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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仇的人,所以对于谢家姐妹她始终是不能释怀,那两姐妹就如同哽在她喉中的一根刺,她忘不了那个时候地所受的刁难。
至于南宫飘然,她却是从未想过她与他之间会产生什么男女之情,一开始就只是单纯的拿他当朋友,后来安沙村的事还让她对他产生了怨怼,虽然现在她已不再怨他,但他的突然示爱也让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朋友和情人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在她的心中这两种角色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转换过来的,而且南宫飘然还以为她是男人,一个爱上男人的男人,想想就让人觉得一阵恶寒。
揉揉脑袋,叶隐掀开轿帘向外看去,外面街道上很热闹,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色,可为什么她却是一脸愁容?本来就是他们不好,为什么现在反而成了她理亏?叶隐握拳,咬牙,凭什么她要怕他们,老娘就陪你们周旋,还就不信了,两个臭男人还能翻得了天?
胆怯是因为心虚,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可心虚的!
春游会在南安城北郊的怡春园里举办,怡春园其实是一处类似于叶隐前世世界中的公园一样所在,它是一处专门提供给那些有钱的大族举办宴会、游园活动的地方。
怡春园的主人是个很会赚钱的人,他在园中修了假山、亭台,而且还广植花木,将怡春园布置的幽静而雅致,里面不仅小桥、流水一应俱全,而且四时鲜花也次第开放,这让整个怡春园几乎每日都是游人不断。
叶隐进入怡春园时春游会早已开始,四下扫视,怡春园中的学子、文人正在三三两两的赏景、交谈,而怡春园里最大的望春亭中却围了不少人,看来那里定是有什么赛事了。
其实并非所有的学子、文人都能进得了怡春园的,毕竟各地的文人、学子人数太多,怡春园中容纳不下那么多人,所以进入怡春园的文人都是提前经过简单的诗文等赛事挑选出来的,这些人大多都文采不凡,当然这里面也有拿钱买文进入的附庸风雅的草包。
安城的一位寒族子弟一看到叶隐便是眼眸一亮,正待张口要喊,却被叶隐摆手制止,那人会意的点头,他是安城人自然明白叶隐的意思,叶隐是告诉他不要声张。
微笑着向那个安城学子点头示意,叶隐缓步走进望春亭中,虽然除了那位安城学子外还有不少人也看到了这个举止潇洒,浑身散发着一股贵气的优雅少年,但因为他们都不认识叶隐,所以也没人将她往沚国丞相叶隐身上想。
白衣虽说是叶隐的标志,但今日的园中大半都是一身白衣的年轻人,其中就不乏有俊美的少年,而且春游会开始那么久都不见叶隐到来,这些文人已对叶隐会不会来不抱任何希望,在他们的想法中叶隐是不会再纤尊降贵的来这种小人物聚集的地方的,所以叶隐虽进入亭中,却没有人理会他,亭中文人们的视线基本上都集中在在亭中的石桌上作画的那两人身上。
原来是在比画画!叶隐了然的点头,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亭中的人都聚到了那两人身边,这石椅倒成了闲置的东西。
那两人的画似乎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完成,叶隐无聊的转头,四下扫视逡巡,她好像没有发现那两个男人的行踪,他们应该没来吧?沚国文人的传统节日与他们毫无干系,他们应该不会来的。
天气很好,微微的轻风夹带着花香,阳光暖暖的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这两晚她一直睡得不太踏实,生怕一个不小心任风遥就会摸进来将她再次掳出府,所以她今日其实是真的没睡足。
不知道稍稍打一会儿盹会不会有人注意,应该不会吧!所有的人都在围观那两人作画,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她的。
叶隐稍稍偏头,调整角度,给人一种看上去在看远处的景致的假象然后眯眼睡去。
叶隐并不知道她一进入怡春园便被人给盯上了,只不过那人的眼神却由一开始的阴郁逐渐变得柔和,直至现在那人看她的眼神已温柔的似要滴出水来,那眼中满满的都是宠溺。而当那人看到叶隐一番做作后竟然眯眼睡起觉来时不由一双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与讶然,旋即那双眼便又泛起笑意,那人的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叶隐,那视线太过灼热让叶隐在睡着的状态中依然有所感觉,她不安的动动身子,然后继续静静的睡去。
这真的是很美好的一天,怡春园内偷偷补眠的白衣少年,静看两位雅士斗画的年轻文人以及不远处那个呆然偷看少年的男子,一切的一切均构成这天地间最美好的一副画面。
第七十八章 斗画
“好,好画!”
望春亭中的阵阵喝彩声猛地将睡梦中的叶隐惊醒过来,眨眨眼,叶隐茫然的四顾,过了很久她才发现自己处身何处,原来不是在她可爱的窝里啊!在心底暗叹一声,叶隐起身走过去向围观的人群中看去。围观的人很多,叶隐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听他们的评论,似乎是胜负已难。
“这一局是我们东沚胜了!”
“不对,明明是我们西沚的画作更胜一筹。”
听到这句话叶隐不由皱眉,沚国已经一统,怎么还有人分东、西沚呢?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好了,你们别吵了,严大哥,公子也来了,让他给评评!”
“公子来了?公子真的来了?他在那里?”
“就在外边,让让,让让,让我们公子公子进来给评评理!”这句话想必就是她进入望春亭后见到的那个西沚学子说的吧,叶隐静立不动,然后她看到拥挤的人群被那个年轻人分出了一条道出来。
看到人群后的白衣少年,那几位叶隐曾在安城见过的寒族子弟都是一脸的惊喜,他们迎向她道:“公子,真的是您?很长时间没见您了!”
叶隐微笑,点头道:“是很久没见诸位了,你们这一向过的可好?”
那几人连连点头,激动的似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叶隐笑笑,心中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先前她还百般推脱不愿意来,看来兰芝说的没错,她不来的话这些文人的确会很失望,这些人是真的希望看到她的。看着面前这几个一脸激动的西沚寒族子弟,叶隐心中感慨,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她有何德何能让这些西沚学子、文人如此的爱戴呢?
东沚这边的学子是从没见过叶隐的,他们很是奇怪,这几个从西沚来的学子、文人可都是才华横溢,灵气逼人的,他们又怎么会用那么激动而崇拜的的目光去看一个弱冠少年?看着他们亲热的围在白衣少年身边,亭中其他的人心中都暗暗有些惊异,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他的文采更加出众吗?出众到让这几个西沚文人如此的雅崇?
安城的人早已习惯称呼叶隐为“公子“,所以东沚这边的学子、文人并不知道眼前这个被西沚文人亲热的围在中心的少年其实就是他们一直想要见的少年丞相叶隐。
叶隐缓缓走向亭中的那两幅画作,细细打量一番后,叶隐道:“确实是好画!只是……”
“公子,您觉得那幅更好些?”
“这两幅都不错,但都有些美中不足,左边这幅落笔雄劲,线条道劲雄放,变化丰富,将春天的气息张狂而奔放的显现于画中,很有春天扑面而来的的气势,但这幅画虽大气磅礴,却在细节处理上有些不够细致。至于右边这幅画风精丽严整,对于春的刻画是细致入微,几乎将春天的一点一滴都溶入画中,可惜太过于细致反而显得有些小儿女情态,有些大气不足。其实若这两幅画能中和一下,便是一幅完美的春景图了。”
亭中众人以及被叶隐评到的两人均是赞成的点点头,叶隐又道:“诸位在此是单纯的斗画吗?天下文人本是一家,而在下刚才听到诸位好像还有将东沚和西沚分开来论的意思,难道沚国在诸位的眼中还是一盘散沙吗?还要分东、西沚吗?”
叶隐犀利的眼光从西沚的那几位寒族子弟身上——扫过,只见他们全都低下头不敢再看叶隐,叶隐叹道:“诸位,沚国今时虽然一统,但周围却是饿狼环伺。诸位都是明白人,你们难道就看不出我们周围的这些邻国对沚国存着怎样的心思吗?沚国现在可是放在狼嘴前的一块肥肉啊!你们不想着怎么帮忙解决沚国目前所面临的困境,反而还在这里分什么东沚和西沚,难请诸位想因一点点小事而闹得沚国再次分裂开来让周围各国趁机瓜分沚国吗?沚国的人民很优秀,可是沚国的人民想要安身立命就必须团结一致对抗外敌,而如今诸位却在这里为东沚和西沚谁赢了而争论不休,我想请问大家一句,你们真的是单纯的在比诗斗画吗?真的将东、西沚当做一家了吗?”
人群中寂静无声,叶隐摇头,看来她猜对了,他们的确不是在单纯的斗画,深吸一口气,叶隐又缓缓道:“这几年来沚国是比以前强大了,可是却还没有强大到足以对抗四国,沚国的位置特殊,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处国现在是在强敌环伺中求生存。如果东、西沚一旦分裂开就会势单力薄,让敌人各个击破,所以东、西沚的民众必须要将心合在一处才行,你们是沚国未来的栋梁之材,你们的眼光一定要放的更远些才行,不要为这些无所谓的意气之争而闹得东、西沚不合,那会影响到大局的。”
“对不起,公子,今天的斗画的确不是单纯的斗画,但我们以后不会了。公子,您放心,我们会团结一致,不让任何外敌打沚国的主意的。”
叶隐欣慰的一笑,而那画作的主人严姓年轻人道:“公子,您给我提首诗吧!”
叶隐心思轻转,自己今日的确不能就这么走走过场,总的留点东西沚他们茶余饭后八卦才是,干脆再借那些名人的诗作用用好了,反正这个时空谁也不知道她是在抄袭。
想到此处,叶隐朗声道:“好,拿笔来!”
从严姓年轻人手中接过笔,沾满浓墨,手腕轻动,那幅画上便龙飞凤舞般写上了一首诗,众人望去,只见那幅画上写着:胜日寻芳怡春园,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好诗!好字!”亭中众人低低惊呼。诗是佳作,字更是好字,那宇不仅笔力遒劲,入木三分,而且那字中还透着一股子飘逸潇洒的味道,让观者无不惊叹,原来这少年果真有让人佩服的本事!
“……万紫千红总是春,好一个‘万紫千红总是春’呀!”望春亭中,一帮文人眼放亮光的低低的重复着那句“万紫千红总是春”,而叶隐却是将笔还给那个西沚学子缓步走出望春亭。
看着白衣少年走远,回过神来的人道:“严公子,刚才那位也是你们西沚的学子吗?真是好人品好文采!”
那严姓年轻人讶然的道:“怎么,你们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谁吗?你们不是一直都想见见他的吗?竟然见了他却不知道他是谁,他就是你们想见的叶相啊!”
“什么?!”众人惊呼,然而叶隐却已走远,抬眼望去,只见转角处少年的白衣一闪而没,原来少年不是没来,而是即便来了他们也不知道,真是纵使相逢也不识!
“可你们怎么叫他‘公子’呢?叫他‘相爷,的话我们不也就知道了么!”因为没有与那位传闻中的少年说上一句话,人群中有人懊恼的埋怨道。
“我们西沚人是从不叫他‘相爷’的,我们只叫他‘公子’他又没那么老,叫他‘相爷’会把他叫老的。你们早前说公子是不会纡尊降贵的来这里,可我们知道,公子他一定会出现的,公子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