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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普邪眉头一皱,沉声质问:“怎么回事?”
来福跪下地,紧张的瞄了一眼皇普胤,颤颤巍巍道:“王爷,那火是从您刚刚带回来的那位小姐的厢房里烧出来的……”
“什么?”皇普邪惊震,暗叫不妙,他朝身后的士兵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缠住皇普胤,自己则快速的向王府内退去。
皇普胤见他行事匆匆,王府内又大火蔓延,估计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不顾邪王府的人阻拦,也下马追了进去。
滔天的火焰从舞倾城的厢房里蔓延开来,火蛇吞噬了一座又一座院落,噼里啪啦的房屋倒塌声响成一片。
“唔……来人呐,放我出去,咳咳——”舞倾城捂住口鼻,奋力的拍打着门板。
她的房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反锁住了,她出不去,可房间里的火势却越来越大,滚滚的浓烟袭来,呛的她一阵猛咳。
天际烧红了烈火,皇普邪飞奔着身子赶来,脸色已经铁青到乌黑了。
他猛然抓住一名正在救火的士兵,厉声大吼:“舞倾城呢?她在哪里?”
士兵见到是自家王爷,连忙跪了下去:“王爷,火势太大,我们几次进去,都找不到人……”
“滚一边去!”皇普邪心中焦急着,怒吼着一脚踹开了士兵,作势就要向熊熊大火冲进去。
“王爷,不可,不可啊!”管家来福忽然上前一把抱住皇普邪的脚,匍匐在地上,苦苦哀求道:“王爷,火势太大了,厢房很快就要塌陷了,您不能进去啊!”
“放手!”皇普邪眉峰皱起,浑身散发出不顾一切的气焰。
这一刻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不能让她死!
“她在哪里?”皇普胤追了上来,冷峻的脸庞染上焦虑,他紧抓住皇普邪的臂膀,眼中狂涌出滔天的杀气。
“燕王妃已经被困在火海中了!”出于维护自家王爷的私心,来福忽然指着前面的一排厢房答了一句,立即换来皇普邪凌厉的眼神。
可是不待他们反应,就看见皇普胤提气狂奔,下一刻人已经没入火海中了。
钰香阁的厢房已经被烧焦了大半,熊熊的火势还在蔓延,浓烈的焦臭味让人难以呼吸。
一路上已经有几个丫鬟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皇普胤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急切的寻找着那抹令他魂牵梦萦,却又爱又恨的身影。
“舞倾城,死女人,你在哪里?快给本王出来!”他一剑劈开反栓住的门锁,狠狠的一脚踹开房门,边吼着边奋不顾身的冲了进去。
013 救她出火海
一阵夜风来袭,火势也越来越大。
门被封住了,窗户也被烧焦了。
“救命……咳咳……”舞倾城被困在厢房的里间,捂着口鼻,向门外大喊,不料一股浓烟窜入,她剧烈的咳了起来。
床上有几条薄被,她把桌上的茶水全浇在被子上,再将被子披在身上,可以勉强再支撑一阵子。
随着火势的蔓延,塌陷随之而来,皇普胤身形敏捷的躲过几次的塌陷,他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着舞倾城的身影。
“舞倾城,在哪里?快回答本王!”
皇普胤急躁的大喊,所有的厢房他都找过了,只剩下最里面的这间。
他准备踹门而入,却发现这间厢房的是厚重的铁门,此时随着大火的烈烧,门已经被烧灼到通红,把手之处更是融为一体了。也难怪舞倾城在里面怎么都推不开。
铁门的温度起码已经有八百度以上了,皇普胤的靴子在踹了几脚之后已经被融了鞋底,想以剑破门,没想到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在如此高温之下也融了下去。
皇普胤心头大骇,这样的高温之下,舞倾城被困在里面岂不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不,倾城!”皇普胤发出一阵痛彻心骨的怒吼,他丢开长剑,竟是发疯一样用自己的手掌拍打着铁门。
一掌又一掌……浓浓的肉焦味越来越重,可皇普胤却像麻痹了疼痛一样,不顾一切的挥掌下去。
只要一想到舞倾城被困在里面,可能已经惨死了,他的心都灼痛的厉害。
不,她不可以死,她是他的王妃,没有他的命令她怎么可以弃他而去!
“舞倾城!”皇普胤仰天长吼一声,发狠了力道,竟生生用血肉之躯撞开了烧红的铁门。
此时的皇普胤头发已经被烧焦了大半,眼底镂空一片,双手被烤焦发黑,可见白骨,浑身上下满是烧焦的伤痕。
他顾不得自己的伤痛,奋力的冲进门去。
在一处屏风的后面,他看到了那抹倩影,正浑身裹着湿漉漉躲在角落里,像个受惊的小鸟一样害怕无助。
皇普胤心下一动,连忙大步上前,将舞倾城搂住,焦急的吼道:“倾城,你醒一醒……”
舞倾城已经被浓烟熏得眩晕过去,耳边依稀的听到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她虚弱的睁开眼,看到的是皇普胤熟悉的面容。
“……是你?”她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简直难以置信。
皇普胤不是很讨厌她的吗?怎么会冲进来救她?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你为什么要救我?”舞倾城反应了半响,才纳闷的问出这句话。
皇普胤脸色微滞,竟是无言以对。
是啊,他为什么要救她啊,他也想问自己。
明明她喜欢的人就是景,还将她的身子早就献给景了,为何他还要紧抓着她不放?又为何要奋不顾身的冲进火海去救一个别人的女人?
一抹苦笑挂在嘴角,皇普胤始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搂紧她,全力冲出了火海。
“四哥,她没事吧?”皇普邪一见到皇普胤抱着昏迷不醒的舞倾城出来,立即就迎了上去。
皇普胤冷眸凌厉的扫向他,一抹警告之色在眼底迸出,他下意识的将舞倾城搂的更紧了,声音低冷:“这件事本王定不会就这么算了,改日再找你算账!”
说完,他已将昏迷的舞倾城抱上马,直奔他燕王府而去。
夜沉寂,月寂寥,宫灯的火烛噼啪的闪着,照耀着一室的静寂。
燕王府的厢房里,舞倾城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她的黛眉蹙成一团,口中呓语不止,似乎在很难受的在梦魇中挣扎着。
“王妃,怎么样了?”皇普胤焦躁的在床边踱步,忍不住质问把脉的御医。
“禀燕王,王妃刚才受了惊吓,又感染了风寒,身子虚软才会高烧不退,待微臣开几服药过来,王妃按时服用便无大碍了。”御医拱手,一板一眼的说。
“嗯,下去开药吧。”皇普胤挥挥手,着急的来到床边。
御医回头,瞧见皇普胤浑身是伤,伤口还在流血,他连忙担忧道:“王爷,你身上也伤的不轻啊,需不需要微臣……”
“本王没事,你最重要的是治好王妃。”皇普胤不耐的皱眉,一心只记挂着床上的舞倾城。
“是!”御医叹了口气,只能行礼后,退了下去。
夜风来袭,纱帐浮动。舞倾城只着单薄的霓裳躺在床上,露出白皙的香肩,她肌肤莹白胜雪,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娇花的面容,窈窕的身段,烛光之下,愈发的蛊惑人心。
皇普胤幽深的瞳眸静静的凝望着她,心中止不住情潮涌动,他简单处理了伤口,掀开被褥,缓缓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
一双稳健的手臂将舞倾城紧紧的拥进怀里,皇普胤俊美无涛的脸颊紧贴上她惨白的面容,似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给她带去温暖。
混沌的意识中,舞倾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草香,这种香味让她安心,她情不自禁的往他的怀里拱了一拱,竟伸出手环住了他的削腰。
皇普胤绝美的俊容上,因为舞倾城下意识的动作,漾开了一道柔和的笑弧,狭长的凤眸钩起两道蜜意的弯月。
仅仅只是这样拥着她,他的心里竟感到了无比的满足。
他虽然恨她,但也爱极了她,如果她肯乖巧的顺从自己,说不定以后他会不计前嫌的疼爱她。
只是舞倾城下意识的一声低喃,打破了皇普胤所有的美梦。
“景,景……”
睡梦中,舞倾城看到皇普景那张飘逸若仙的俊脸浮现在眼前,正温润的对她笑,她伸出手想要拥住他,却是搂紧了皇普胤的身子。
心在刹那间抽痛,皇普胤冷凝的眸子愤愤的盯着她如花的娇颜,眼里掠过一抹受伤。
她竟是在梦中都呼唤着景的名字?还把他当成了景?
皇普胤眸子里落满了失望,他将舞倾城的纤手从自己的腰上拿开,起身正要离去。
紧闭着眼睛的女子似乎感觉到他要走一般,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不要走,景,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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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昨夜,他和谁在一起?
皇普胤心口一痛,他也不想走,也想留下来和她永远不分开,可是,她心里的那个人,始终不是他啊!
看到他愁眉深锁,舞倾城伸手轻轻的抚摸上他的脸颊,柔情似水道:“景,你不开心吗?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皇普胤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疼痛难挡。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然她喜欢的人不是他,他也不愿意做景的替身,只能绝然的掰开她紧握的手,起身向厢房外走去。
谁知舞倾城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心中一慌,竟然光着脚冲下床榻,从身后紧紧环住他的削腰,眼神迷朦,语气哀怜:
“景,不要离开我!你说过今生今世你都会跟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皇普胤高大的身体一震,深沉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受伤,他们的誓言已经到了今生今世了吗?那他,又算的了什么呢?
“景,不要丢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好怕啊……”舞倾城将自己的面颊,紧贴在皇普胤的后背上,轻柔的语调,凝水般的眸子里闪动着泪光:“不要离开我!”
皇普胤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迟疑的转过身去,神情复杂的注视着她娇柔的花颜,终究是不忍心,打横抱起她走向床榻。
他还是无法拒绝她的柔情,哪怕她的柔情不是因为他,但他就是难以抗拒。
帐幔低垂,舞倾城窝在皇普胤的怀中,双手紧紧的环上他的腰,总算是安心的睡了过去。
皇普胤低首,静静的凝望着怀中的女人,一贯冷傲的脸庞上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痛色,墨玉般的黑瞳里更是落满了哀伤。
他虽然得到了她的人,也强娶了她为自己的王妃,可却始终得不到她的心。
天边的晓月已经敛去,皇普胤起身深深望了她一眼,阔步离去。
舞倾城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响午了。
床榻上只有她一个人,她的心里难免空落落的,昨晚她明明依稀记得有个温暖的怀抱搂着她睡眠的,可一觉醒来又只有她一个人。难道是因为她太想念景了?在做梦?
可昨天她明明在邪王府的大火中,怎么一觉醒来却在燕王府的厢房里,难道是皇普胤救了她?
正疑惑之际,门外响起了丫鬟的叩门声:“王妃,奴婢小蝶,奉王爷之命伺候王妃更衣!”
“进来吧。”舞倾城揉揉有些酸胀的脑袋,淡淡道。
一行身穿簇红锦衣的俏丽侍女端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规矩的伺候舞倾城更衣洗漱。
舞倾城端坐在铜镜前,有梳头的丫鬟为她盘上如云的乌发,梳了一个清新别致的朝云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