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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这话你说了好多遍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对杜落仅是朋友之情,可是……”阿满勉强一笑道,“算了,不说这个了,现在还是想想怎么从这里脱身吧,搜查杜落的人一直都没撤走,我怕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暴露。”
叶隐点头,沉吟半晌,忽然笑道:“那我们就去西离的皇城丽洲城好了。”
“丽洲城?那不是在西门涵阳的眼皮子底下吗?而且杜落又受了伤,城门口的守卫一查不就……能进得去吗?”
“进得去,下月是西离帝的六十寿诞,各地的艺人都会涌入丽洲城为西离帝贺寿,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好了!”
“可是杜落的伤……”
“没关系,西离有不少权贵,我们不妨演场戏好了。”叶隐笑眯~眯的在阿满耳边嘀咕了几声,然后勾着嘴角道,“如此一来,我们的乐师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城中养伤了。”
阿满满心佩服的看着眼前笑意莹然的绝美女子,她只是一身素雅的普通衣裙,可是她的举手投足间却散发着一股逼人的气势,那么的灵动,那么的风华绝代!
“我真想不通那个任风遥怎么会笨的放着你这么好的女人不爱偏要去纠缠什么公主,公主除了能给他带来荣华富贵,能给他权势外还能给他什么?他会后悔的,他一定会……”
“好了,阿满,我跟任风遥之间不是你说的那样,杜落他误导你了。”叶隐哭笑不得的打断阿满道,“别说这些了,我们去准备吧,你去准备收拾东西,我让杨涵去布置一切。”
…………
丽洲城内,“喜乐班”还未入城便与丽洲城城守府顾师爷的儿子发生了冲突。“喜乐班”的乐师更是被当众打成重伤,无法行动,直到丽洲城的城守赶到才平息了事态,可惜“喜乐班”的乐师却只能先行养伤了。
此次西门涵阳为了讨西离老帝的欢心特意在西离老帝寿诞那日组织了一个万人献艺的活动,可是他虽是贴出告示广邀四方艺人,到丽洲城来献艺的艺人却不过几千人。
西离帝寿诞在即,丽洲城城守正为凑不够艺人而着急,又怎么会让人伤他们分毫呢?于是叶隐一行人便顺利的住进了丽洲城内专门用来给献艺的艺人准备的院子中。
阿满看着房中虽简单却实用的家具、摆设,高兴的道:“这里要比杜落先前养伤的那家农家好,小七,你可真行,竟然能混进这里来。不过,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吗?”
“不会,我早打听过了,这两日西门涵阳不在丽洲城,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的大张旗鼓在城门口弄成事情来。而且杨涵的易容术很高明,别说普通人看不出就是行家也很难看出,现在那个假扮杜落的人已经离开了,而真杜落也躺在了这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小七,你有必要弄成这样吗?我是受了伤,可是我只是内伤严重些,至于外伤我也并不是下不了床啊!”杜落一脸郁闷的看着叶隐道。
“啊,你说那个啊,当然有必要了,虽然说我们大摇大摆的住进了这里,可是你依然比较危险,所以要减少你在人前露面的机会。让你装成伤重不能行的样子,一来呢,是免去你出门会被人认出来的可能,二来呢,如果万一我们被发现,逃走时会多一份胜算。”
“什么意思?”
“虽然你刺杀西门涵阳时蒙了面,可是西门涵阳知道你,认识你啊,别忘了这可是在他的地盘上,为了防止你不小心被他撞见,你还是不要出门的好,可是一个行动健全的人怎么可能会一直待在房中不出门呢?那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再说了,你现在装成伤重无法行动的样子,那不就是给了他们一个错误的信号吗?他们会认为你真的无法行动,他们就会轻敌,那我们逃跑时……”
“行了,小七,你知不知道,你算计人的时候往往会罗里啰嗦的解释一大堆。”杜落眯起眼睛,“实际上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因为我冒冒失失的跑到西离来行刺西门涵阳,所以你在故意整我!”
“没有!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叶隐一本正经的道,“杜大哥,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人吗?”
“你本来就是那种人!小心眼,爱记仇,眦睚必报!”门口杨涵笑眯~眯的道,“我刚查过了,这院里住的另外几家乐班也是外地来的,都是普通人,没什么危险。”
恶狠狠的瞪了杨涵一眼,叶隐堆上一抹笑道:“现在呢我们分配一下房间,这院里的房间分配给我们的是三间,本来呢应该是杜大哥一间,杨涵一间,我和阿满一间,可是昨天城守问话时我告诉他,我们喜乐班的关系是兄妹三人,外加嫂嫂一个,所以呢,嫂嫂大人,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怀疑,就只好委屈你同我大哥一间房了,而且这样你也可以顺便照顾我大哥。”
叶隐说完不给阿满和杜落任何反驳的机会便一拉杨涵就出了门。她可是为了他们俩费尽了心思,但愿那两个人能在这段养伤的日子里再进一步。
“你对杜落真好,做你的朋友很幸福!”
听出杨涵语气中的落寞,叶隐明白他一定是想起了他那位背叛了他的朋友杨明了,于是回眸一笑道:“难道你就不是我的朋友吗?”
第九十六章 钓鱼
随着西离帝寿诞的临近,各地的艺人纷纷涌入丽洲城,而丽洲城中也更是热闹之极。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丽洲城那片专门划出来给艺人居住的地方里传来各种乐器的声音,吹拉弹唱,无所不含,而他们也一个个的憋着劲儿使劲的练,仿佛立时就要争出个高低长短似得。
在那片嘈杂声中,叶隐托腮坐在桌边一脸的郁闷和不耐烦。叶隐的这副样子明显的取悦了杜落,他知道叶隐虽然也常同他一起到那种嘈杂的地方去,但她的本性却是喜静的,如今天天这般的“此起彼伏”也的确够她受的,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口吻,杜落道:“怎么了?你也会受不了吗?”
白了杜落一眼,叶隐带着丝恼意道:“少在那里说风凉话,我就不信你能受得了这每天噪音的夹击。”
杜落长叹一口气,拉长声音,用一种很可怜的语气道:“唉!没办法啊,受不了也得受,谁让我家妹子说我这个哥哥是个不能下床走动的废物呢!有些人她歪心眼太多,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得了吧,就你还老实人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阿满偷渡酒给你喝!”叶隐挑眉,转向阿满道,“阿满,你难道不想让杜落的伤快点好吗?”
这几天杜落常与叶隐斗嘴,而杜落每每总处于下风,这让阿满觉得很是有趣,如今见杜落与叶隐又有开战之意阿满不由笑目米眯的站在一旁观战,可她没想到叶隐话锋一转竟问到了自己。
阿满素来是个直肠子的人,说话从不知道拐弯,但这两天观战下来,她发现叶隐说话很会绕弯子,阿满生怕叶隐将自己也绕进去,于是慌忙道:“当然不是,我当然想快点看到杜落伤好,这地方确实吵得很,我也不想待了,等杜落的伤好得差不多,我们就离开。”
“那你还敢给他酒喝,你难道不知道要让他的伤口长得快,就不能让他沾酒的吗?”
叶隐恶狠狠的语气让阿满一滞,她怯怯的道:“真的吗?真的不能给他酒喝?”
“别听她胡说,阿满,小七她这是想要报复算计我呢!”一旁杜落听出叶隐话茬不对,便明白她这是要禁他的酒了,于是急忙插口道。
叶隐冷笑,哼道:“受伤的人养伤期间是不能沾酒的,否则就会不利于伤口恢复,这本是常识,难道你不知道?还是阿满你想要和我杜大哥在同一间房里多住些日子,所以明知故犯?”
阿满被叶隐说的有些窘迫,她偷瞄了一眼杜落道:“我没有,是他说没关系的,他说每天喝点酒会精神些,所以我才……”
“是他懂医还是我懂?”叶隐斜睨着阿满道,“你若是一直纵容着他,他的伤一辈子也好不了!”
“我知道了,从明天起,不,从今夜起我决不再给他酒喝,也决不让他偷着喝。”阿满郑重的保证,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既然受伤的人不能喝的酒,为什么她一开始就不提出来呢?看来还是有算计的意图,不过,还好没自己什么事。当初她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叶隐的花花肠子那么多呢?幸亏当初自己的那一剑没招来她的报复,要不然……
得到阿满的保证,叶隐满意的点头,阿满做事很多时候是极有原则的,尤其是为了杜落,她是绝不会妥协的,所以既然她说不给杜落酒喝,那么杜落在伤好前就别想再碰一滴酒。
“紫银夜!”杜落咬牙切齿的瞪着叶隐道,“好,好,你狠!小七,你够狠,专挑我的软肋捏,是不是?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整回来的?”
笑目米眯的走近杜落,叶隐在杜落耳边低声道:“杜大哥,你别忘了,你每日调理身子的药膳是我做的,你最好呢乖乖的听话,这几天我心情不是很好,有时候呢我需要找人发泄一下,所以,杜大哥,该配合的时候你要竭力的配合,千万别惹我心里不高兴,要不然我绝对有法子将药膳做得千奇百怪的而且还能让你一滴不剩的全吃下去!”
“你威胁我?”
叶隐挑眉,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杜落,无声的对杜落道:“我就是威胁你了,那又怎样?”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感觉怪怪的?”阿满狐疑的看着叶隐与杜落两人,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杜落可能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叶隐,因为叶隐各方面都似乎比她强。
叶隐的容貌比她美,人也比她聪明,会的东西更比她多,这样的女人应该是每个男人追逐的对象吧?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发现杜落与叶隐之间的确没有那种暧昧的男女之情,而且从杜落与叶隐两个人相处的模式来看,他们有时反倒是像仇家一样。
他们斗起嘴时一方恨不得将另一方说的钻到地缝里去,可是他们两人又真的很关心对方。现在看来他们两个真的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可以毫不留情的抨击对方,也可以为对方赴汤蹈火。
叶隐笑吟吟的看向阿满道:“我是告诉杜大哥我要出去透透气,老呆在这里插闷的。啊,对了,今晚,我会晚点回来,你们呢也不要担心我,当然也不用再顾忌什么。杨涵今晚也出去办事了,所以你们的隔壁房间没有人,也就是说你们要是弄出什么声响的话,是不用担心会被我们听见的。”
“闭嘴!”叶隐隐含深意的话让杜落的脸微微一红,他咬牙道,“狗嘴来吐不出象牙,一个女孩子说得那是什么话,我们能弄出什么声响?我和阿满之间清白的很。”
阿满本不明白叶隐刚才那话的意思,可是听杜落这么一说便立时明白过来,她的脸颊瞬时变红。她虽是蛮族女子,平时行事也算大胆泼辣,可是在某些方面她真的很保守,她与杜落一直都很清白。
“狗嘴里本来就吐不出象牙!难道你家的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叶隐不屑的撇嘴,然后一本正经的道,“我刚才的意思是说我们都不在,阿满若是半夜再碰倒凳子的话就不用特意压低自己的痛呼声,不用担心自己会吵到我们。杜大哥,我发现你的心思真的很不纯洁,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紫银夜,你又故意误导我!”
“误导你?我有吗?”叶隐一脸奇怪的道,“杜大哥,你可不能故意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明明是你自己在想一些乱七八糟,有的没有的事,反而将错推到我身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