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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是我爱上她的时候不知道她是女人,我一直以为她……。我本来早就应该为我的家人报仇的,可我下不了手。”卢巧月的目光痴迷的看着叶隐道:“我该恨她的,可我一直恨不起来,一直到我知道她是……。她骗了我,她骗了所有人,所以我今天才会主动跟皇后娘娘说我想要杀了她,可是真正看到她时我发现我还是下不了手,我……”
“呵呵”的低笑声传来,南宫凌云嘴角的鲜血大量的溢出,看着目瞪口呆的叶隐,南宫凌云忍不住挖苦道:“人家都说我二哥是妖孽,我看你才是!你不仅让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你还让女人也为了你六神无主。叶隐,你这样的祸害真不该留在这个世上。”
卢巧月爱她?!这怎么可能?她有招惹过卢巧月吗?她没有!
叶隐的脸色已经复杂到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她呆呆的看着卢巧月和南宫凌云说不出一句话来,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么!
“小七,小七!”一声声惶急的呼唤伴随着的是南宫飘然颤抖的身影,当他看到站在院中毫发无伤的叶隐时蓦地松了一口气,然而院中惨烈的景象更让他心头一惊,尤其是当他看到南宫凌云染血的身影时心中更是一片空白。
“二哥,你没有失去她,所以你原谅我以前犯过的错,好不好?”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情逝
“二哥,你没有失去她,所以你原谅我以前犯过的错,好不好?”
南宫凌云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他那如神邸般的二哥来了,所以他也可以安心的去了,只是黄泉路上会孤单的吧?
“王爷,你不会孤单的,黄泉路上我陪你。”卢巧月低喃道:“我以为在我知道她其实是一个女人后我会很恨她,可是在见到她那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还是杀不了她,因为有些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变成恨的,尤其是女人,一旦爱上就很傻。”
“卢………”叶隐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管我能不能杀了她,我都不想在活在这个世上了,活着太痛苦,所以我再来这里之前就事先服了毒。王爷,我的爹娘一定不会原谅我的,到了下面我也不敢去见他们,所以我可不可以跟着你?”
“好!”南宫凌云的眼眸已渐渐的合上,而且那个“好”字低微到北风一吹就散了。
天已渐渐的亮了,经过一夜的厮杀,闲王府中早已是面目全非。站在一片尸体的海洋中,叶隐静静地看着已经茫然无措的南宫飘然,清晨的风很冷,而心更冷。
南宫飘然终于将视线从南宫凌云的身上转回到叶隐身上,他怔怔的道:“你一直都很清醒,是不是?”
“是,我的确一直都是清醒的,因为我在等你醒悟,等你放手。南宫,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是因为任风遥?你就那么爱他?”
“问题并不完全在任风遥身上,问题在于你,即便是没有任风遥,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南宫,你可知道我到南荣后经历了多少次刺杀?有的你知道,有的你或许并不知道,可是南宫翎想要我的命事却是你一直都知道的。南宫翎是不会人有别的女人分享她的丈夫的,南宫,自我们认识到现在,伤害我的一直都是你的亲人,你身边的人中没有一个人希望我们在一起。”
“我可以……。”南宫飘然下意识的反驳。
“你可以废后还是可以杀了南宫翎?你能将南宫翎除掉让她再也对我构不成威胁吗?你不会,也不能,如果能的话你早就做了。南宫,我早就说过你不是一个能割舍下亲情的人,也是一个负累太多的人,你的责任心很重。”长叹一口气,叶隐道,“其实,南宫我对你动过心,可是一切都在你登基为帝时便消弭于无形了,我要的是一个能一心对我的人,可逆永远也给不了。”
“我是为了你才………”南宫飘然痛苦的出声道。
“任何理由现在说来都已经晚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再说了,即便你不登基为帝,你就能抛下南荣的一切吗?你能抛下南宫翎吗?在认识我之前你与南宫翎已经是………。一个男人不可以没有担当,你要为你做过的事负责,抛弃女人是最下作的事,而且南宫翎也不可能放开你。
“所以你早就判了我死刑了,是不是?“南宫飘然似笑若哭的道。
“不是我要判你死刑,而是我们一开始就该相遇。南宫,人是应该执着一些,可是有些执着不可取,你已身为南荣之帝,所以你必须为你的选择负责,你必须为你的子民负责,你也必须南宫翎负责。”
“哈,哈哈………忙忙乱乱,到头来竟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南宫飘然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般,他用一和很绝望的眼神看着叶隐道,“小七,或许你说得对,错过了便是一生,可是,小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小七,你要我怎么放你走?我那么爱你,我……。”
“你不配!你不配爱她,你若真的爱她就不会那么对她,南宫飘然,夜儿是我的,她生生世世都只属于我。”青衫飘动,任风遥如一道青影飘然而至,他一脸酷寒的盯着南宫飘然道。
南宫飘然并没有畏惧任风遥冷酷到似乎要杀人的目光,他冷笑着看着任风遥道:“任风遥,我并不是输给了你,我只是输给了我自己。如果我能在坚持一下,如果我能再绝情一些,结局或许就不会一样。”
“你做不到的,南宫。”开口的是叶隐,她双眸微垂,仿似呢喃般道,“南宫,你真的做不到,你的心里放着南荣的百姓,你或许可以做到对南宫翎绝情,可是你做不到对南荣绝情,你不会让南荣的百姓因你而陷入苦难之中。”
沉默了片刻,南宫飘然道:“是,你说的不错,我没有办法对南荣的百姓绝情,我明知道翎儿要杀你,可我却无法阻止她,我只能想尽一切办法的保护你。我想把你迎进宫中放在我身边就近保护,可是………。其实我动过杀翎儿的念头,可是我不能,因为翎儿一死,南荣也会陷入动荡,作为南荣前任女帝她又她的支持者。”
南宫飘然定定的看着任风遥将叶隐揽入怀中,心中如刀割一般绞痛,原来放手竟然是这么难!
“你会自己动手为自己做吃的就是因为怕翎儿在你的食物中下毒吧?我知道翎儿在你的食物中下过毒,我也一直防范着,可是防不胜防,我小看了她的能力,我还是没能防的住她。”南宫飘然涩然的道,“其实我一直都在猜想你或许是在装痴,因为真正的痴儿是不可能会记得为自己做吃食。”
“我知道你猜得到,但我必须自己给自己坐吃的,不仅是因为我想要防南宫翎在我的食物中下毒,我还要……”叶隐顿了顿,咬唇道,“我还要想办法保住我的孩子。”
“孩子?!”异口同声的话语来自于两个人,只是一个人声音总充满了惊喜,而两一个人却是……
不理会身后之人突然绷紧的手臂,叶隐道:“我自己做吃食时可以自己调整口味,可以让我不出现孕吐的反应,即便出现也是轻微的,不会让人发现。南宫,男人在嫉妒的时候会失去理智,我怕你知道我怀孕的事后会因冲动而伤害到我的孩子。”
南宫飘然踉跄的退后一步道:“小七,在你眼中我就是那样一个人吗?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你的孩子呢?”
“你敢确定你在知道我怀孕后不会嫉恨到发狂?南宫,不是我要认为你会伤害我,而是我不得不防。我一直都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我在做任何事前都要思谋一番,尤其是事关到我的孩子,我不能让自己一丝的纰漏,所以……。。”
“你不让任何人近身也是为了防止我带御医来为你诊治,因为御医会发现你怀有身孕的事?”
“对,南宫,或许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是在你对我用过‘忘尘‘后,我不认为你能接受我的孩子,你或许不会伤害我,但你可能会因一时的冲动而伤害到我的孩子,所以我必须要自保,也要保护我的孩子。”叶隐抬头忧伤的望着南宫飘然道,“南宫,其实你早已猜到我在装痴,可你却不愿承认,因为我若是假装就说明我在排斥你,你不愿意接受我是在排斥你。”
南宫飘然嘴角微扯了一下,但你并没有开口,只是眼神之中是一片沉寂。叹了口气,叶隐又道:“我也知道你早已猜到我是在装傻,可是……我们都在兜圈子,我在等你主动的放手,而你是想用你的柔情感化我,我们一直处在胶着状态,我们一直都在等在对方低头。”
“你为什么不逃?”
“逃?能逃到哪里去?谢知秋又一次封住了我的内力,而南荣又是你的地盘,我能逃到哪里?”叶隐苦笑着道,“南宫,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如果你不真正的放手,南宫翎是一定会要我在这个世上消失的,所以我若离开你的庇护我会死的更快。我们之间是死局,我活着南宫翎一定会想尽方法杀我,而你若了杀了南宫翎,南荣必定会分裂,所以只有你放手。南荣,你以为你将我接进宫封为妃子我就会安全吗?我若进宫就会离你更近,而离你越近死得就越快。”
“我……。”
“你觉得我进了宫待在你身边,你就一定能护我平安?可是,南宫,你自己也说了,你南宫翎的势力很大,你还是防不住的。再说了我的孩子怎么办?你想我封我为妃都要费尽心思的去说服那些老臣点头,那我的孩子呢?你是不是就要打算杀了他?”
拦着叶隐腰肢的手一紧,身后传来任风遥冷凝的声音:“孩子是我的!夜儿,你不觉得同他说这个有些可笑吗?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利封我任风遥的妻子为妃?他又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孩子的生死?”
安抚性的捏捏任风遥的手,叶隐示意任风遥不要插口,她接着道:“南宫,我们之间注定是不可能的,作为紫银夜我与任风遥是堂堂正正拜过天地的夫妻,这辈子我不想在嫁第二次,从一开始他用抓阄的方式抓中我时起我就注定只能是他的妻子。南宫,最重要的是,我爱她,我爱任风遥。”
叶隐的最后一句话似乎彻底的让南宫飘然陷入绝望之中,他缓缓绽开一抹妖异的笑,看着脸色苍白,但精神却好算的叶隐,南宫飘然淡淡的道:“我明白了,小七,我放手,真的放手,我会做好南荣的帝王,我会好好对待南宫翎。你说的没错,我们一开始就不该相遇,所以,我放你走!”
他与那个白衣女子只隔了几步,然后这几步之遥确实他永远也无法跨过的,他和她真的错过了,原来错过就是错过,没有任何理由。
无意识的坐在充满血腥味的庭院中,南宫飘然的意识突然跳转到五年多以前。酒楼上的哪个少年有一双很明媚的眼,那眼仿似可以勾人的魂魄,他一开始就是被那双眼眸所吸引而后才慢慢沦陷的。
脑海中画面在跳跃,狡黠的她,聪慧的她,懒散的她,淡泊的她,每一张画面都那么的清晰而生动,然而每一张画面都离他那么的远,从今后他身下的可能只有回忆了。
当南宫翎赶到闲王府时,闲王府中那座最美的庭院已是火光冲天,庭院前南宫飘然静静地站着,察觉到南宫翎接近,南宫飘然淡淡道:“我将所有关于她的东西都烧毁了,她的画像,她用过的东西,所有的所有都在那片大火中了,如此,你可以放心了吧?”
南宫翎一愣,然后低头道:“对不起,飘然,你别恨我,我这么也是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