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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普胤低头看着她,苦笑了一声,又叹了口气,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下马抱起舞倾城,大步朝她的凤栖宫走去。
他掀起纱帐,把舞倾城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皇上……”舞倾城仰起头,想要坐直了身子。
可皇普胤却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扯,将她硬生生的拉入怀里。
舞倾城惊叫一声,还来不及惊呼,皇普胤已经覆上她的嘴唇重重地吻下,手径直地滑入她的衣衫之中,探遍她的全身。
舞倾城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力动作弄的有些生疼,她抗议的抬起头来,正好撞上皇普胤深邃而狂热的目光。
“舞儿,你是朕的,你是朕的,你只属于朕一个人。”
忽然,皇普胤低下头去,嘴唇轻轻擦着她白晰的粉劲,看她的目光,竟有些意乱情迷。
“你是朕的,你是朕的。”
皇普胤一面吻着她光洁的肌肤,反复反复的道,“从现在开始,朕不许你再想皇普景,你只属于朕一个人,你只属于朕。”
“什么?”
舞倾城被他莫名其妙的话语吓到,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皇普胤,你怎么了?”
刚刚他还好好的,正准备要领兵备战,为什么一下子就将她扯回宫,说了这么多奇怪的话。
“朕问你,如果朕跟景只能活下一个,你希望是谁留下陪你?”皇普胤突然停下了动作,目光犀利的直对上她的眼。
舞倾城心口一窒,下意识想逃避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如果朕非要你说呢?”皇普胤目光如剑,让舞倾城觉得犹如锋芒在背。
“胤,别逼我!”舞倾城皱眉,回避他强势的眼神。
皇普胤只是心痛的看着她,眸子里划过一抹忧伤:“你不说,是因为你心里早已经决定选择景了是不是?”
“不,我没有!”舞倾城摇头,试图辩解。
但皇普胤却忽然捏住了她的下颚,凌厉的视线直射向她的眼:“告诉朕,朕调遣三军的虎符,是不是你偷走的?”
舞倾城惊震,原来他是在怀疑她?调遣三军的虎符不见了吗?虎符一向是皇普胤随身携带的,就连贴身伺候他的太监宫女都没有机会触碰到一下,如果说有人能接近到,除了她的确没有别人。
难怪皇普胤会突然脸色大变,想必他是以为她跟景联手,想到对付他,将他从皇位上拉下马。
但虎符确实不是她偷的啊,会是谁偷了虎符,再嫁祸给她呢?
“胤,你的虎符我没有拿,一定另有其人,你让我去调查清楚,我一定能还自己一个清白。”舞倾城急切的为自己解释。
“不用了。”皇普胤轻轻解下她腰间的丝绦,再扯下她身上的衣襟,俯下身去,吻住她性感瘦削的锁骨,“朕已经等不及了。”
“胤?”舞倾城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迎合,她知道皇普胤此时心里一定很乱,可是她也不想他误会她:“你……相信我,我没有偷你的虎符。”
“这些事,先放一边吧,朕现在没有心情去想,朕现在只想要你。”皇普胤不由分说,将她撑在胸前的双手,反剪到背后,修长的手指,扶过她绝美的面容,白晰的粉劲,隆起的双峰。
他现在急于想确认,她是属于他的,她的一颗心是为他而跳动的。
他不再说话,用他自己的方法,干脆直接的解决问题。
舞倾城的衣裙被他褪尽了,皇普胤的吻落在她的身体各处,仿佛是像征罚她一般,他不经意的加重力气,抓住她双肩的手指,深深的掐进她白晰的肉里。
舞倾城咬住唇,承受他一波波狂野的掠夺,身心都已经在这天旋地转的改变中失去了知觉……
半夜里醒来,皇普胤已经不在身边,舞倾城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明明不是她干得,却被他误会,昔日的宠爱跟信任不再,那种感觉就像是从天堂被推入了地狱。
她知道他不是不想相信她,只是他不敢,刚刚承受了兄弟跟母亲的背叛,他无法再忍受最心爱女人的离去。
可是究竟是谁在陷害她呢?能从皇普胤身边一声不响的偷走虎符,武功绝不在他之下,还要让他疏于防备,除非是易容成她的样子。
天底下能做到这两点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她的师姐——姬飞雪!
可是师姐,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偷走胤的虎符,她要暗中相助景吗?
天已经渐亮了,舞倾城撑着酸痛的身体下床,她找了一件干净的衣裙换上,梳理好,走向门口。
“娘娘请回,皇上有令不许娘娘走出凤栖宫一步。”皇普胤的亲兵马上拦在了她面前。
舞倾城僵滞的扯了下唇,没想到皇普胤真的将她软禁起来了,看来他还是不放心她的。
事关他手里的皇权,皇普胤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这点她早有所料。
“皇上现在在哪里?”舞倾城顿了顿,又问。
“皇上正在御书房跟吕丞相商谈对抗叛军的事。”亲兵恭敬的回禀。
吕丞相?舞倾城眯了眯眼,似乎有了主意。
她不着痕迹的退回了凤栖宫,却趁着守殿门的亲兵不注意,一个闪身冲出了殿外。
舞倾城没有径直去御书房找皇普胤,而是坐着轿辇出了宫,来到当今宰相吕越的府上。
不愧是皇普胤的亲信宠臣,吕丞相的府邸气势恢宏,华丽壮观,一点也不亚于她住的皇宫。
只不过这府邸的里面,就相对冷清了许多,除了一个管家,几个伺候的下人,竟是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舞倾城不免感到差异,这吕丞相好歹也是当朝的一品大员,怎么府上连个侍妾也没有?皇普胤这个做皇上的,也太不照顾下属了,怎么说也应该赏他几个美女呀。
吕丞相这个人年纪倒是不大,算起来也算是相貌堂堂,是个眉清目秀、举止优雅的大帅哥,可他这个人有一大缺点,就是人太过迂腐。
舞倾城估计他是被古代那种“四书五经”给完全的腐化了,满脑子的礼义廉耻、道德礼教,做事虽然一板一眼,但是过于呆板迂腐,不会变通,一句话说就是固执、死脑筋。
估计也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受得了跟一个“孔子”翻版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所以他府上没有女眷倒也正常,就算是有也是冲着他丞相之位来的,绝对不可能是喜欢他就对了。
她在吕府待了一段时间,只说自己是吕丞相的朋友。
大约傍晚的时候,吕丞相终于跟皇普胤商讨完国事,他回到府上,听说舞倾城来了,差点没吓晕过去。
“微臣不知皇后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请娘娘恕罪!”吕丞相连忙上前,辑手一拜。
舞倾城也朝他行礼,对于这种思想守旧,思维敏捷的狐狸男子,任何废话都会显得做作。
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本宫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
吕丞相面有为难,亲自斟了茶给舞倾城递上,“关于景王爷谋反一事,皇上自有安排,微臣也无能为力。”
舞倾城惊诧,果然是吕相,竟是一语就道破了她此次的来意。
但她也并没有因为吕相的这句话就退缩了,如果有什么人能够影响到皇普胤在朝政大事上决定,那只有从小和他谈论治国之略,他名义上的臣子,实际上的半个先生的吕越了。
皇普胤跟吕相的关系,甚至比同姓兄弟都要好,依舞倾城的揣测,吕相很有可能就是当年跟皇普胤的生母愉妃传言有情意的那个相爷的儿子,所以两人虽名为君臣,实际上情意非常。
舞倾城接过吕相递过来的飘香名茶,放在手中却不品,只是言辞恳切道:“本宫只求相爷能够说服皇上暂时保全景王爷的性命,先不要动武!”
吕越叹了口气,“如果连皇后娘娘你都做不到的事,本相又怎能劝得动皇上。”
表面上虽然是恭维,却是推脱之词。
皇普胤虽然宠她爱她,但这次景谋反,偏偏他的虎符被偷,连累她一道被皇普胤怀疑。
如今皇普胤都已将她软禁,她说的话又怎么还有分量呢?
舞倾城浅笑地轻抿一口茶水,“相爷过谦了,谁不知道相爷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皇上偏信相爷,这其中恐怕跟皇上的生母愉妃娘娘也有不小的关系吧?”
舞倾城不着痕迹的透露出愉妃,意在点明吕越的父亲跟愉妃那段不可告人的关系,这件事知道的人本就不多,如果泄露出去,恐怕皇普胤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吕越,到时他在皇上面前的印象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果然,吕越在听到舞倾城的这番话以后,垂下了眼帘,神情微有闪烁。
舞倾城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拿出袖口皇普胤前些日子赏赐给她的那块令牌,在他面前一晃,“吕相爷可识得此物?”
这个令牌是用纯金打造,两面都雕有金龙,看上去极为珍贵,想必也不是寻常之物。
吕越放下茶托,眼神精光闪烁没有瞒住舞倾城的眼睛,他指尖一动,却不敢去接这块令牌。
“皇上竟把此物给你,此物先王传位的遗物,微臣也是第一次见。”他的表情又是惊叹,又是复杂。
舞倾城也被他的一句话给震住了,见这御令不是犹如见到皇上,在赤焰国哪里都通行无阻吗?怎么会跟王位继承还有关系?
皇普胤将这么一个关系王位继承的令牌给了她,岂不等同向世人宣告只有她生的孩子,才会是他的皇子吗?
舞倾城看着这令牌,久久不能言语,早知道这物的意义如此重大,就不拿出来给吕丞相献宝了。
“恭喜娘娘得此神物,想必皇上对娘娘是钟爱有佳,才会这么早就内定了娘娘所生的孩儿为太子,娘娘更应该感谢皇恩,安心在后宫里为陛下待产才是。”吕丞相抓住机会,趁机劝谏。
他意在教训舞倾城,应该安分守已的待在后宫,为皇上生育子嗣,而不该插手过问朝廷之事。
舞倾城眼里闪过一抹薄怒,却是有备而来:“本宫身为一国之母,发生叛乱这么大的事都不闻不问,未免太不体恤民情了,两军交战,受苦的总是百姓,若是能有个和谈的方法,或是能劝服其中一方愿意投降,本宫也算是为国为民尽责!”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吕丞相眯了眯眼,像是听明白了舞倾城的意思。
舞倾城笑了笑:“本宫打算出宫,直接找景王爷,劝他收兵与皇上和谈!”
“请皇后娘娘三思,微臣认为此事万万不可!”吕丞相立即摇头:“皇后娘娘是万金之躯,怎可随意出宫,去会见乱臣贼子。”
“除此之外,吕相爷还有其它更好的法子吗?”舞倾城一眼瞥过去。
吕丞相竟是无话可说。
的确,能劝服景王投降,是避免两军交战的最佳办法,而这个和谈的使者,由舞倾城充当也最好不过,只是舞倾城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后,就这样出去跟一个王爷会面,为免有失国体。
“相爷放心,本宫打算微服出巡,不会惊动任何人。只是希望相爷能在本宫见到景王爷之前,劝服住皇上,不要出兵,本宫就万分感谢了!”舞倾城看出他的心思,谨慎的说道。
吕越犹豫了片刻,便应承道:“皇后娘娘安心,微臣一定尽力保住景王爷的性命!只是皇后娘娘要尽快动身,如果皇上主意已定,微臣也无能为力。”
舞倾城点头,吕相的影响力,也只能保住一段时间内景相安无事。真正能决定这件事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