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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他们看好了!谁敢说什么,朕摘了他脑袋!”皇普胤倒是不以为意,故意选择颠簸的路走。
舞倾城被他折磨的不行,脸颊此刻早已是红抹凝腮,无奈下只得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将头深埋在他胸前以免被别人看到。
可是身子却因为他恶劣的动作,再一次的颤抖起来。
皇普胤将舞倾城抱回了自己的寝殿,才刚把她放在软榻上,便开口朝门外喊道:“张公公!”
“是,奴才这就去。”张公公领命,匆匆的小跑了下去。
同样守在外面的小蝶就讶异了,这陛下明明什么都没说啊,张公公他怎么就知道陛下心里想什么呢!
“皇上——”
张公公端着碗进来,站在一边等候着皇普胤的吩咐。
“嗯,你可以退下了。”
“是。”
皇普胤抱着舞倾城坐在软榻上,接过张公公手中的碗,张公公立即躬身退了出去。
皇普胤用汤匙匀了匀,舀了一匙伸向她:“舞儿,你太瘦了,需要好好的补补,来,尝尝这香米粥味道如何!”
舞倾城张口尝了一匙,惊疑的看着他,脸颊羞涩不已。
皇普胤俯首凝望她,目光温和专注,声音轻柔:“好喝吗?”
“嗯。”舞倾城点点头。
“来,多喝点!”皇普胤又舀了一勺递到她的唇边。
舞倾城乖巧的喝下,怔怔的看着他,以前也曾有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如此这般的喂她喝药,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怎么了?”皇普胤瞅着她奇怪的目光,惊疑的问道。
“皇上……你……”舞倾城慌忙低眸,顿觉脸上发烫不敢再看他:“你能不能先出来?”
皇普胤瞅着她扑红的面颊,裂唇轻笑:“不能!等你吃完了,我们再做!”
咳咳……
脸颊直烧到了耳后根,舞倾城被他雷人的话语,直接给呛到了。这男人怎么就一刻都不能放过她呀!
皇普胤温热大手轻抚着她的背心,宠溺的用绢帕为她擦拭着唇角:“慢点,没人和你抢!”
后背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掌心的温热,心里不知为何,软软的,酥酥的,似乎心中那方柔软正在一点点漫向全身。
“舞儿,明天朕要宴请皇叔,你怀有身孕,就不用陪驾了!朕晚一点再来陪你!”皇普胤有些歉意的看着她,伸手轻抚上她的脸腮。
舞倾城眼里闪过一抹异色,朝他清甜的一笑:“皇上放心去吧,舞儿会照顾好自己的!”
皇普胤灼热的眼望着眼前的清丽面孔,无赖的笑:“朕明日一天都见不着皇后,今晚舞儿可要补偿朕?”
“什么?”舞倾城眼神闪烁的望向他,在触及他眼里的灼热,她只感到自己的面颊发烫,不觉清咳两声:“咳咳,皇上不要啦,我好累了!”
皇普胤幽深的黑眸亮若星辰,长密的睫毛轻颤,在眼睑处投下好看的扇形弧度,轻声喟然,亲吻着她的秀发,柔声道:“那可不行,今晚朕不打算放过你。”
“皇上,别这样……”舞倾城愣愣的看着他,闪躲着他眼里的灼热,却在不经意间已经被他压至软榻上。
一双火热的深眸中盈满琉璃般璀璨的色彩,眼波流转间,仿佛两汪幽泉,清幽、魅惑,淡定深邃不见底。
“舞儿——”
他修长二指抬起她下颌,如玉面颊如那绚目的清华一般迎上他俊傲脸孔,温润脸庞蕴了一丝孩子气的纯真,心头溢满浓浓的爱意。
她的目光柔的好似一汪春水,轻轻抬手,抚去他鬓边的一缕散发。他晶亮黑眸紧锁住了她,一张俊脸倾覆压下。
温润唇瓣贴上了舞倾城娇艳欲滴的朱唇,轻啃慢啮,灼热的气息喷在面颊,全身不由得一阵燥热。
他的大手悄无声息探入了她的衣襟,舞倾城不由得一声惊呼,他成功的攫取了她的丁香小舌舔舐逗弄,痴缠……
殿内的温度一再的攀升,他的吻渐渐狂热、激烈,当他们都因为这个吻而开始剧烈地喘息的时候,他的大手抚上了她的娇躯。
胸前那触手的绵滑温软令他的心被柔情溢满,而她早已四肢绵软若绸,软软偎进了他的怀中,双手无力的攀附在他颈项,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激情四射,两人沉沦在彼此给予的浓烈爱意与欢愉中,春色无边。
第二天,舞倾城只感到浑身都绵软无力,动都不想动一下。
昨晚皇普胤精力超乎寻常的旺盛,她差点没被他累趴下了。
但是今日皇普胤不在,宫中的侍卫婢女又差不多被调去了宴请皇叔那边,她的凤栖宫不似往常那样,有那么多人监视她。
这对舞倾城来说,绝对是次好机会。
她一个人待在寝殿里,借口要休息,让仅剩的几个宫女不要来打扰她。
看了看四下无人,她将准备好的药炉跟堕胎药拿出来,一边看着火炉上熬的药,一边时不时的往门口的方向紧张的望了一下。
她神经紧绷着,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动静,心怦怦直跳,生怕什么人在这时候闯进来。
小蝶被调去帮忙宴会的事,小小被她打发去做糕点,这凤栖宫里能调走的奴才全被她差遣走了,除了皇普胤是绝对不会有人在这时候闯进来的。
而皇普胤此时正在宴请他的皇叔,自然也是没空顾及到她这里,所以舞倾城有足够的时间将堕胎药熬好。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舞倾城终于将药煎熬好,刺鼻的药味在殿里弥散开来。
舞倾城捏着鼻子,将药一滴不漏的倒进药碗里,在抬头往门边扫了一眼,见没有人进来,才放心的端起药碗。
尽管下定了决心,但到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要她亲手将它扼杀了,总是需要一些勇气的。
但一想起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绝对不能因为一个孩子被牵绊住,她要拿掉孩子的决心就更坚定了几分。
“小宝宝,要怪只能怪你投错了胎,我不会是一个好妈咪,你还是再去找其它疼爱你的妈咪吧!”
她端起药碗,吹一吹上面冒的热气,还没来得及喝下——
这时候,栓紧的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皇普胤站在门外。
皇上回来了?这么快?
舞倾城心下一颤,捧着药碗的手徒然一抖,差点烫着自己。
不行不行,要是被他发现,她一个人偷偷在这里打胎,一定会杀了她的。
情急之下,舞倾城不假思索的端起那碗药,一鼓作气的将药全都灌进了肚子里。
不留下证据,他就不知道她这是在堕胎了,吃的药,也可以解释成安胎药,只要不引起他的怀疑就好。
皇普胤走进来,俊逸的脸上隐藏着怒气:“舞儿,这大白天的,你把殿门关那么紧做什么?”
“啊?我……”舞倾城脸色一僵,吞吐着编了个借口:“我有点不舒服,想好好休息,怕被人打扰了。”
“不舒服?”一听到她说不舒服,皇普胤的怒气全消了,急忙赶到她身边,一把拉过她,又看了看她身边的药碗,关切的问:“哪里不舒服?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药,朕传御医给你看看!”
“不要!我没事,就是昨晚太激烈了,身子有点吃不消!”舞倾城立即拉住他,趁机转移话题:“对了,你不是要去接见皇叔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头宴会正在进行呢,只是不知怎么的,朕在宴会上左眼皮直跳,朕担心你出了事,就赶过来看你,还好,你没事!”皇普胤将她紧紧的搂紧怀中,只有环抱住怀中女人真实的感觉,他的心才能微微安定住。
抱了好一会儿,皇普胤才小心的松开舞倾城:“肚子又痛了吗?幸好朕早点赶来,要不然你就要一个人待在寝殿里了,都是朕不好,朕不该抛下你,将你一个人留在这!”
“皇上,你有事先走吧,我肚子已经不疼了,只是太累了,想睡觉,你去陪皇叔吧。”舞倾城故作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想到一会药力就要起作用了,就想早点打发皇普胤离开。
可是偏偏皇普胤不但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径直脱下衣服,搂着舞倾城躺在床榻上。
“朕不走了,朕留下来陪你!”他将她紧紧搂住,从后面亲吻她的面颊。
“啊?”舞倾城脸色苍白了下来,连忙推脱:“皇上还是去陪皇叔吧,皇叔难得入宫一次,怠慢了可不好!”
“可是朕更紧张你跟你腹中的皇儿,皇叔什么时候陪都行,大不了朕再给他举行一个宴会,但你的身子,朕一秒钟都怠慢不得!”皇普胤坚持着,将大手伸向了她小腹的位置,捂住她的肚子。
“皇上,这……”舞倾城额头上直冒冷汗,皇普胤居然赖着不走了,这该如何是好?不在她计划范围内呀!
“今天为忙皇叔的事,朕起了个大早,也累了,陪你睡一会儿。”皇普胤的呓语声传来。
舞倾城心中直叫苦,上天似乎从来不眷顾她,好不容易等来这个机会,难道就这样泡汤了?可是刚刚,她已经将堕胎药吃下去了,到时候只能欺骗他说是自然流产,应该能蒙骗过关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舞倾城躺在床上,如同等待宣判的战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会是什么,此刻的她就像是溺水之人,紧张、恐惧一波又一波地朝她袭过来。
身旁的皇普胤已沉沉睡去,睡梦中还紧搂着她,脸上有着安心的浅笑。
明明不是三伏天,寝殿的温度已经很低了,但舞倾城却紧张的大滴的汗珠往下掉,心里焦躁不已。
她想悄悄的推开身边的皇普胤下床,一个人找个角落里躲起来,默默的承受着堕胎的痛苦,谁知他的铁臂纹丝不动,她根本推不开他。
等了很久药效还未发挥,她不禁担忧:这个堕胎药是不是真的?不会是假药吧?可是又一想,这古代民风淳朴,应该不会有假冒伪劣商品才对!
又过了几十分钟,对舞倾城来说每一分钟都是度日如年,终于,小腹传来隐隐的阵痛。
因为以前她一直都有痛经,所以她是最害怕疼痛的,任何小小的疼痛都会让她害怕、难受不已。
但这个孩子是一定要拿掉的,这次的疼痛也是她必须经受的。
渐渐的,阵痛逐渐加强,她咬紧牙关,脸颊苍白,浑身汗如雨下,双手紧紧摁住腹部,希望借此减缓疼痛。
但没想到堕胎的痛,远远比痛经要强烈的多。
体内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强烈,如同一把小刀在她的肚子里搅动一般,已然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终于,她再也隐忍不住,咬破嘴唇,申吟声脱口而出。
压抑的申呤惊醒了皇普胤,他警醒地睁开眼睛,扭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舞儿,你怎么了?怎么流这么多汗?那里不舒服?”他扶着她的肩膀,失声大喊。
舞倾城张了张口,可是终究是没有力气回答他,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千刀万剐一样,整个人在承受着极刑,心里一片苍凉。
这就是她的报应吧?亲手扼杀了自己腹中未成形的皇儿,一定是上天要惩罚她了,这痛苦就是为她这么狠心赎罪的!
“舞儿,是不是肚子痛?”皇普胤盯着她捂着肚子的手,一点点的将她的手拿开,竟发现她的裤子底下已经鲜红一片。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皇普胤眼眸一缩,眸子里闪过惊涛骇浪的沉痛,他迅速抱起舞倾城,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