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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周围的士兵跟女人都松了一大口气,原以为陛下是在处置这些歌女的,没想到也有这个闲情逸致当众跟女人调情,他底下的那些士兵也纷纷忍不住向那些女人看去。
皇普胤的目光停留在舞倾城的脸上不移分毫,他只轻抬了一下手指,忍耐已久的士兵收到这个信号,立即如狼似虎地扑向那一群衣不遮体的女人。
一时间,惊惧的叫喊声、粗狂的撕咬声响成一片,女人们揉碎的衣衫被撕烂,露出雪白的肌肤等着被饿狼扑食,如此靡丽的画面。
皇普胤却像是充耳不闻,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黝黑的眼神贪婪的盯着舞倾城长发披肩的绝美容貌,女人们的哭喊和男人们的淫笑声声传入舞倾城的耳中,她的身子蓦的打了个寒颤。
面前皇普胤的目光如泰山压顶而来,身边又是男女纵情声色的刺激,舞倾城只感到脑海里一片混乱,口干舌燥,胃里涌起酸涩的液体。
“皇普胤,那些女人……”她忍住恶心感,轻晃他的衣袖,想要开口替那些女人求情。
可是皇普胤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袖口大力的一带,打横抱起她,就往树林深处走去。
低矮的树枝掠过舞倾城的脸颊,他王袍上沾染着战场上淡淡的腥味。舞倾城不满地在皇普胤怀里挣扎,不明白他究竟要干什么。
可是每当她不安分的一动,他就会挟紧她,然后躬身吻来,直吻得她再不敢乱动,这才放她下地。
舞倾城刚在地上站稳,触到脚底青草的柔软,皇普胤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大力把她摁在草地上,炙热的吻伴着粗重的呼吸扑上她的口鼻。
他的猴急让她不禁怀疑,他是有多久没有沾过女色了。
她好奇地把鼻尖探入他的脖中细闻,他压下她的额,愤恨地说,“朕已经一个月多没碰过女人,你别再刺激我。”
一个多月?那岂不是从她离开他之后,他就没有碰过女人了?
舞倾城甜甜的笑了,心中漾满了感动,抗拒的话语化为鼓励的行动,勾上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蹭。
皇普胤恶狠狠地反吻住她,眼中的深红几乎要将她吞噬。
他只手扯下她丝滑如水的衣裙,动作急切又粗暴,只用了几秒钟就将她浑身剥离干净了,她的衣衫被他远远扔到树下。
肌肤少了遮掩,深吻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皇普胤低吼一声,急切地松了一半王袍,隐忍多时的激情终于刹那迸发,骤密地敲打着她,不容抗拒。
舞倾城配合着他的动作,根本来不及反抗,他的强势跟霸道,让她只有选择沉沦。
欢娱过后,皇普胤带着一身汗湿,搂着她,闭眼仰面躺在春天青绿的新草中,满足地回味着。
舞倾城的衣衫被他丢在桃花树下,落满了桃花。舞倾城挣开他,走过去掸落花瓣,穿好衣衫仰头细看,此时正值早春,桃花灼灼盛开,如云如霞。
皇普胤久久的凝着她不语,见她一直看着桃花,没有留心自己,他心里一阵不满,走过去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身。
“朕好想你!”他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大手顺着她的衣襟长驱直入,探上了她的胸前。
舞倾城轻呤了一声,感觉到他下腹又燥热了起来,她不着痕迹的挣开他:“胤,你怎么知道我被那群魄琥国的士兵抓去了?”
皇普胤撇唇,轻点了一下她的眉心:“你把朕给你的御令丢哪里去了?”
舞倾城喃喃的说不出话,眼神闪躲。
他给她的御令,早就被魄琥国的士兵抢走了。
皇普胤故作严肃道:“你私自出宫,又丢失先王遗物,哪条都够治你死罪。”
舞倾城不但没有求饶,反而呵呵的笑了,既然皇普胤能这么轻松的说出来,肯定是不会罚她了。
她双手环住他的腰,小手在他的腰带上这么一摸,那熟悉的御令牌就这样被她带出。
“你都找回来了,还要吓唬我。”她横了他一眼。
皇普胤半撑着身子,睨着她:“这东西是朕亲赏的,谁敢私自收着就是死罪?昨天若朕不是亲眼见了这御令,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派兵打过来。”
舞倾城惊讶,原来他这么着急的跟魄琥国交战,全都是为了她。
她装作听不懂他的怨气,只顾着把御令藏好。皇普胤的手指抚摸上她的秀发,眼里藏着一抹她读不懂的深邃。
“胤,答应我,以后不许再亲征。”舞倾城伸手捧起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
他已经是一国之君了,怎么还能胡来。
“那你就别总做些让朕扰心的事。”皇普胤也趁机提条件,眸色炯然炽热。
舞倾城心中一动,反手回抱住他:“胤,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
皇普胤把玩着她的秀发,眼神熠熠:“因为你是朕的妻子,是朕一辈子认定的女人!”
他猛然吻上了她的唇,舞倾城的后脑抵上枝丫的桃木,又震落一树桃花飘飞,两人顿时笼罩在一片粉红色的花雾中。
吻了许久,皇普胤才恋恋不舍的停下来,他眼神呆呆地看着她,轻扬的花瓣飘落在他的发上,额上,唇上,衬得他凤目剑眉多出三分俊美,五分柔情,让她移不开视线。
此时的夜空下,月光照着他的脸庞,他漆黑的双眸更加的璀璨,慑人般的直盯住她,眼里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人。
微风一吹,桃花瓣沾满了他的身,他只是痴痴的望着她:“舞儿,给朕生一个孩子吧。”
舞倾城瞬间回神,眼里涌现出一丝苦涩,只是表面上却没有做出半点不情愿的模样。
她一脸娇羞的依进他的怀中:“能不能生,我说了可不算!”
“朕说了算。”他眼底是无尽的深情。
皇普胤动作轻柔地将舞倾城放在香软的落花中,密密细细地吻,未曾有过的轻柔抚摸游走她的全身,她整个人酥酥麻麻地瘫软。
他的手不规矩的再次解开她的腰带,吻一再的加深、滚烫,舞倾城在心里暗叹,忍的这一个来月,他恐怕非得变本加厉地讨回来不可。
两人的黑发在空中纠结缠绕,又有春风夹带着芬芳而来,他吐息中有花瓣的甜香,萦绕在鼻尖嘴角,直沁入她心中,引发全身也如春花般绚烂地绽放。
在这月下的桃花树边,他们倾情相爱,一再的融入彼此,动情的旋律回荡。
结束的时候,已经将近黎明,舞倾城浑身酸软着,就要昏昏欲睡。
皇普胤将她抱起来,用他的衣袍裹住,这才走出了密林。
外面的士兵仍旧面不改色的在林外守候,见秦王出来,纷纷让出一条通道。
通道尽处,几丈之外有人牵马过来,近前舞倾城才看清,原来是久未见面的蒙阔。他也随皇普胤御驾亲征来了。
舞倾城见皇普胤在众目睽睽之下,搂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进他的衣襟里。
蒙阔上前来一拜,恭敬的禀报道:“陛下,魄琥国的圣上不甘心此次溃败,调遣了秦剑整军迎战。”
皇普胤点头,略微考虑,径直命令道:“叫上今天带军的大将,你和朕一起去军帐中商议。”
“是!”蒙阔躬身领命。
皇普胤抱起舞倾城,转身要走,旁边有个小将小声的问,“陛下,这个女人是否要和那些歌女安排在一起?”
皇普胤来不及喝斥,蒙阔已经冷眼瞪道:“皇后娘娘当然与陛下一起住王帐里,你还不快去安排?”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办。”小将大惊失色,没想到舞倾城就是皇后娘娘,立即闭嘴不敢再多言。
皇普胤将她抱回了王营,虽然军营比不得宫里,但柔软的大床还是比一般士兵睡的简易木床要舒服了许多。
舞倾城刚躺了上去,皇普胤高大的身子就覆压了上来,吻紧接着密密麻麻的落下。
舞倾城长睫一眨,推拒着他靠近的身子:“皇上,我累了。”
皇普胤的手袭上她娇软无力的身子,张嘴突然含住了她小巧嫩白的耳朵:“谁准你穿这种衣服的?”
“皇上,刚才不也很喜欢吗?”舞倾城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妖媚入骨的一笑。
“又来勾引朕!”皇普胤低吼一声,眼里的热欲渐深了:“以后不许你穿这么透明的衣服,要穿也只能穿给朕看,否则朕将看过你的人眼珠子全都挖出来!”
“皇上,你好霸道呀!”舞倾城娇睨着他,诱惑的眨眼。
皇普胤唇再次覆上她的,手下一个撕裂,她本就脆弱的衣衫,已经被撕扯成碎片,一一散落于地。
“朕今晚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得主宰!”他霸道的气息涌入,宛若波涛汹涌的的海浪一波一波的袭来。
舞倾城仿若置身于火海,挣扎反抗,却逃不过他一路的追随和猛烈进击。
再一次的抵死缠绵,暗夜的王帐里传出别样妖娆的嘤咛低吟。
天色,在一片朦胧的云霓间,渐渐熏染开了。天际,还存留着带着点点醉意的黯黑,似是漂染了墨色的莲花,而晨间的风吹散了墨色的莲,带来了清晨的曙光。
舞倾城悠然转型,看看天色,皇普胤这时候还在跟军中的将士商议军事,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她斜眯着眼睛再次躺下,一夜的贪欢,全身都四肢无力,实在是困乏的紧了。
帐蓬外面突然动了一下,有个坚硬的东西磕上舞倾城的脑袋,她半爬起来用手去顶,却纹丝不动,有人躲藏在帐蓬间的旮旯里。
“谁?”她警觉的问。
那人抖了一抖,惊声道,“是你?”
“柳姐?”舞倾城反应了半响才听出来人的声音,她不就是那个被抓住的歌姬吗?怎么偷偷跑出来了?
舞倾城不安的四周望了望,问道:“他们没发现你逃跑吧?”
“暂时还没。”柳姐小心翼翼的说,尽量压低声音:“你帐里没人吧?我到你那里避避再说。”
帐篷的压力立刻消失了,不多时,柳絮就打帘闪入,左右窥探了一番才放下。
“你……”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嘴。
“参见皇后娘娘!”柳絮愣了片刻,竟是下跪行礼。
“免了,免了,你怎么偷跑出来了?被那群士兵抓住了,肯定会罚你的!”舞倾城担忧的说。
“所以我才想来你的帐子里躲一躲,要是被那群士兵发现了,恐怕我就没活路了,你不知道他们那群如狼似虎的臭男人,昨晚是怎么蹂躏我们的!”柳絮愤然的说着,俏脸上一阵青白。
舞倾城这才注意到,她的身上淤青红肿了一大片,连衣裳也是凌乱不堪。不用说,昨晚肯定受到了非人虐待。
皇普胤手下的那群士兵,常年在外头打战,没碰过什么女人,现在掳来了一帮女子,还不狠狠的发泄。
柳絮以前是歌姬,还能勉强撑过一夜,那些魄琥国的良家妇女,估计已经被士兵蹂躏致死了吧。
舞倾城有些郁闷的想着,同样都是女人,自然是同情起她的遭遇来。
只是皇普胤这个人天生冷酷无情,对她是宠上了天,可是他的宠绝对不会施舍除她以外的任何人。
即使她去跟他求情,他也未必会放过这群女子,更何况昨夜他不也那样凶猛的在她身上驰骋。
其实她跟柳絮她们的命运都一样,同时沦为男人身下的玩物,只是身份跟待遇不同罢了。
舞倾城想了想,决定帮柳絮一次。
“我带你出去吧,我这里也不太安全。”皇普胤随时会回来,擅闯王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