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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等舞倾城再有抗议,他已经拂袖离开了。
舞倾城呆坐在凳子上,心如音鼓。
可恶,她竟然被这个男人骗了,说什么带她出宫是为了引开皇普胤的注意,其实还不是自私的想困住她。
本来她出来跟他玩玩也没什么,就当是旅游一趟好了,可这皇普邪现在对她的感情好像愈发认真了,这样的感情很让人害怕,她直觉就想躲开。
皇普邪心中不悦的来到一间厢房,他面色阴沉,步履紊乱,看上去心里憋足了闷气。
曼霜刚为舞倾城制备完膳食,正躺在软榻上休息,小梅看到皇普邪进来了,连忙唤醒酣睡中的她。
曼霜做一番梳妆,娉婷之姿伫足在门口,美眸瞧着远处,渐行渐近的皇普邪的身影,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醉人的优美弧度。
可待皇普邪走近了,他脸上冷凝的表情,明显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曼霜收敛起脸上的笑,秀眉轻蹙,迎了上去,微微低首,盈盈俯身:“尊主,怎么了?可是那些饭菜,不合舞姑娘的胃口?”
皇普邪淡淡的回应:“不是!”
房间里寂静无声,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凝滞。
曼霜看着皇普邪,见他坐在椅上一语不发,阴郁着俊脸,不禁轻声问:“尊主心中可是有何烦心之事?”
皇普邪神情有些萧索,幽叹了口气,“她不接受我的好意,无论我如何费尽心思,也无法讨得她的欢心。”
曼霜跟小梅互视了一眼,皆露出妒忌之色。
她们以前都是皇普邪的侍妾,可自从皇普邪爱上舞倾城以后,就再也没碰过她们。
府里的那些侍妾全被皇普邪遣散了,她们俩是自小追随在皇普邪身边的师妹,身怀武艺,才被他一直留到今天。
“去给我那瓶酒来!”皇普邪心中郁结无法排泄,烦躁的吼道。
小梅连忙去取酒。
皇普邪一把抓住曼霜的手问:“你说,我真的比不上皇普胤吗?为何在她心里,就只有他,没有我的一席之地?”
“尊主,可能是舞姑娘跟胤皇相处久了,渐渐习惯了吧。你们这么久没见面了,应该给舞姑娘多一点时间适应!”曼霜慢条斯理的规劝。
“对,应该给她时间适应,要给她时间。”皇普邪点头,给自己做心里暗示,他不能把她逼的太急了。
这时,小梅已经把酒端了过来。
曼霜给皇普邪倒了一杯酒,温柔道:“尊主,魄琥国宫里那边又发来紧急信函,说皇上病重,让您赶紧移驾回宫。”
皇普邪眼眸凌厉,冷睨着她道:“曼霜,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会回去做那个皇帝!”
“可是放眼整个魄琥国,除了大皇子,谁还有资格挑起这肩负江山社稷的重担呢。”曼霜叹了口气,缓缓劝道。
皇普邪眼里隐隐泛着冰寒:“曼霜,这皇宫里的事,父皇跟我自有安排,哪轮得到你妄自议论!”
“曼霜知道自己逾矩了,可是尊主总不能因为一个舞姑娘,置整个江山社稷于不顾吧?”曼霜欠身,大胆的进言。
“本王不需要你来教。”皇普邪眼眸一怔,有种被看穿的悲哀。
“曼霜只是觉得,尊主若是能继承大统,登上帝位,可以册封舞姑娘为后,那样在舞姑娘心目中,尊主跟胤皇分量不就是旗鼓相当了?”曼霜认真的提议道。
皇普邪只是嘲弄的冷笑:“你以为城城跟你们这些女人一样,贪慕荣华富贵?只在乎一个后位吗?”
“尊主……”曼霜惊诧,难道舞倾城不是因为尊主不是帝王,所以才拒绝尊主的吗?
“城城才不会在乎,我当不当皇帝,况且以城城的顽劣个性,根本不适合留在皇宫里做妃子,我也不想用皇宫这个牢笼困住她!”皇普邪颇为了解的哼道,独自饮了一口酒。
如果舞倾城真的像她们这群世俗女子那样,他反而好打发了,可偏偏她是那么另类,想让她喜欢上自己,只费一般的心思哪行?所以他才愁嘛!
曼霜跟小梅互视了一眼,都不再说话,看来尊主是铁了心要为了那个女子放弃皇位了,要想让他改变主意,除非把舞倾城弄走。
天色逐渐黑沉了下来,皇普邪用过晚膳后,就迫不及待的迈向舞倾城所在的房间。
想了她一整天了,现在终于可以见到她了,心情自然是畅快了许多。
月凉如水,泄了一地,满地的银辉。
皇普邪推开房门,目光在房间里穿梭,可是房间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舞倾城。
他剑眉一蹙,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她呢?
难道是被人掳走了?不会,她有武功的。
除非——她自己想走!
皇普邪身体一颤,眼里掠过一抹懊恼之色。
他早该料到,以舞倾城的个性,绝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这回一定是逃跑了!
身体剧烈晃动,“砰”的一声,檀木桌坍塌下去,四分五裂!
“不!城城,不许你逃走!”皇普邪暴吼一声,用尽全部力气。
“尊主,尊主怎么了?”曼霜跟小梅听到声音,连忙赶了过来。
“她逃走了,你们立即命人寻找!一定要将她安然无恙的带回来!”皇普邪立即下令。
曼霜跟小梅领命去找舞倾城。
皇普邪沉痛的闭上眼,胸膛起伏的厉害。
城城,我已经答应给你适应的时间了,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为什么?
皇普邪在心中不停的问自己,突然眼前一亮。
舞倾城会逃去哪里呢?有一个地方,似乎是她经常会去的,说不定在那里他能找到她。
红人馆里,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
舞倾城从皇普邪的别院里逃出来,就来到这里。
自从上次,这里的老鸨用她教给她的方法大赚了一笔后,对舞倾城就一直拿神一样供着,把她当财神爷。
这次“财神爷”突然驾到,老鸨立即就命人给舞倾城准备了上好的厢房。
是夜,舞倾城沐浴完毕,换了身干净的寝衣躺在床上。悠悠明月从窗边照射进来,她娇花的面容,窈窕的身材,在月光下更显凄美。
舞倾城渐渐的进入了梦乡,却没注意到有一道黑影已经步入他们的房间。
皇普邪掀开被褥,缓缓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轻拥她入怀。
她果然在这里,本来他想要摇醒她,质问她为何不告而别,可见她睡的正香,他便不忍心唤醒她,陪着她一同睡在床上。
睡梦中,舞倾城恍惚感觉到温暖,她不自觉得往皇普邪那边拱了一拱,伸手环住了他的削腰。
皇普邪俊容上漾开一抹邪魅的弧度,被她这样依赖着的感觉真好。
“啊,不要!”突然,舞倾城惊喊一声,吓得一身冷汗。
她坐直了身子,落入一个温暖、安心的怀抱。
“城城,别怕,我在这里,别怕,只是个梦而已!”好听的男子声音在耳畔响起,舞倾城惊魂未定埋首在他胸前,浑身瑟缩。
“呜呜,我梦到皇上,把景斩首示众了!”舞倾城难受的哭述。
“不要怕,没事的,皇普景还没死!”皇普邪柔着嗓音安慰。
舞倾城听到熟悉的声音幡然醒觉,她抬眸怔怔的看着那双璀璨若暗夜星子的晶亮黑瞳,一时有些结巴:“皇……皇普邪……”
“来,喝口水,压压惊!”皇普邪下床,给她倒了杯水递过来。
舞倾城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纳闷的抬起头看向他:“你……你怎么会在……?”
她明明已经来红人馆了,怎么在这里还能碰到皇普邪啊?
看着她迷茫又慵懒的神态,皇普邪一时玩兴大起,右手钳住舞倾城尖削下颌,迫使她迎上他英气逼人的俊脸,而他的表情却状似一脸的无辜:“是啊,我怎么好端端的就到了你的床上了呢!嗯,这倒奇了呢!”
舞倾城愕然,抬眸凝然望向皇普邪,怎么,难道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正疑惑之际,面前的俊脸倏然放大,皇普邪冰凉的薄唇顷刻间栖上了她诱人的软润红唇,本打算浅尝辄止,可就在她惊愣的间隙,他顺利的攫取了她丁香小舌,吸吮、逗弄,她的甘甜美好让他爱不释手。
突然意识到他对自己做了什么,舞倾城胸脯起伏不迭,大力的推搡着他,却是于事无补,当即把心一横,狠狠的张口咬下。
皇普邪唇角吃痛,终于松开了舞倾城,可似乎仍有些意犹未尽。
“咝,痛!原来不是梦哦!那为何我会在你的床上?”皇普邪面露狐疑之色,薄削唇角浮起一抹别有深意的邪笑。
“我怎么知道!”舞倾城无语的皱眉,这好像是她的台词才对啊。
半夜一醒来,一个男人睡在自己身边,她还没问他是怎么爬上她的床的,他倒好意思问他怎么在她的床上,难不成是她将他掳劫而来的?
“莫非?城城太想念我,夜半趁我睡着了,偷偷……把我给掳劫来了?”皇普邪目光玩味的扫向她。
舞倾城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你!我才没有!”她怒瞪向他,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明明就是他自己爬上她的床的好不好?
“好了,不逗你了,你别生气!”皇普邪连忙哄她。
舞倾城哼了一声,忙拉过被褥,不着声色的悄悄向一边侧了侧身子。
“这么主动?”皇普邪眉头一挑,猛然掀去了被子向她袭了过来。
舞倾城一惊,紧紧抓住被子,莹玉面庞变得凝重,质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皇普邪迷人的唇角闪过一丝浅浅的笑意,理所当然道:“跟你一起睡觉啊。”
“不要,你给我滚下去!”舞倾城脸色一变,立马蹬腿踹他,她才不要跟他一起睡。
“乖乖睡觉,不要乱动!”皇普邪极力隐忍着腹下蓬勃欲火,嗓音沙哑、低沉,不容反抗的语气充满了霸道。
“你不走,我走!”舞倾城扯开被子,作势就要下床。
皇普邪好不容易强压下的熊熊欲火,被她轻而易举再度点燃。
他深深蹙眉,他的黑瞳跳闪着晶亮的光,伸手惩罚性的捏了捏她秀挺的鼻尖,语声宠溺:“嗯,你很不乖哦!”
“我不习惯两个人一起睡!”舞倾城为自己找理由,她可不那么天真认为两个人真能同床共枕什么都不做。
“你把我的欲火都点燃了,就想这样逃开?”皇普邪俊美脸庞爬上一抹无害的笑容,看着身侧急于逃开的女子,再也抑制不住体内蓬勃欲望。
“那你还想怎么样?”舞倾城撇唇瞪向他:“要不要带你去冲个凉水澡?”
皇普邪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勾眸一笑,炙热的炯炯星眸灼灼望她:“我倒是有一个更好地办法,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
“做什么?唔……”舞倾城还来不及说话,皇普邪性感的唇瓣已经覆上了她的朱唇。
他的手灵活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不经意间,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衫纽扣。
渐渐的,他的喘息声变得沉重,炙热的男子气息劈头盖脸的围拢下来,带着属于他特有的味道,将舞倾城团团包裹其中……
100 朕只有你一个女人
皇普邪俊眸里升起一股热切之意,悠缓地品酌着她口中的芳香,慢吮浅吻,一双邪魅的黑眸里笑影沉沉,愈显深邃。
他身体突然莫名的躁热,只觉体内一阵热血上涌,灵舌撬开她的贝齿,邪肆的舌巧妙地纠缠上她抗拒的柔软香舌,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