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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舞倾城是不太吃得下,却在皇普胤的瞪视下,只能胡乱地吃了几口。
她是累的直犯困,也不知怎么的,只要跟皇普胤待在一起,生活的安逸惯了,她就变得懈怠了。
武功也荒废了好久,现在跟着行军几日,已是累得浑身无力,看来她是习惯当金丝雀,被圈养了。
“你好好休息,朕出去跟将士们商议军情!”皇普胤安抚她片刻,准备离开。
“你不跟我一起睡吗?”舞倾城挪了挪身体,分一半床给他。
“第一夜岂能安睡,军情万不能流泄出去,朕想睡也入睡不了。”他的马上生涯兵戎戈杆,他早已经对这些会发生的事,了如指掌,能够从容而简单地应付。
“虽然臣妾很是佩服你的胆量和体力,不过,不睡是不行的,养精蓄锐,才能上场杀敌。”舞倾城劝道。
皇普胤笑着看着她,轻声说:“舞儿是在关心朕哦,好,朕听你的,小睡片刻。”
说着,他掀开被褥躺下,但身侧的剑一直不离手。
或许是连日的颠簸,他也很疲惫了吧。皇普胤入睡得很快,一手搂着舞倾城,另一只手还抓着剑柄,随时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跳起来,出剑杀敌。
常年在外打仗的人,都是这样吗?那他岂不是很辛苦,舞倾城为皇普胤盖好被褥,径直下床。
她去吃那些新鲜的水果和冷掉的佳肴,别人能吃苦,她也要吃苦,没有人天生那么命好,她必须保存体力,才能帮皇普胤打赢这场胜仗。
第二天天还没亮,皇普胤就醒了。
舞倾城也跟着爬起身,就看见皇普胤在烛火底下,研究军情。
“皇上!”舞倾城给他泡了杯参茶,端过去。
皇普胤接过参茶,目光仍旧紧盯着那张行军布阵图。
“这场仗,很难打吗?”舞倾城随意的扫了一眼,看似不经意的问。
皇普胤目光幽深:“这次皇普景跟皇普邪的联军共有一百二十万之多,我军才八十万,这要胜可不是简单的事。”
舞倾城眯了眯眼,“皇上是想以少胜多?那在战略战术上,必须要出奇制胜才行!”
“我军想要以少胜多,就更花更多的时间来研究,舞儿,说说看你的想法,朕想听你的意见。”皇普胤将行军布阵图推到她面前。
舞倾城微微一笑,推拒道:“皇上,臣妾只是一个小女人,怎么懂得如何行军打战呢?”
“舞儿,你就不要推辞了,朕知道你懂的,跟那些嫔妃不一样!”皇普胤眸光犀利的定格在她身上。
舞倾城干笑了两声,看来这皇普胤倒是将她看穿了,若是再推辞就显得她小气了。
“好吧,那臣妾就献丑了!”舞倾城点头,接过皇普胤手里的行军布阵图,仔细研究了起来。
“这云关的地势易守难攻,而且四面环山,如果用火攻之计倒是可行!”舞倾城想起三国演义中诸葛亮的火攻计,眸色发亮:“从山上将火球滚下来,破他们的阵仗,胤,你觉得如何呢?”
她也就读过几本兵书,不过是纸上谈兵,但真正的战场上形势诡谲多变,皇普胤身经百战,她也不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自是要询问他的意见。
皇普胤立即拍手,满眼是赞赏:“不错,这一火攻之计比朕跟那些将士研究出来的四面包抄之计更要好,而且不费一兵一卒,就可让他们乱了阵脚。不过——”
他深思熟虑的想了想,又忧虑道:“朕看这里不是易攻之地,敌军那边所派出的兵也是不计其数,用火攻也只能攻一时,而攻不了长久。”
舞倾城沉思,片刻之后,问他:“敌军是以骑兵为主吗?”
皇普景的军队她不知道,但魄琥国的士兵一向是以骑兵为主,魄琥国盛产战马,所以那次他们来朝,进宫的也是马匹。
“嗯,这次皇普邪主攻,皇普景主守!”皇普胤道出对方的阵势,不紧不慢的说:“皇普邪的军队大多是以骑兵为主,舞儿的意思是让朕先埋下利器,将马刺死?”
舞倾城秀眉微蹙,摇头道:“战马好歹也是一条生命,臣妾可没有那么残忍,臣妾的意思是,与其浪费人力主攻,倒不如从马下手!”
“那舞儿究竟是有何良策呢?”皇普胤饶有兴趣的问。
舞倾城精明的笑:“臣妾的意思是,马最喜欢吃方糖和红萝卜,倒不如作战时让人扔下红萝卜,马一吃,哪里顾得上要不要前进,它们是畜生,不是人没有人的思想,有吃的其它的也就顾不上了,敌军必定人仰马翻!”
“好一个人仰马翻,皇后果然有智谋,朕今生得你这样的美人,可谓此生无憾了!”皇普胤笑着拥她入怀,眼里对她的喜欢更甚了。
美人常有,但像他的舞儿这样,懂得行军打仗的美人,可不常见呀,他喜欢这种跟她一起并肩作战的感觉。
舞倾城打了个哈欠,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皇上,臣妾都只是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就好,臣妾过来主要是为了陪你,以免你一个人在前线指挥作战太寂寞了,这打战的事可别找上我,我懒得很,怕想问题,费脑子!”
112 嫁给他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魄琥国来犯,幸好皇普胤跟舞倾城早有对策,战战连捷,让人越战越勇,胤军更是士气大振,越来越有胜心。
而皇普景静观形势,准备等皇普胤跟皇普邪斗个你死我活,他再出兵。
自从第一次出兵失利后,在这风头火势中没有敢再来。
皇普胤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在战场上勇猛的溢于言表。
他身先士卒,每次都带领将士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虽然他经验丰富,武艺非凡,但毕竟沙场上刀剑不长眼,每一次还是带着伤回来。
舞倾城亲自给他上药,再帮他包扎上布,第二天他照样提剑上战场。
就这样的战事一直持续了十来天,皇普胤每战必胜,胤军士气大振。
可是,就在最后一战的时候,皇普胤居然受伤了。
一支箭从后面穿过了他的臂肉,他防不胜防,据说皇普邪是百发百中的好手,这一箭估计就是他所为了。
舞倾城心疼的帮皇普胤包扎着伤口,那染上鲜红血液的白色纱布刺激着她的,浓浓的血腥味充溢着整间房,浓得化不开,浓得她想哭,可是她忍住了。
若是让他看见她的泪,如何能安心应战呢?
“很痛吗?”舞倾城扶住皇普胤的身子,看着他破裂的伤口,轻声问。
“不痛,这些伤算不了什么?朕早就习惯了。”皇普胤握住她的手,明明是苍白的脸色,却为了不让她担心,笑的轻松。
“胤……”舞倾城看着他这幅样子,反而难受的落泪了。这男人坚强的让人心疼。
皇普胤立即帮她擦拭泪水,温柔的哄道:“别哭,你笑一个给朕看看,你一笑,朕就什么也不会痛了。”
有心爱的人帮他包扎伤口,他的头窝在她的怀里,真是一种享受。
这对皇普胤来说,是一个最美好的梦,如果每天可以这样,他不会厌倦这厮杀的生涯,每次上战场的时候,他知道,这里有一个他最心爱的女人在等他回来,他就会尽快地打赢敌军,尽快地回来,就能看见她。
哪怕只是擦伤一点点,她也会哭,他就喜欢放下架子,在她面前像个孩子,任她包扎,任由她关心照顾自己,他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暖。
她的手很灵巧,触摸在他的肌肤上,能将他所有的痛苦遗忘。
皇普胤觉得,这是他打过最幸福的一场仗,他不去想,仗完结后,她会怎么选择,只是这一刻他最心爱的女人在他的身边,那就够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他只希望这一刻能拥有她,跟她并肩作战,他在前线,她在后方,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想睡了吗?”舞倾城将皇普胤的头抱在自己怀里,轻抚着他的秀发,泪早就没有流了。
“嗯。”皇普胤低声应着,又有点担忧:“想睡又不想睡,我怕睡着后,一醒来你就不见了。”
舞倾城心头一软,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胤,我不是说过我爱你吗?我会在这里守着你的,你安心睡吧。”
皇普胤闭上眼,得到舞倾城的保证后,他的心略微放了下来。
舞倾城就这样一直搂着他,直到他平稳的呼吸传来,她才将他平放在床榻上,为他盖好被褥。
“你要去哪?”舞倾城刚一转身,皇普胤似有感应,突然抓住她的手。
“我想去云关城里看看!”舞倾城将他的手放回到被褥中,轻声说道。
“别去!”皇普胤急忙阻止,满脸的担忧:“外面正在打战,这会出去很危险。”
舞倾城摇摇头,淡然一笑:“胤,你这么了解我,还不放心我出去吗?以我的功力,对付几个外敌不是问题,我不能上战场帮你杀敌,至少我可以去看看云关城里,城外厮杀是关键,可城内也怕有什么事变动。”
“好吧,你出去要小心!朕派几个侍卫跟着你。”皇普胤只能无奈地点头,不放心的交代。
舞倾城点点头:“嗯,你想吃什么?我去城里为你买。”
“朕什么都不想吃,你平安回来就可以了。”皇普胤留恋的目光看着她,不舍道。
舞倾城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转身出了王帐。
到了人来人往的城里,她寻了个茶楼,这里是消息最广通的地方,在这里能听到最快最新的消息,而跟着她的侍卫,看她没有和谁接触,讨了个没趣,也没有上来。
舞倾城在这里探听消息,本以为可以得到一些对她方有利的军情,没想到来这里抱怨的大多是老百姓,都是为战争叫苦。
三军会战,自然是劳民伤财,战争带来的,只有死亡跟痛苦,对百姓来说是最不乐意见的。
明明是几个人为权位跟女人相争,却要这么多人陪他们一起受苦受难,舞倾城只感到自己跟他们一样罪孽深重。
回营帐的时候,舞倾城一路上都忧心忡忡的,她打算回去找皇普胤商议和谈的事,再亲自去找皇普景跟皇普邪,如果大家能和平收场,总能避免一场战祸。
走着走着,就感到身后传来一阵杀气,停下脚步回过头一看,一个红女侠提着剑站在不远处。
而追随她的几名侍卫,全都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了。
“你是?”这个清丽可人的女侠不就是皇普邪身边的那个婢女,曼霜吗?
“尊主要我来带你去见他?”曼霜来到舞倾城面前,径直拉过她的手。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是她还是不喜欢她,如果没有她,尊主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皇普邪?他找我有什么事吗?”舞倾城不解的追问,皇普邪平日里找她的话都会亲自来啊,这次怎么派来帮手了。
“尊主已经登基为帝,你以为皇帝能随便出来吗?”曼霜瞪了她一眼,声音冷冽。
舞倾城双手抱胸,笑脸吟吟:“原来是怕我们这使诈呀!”
就是因为皇普邪现在是皇帝了,必须坐镇他们那边,若是过来被擒住,岂不是危险?
“废话少说,跟我走!”曼霜不再让她有任何犹豫的机会,抓着她的手纵身一跃,飞了出去。
在一片万紫千红的花海中,舞倾城看到远远在桃花树下的皇普邪,不同于往日的黑衣,今日他穿了一身明亮的黄色龙袍,看上去风神俊武,潇洒不羁。
“邪!”舞倾城奔了上去,拉起他的衣袖:“呵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