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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她过生辰,他本想送一份让她高兴的礼物,可是过来一看,她竟将珍珠古玩撒了一地,看来她是不在乎这些的人。
舞倾城谨慎地看看他,点点头:“是的。”看他今天不像是来找碴的。
“今天你生辰?”皇普景又问。
舞倾城又点点头:“是的!”
今天的他看起来怪怪的,气氛也有点尴尬,两人毕竟曾经是恋人,现在关系破裂了,就这样待在一起,还是有些僵滞。
“王爷到天丽宫来有什么吩咐?”舞倾城冷冷的问。
皇普景贪恋的看着她的容颜:“你就一点也没有想念本王吗?你看起来过得很自在。”
舞倾城撇嘴哼道:“我现在过的是米虫生活!”
她看他分明就是来找碴的,还想着怎么怪怪的呢?一开口就说她过得自在了,难不成要终日掩面而泣他才会高兴,才会有成就感吗?她才不会这样对待自已的,要是他认为这样才好的话,那么他失望了。
皇普景走上前,紧拥着她,深吸一口她带着花香的黑发:“什么是米虫,倾城最会创造新词了。”
舞倾城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米虫呢,顾名思义,就是一天不做事,专蛀米的虫,不愁吃、不愁穿,我不就是吗?”
“这倒是好,本王喜欢,你就做本王的小米虫,最好是不穿衣服的米虫。”皇普景低下头,偷了个吻,惩罚地咬咬她的耳垂。
舞倾城推开他,警告性的瞪了一眼:“色王爷,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
“本王很老吗?本王也不过二十六岁而已!”皇普景微微皱眉,朗目微扫,寻到被舞倾城踢在一边的绣鞋,亲手捡了起来,走近她:“为什么不穿鞋,就不怕被冻坏了?”
“没事,穿着碍事!”舞倾城答的自在。
皇普景叹了口气,她总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他寻找了罗袜,亲自给她套上,又蹲下身子,给她亲手穿鞋。
这个动作似曾相识,好像曾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景也是这样给她穿鞋子的。
“景,你……”舞倾城顿了一下,有些微愣,刚想收回脚,皇普景却愈发拽的紧了。
舞倾城心下一急,直接踹了他一脚。
皇普景拉起她的手,目光复杂的盯住她的脸,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是自已,他抱怨地叫:“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狠狠地将她拥入怀中,填补这几天没有抱她的空虚,这才发觉,他真的永远是失败的一方,即使她不想他,他还是那般的想念着他,幽禁她,不看她,根本就是和自已过不去。
“走,跟本王出去走走,今天你生辰。”皇普景拉起她的手。
如此多情温柔的他,又暴怒无常的他,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舞倾城冰冷的手被握在他暖暖的大手里,微微地轻颤:“王爷,外面下大雪呢?园子里很冷,又很滑,我不想出去。”没事找冻挨吗?她才不要!
皇普景挑眉放开她的手,似在宛息说:“原本还打算带你出府去玩一天的,你不想去,就作罢吧!”
“啊,出府?你要带我出去?”舞倾城眼亮了起来,急急地问:“真的吗?”
“是啊,原本还想带你出去的,不过既然你怕冻着,那还是算了吧,你不想去本王也不想去了。”皇普景说着就要坐下来。
他这个激将法用地巧妙,舞倾城立即就眉开眼笑地一把抱起他的手臂:“还等什么?去玩吧!”
皇普景眸色灼灼的看着她,一听到出宫,她就这样的高兴,一张容颜何输那白雪,连带之前的隔亥也没有了。
她是林中的鸟,哪怕是让她飞出去一下,她也是心里欢喜,可这种欢喜会让皇普景受伤,他给的,她不屑,她要的,他却不能给。
两人矛盾冲突着,却纠缠着。
皇普景叹了口气,却是笑道:“你啊,叫本王拿你如何是好,一说陪本王走走,你就没力气,一说到出府,你就生龙活虎,多穿件衣服,别冻坏了。”
小梅伶俐地取来白色的大披风,替舞倾城穿上,皇普景也细心地为她戴上帽子:“莫要冻坏了,那么大的雪。”
“穿那么多,走起路来不自在,王爷,正好,还可以赶去喝一杯热茶,听听戏,看看曲子。”舞倾城径自想着,她可是被他这个王府快憋坏了。
虽然她也并不是很喜欢那些地方的,不过在那里,可以感受到浓浓的自在,自由的感觉,更能感受到一些真切的东西。
驾着小马车,庄武和小梅也乔装了成下人的样子。一出王府,舞倾城就眼转个不停,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大雪,这里的雪似乎要比待在府里更好看,更美。
思绪回转到几年前,那时候她还在皇普胤身边,那一年的大雪,她跟胤还打雪仗了呢。
这样想着,舞倾城不禁又怀念起皇普胤来。
马车停顿了,庄武无可奈何的声音:“爷,前面人太多了,马车过不去。”
“怎么回事?”皇普景淡淡地问。
“前面就是集市了。”庄武看了看,道。
舞倾城一听,惊叫了起来:“我们下去走吧,快过年了,本来人就多,别坐马车了。”
她很自然地牵起皇普景的手,下了马车。
皇普景被她下意识的这个动作,心里暖融融的。
他笑着接过庄武手中的绸伞,抱过舞倾城的肩,替她挡住飞扬的雪花。
尽管这看起来并不是很出众,但是朗才女貌之姿,恩爱的像是神仙眷侣一样,还是让一些看好戏的人,忍不住回头望一望。
众人的一声惊赞声,也引起了一边高楼上的人痴望,是她?
高楼上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人,眯起深邃的眸子,看着街道上那并行的一男一女。
奇怪了,她不是皇普胤的女人吗?怎么会跟皇普景在一起?
皇普景拥着舞倾城的肩,穿梭在人潮涌动的大街上,接近年关,处处都是人潮,一些小铺里的东西,更是让舞倾城目不转睛。
她这还是第一次来景的封地,以前都是在京城逛,现在来到这里虽不似京城繁华,却更有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
一个摊位上的银色项圈吸引了舞倾城的注意,她笑着拉着皇普景走过去。
“王爷,这个项圈好漂亮呀!”舞倾城笑着将那项圈拿起来,戴在皇普景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皇普景做出为难的表情,他不是很喜欢,但见舞倾城这么高兴,又不好说什么。
舞倾城眼里闪着狡诈,摸着那圆项圈:“我觉得很可爱啊,景,你这样戴起来看上去好乖哦!呵呵。”真像小狗狗的项圈。
她开心笑起来,真是让人惊叹这美丽,连那铺子老板都看呆了。
舞倾城扬扬手:“老板,多少银子啊,这个项圈我要了。”
老板笑嘻嘻的报价,皇普景冷厉地目光一瞪他,竟敢这样大胆地看他的倾城,真想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王爷,不要那么凶嘛,你瞪那么大眼睛看什么?把人家都吓怕了,老板,别怕,我家夫君就是这样的人。”舞倾城笑吟吟地说着,差点又没让老板闪神,这美人真是养眼呐。
舞倾城递过银子,将那项圈戴在皇普景的脖子上,回头对庄武说:“庄侍卫,我夫君戴起来是不是很好看,很配啊。”
庄武张了张口,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好看?他们尊贵的王爷就算是乔装打抢,还是掩不住他天生的王者气息,可是这个项圈戴上去也太不伦不类。
只是此时的皇普景似乎没有理智可言,在舞倾城一口一个夫君地叫唤下,傻傻的呆笑着。
“当然好看,娘子,夫君也送你一件礼物。”皇普景说着也为她挑选了一个长长的耳坠,看起来就光彩夺目的样子:“今天是你生辰呢?”
舞倾城皱起眉头,连忙摆手:“我可不要啊,要戴你自己戴!”说完就跑开了。
“这个很漂亮很名贵啊,这位相公真是有眼光。”又一笔生意,乐得那老板笑呵呵地推销着。
“好,本王买下了。”皇普景把玩在手中,庄侍卫上前一步,将银子扔给老板。
只是皇普景刚一回头,竟然,看不到他的倾城了。
糟糕,她逃了?!
他冲了出去,飘飘扬扬的白雪中,人来人往的背影,哪还有舞倾城的影子。他奋力地推开人群,瞧见紫红色外衣的人,都冲上去看,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
“倾城!”皇普景大声地叫着,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心里恐慌如大洞,空空如无物:“倾城!”
舞倾城气喘吁吁的跑着,上气不接下气,她的功力还没有恢复,跑起来有些吃力,不过皇普景主动带她出府,这么好的机会,不趁机逃走岂不是浪费了。
她跑到一个小巷中,正想换口气,忽然身后出现一张手,把她的口鼻捂住,将她带到另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唔……”舞倾城拼命的挣脱,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这样对她。
“别吵!”耳边传来男子低沉的喝斥声,掩住她口鼻的手也在同时松开。
舞倾城气愤的转过身,正想给他一拳,在看清男人的容貌后,她呆愣住了。
“是你?!”舞倾城惊讶,没想到在皇普景的封地,竟能遇见魄琥国的三皇子——段尧凌。
“怎么不能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大哥吗?”段尧凌冷哼一声,不满的瞪着她。
舞倾城无视他的怒气,关心的问:“你来这里干什么?皇普邪呢?他最近好吗?”
“你还会关心我大哥吗?我看你在这里活的倒是挺自在的,一会做皇普胤的皇后,一会又做皇普景的王妃,亏得我大哥还那么想你,你却在这里勾搭起别的男人!”段尧凌怒意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醋味。
舞倾城扬声苦笑:“我是被皇普景绑来的,见到你在这就最好了,你可得帮我!”
“我凭什么要帮你?”段尧凌不服气的说,脸上却凝聚着关心。
舞倾城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嘴硬心软的家伙,揪着他的耳朵:“就凭你喜欢我,你总不舍得我身陷火海不顾吧?”
段尧凌一听她这么说,急了,红着脸道:“你胡说什么?我喜欢你?我哪里喜欢你了?”
“行了行了,不要否认了,你就是喜欢我还不承认!”舞倾城笑着逗他,拍了拍他的脸,言归正传道:“你听,这一声声的叫唤,叫我如何走得掉,你必须要帮我,我可不是自愿留在这里的!”
段尧凌思量了片刻,认真的问:“你要我怎么帮你?”
舞倾城满意的笑,就知道这家伙不会对她见死不救。
“你这样……”舞倾城附在他的耳边,小声的告诉他对策。
“倾城,倾城——”皇普景四处的寻找,无力地叫着,每一字都刺着他的心。
她还是要离开他,纵使他再迁就她,再爱她,她还是要离开他?
真的要逼他毁了她吗?折了她的翅,断了她的脚,她就永远不会走了?
他心好痛,好痛,蹲在地上,任由冰冷的白雪撤了个满头满脸,庄武跟小梅早已让他下令四处寻找。
忽然一个紫红色的身影从远处走过来,她捡起扔在雪地上的丝绸小伞,挡在他的头上。
皇普景从伤心绝望中抬起头来,如仙子一般美丽灵动的舞倾城,正眨着眼睛笑着看他,一只手还拔去他发上的雪。
皇普景猛地站起来,紧紧地将她搂住,她身上温暖的感觉传递在他身上,这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