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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兰芷语声拉长,意味深长的道,“这些天来你的行踪一直很神秘,让我算算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嗯,应该是那天你被刺杀之后不久你就开始行踪诡秘起来。老实交代,你到底干什么付出了?救你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没干什么,兰芷,我累了,心里也有些烦,先去歇歇。”轻轻推开兰芷,叶隐有些无力的向书房走去,她无心再与兰芷打哑谜,任风遥的转变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本以为她是很会演戏的一个,可任风遥却比她更胜一筹,他才是真正扮猪吃老虎的人。
在叶隐为任风遥烦乱的时候,一场针对于她的密谋同时也在安城的一座大宅中进行。
香雾缭绕的室内,皮肤略黑,面容俊秀的青年噙着一抹淡淡的笑道:“西沚这四年来发展的可真是快的很,唉!看来本王当初还是小瞧了叶隐这个人了。”
他的左侧坐没坐相的慵懒男子微眯着眼,淡道:“怎么,太子殿下怕了?”
俊秀青年冷笑道:“单单一个西沚对本王来说还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是一旦东、西沚一统那……。本王现在还未继承大统,因内还有些不长眼的人在妨碍本王做事,否则本王早就出兵西沚将西沚……。二位王爷,南荣不是也在觊觎沚国的土地么,你们二位就不担心这东、西沚一统后没法下手吗?”
慵懒男子没有出声,只是嘴角轻轻的扯了扯,似乎对俊秀青年的话并不在意。
他是身边坐着的是一个与他面容有几分相似的青年,青年的表情很温和,微微笑着,如水一样恬静而雅致,只听轻笑着开口道:“南荣是有心而无力,太子殿下还是不要高看南荣了,将来若太子殿下对付沚国,那南荣必定鼎力相助,但能分得一杯羹南荣也就心满意足了,至于主动出击么,南荣却是想都未曾想过。”
俊秀青年垂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又道:“前些日子叶隐痛下杀手,将西沚的大族之首卢家逼得无还手之力,如今卢家表面上虽还风光,可实际上地已是强弩之末,看叶隐的动作他应该是想彻底的打垮卢家,因为卢家如果真的倒了,那他扶植的寒族就会趁势而起,到时西沚可就真正的达到实力均衡,西沚也就再也没有让他头疼的事了,所以卢家还不能倒下啊!”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想要阻止叶隐对付卢家吗?可是我们似乎不太好明着插手吧!”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卢家还留有后手,俗话说狗急了也会跳墙,卢家最近似乎要搞什么动作,所以本王想暗中助卢家一把,两位王爷以为如何?”
“助卢家?太子殿下觉得卢家能扶持的起来?”慵懒男子挑眉道。
“本王不是想扶持卢家,叶隐做的太顺利了,本王只是想阻他一阻而已,本王现在最想知道的其实是这个叶隐与东沚有没有联系,如果有那就得动手除掉他了,可不能再让他这么发展下去。”
“这个好办,试一试不就成了!”水样青年湿润的笑出声,拿过桌上的地图打开指着其中一个地方,缓缓道,“这里在四年前还只是个小村子,人口不过百人,但经过叶隐这四年的努力,它现在的规模隐隐已有成县之势,所以只要派人在这里制造点动乱,叶隐必会前去处理,到时命人将叶隐围困在这里,那么东沚与西沚到底有没有关系就会一清二楚了!”
“何意?”俊秀青年不解的道。
“这安沙村距它周围的几个县,城都很远,离它最近的安城与它也有半日的路程,它靠近玉龙江,与东沚的临水县遥遥相望,将叶隐困在这里要救他就只有两个地方出兵才能赶得及,一是安城,二是西沚的水军。”水样青年笑了笑又道:“当然还有一个地方若出兵救叶隐的话可要比这两个地方快的多,那就是东沚的临水县,从那里出兵只须过江即可。”
水样青年顿了顿,垂眸接着道:“安城这里么,到时只要让卢家在城内制造点混乱出来使得安城的城防军无法出动就行了,那么剩下的就只能是玉龙江上的水军了,西小时的水军沿江而下,不到半日就能抵达安沙村,可是玉龙江上离安沙村近的却是东沚的水军,西沚的水军若想救援就势必要经过东沚水军的地盘,东、西现在不是打得正热闹么,所以东沚的水军会不会放行呢?叶隐若真是与东沚有关,则东沚水军必放行或是亲自来救,当然最快的还是东沚的临水县出兵过江解救叶隐,而如此一来叶隐与东沚是否有关系不也就一清二楚了么。”水样青年安然抬眸,又道:“若叶隐真与东沚有关,那么此次最好是能一举除掉叶隐,如若叶隐与东沚无关……,”水样青年眸中滑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异光,淡道:“其实除掉叶隐也算是提前解决一个大患。”
水样青年似乎是怕在座二人反对杀叶隐般又指着地图道:“不知太子殿下发现了没,叶隐布兵可都是冲这西离与南荣去的。他的军营有三处,一在郅城境内,紧靠玉峰雪山,主帅哦朱梓亮,这里距西沚与西离的边境线非常之近,如若西离与西沚一旦发生冲突他就可迅速的从这里调兵。他对西离好像颇为顾忌,他不仅是在两国边境上驻守了重兵,而且还把军营建在距边境不远处,这是哦了什么?自然是哦了防西离打西沚的主意。他的另一处军营建在越城境内,靠近四河口,这很显然是方便于是调兵驻守四河口,守四河口自然就是为了防南荣的水军打过来,这说明他对南荣也是存有很深的戒心。至于剩下的水军大营虽建在玉龙江上与东沚对峙,但他真正的用意却不是很明朗,这个我们姑且暂不做考虑。从西沚的军事分布上来看叶隐这个人早就对西离和南荣做好了防范,说明叶隐这个人很有远见,他知道周围各国对沚国土地怕是不易,而且所闻他给军营的那些将军写过一些用兵练兵之法,被军营的主帅及各位将军奉哦至宝,这个人能文能武还懂用兵之道,日后必是南荣和西离的大患,所以……”
“所以除掉他是当务之急!”俊秀青年接口道:“不过,本王有一事不太明白,他将军营如此分布,那安城一旦有事可就调兵不及了。”
“太子殿下错了,安城和其他县、城各备有城防军过万,安城还有皇城禁军,这些兵的兵权可都是牢牢的掌控在他的手中的,从安城的位置来看安城不可能会出现危急的情况,而且即使安城有危,他也可以向周围县、城调兵解围,另外东、西沚如果真有牵扯的话那安城就没必要布重兵了。”
俊秀青年点头道:“不错,若东、西沚真的一统,那帝王必会是温远波,而都城就一定会是南安城,安城的确没有布重兵的必要,看来叶隐确实留下得!本王惜才,但叶隐给本王的感觉却太过危险,既然不能为本王所用,那除掉他也没什么,不过,”俊秀青年说道,转头看向慵懒男子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意味深长的道:“闲王爷,南宫兄,你会同意吗?听说叶隐与你关系密切,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啊。”
南宫飘然垂眸,掩去眸中的冷然道:“我无所谓!”
是的,他无所谓,甚至他早就想动手了,因为那个人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了,每多见他一次他的心就会悸动一次,他最近已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了,可是他怎么能对一个男人动情?他绝不容许自己去喜欢上一个男人而惹人笑柄,所以让那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叶隐听到安沙村大火时她刚刚平复自己的情绪没多久,她颤抖的看完李年呈上来的情况,霍然而起道:“李年,安城这里就交给你了,皇上现在去了水军军营还没回来,所以你可要稳住这里的形势,看住卢家,别让他们在皇上回来之前搞出什么动作来。”
“少相,你,你要……”
“我去安沙村看看,那里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本来在过完年后我就打算将那里封县的,可……,我知道这里也到了最后收尾的时候,但我无法对安沙置之不理,所以李年,这里就拜托你了。”
李年躬身,认真的道:“定不负少相所托。”
叶隐点头,欣慰的笑笑,伸手拍了拍李年的肩膀,李年这个人是她一手提拔上来的,从一个书呆子到朝中的一品大员,她现在不可或缺的臂膀,李年的成长可谓很迅速,然而权力的增长并没有让他丧失他性格中的那些美德,他做事依然认真而严谨,中规中矩,只是太过一板一眼让他有些不知变通,他将来怕是会吃不少亏,但李年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好的谏官和清官。
第六十七章 安沙之殇
同兰芝道过别后,叶隐便轻装简行的向安沙村进发,此行她只带了记南云一人,许夜松则让她留在了安城保护兰芝,围猎卢家已到了最后关头,她怕卢家会狗急跳墙对兰芝不利,虽然府中的那四个小丫头都有武功,可惜并非高手,所以将许夜松留下来放心些,安沙村距安城不过半日路程,她会快去快回的。
一路急行,叶隐终于在午时赶到了安沙,望着安沙村外的城门叶隐久久不语,这城门是她亲自参与建设的,而且那城门上的安沙村三字也是她亲自所书,来年这安沙村三字是要被她换成安沙县的,可如今一场大火将安沙村给……
从城门外是看不出什么异常,叶隐策马进城,大火从安沙村北面燃起,将安沙的整个北区尽数烧毁,村中死伤无数,损失无计。
叶隐的马风进入村中,迎面就奔过来一位老人,老人一看见叶隐脸上顿时泪水涌出,跪倒在地泣声道:“公子,你终于来了,安沙,安沙……”
“李老爹,你别难过,我都知道了。”叶隐下马,伸手扶起老人,柔声劝慰道,“老爹,先别难过,带我过去看看。”
一路缓行,叶隐难过的看着一处处残垣断壁,那乌黑的烧痕以及无声抽泣的人们都让叶隐鼻头发酸,回身,叶隐对安沙村村长安富道:“安伯,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安伯悲痛的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火是昨天夜里着起来的,当时大伙儿睡的正沉没发现,等大伙儿发现时已经,已经,幸好,昨日夜里的风不算大,要不然整个安沙就全完了。”
“安伯,伤亡的人多吗?”叶隐害怕问这个问题,但她又不得不问这个问题,房子烧了可以再盖,可人没了就是永远的没了。
安富垂头道:“一开始烧起来的那些房中连一户都没跑出来,全烧死了,后来人们知道了就跑出来了,但还是有没跑出来的,大多都是老人和孩子。来贵知道着火后忙着救火,可他的老娘却……,公子,我清点了一下人数,一共烧死了一千一百一十三人,还有两百七十人被烧伤。”
整个安沙村发展到现在总人数也不过五千过些,如今一场大火就带走了上千条生命,近五分之一的人口没了,损失更是不计其数,这难道是上天在罚她吗?
叶隐闭眸,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安伯,别丧气,你去把大伙召集起来,让他们到广场上来。”
安沙村是叶隐按照前世的“新农村建设”的理念建的,不过她并没有研究过“新农村建设”,所以她也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在安沙村修了住宅区、商业区、娱乐区等等,只是如今半面住宅区已成了一片焦土。
站在广场上,叶隐望着那一张张悲伤哀痛的脸也,心中一阵阵酸痛,努力的吸气压下涌上的眼底的泪意,叶隐低沉的道:“乡亲们,别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