着她:“
自我五岁起,便没有这样轻松开怀的笑过,在那四四方方的围墙之中,我要学会忘记如何去笑,也必须
习惯一种笑。”突然间,一股沁凉的风一扫而过,他两鬓间飘垂的青丝随之飞舞,风吹散了云层,皎洁
的月光肆意的挥洒而下,好似皆数倾入了他那一双凤目之中,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他的话意味深长,“
墨儿,我是一个及其自私之人,但凡入了我之眼者,我便会不择手段强留;但凡进了我之心者,我便会
倾尽一切得到。”
蓦然间,楚淡墨的续漏了一拍,对上他过于炙热的目光,她突然觉得自己好似他灼灼目光下的猎物
,而这位深不可测额猎人已经起了志在必得的心思。
别开脸,她微微仰起头,视线透过亭檐对上冰凉如霜的月光,她的唇角亦是微微扬起:“王爷,你
可看到那一片流云?”问了,却是没有给他作答的时间,她接着道,“它痴心的以为它可以覆盖银月之
辉,所以它不惜一切的扑了上去,最终也不过是指尖划过了容颜,徒留一场叹息。是流云,就要有被寒
风吹散的觉悟;是皎月,就终究无法避免的要光芒万丈。本不是一路,只不过是偶然间的交错相逢,或
是多了一个回望的凝眸,然而终将擦身而过,这便是流云与皎月注定的结局。”
“若是流云有心促步,皎月甘愿隐退,又当如何?”心知她的暗喻,他却是不罢休的紧逼。
“王爷,流云有流云的无可奈何;皎月有皎月奠生责任。一份奈何,一份责任,便注定了他们的背
道而行。”低低的,她笑了,笑容中带着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凉意,侧头看着他,她唇角的笑意没有隐
退,“更何况,流云无心。”
“流云无心,皎月却已动情。”眼中火光闪烁,他深深的凝望着她,将她的身影紧紧的锁在他漆黑
如墨的双瞳之中,“墨儿,我深信,终有一日,流云亦会有心有情。”
那样笃定的语气,那样深情的凝望,那样霸道不容拒绝的强势,让楚淡墨不由的为之失神,那一双
漆黑深邃的眸子好似带着远古的魔力,锁住了她的身影,也锁住了她的思绪与续。
皓月西垂,黑夜中两张精致的脸庞深深凝望,恰好将远方天际的皎月化为村托,带着一丝妖娆的凤
目看着那月光下显色格外的娇艳欲滴的唇瓣,眼眸不禁更加的黝黑。
缓缓的,他遵循心头叫嚣的欲念靠近她,清爽带着温热的鼻息扑面袭来,一阵清风拂过,她猛然的
回神,看着近在眼前的玉颜,不由的一惊,立刻别过脸,可是不经意间,双唇恰好与那两片不再陌生的
一擦而过。
楚淡墨耳根不由的一热,猛然起身,不去看他的神色:“夜深了,王爷早些歇息吧!”匆匆的丢下
这句话,楚淡墨近乎逃也似的奔出竹亭,朝着小屋而去。
身后依然沐浴着月光的凤清澜,看着那一抹慌乱而逃的身影,唇角愉悦的扬起,完美的弧度甚至羞
煞了那一轮皓月。笑意染上眉梢,含着浅笑的双眸,看着皎皎皓月旁的浅薄的流云,清润的声音淹没在
哗哗竹响中。
“谁道流云无心?若是无心,又岂会久久不愿离去?”
------题外话------
矮油~实在是舍不得偶家墨儿和清澜分开,偶加了一章,唯美又暧昧的一章!
(n_n)哈哈哈~
亲们表潜水(⊙⊙)啊!
乃们多多留下可耐的爪印,偶就加更咋样?
☆、第四十一章:与君暂别
流云若无心,何苦生死不相离?皎月已动情,难以挥剑断情丝?
墨儿,相见之期不会远,
吾盼,汝归!
看到这含着游龙磅礴的气势,行云流水的飘逸的隽秀字迹,还有那霸道不容拒绝的语气,楚淡墨眼
前立刻划过一张浅笑儒雅的容颜。
握了握手里随着手上的温度逐渐加温的羊脂玉簪,猛然间似是想起了什么,立刻唤道:“雪耳,雪
耳!”
一连呼唤几声都没有看到小家伙,楚淡墨心头一凝。
“小姐,雪耳好像不见了!”雪耳便是楚淡墨从陵墓中带出来的雪灵狐,回来后绯惜与绿抚喜欢的
不得了,于是争着养着小东西,今天一早小家伙就不见了,绯惜原以为是它出去淘气了,可是如今连雪
狐最腻歪的小姐喊它都没有反应,她才知道雪耳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快去找找!”已经收拾好一切的绿抚走出来,知道小家伙的珍贵,于是催促着绯
惜,两人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却被楚淡墨给拦下:“不必了。”
“啊?为什么?”绯惜转过头看着楚淡墨,不解的问道。
楚淡墨没有说话,拿着那一封信,握着手里的玉簪就朝着院子外面的准备好的马车走去。
“可是小姐……”
绯惜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身边的绿抚拉住,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多言。绿抚眼见得看到
楚淡墨手中的东西,又想到今日一早就没有看到的凤清澜,大概便知道那只可怜的小家伙的去向了。
车轮滚滚在深秋湿软的泥土上留下了一窜痕迹。翻过青山坳,楚淡墨的马车一路向南而去。
黄叶纷飞的山坡上,一匹精壮的白马托着白衣如雪的主人。不耐颠着马蹄子,打着响嚏,只是它抗
议催促的声音,淹没在辚辚马车声中。
凤清澜骑着爱驹,目送着楚淡墨的马车远去,漆黑幽深的凤目泛着难以读懂的光。
“嗷嗷嗷……”怀里雪白的一团,好似知道自己的主人就要远离它,不安分的在凤清澜的怀抱内扑
腾挣扎。
“嗯?”凤清澜低头看着在挣扎的雪耳,清润的声音带着一点慵懒,长长的尾音自然流露出一丝危
险的味道,“小家伙,怎么?你想去?”修长如玉的食指点在雪耳的鼻尖上,漆黑的凤眸似笑非笑的看
着它。
小家伙抬头对望,天生灵性的它尤为,立刻察觉出来了一股危险的气息,于是本着识时务为俊杰的
生存原则,小家伙乖乖的趴在某个腹黑王爷的胸口。
“别急,小家伙,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的。”凤清澜满意小家伙的温顺,宽大的手温柔的抚摸
着它柔顺的长毛,已是奖励。
深秋但阳在这一刻破云而出,温柔的日光洒下,为他披上一层金纱,深邃的目光顺着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