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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法……可是……最后……我也变成了那样……原来情到深处……真的回……迷失自我……”
楚淡墨长翘的睫毛垂下,垂在白纱水袖下的手紧紧的握紧,深深的闭了闭眼后,缓缓的踱步回来,
在奄奄一息的傅萦淳身边坐下,将她抱入怀中:“来生,不要爱得太痴,太傻。”
傅萦淳抬起头,伸手握着楚淡墨的手:“其实……其实我好想和你做姐妹,好想有一个人能够听我
倾诉心事……好想有一个人能够……陪我哭……陪我笑……就像红袖和绿抚对你那样……你看,我还是
羡慕你……呵……咳咳……”
“从这一刻起,我们便是好姐妹。”楚淡墨柔软如花的唇瓣绽开,眼神柔和亲切的看着傅萦淳,“
你愿意么?”
“妹妹……”傅萦淳伸手抓住楚淡墨的手,虚弱的低唤。
“姐姐……”楚淡墨眼中闪现泪光,抱紧了傅萦淳越来越冷的身子。
“我好想……好想再看他一眼,哪怕一眼也好……”傅萦淳低低的说着,那声音已经断断续续的听
不清楚。
“他就在你的面前,你抬眼就可以看到他。”楚淡墨泛着泪光眼睛带着笑看向门外。
敞开的大门,一袭月白软袍,长身而立的人,在夜风之中墨发飞扬。
傅萦淳强撑着快要涣散的意识,抬眼看去,看着那样的一个人,那一个她痴恋了一生的人,那个她
可以为之付出一切,哪怕变得丑陋不堪也不介意的人。
她看到他眼底有泪光,这一次他是为她伤心么?
是么?
真好,真好,她在心中是不是也有一丝痕迹。
如此,她便满足了。
“淳儿,我带你回家。”那声音温柔得让她以为她又做梦了。
不过是梦也没有关系,至少她再也不会醒了,也就再也不会有失落了。
傅萦淳含笑闭上了眼睛。
楚淡墨看着凤清淇抱着傅萦淳消失在夜色之中,笑了,笑得柔软而又欣慰。
身后突然贴上一方坚实的温暖胸膛,鼻息之间传来似有若无的淡淡松竹之香。楚淡墨身子一软,向
后靠去:“清澜,你说红袖会怪我么?”
“不会,我的墨儿永远是最善良的女子。”温柔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揽着她的铁臂紧了紧,“她有
悔过之心,日后有她陪着七弟,你的心也会好受些。”
楚淡墨低头扫了扫自己亲自斟的两杯酒,那杯中一杯有毒,另一杯却是解药。
红袖应该不会怪她,因为主谋卓玛,不,应该说是韩琦已经被她送下去陪她了。难怪她一直觉得卓
玛有问题,回来后才查明原来她是凤清淮在外养得红颜知己,当年的一条漏网之鱼,想要她给凤清淮陪
葬。
“清澜,公孙若柳你打算如何处置?”楚淡墨声不可闻的问道。
紧贴的胸腔有微微的震动,楚淡墨察觉身后之人在笑,当下懊恼的转过头冷冷的看向身后之人。
一转身,却对上那双温柔的能将人溺毙的双眸,楚淡墨一下满腔怒火都散去了,只余一腔的心酸。
见爱妻难过,凤清澜立刻抱紧楚淡墨:“我已经让她的男人把她接走了。”
“她的男人?”楚淡墨抬起头,扬起小脸,愣愣的看着凤清澜。
“不然,墨儿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狭长的凤目微眯,闪烁起危险的光。
楚淡墨背脊一凉,有些讪讪的说道:“那不是……你被施了术,我以为……以为……”
“以为我身不由己的背叛你了?”凤清澜见楚淡墨半天以为没有下文,于是替她把话说完。
“难道不是么?”小女人突然觉得委屈了,明明就是不忠于她,可是他却如此理直气壮,好像做错
事的是她。
凭什么?
“这就是你近日来总是躲着我,也不愿与我亲热的缘故?”凤清澜眼中晦暗不明,漆黑幽深的凤目
眼底却在酝酿风暴。
“我知道……这不怪你……都是我的错,如果……唔……”
听着整张爱惨了的小嘴吐出足够让他暴走的话,凤清澜想都没有再想,将这个可气的小女人揽入怀
中,对着那方娇艳柔软就是狠狠的一阵蹂躏。
楚淡墨被强吻,小手捏成拳,不住的捶打着凤清澜,凤清澜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将她的小手伸进自
己的衣衫,抚上她的心口。
细腻的小手触碰到粗糙的伤疤,楚淡墨身子一震,顿然放弃了挣扎。
凤清澜借此加深了这个吻,撬开她的贝齿,拖了她芳香粉嫩的小舌随着他一起共舞。霸道得将她檀
口内的每一寸都尝了个遍,直到他尝到了温热咸涩的液体,才仍然带着不餍足的目光松开了小女人。
楚淡墨见凤清澜放开她,二话不说,就将凤清澜推到在地,压在他的身上,去剥他的衣服。
大掌扣住她在胸前作乱的小手,凤清澜戏谑的看着楚淡墨:“墨儿,如此迫不及待了?”
楚淡墨才不理会他的调笑,用了一扯,随着扑哧一声,昂贵的衣料成了楚淡墨手中的破布,恰好露
出了凤清澜的胸口。
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上,一刀刀结痂了疤痕,刺痛了楚淡墨的眼睛。一下拨动了她的泪泉,眼泪不争
气的一颗颗如同断线的珍珠滑落了下来。
“莫哭,墨儿。”凤清澜抱紧楚淡墨,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口,宠溺的叹息道:“我本来是不想让
你知道这些,就是怕你难过,可是你若不相信我的清白,哪怕是你不怪我,我也会心有芥蒂。就如当年
我所说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今生绝不负你。”
楚淡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她又一次怀疑了他。当初她的确没有怀疑她的真心,她也知道告诉
自己那请婚的消息是他在暗示自己。让她赶回盛京,让她知道他有难。可是回到盛京便听公孙若柳有孕
,那一刻她也告诉自己,那是凤清澜的计划,是他要让她有理由入宫麻痹君仓。可是一进宫,知道公孙
若柳真的怀孕了,她的心真的很痛,因为她知道整个东宫能让公孙若柳有孕的男人只有一个。
她知道她不能怪他,因为事因她而起,是她连累他受了罪。可是想这样想,却每每凤清澜一接近,
她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排斥。她排斥他,所以她不曾去留心他。如果对他够用心,她必然会发现他的虚弱
,他的脸色掩饰不了的苍白。
她依然是这么的自私。
“不许胡思乱想。”感觉到小妻子的眼神变幻,凤清澜立刻一个翻身将楚淡墨压在身下,鼻息凑近
,“与其想那些,墨儿不如做些实际的来补偿为夫。”
说着,一双手便已经开始不规矩。
“等等,我什么我没有感觉到痛呢?”楚淡墨按住凤清澜的作怪的手,抬头好奇的问道。
他们之间有同心生死蛊,他被施术她没有感觉到,他伤自己,她也没有感觉到,这是为什么呢?
凤清澜低头,含着她莹润小巧的耳垂:“只要墨儿满足了为夫,为夫就为你解惑。”
于是,楚淡墨满肚子疑问皆数化作了娇吟。
于是,冷宫之中,某皇帝与某皇后便上演了一室旖旎。
崇天二年,一月,在凤清澜全力的围堵与地毯式的搜索之中,终于找到了潜逃的凤清漠的下落。
因为凤清漠手上有着凤曦舞,所以两方纵然实力悬殊,却也相持不下。
最后,还是凤清漠消耗了所有的耐心,提出了条件,与楚淡墨和凤清澜在紫焕峰之巅,单独一见。
紫焕峰,位于地域之北,号称第一高山,最接近紫微星的山峰,故而起名为紫焕峰。
新年刚过,高山上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下雪,紫焕峰之巅更是厚雪银装,满目白茫茫。
凤清渊与凤清潾将楚淡墨与凤清漠送到山腰,就被凤清澜勒令不得再近前。
“六哥,凤清漠分明心存歹念,你……”
“舞儿在他手中。”凤清澜淡淡的一句话,将凤清潾所有的抱怨都给堵住。
“十四弟,我和清澜是舞儿的爹娘,这是我们亏欠她的,若是今日我们有个万一,那也是应有此报
。”楚淡墨目光眺望上山峰,幽幽的说道,话中隐隐有着自责。
当初,她犹豫许久许久,才让凤曦舞去牵制凤清漠,拿女儿的命去赌,赌凤清漠对她的情意,不会
舍下凤曦舞不管。况且凤曦舞的机灵,只要凤清漠接她进府,她自然有办法拖住凤清漠一时半刻。而楚
淡墨要的时间不多,也知道一时半刻便好。
只是她没有料到凤清漠会带走凤曦舞。也许,她早已经料到了,只是当时那样的情势,她不得不做
出这样的割舍。固然凤清淇带回的大军与凤清漠有一拼之力,然而,必然会血洗皇城。已经有太多太多
的无辜生命为那一把紫金龙椅牺牲,她希望尽可能减少牺牲。
所以,她做了这样的选择。
一个她必然会后悔心痛,却又不得不做的选择。
“墨儿。”凤清澜看着自责内疚的楚淡墨,捏了捏握着她的手,无声的安慰。
楚淡墨回过头,对着凤清澜温柔一笑:“清澜,我们走吧。”
“好。”
音落,凤清澜带着楚淡墨一步步的往山上而去。
紫焕峰越到高处越是陡峭,加上积雪阻碍,松软的泥土十分容易打滑。凤清澜一身的武功尽废,楚
淡墨本就是一个没有功夫的人,两人爬上山峰着实尽力一次次心惊胆战,才狼狈的险险的登上了山顶。
山顶的寒风凛冽,刮在脸上,如同刀子一般疼。鼓鼓作响,让人有一种一不小心就会被刮走。
“娘亲——”楚淡墨和凤清澜甫一站定,一声久别有熟悉的呼唤,倏地抓住了楚淡墨的心。
楚淡墨猛然循声而望,透过飘飞的大雪,看到远远的那一抹小小的身影,楚淡墨便奔了过去。
应着风雪,奔至近前,楚淡墨被凤清澜拉住。
“二哥。”凤清澜淡淡的一声轻呼,将楚淡墨一颗焦急的心冷静了下来。
她这才看见,凤曦舞身边一身藏青色大麾的凤清漠,他的身形依然伟岸,冷峻的脸如同刀削般深邃
,宛如寒星般的凤眸漆黑而又犀利,浑身都笼罩着一股冷魅的气息。
然而,楚淡墨一双眼全都放在了她心爱的女儿身上。
看着她一袭浅红色的锦缎夹袄,领口袖口都滚着上好的狐毛,一件红色的狐裘包裹着她小小的身子
,饶是如此,楚淡墨这个做娘亲的也能看出来,几个月不见,她的女儿长高了,而且还长胖了。如此,
想来凤清漠没有亏待她。
只是此刻,她却被一根粗绳捆绑着,绳子的另一头在凤清漠的手里。
“六弟,你追我躲的日子,我也乏了,不如今日我们便来一个了断吧。”凤清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
清冷,却带了一丝丝倦意。
“二哥,想要如何了断。”凤清澜一袭银色狐裘,长身玉立,站在凤清漠的对面。寒风拂过,狐裘
轻动,墨发飘飞。一双漆黑的凤眸依然是古井无波,深不可测。
凤清漠冷寂的目光扫过凤清澜,越过楚淡墨。最后落在他们紧握的双手之上,凝了片刻后,又落在
凤清澜背在身后的沁雪琴上。一直负在身后的手伸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