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忽听有人咯咯笑了几声,他这么一笑,却有些弟子也跟着笑了起来。只听那人又出言讽刺道:“没想到‘白凤飞掠’变成了一招‘白凤打滚’,这招还真是厉害!”
方才那名失误的弟子又羞又恼,听到有人辱及此套剑法,不由得怒道:“何人胆敢嘲笑‘凤仪剑法’?阁下何不现身一试?”说着扫视全场。
楚灵枫突觉肩头一重,似乎被人轻拍了一下,身子不由得向前走了几步,这么一走便到了场中。
那名道人见有人站了出来,定睛细看之时,没想到是方才的小乞丐,胸中顿生一把无名火,道:“阁下敢说敢当,倒是有些胆量!”
楚灵枫显然是未料到事情变成这样,抱拳解释道:“在下来此并非是与道长较量,不是……”
那名道人恍若未闻,心头怒气正不知该如何要发泄,也不听完他的话,只是抱拳冷冷道:“阁下请了!”
楚灵枫心知再做解释,却也无益,看来一场比试在所难免,却不知是谁方才推了自己一把,不知此人的用意究竟为何?
第六十六章 道门生事
那名道人恍若未闻,心头怒气正不知该如何要发泄,也不听完他的话,只是抱拳冷冷道:“阁下请了!”
楚灵枫心知再做解释,却也无益,看来一场比试在所难免,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他注意力全在场中,并未留意其他人,却不知是谁推了自己一把,又不知此人的用意究竟为何?想到这里,他不禁朝龙啸之的方向望了几眼,是想听龙前辈怎么说。
龙啸之一脸淡然,沉声道:“既然这位道长盛情相邀,你就陪他随意过两招便可。”
楚灵枫点点头,朝那名道人抱了一拳道:“如此还望道长能手下留情!”
那名道人笑道:“这个是自然的,”心中却记恨着方才藐视凤仪剑法的说辞,心道,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叫花子,也让你知道这凤仪剑法的厉害!那道人见楚灵枫身上并无佩剑,道:“你用什么兵器?这些兵器任你选一样”说着,指了指不远处架子上的各式兵器。
楚灵枫走到架子前,心想,这道长无非是想让众人知道这凤仪剑法的厉害,我不如遂了他的意,假装不敌,败给他便是了,思及至此,他便随手拿起一把剑,道:“在下便用这把剑,来领教一下贵派的‘凤仪剑法’!”
话毕,两人往场中这么一站,一场切磋即将开始。众人来回扫视场上两人,见一个是道门青年才俊,一个是无门无派的乞丐,这场比试结果可想而知。此时,道观众人多半出自道门,见到有人辱及道门的先祖所创的剑法,心底自然是有些不舒服,因此也是想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名的乞丐。也有人见双方悬殊,又觉堂堂道门子弟,竟欺负一个叫花子,心下不忍,但又见双方架势,碍于情面,却又不好因为一个外人,劝阻此番比武。
那名道人右手执起长剑,与此同时,左手捏了个剑诀,乃是凤仪剑法的起势,道:“出招吧!”说着,已飞身掠至楚灵枫眼前,手腕急转,长剑自右而左横削,楚灵枫忙抽剑挡隔,却不料对方的剑刃只是在他的肩上轻轻一点,便弹向下,削向他的下盘。楚灵枫微微一愣,从未见过这样的招式,仍是急中生智,轻轻一跃而过,却见对方的长剑反而挑上斜刺,楚灵枫又是一惊,忙使出一招“灵猴翻转”,长剑向下这么一压对方的兵刃,顺势翻了个跟头,这才化开对方攻势。
楚灵枫心中好奇,怎地他好像知道我要出这招似的,不然为何,所出招式竟然是招招破我的剑法?只是他不知道这套凤仪剑法,乃是道门先祖长辈长期观察百鸟儿所得灵感所创,这套剑法,讲究的是剑法空灵,剑招一出,对方如何反应应对,先祖长辈将这些全都考虑在内,并配以破解的剑法,是以总是能够在对手未出手之前,料出对手的剑招,以招制招。
只是这道人年纪尚轻,火候未到,剑法未成,加之方才他对手经验丰富,主打快攻,难免落了下风。此时此刻,那道人全然不将眼前这么一个乞丐放在眼中,信心大增,加之对手并不熟悉此套剑法,那道人倒也运剑成风。时楚灵枫早已有所盘算,打算与这位道长过了几招,假意败于他的手下,便因而并未用出真正的实力,他越打越觉得此套剑法果然精妙,心中一时又惊又奇,难免寻思,如何破解这套剑法。只见对方每招,全是依自己剑法而出,心道,若是我反其道而行之,不知可否?
此时,只见那名道人长剑直朝楚灵枫面门袭来,楚灵枫却不避不退,亦是执剑而上,这下对方显然是未料到,只见对手剑尖径直朝自己的面门袭来,欲抽剑回身,却又抽身不得。只见两剑相向,这一招,实际上是速度的比试,谁的剑招快,谁便胜了。寒光一闪,楚灵枫剑走偏锋,直刺对手咽喉。电光火石之间,忽听“铛”的一声,楚灵枫长剑掉落,道:“道长凤仪剑法精妙绝伦,在下好生佩服!”
那名道人本以为自己输了,胜利来得有些太突然,他盯着楚灵枫,露出疑惑的眼神,道:“你,你……”
“师弟,你已经输了,”却见两名道人缓缓走来,右面的那位道人,年纪稍长,正是符篆派的大弟子葛布衣,左面的那位道人,手提丹炉,身负长剑,面色冷峻,正是常丹青,葛布衣向前走了几步,嗔道:“方才这位有意向让,你怎么能看不出来呢!还不快退下”
那名道人面色青白不定,垂头躬身道:“是,大师兄。”
葛布衣本没将这个叫花子放在心上,没想到他竟能破了师弟的凤仪剑法,心想,找个机会试探试探他的武功,不过面上不动声色道:“适才师弟他多有得罪,还望阁下多多包涵!”
楚灵枫道:“这位道长的剑法,让在下大开眼界,凤仪剑法果然名不虚传!”两人客套几句,楚灵枫回到龙啸之身旁站定。
场上又上来两位道人,两人都是徒手相对,比的是掌法。忽见一道人使出一招,一个弓步,忽地变成了单膝跪地,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怎会变成这样?眼见如此,另一名道人,瞅准时机,右手食指中指和拇指成钩,直袭对手下颌处。蓦地,那名道人用力不准,本来的招式,却变成右手勾落至颈后,众人看来,便如两人相拥在一起般,这么一来,两人急忙跳开几步,面色青红,心中料定是有人暗中作梗,目光却不约而同的投向楚灵枫和龙啸之两人。
楚灵枫察觉到两人的不善目光,只是低声唤道:“龙前辈,”只见龙啸之犹自闭目,道:“不必理会,道门中早已有人发现此人,静观便是。”楚灵枫点头道:“是,”心道,此人屡次暗中出手,显然是蓄意破坏这比武,想来方才自己被人推上场,也是他捣的鬼,却不知道这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忽听一个声音拍手笑道:“两个大男人羞也不羞,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不雅之事?”话音未落,葛布衣等道人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纷纷一跃,口中不住喝道:“哪里来的小贼,胆敢在此撒野,愚弄众人?”只见一道灰影,冲出人群,意欲逃跑,葛布衣怎能放过此人,右手变钩,朝那人的肩头抓落,那人略略一侧身,掌钩如影随形,那人见情势不妙,飞起一脚,直袭对方腰眼,葛布衣双手朝脚上一抓,对手忽然右脚一收,左脚接着飞起,葛布衣单掌拍出,以手掌对他的脚掌,只听一声“哎呀”,那人只觉左脚甚麻,情急之下,便从怀中一抓,顿时只见白色粉末纷飞,葛布衣等人立刻屏息,怕这白色粉末是毒药。那人见状,溜之大吉,刚要转身,一道青影飞来,正是常丹青,欲擒获此人,那人却应变极快,脱了脚上的鞋子,远远掷了出去,道:“暗器来了!”常丹青只见一个物件飞来,忙闪身躲避,却见这暗器甚大,心中疑惑顿生,只听那人又道:“这次真的暗器来了!”耳中听得簌簌几声,常丹青眼疾手快,伸手这么一抓,再抬头看时,人早已逃走,常丹青低头看向手中的“暗器”,不禁失笑,这哪里是什么暗器,原来是只鞋子。
第六十七章 险中险
话说道门弟子在群玉山头的道观内切磋武艺,被一个无名小贼这么一闹,常丹青看了看手中的鞋子,又伸手拿起那白色粉末尝了尝,葛布衣等人忙出声阻止,生怕这白色粉末是厉害的毒药,常丹青道:“果然,这压根不是什么毒药,是面粉而已!”
话音方落,葛布衣等道人均是又惊又怒,不曾想竟然被这么一个小贼给戏弄一番,怒道:“没种的小贼,竟然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没胆量和咱们正面交手,可恶,可恶……”
常丹青和葛布衣相互对视一眼,没有抓住捣乱的小贼,自然也不知这人究竟为何这么做?常丹青沉吟了片刻,方道:“依丹青看来,此人并无有意加害之心,适才出手之时,大可换成了真正的毒药,暗器之类的,咱们也总得有几人负伤,可是他却并未这么做,这人只是想戏弄众人一番罢了”
闻言,众道人胸中一怒,怎能平白无故受这个小贼的摆弄,道:“此人存心戏弄,居心不良,咱们可不能如此善罢甘休!”
葛布衣冷哼一声,道:“虽说此人并未造成伤害,但今日之举,戏弄众人,于我道门威严何存?”只见他正色道:“众人听令,好好把守道观,防止可疑之人进入道观。”众道人点头称是。
龙啸之抬头看了看天色,时辰将近,转头对楚灵枫道:“咱们该走了!”
楚灵枫背起龙啸之,离开道观,不禁问道:“龙前辈,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龙啸之道:“向西走,于半山腰之上有一方山洞,我们便是要去那里。”
楚灵枫随即向西行,迎峰而上,果然在这山峰半山腰上,找到一个山洞,这山洞不大,约有两三米宽,楚灵枫缓缓放下龙啸之,待安顿好之后,龙啸之道:“你去找些吃的过来,”楚灵枫点点头,他也正有此意,刚走了几步,龙啸之又交代道:“另外再打些好酒过来!”
楚灵枫心头疑惑,这些天从未见过龙前辈饮酒,不知此时为何提出要饮酒,当下也不多问,只道:“是!”便转身出洞。
楚灵枫沿着山路行了片刻,忽听得不远处的树丛中隐约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楚灵枫一听,心中大喜,想必是只野山鸡正觅食,当即屏气凝神,一面细听这树丛中的动静,一面缓缓靠近这树丛,右手不禁握紧别在腰间的匕首。猛地只听扑腾扑腾几声,楚灵枫心知这山鸡要逃,身子一跃,扒开树丛,便要朝山鸡扑去。这么一来,眼前登时没了阻碍,只见眼前一道人影矮身于树丛之中,楚灵枫心头大惊,那人见到楚灵枫时也是一愕,忍不住大叫道:“啊!”见状,楚灵枫赶忙抽手,向后斜翻了几个跟头,方才站定,他怎么也不会料到这树丛之中有人,赶忙走上前去,问道:“兄台,你无事吧?”
那人扭过头来,上下打量楚灵枫一番,道:“是你?”楚灵枫见这人年纪十五六岁,皮肤甚白,一双大眼咕咕噜噜转来转去,甚是有神,他的确不曾见过此人,于是问道:“小兄弟,你认识我?”
那人缓缓站起身来,整理整理衣衫,懒懒道:“当然认识,你不是刚才和那个鼻孔朝天的道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