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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果然,那个神出鬼没,站在众仙之中却唯独他显得鹤立鸡群的人,就连个徒弟都收的这么有特色。少年暗自撇嘴角。
“当然当然,你师父可是这里的名人呢!我叫东凌,住在洞华侯里。”东凌也同样露出无害的笑容,据他所知,白染尘为人挑剔的很,第一喜静,第二做事需要顺心如意。但当看到张小花时,他心底下却由衷好奇起来,到底张小花是以什么能力当上白染尘徒弟的。美貌?这里的仙子成千上万,随便扒拉一个也不比她差啊。
张小花可是完全不知道面前这个少年到底在想什么,还依旧笑呵呵的道:“我刚到仙界就一直闭关在寒潭谷,还不太清楚仙界的一些事情。”
“咦,白公子对待徒弟竟是如此严格吗?”
“严格?”
东凌没想到白染尘竟然能把她关在寒潭谷,要是他早就疯了。想到这里他不得不对眼前这个女孩儿有些刮目相看了。毕竟闭关修炼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坚持下来的,就连他也一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整天四处游玩,根本没有心思修行。
“我们所知道的,白公子不像是个严师,毕竟从未听说过他会收弟子。”东凌一边抚摸着手里的小叽,一边道。
张小花有点惊讶,她也不知道大家对白染尘的印象是如何,总觉得有些奇怪的样子,为什么白染尘不能严格?对于张小花来说,那位大佛简直比自己上司还难伺候,每次练习法术有一点失误都会被狠狠地训斥一顿,背那些心诀都快比上大学毛概了。
“东凌!晚宴要开始了!”突然楼上传来霸气一声,是个女人的声音,吓得张小花一哆嗦,连忙顺着楼梯向上看去。
“这就来!”东凌应了一声,对张小花道:“随我上来吧,我给你介绍一些朋友。”
“辛苦了。”张小花抬起头望去,就见二楼走廊转角一抹绿色纱衣被风吹拂,流云鬓发,眉若柳丝。随着脚下步伐的加快,那侧脸便越来越清晰。
迈上了最后一节台阶,那女子轻轻回眸,竟是将张小花的心虚瞬间轻柔的化了秋水。仙界竟然有如此柔美的女人,张小花好不叹息,一晃间的愣神,那女子已经转过了身来。见张小花一直在看她,便翘起嘴角,水眸带了笑意,“这个可是传说中小染尘的徒弟?”
传说中……
张小花嘴角一抽,自己原来这么有名了。而且这女子看似年轻温柔,可声音却着实粗犷霸气,而且她竟然叫白染尘为小染尘?!
“姐姐好,我是张小花。”张小花感觉这女子不简单,赶紧往年轻了拍,尽管知道这人肯定是奶奶级别的大姐大,可是面子上却着实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东凌听张小花如此拍马,顿时脸色青白,说了一句去把小叽放回窝里,就迅速离开了。
“小嘴儿倒是甜,来,让我看看。”女子一笑倾城,把张小花荡地都快不知东南西北了吗,她连忙应声走了过去。
“我是这洞华侯的主人,花司南。”那女子挽着嘴角,伸手摸了摸张小花的脸“啧,还是个小美人呢,小染尘倒还知道不亏待自己。”
“呃,其实师父比我好看多了。”张小花干笑。
“哦?你这么认为?”花司南挑眉,柳眉弯下,美眸一片星光“那你师父和我比呢?”
啊?这怎么比啊?张小花心里打鼓,心说这不能得罪主人,也不能得罪师父啊。
“哈哈,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比呢,你是我见过最美得女子。我师父是我见过最美得师父。”张小花巧妙地避开了雷区,听得花司南笑的如花颤,张小花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是答的还算可以。
谁知花司南突然停止笑声,盯着张小花,侧过头低声道:“虽然很高兴,可是把我和女人相比,可还真是有些伤感呢。”
……
“姐姐您说啥?我没听清楚。”张小花笑容僵住。
“你还叫姐姐?”花司南纤细画了淡色的指甲流连在张小花的脸颊,轻轻地抚了一下,随后粲然一笑“和你开个玩笑。”
“呃,这玩笑不好开啊,吓死我了。”张小花冷汗都下来了,心说姐姐您不能玩这套啊。张小花突然一眯眼,心道,这女的不会真是男的吧?自己看的耽美小说里可有过类似情节呢。
“呵呵,姐姐带你去外面。”说着就拉起张小花向阁楼外的天台走去。
“咦,就要开宴了吗?”
“其实每次所谓的宴会都不过是个幌子,最近仙界可是不太平了呢。”花司南叹息着,眉目间流转着淡淡的忧愁。
张小花一听便来了兴趣,“不太平?仙界会不太平?”
花司南笑道:“就因为是在仙界,所以才不太平呢。”
此时天台已经备好酒宴,从上面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白染尘他们在谈笑。白染尘下意识抬头,整看到张小花被花司南拉着,眯着眼,一抹危险之色划过眼眸,随后又恢复了笑意。只是举着酒盏之间,目光总会留意上面。
卫芝叹了口气,道:“白兄,听说七十七日后梦慈祭天时,魔君会有动作,你说我们要不要……”
“不要。”白染尘清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大有一副与我何干的样子。
洛阳子感觉到了白染尘的情绪不对,立即抬头往天台看去,这一看便了然,依旧淡淡的道:“阿芝你不必理会他的话,我看魔君是憋不住了,若能在七十七日梦慈祭天时出手,不光能把祭天大会搅乱,还能浑水摸鱼,将玉切夺取。”
天色暗下,四周灯火亮起。
就连清池中都亮起了花灯,不远处的草芒之中还有许多萤火虫穿梭在空中。洞华侯的夜景,是美而安静的。
花司南叹气道:“玉切是仙界被四大长老守护的神物,谁若得到那个东西就有了控制仙界的能力,而那个魔君,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似乎整个世界都被张小花想的太简单了,她以为顶多这里只会出现奥特曼打小怪兽的情节。一听到魔君这个似乎很厉害的词,张小花眼前一亮问道:“魔君很厉害吗?”
“厉害。”花司南低头看着依旧坐在下面静静喝酒的白染尘。“整个仙界能与他抗衡的人……”
张小花好奇,“是谁?”
“他。”
那纤纤玉指向前一点,落在了白染尘的方向。就这一点,点的张小花心惊。说真的,她那一瞬间并不觉得骄傲。
“那么多仙人的法力,合起来都不行吗?”张小花有些害怕的轻声问。
“只有你师父,与那人打过三十招。别人,去一个,死一个。”花司南的声音沉重,张小花突然感觉到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突然,白染尘竟然成了一个救世主。张小花轻笑:“姐姐,我不信这仙界只有我师父能打过他!那旁边的那个人也不行吗?”
“你说洛阳子?”花司南挑眉,“他的七步成殇诀曾在仙界站到顶端,百年前他挑战魔君,却被被魔君打成重伤。自那以后,便再也不能用那个术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何要收徒?”
为何要收徒……
收徒……
“因为他的徒弟会代替他。”东凌从后面走来,轻快地说着。“七步成殇诀可是很厉害的呢。”
仿佛耳旁那个声音还在回荡,‘我已拜在洛阳子门下……’
张小花瞬间瞳孔放大。
40、第四十章 魔君 …
东南极地;巨大的灌木冲天而上;灌木丛后;则是一片开阔平坦的草坪。抬眼望去;那黑色犹如水晶般的宫殿变伫立在草坡之上。宫殿之外,盛开着白色不知名的小花。微风拂过,花瓣轻舞。
而这里;正是魔君的行宫。
一层一层的黑纱之后,一个男人慵懒的斜靠在床榻之上,塌旁是个身姿婀娜的女人跪在那里,手指轻缓的剥着葡萄;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极尽的挑逗;最终晶莹的果肉被送到男人绝美的嘴旁,男人一张嘴;便咬住了她的手指。
“哎呀,君上……”女子感觉到手指麻痒,立即娇声呼出。
“呵,还没有动作么?”男人的舌尖揽过果肉,放过了那根手指。
跪在黑纱之外的人静静地伏在那里,“是,他们即使知道您会有动作,也没有改变祭天的时间。”
“他们就这么有把握,玉切不会落到我的手里?”男人依旧慵懒的靠在那里,笑声阴森。
“这……”
宫殿内的温度很低,与外面的温度是两个极差。跪在那里的人不语,魔君便伸手拉过塌旁的女子,嘴唇落在她雪白的脖颈间,轻咬着,女子发出一阵呻吟。
“啊……”脖颈一阵痛感,血丝留出,魔君用舌尖卷起漏下的鲜血,一点点吸允着。
“君、君上……”体会着快感与痛感并存的感觉,女子轻咬红唇。
魔君的睫毛微动,缓缓落下,面色逐渐归回冷意。他不喜欢女人的呻吟音。
他回手推开那女子,问道:“白染尘呢?”
“据说……他收了一个徒弟。”
“徒弟?”脸上似乎多了一丝玩意,“那个木头会收徒弟?”
“确实是,而且据说他师弟还送给他徒弟一只五彩花翎……”地上的人说着说着,便意识到什么似的,缓缓抬起头看向黑纱之后的男人,“君上,这是个好机会。”
“哈哈哈哈!”魔君肆意大笑着坐起身子,他一只手支上优雅的下巴,黑色的发丝尽数落于肩上,浅灰色的眸子带着失真的妖异,他笑容收起,寒声道:“……把她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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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华侯内歌舞升平,女子翻飞于朱楼的栏杆间,在张小花看来如同杂技,看的人触目惊心,同时却又有着一种危险的美艳。
“所以那个什么魔君是很有把握将玉切弄到手咯?”张小花伸筷子夹着平日很少见到的美味佳肴,口齿不清的问。
白染尘也是同桌,他轻声道:“我不会让他这么有把握。”
花司南也笑了起来,起身为张小花倒了杯酒,“小花要不要尝尝洞华侯的仙酿?”
“好啊好啊!”张小花兴奋地接过酒杯,结果还未放到唇边就被人伸手夺取,一杯饮尽。
张小花愣愣的看着手中空空如也,再转头看向白染尘,白染尘嘴角勾起,赞道:“不愧是洞华侯自己酿的酒,司南,平日都不见你拿出来,今天倒是新鲜。”
花司南气的直咬牙,张小花更是愤愤:“师父!你怎么这样啊!人家是给我喝的!”
“小孩子家家,喝什么酒。”白染尘看也没看她,伸手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她碗里“多吃点菜才是真的,正长身体的年纪,别跟我虐待了你似的。”
你本来就虐待我!
张小花憋屈的扒拉着碗里的饭菜,花司南也对白染尘没辙,伸手揉了揉张小花的脸蛋以表同情,哼唧道:“也不知你是她师父还是她爹。”
白染尘扫了她一眼,声音更冷,“我是哪个倒无所谓,但是某人也不要没事就蒙骗无知少女占人家便宜。”
就在这时,不远几个人正在看向这里,其中一个年轻男子向这边招了招手,指了指他身旁的中年男子。
“蒙骗无知少女?”张小花眨眼,左右看了看白染尘和花司南。
“你别真把他当成姐姐了。”轻蔑浅笑,白染尘向上扯了扯衣褂,起身向那几个中年人走去。
身后的人愣了愣,张小花这才回头看花司南。花司南有点尴尬,讪笑道:“以后还是叫哥哥吧。”
张小花听后当下一头就撞上了桌子,她内心开始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