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后父女二人冲沈临风与易天阳抱拳说道:“两位少侠,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话一说完,便匆匆离去。
店小二见这对父女走远,随手拿起桌上的银钗,手里掂了两下,嘟囔道:“娘的……鬼知道这破玩意儿到底值不值钱?”
易天阳微微侧头,只看了一眼便说道:“放心吧,这只银钗抵得上你十桌上好的酒菜!”
听得此言店小二惊讶不已,急忙将银钗收好,沈临风见到他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紧接着,转身冲柜台说道:“掌柜的,你这可有上好的客房?”
掌柜的放下手中毛笔,连连说道:“有的,有的!二位请跟我来!”
二楼客房里陈设简单,设有两张木床一张圆形木桌,墙面上有一扇窗户,可以直通后街,此时与前街的热闹相比,这后街倒显得格外的冷清,沈临风冲掌柜的点点头,说道:“就要这间了!”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和店小二的叫喊声,那掌柜的急忙跑下楼去,只见十数名黑衣壮汉站在楼下,为首一男人正在与店小二撕扯,那掌柜的走上前,连忙道:“武堂的兄弟来此有何事啊?”
店小二接口道:“他们问我有没有见过画中之人,我便说不曾见过,他们不信硬要上楼去搜查!”
掌柜的仔细打量着那男子手中的画像,片刻之后说道:“我们这里确实不曾见过这个人!”
为首男子道:“楼上可有人入住?”
“有两位客官刚刚住下,但也不是这画中之人!”
“让他们出来!”
掌柜无奈的冲着楼上喊道:“二位客官,可否出来一见!”
沈临风与易天阳早已将楼下所发生的事听的一清二楚,二人听到掌柜的叫喊齐齐走出,沈临风只看了一眼画像,不禁冒出一身冷汗,这画中之人正是易天阳!
男子仔细打量着楼上两人,随后张口问道:“你们可曾见过这画像中的人?”
易天阳回道:“不曾见过!”
那男子在店内来回转了一圈之后,大手一挥便带领众人离开了!
见人已走远,沈临风跑到楼下问道:“掌柜的,刚才是些什么人?”
掌柜见那些人走远,也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道:“他们都是城西天玑武堂的人,仗着人多又会点拳脚功夫,平时没少欺负我们这些做小买卖的,那武堂的叶堂主更是这昌阳城的一霸,武功也十分了得,就连官府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
沈临风疑问道:“哦?只是一个开门授徒的武堂而已,怎么会如此霸道?他们是不是还做什么别的事情?”
“这谁知道呢?不过……”掌柜四下张望,之后他压低声音,说道:“数月前武堂的人去码头接货,由于天黑那搬运的老汉不小心将一木箱跌落!”说到此处,掌柜的又向四周看了一眼,把声音压的更低:“谁知那箱中竟落出一位全身赤裸的少女!”
沈临风佯装大吃一惊,掌柜的仿佛对这表情很是满意,又喋喋不休的说道:“因为已是深夜,码头上行人甚少,所以只有那老汉一人看到,但尽管如此,第二天一早,那老汉就已暴毙家中!”
沈临风不解的问道:“他既然已经死了,那你又如何知道的此事?”
“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谁敢确定当时还有没有其他人?一传十,十传百,我这也是听一路人说的。”
沈临风微微转过身,冲楼上的易天阳轻轻的点了点头,之后掌柜的又与他又闲聊了几句,当沈临风正欲转身上楼时,却被身后的掌柜叫住,说道:“客官,今日所谈之事,千万不可对外声张!”
沈临风笑道:“这点掌柜大可放心!”
深夜,万籁俱寂,树影凄凉,初冬凛冽的寒风吹打着大地上的一切,街道上已没有了白天的那般热闹。
喜来酒馆内,沈临风与易天阳分别穿着一套夜行衣,全身上下包裹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随后两人陆续跃窗而出,施展轻功朝城西而去!
沈临风与易天阳躲在城西的一条胡同中,他们注视着眼前这座甚是宏伟的建筑,灰瓦白墙,门楼高大,墙壁上刻有精致的雕花图案,门前置放两尊神态威猛的大石狮子,两名壮汉手持火把立于门楼两侧,跳跃的火光映在石狮脸上,忽明忽暗显得十分诡异,在门顶牌匾之上,刻有四个金漆大字:天玑武堂!
易天阳道:“看来就是这里了!”
沈临风看着门侧的两个壮汉,此时他们正警惕的扫视着四周,沈临风张口说道:“此处恐怕难以进入,你我还是绕到后面,我们从后墙翻入!”
易天阳笑道:“我也正有此意!”说完,二人身形一转,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后墙之外一片萧条,与前门的宏伟壮阔相比,这里倒像是荒无人烟的不毛之地,道路坑坑洼洼,几处民房也是破旧不堪,一只肥大的黑猫趴在墙头上,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这两个陌生的闯入者!
沈临风跃上墙头转过身,说道:“易兄,你先在此等候,若我被人发现,你便进来接应!”
易天阳略一沉思,道:“也好!人多反而不便,但你行事务必谨慎小心!”
“放心吧!”说完,沈临风便跃下墙头!
第十三章 陈氏父女(二)
这墙之内杂草丛生,沈临风每走一步脚下便会发出一些树枝折断的声响,他只能提气轻身,小心翼翼的向前行走,在身前是一座房屋,屋内漆黑一片,没有半点亮光,在房屋左侧则是一条有两人宽的过道。
沈临风贴墙而立,慢慢的探出半个脑袋向前张望,这过道很长,一直延伸至前门,在道旁足有五六排房屋,越往前房屋修的越是高大华丽,在确认无人之后,他便向着前方几个院落洒一步一步的挪动着。
房屋前院同样一片漆黑,不过看这里的格局摆设到像是一座花园,里面假山、凉亭、池水一应俱全,但此刻已时至冬日,院内百花凋零,枯叶满地。
沈临风沿着花园内的小路潜行,走到一扇木窗之下,伸手缓慢的将一层窗纸捅破,手指所碰之处坚硬无比,于是他将窗户纸整个撕下,用手向里面摸索着,竟是一块木板将整个窗户给牢牢封死!
沈临风暗自思索:“难道这里就是藏人的地方?不会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吧?”
随后,他脚下发力,纵身一跃轻盈的落在房顶,刚刚站稳身形便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只见前面这座院落整整齐齐站着数十人,院内依旧没有点灯,仅靠着前排房屋内发出的亮光勉强可以看清院里的情形,沈临风伏下身体,注视着院中。
片刻之后,一个粗壮男子从前院的过道中走了出来,沈临风认得此人,他便是在码头上试探自己有没有武功的那个人。
此时院内众人纷纷向该男子行礼,喊道:“拜见副堂主!”
那副堂主面色不善,随意的挥了挥手,说道:“今日可查到那人的下落?”
众人脑袋低垂,不再言语,副堂主骂道:“真他娘的是一群废物!”
在身侧的一位白发老翁急忙说道:“副堂主,这也怪不得他们,说不定那人根本还没到昌阳城便已经下船了!”
副堂主转过身,说道:“鲁庄呢?可有他的下落?”
老翁轻叹一声:“那鲁庄一直都是拿钱办事,事完走人,向来也只有叶堂主找得到他!”
院内顿时陷入一片沉默,那副堂主在院中来回走动,随后他大声喊道:“明日继续给我全城搜查,他不在城里便好,若是在城内,就是把这昌阳城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
“是!”众人齐声喊道!
“还有,叶堂主被杀一事千万别让小姐知道,更不要对外声张!”
老翁见此,急忙冲大家摆摆手,众人纷纷朝前院散去,副堂主道:“白管家,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正是!今日叶堂主的尸首已经运回,现存放于客栈中,老朽曾查看堂主的伤势,其上身经络、血脉皆被震断,乃是真正高手所为!”
副堂主不耐烦道:“管家何意不妨明说!”
“自猫耳山逃回的弟兄所描述的画中之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儿,他怎么会有如此功力?”
“那管家的意思是?”
“那叶堂主胸口掌印清晰,周边呈黑紫色,老夫觉得倒像是奇山派的摧心掌!”
那副堂主怒道:“放你娘的臭屁,那奇山早在几十年前就被我教灭了门,怎么可能……”
“那你可知道柳清风呢?”老翁提高嗓门喊道!
“柳清风?”
“你只知那奇山掌门柳清扬被灭门,你可知道他有一个同胞兄弟叫做柳清风?”
副堂主一时语噻,过了半晌说道:“依管家的意思,叶堂主乃是被柳清风…”
老翁打断他的话,道:“老朽只是猜测,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依我看不妨去星月楼打听打听!”
副堂主为难道:“管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教中我与那星月楼的丫头片子最是合不来,恐怕她也不会告诉我实情!”
老翁笑道:“这又有何难,你去找她父亲,天枢堂堂主“贪狼星君”我想他一定会帮你的!”
“你是说金鹏?”
“正是!”
副堂主略一思索,张口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随后,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过道走去,沈临风在房顶正要起身,未料那副堂主猛然间回过头来,静静地的注视着身后的房顶,沈临风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急忙压低身体,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老翁见他站立不动,顺着他眼望的方向看了过去,道:“怎么了?”
片刻之后,他悠悠说道:“没事!走吧!”
沈临风见二人走远,忍不住长出一口气,他翻身落地,左右查看之后伸手推向木门,那门应声而开,他迅速闪进屋内,将门留有一条缝隙,借着屋外射进的亮光仔细的查看着。
房内杂乱不堪,四周落满灰尘,破烂的桌椅板凳到处都是,沈临风刚转过身却被墙角处的一个黑影吓了一跳,那黑影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由于光线太暗沈临风只能辨别出它的形状,出于好奇他一步步的向着墙角走去。
每走一步沈临风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慌,可能是这漆黑的夜晚和这诡异的环境所造成的,门外的猫头鹰“咕咕”的叫声显得这一切更加的阴森恐怖!
沈临风慢慢接近墙角,那黑影的轮廓也逐渐清晰,原来只是个衣柜,他站在柜前摇头苦笑暗骂自己胆小,正当他要伸手打开时,却听到一丝奇怪的声响,这声音一阵紧似一阵,越发急促,是风声?不像!突然他双眼圆睁,这是……是人的呼吸声!
沈临风向后急退两步,但也为时已晚“嗖嗖”两道白光从柜内射出,他连忙跳向右侧躲避,扭头一看,两把飞刀直直的插在了柱子上。
沈临风惊魂未定,此时衣柜木门大开,一条黑影从中跃出,此人与沈临风装束一致,见到沈临风二话不说举刀便砍!
沈临风无奈向后一翻,那人一击未中便朝身侧用力踢了一脚,沈临风只见一条黑影向自己飞来,他身形跃起,飞身就是一脚,“哗啦”一声,一条木凳被踢得七零八落。
那人见此仍不放弃,举刀再上,一把弯刀如游龙穿梭,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