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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在喃喃道:“大……大爷,咱……咱上楼不是来要饭的,是替人家送封信来的。”
祈焕艺也看到楼梯口那一幕,悄声道:“小姐姐,那小要饭手里拿了什么东西,上楼来是不是找你的?”
湘青心里也有此想法,就想了想,道:“等等看那小要饭情形……”
她把“黑犀飞云杖”,放到桌边显明之处。
那店伙听小要饭说是替人送信,不是乞讨上楼来的,就放他进入楼厅。
小要饭手里拿着一封信似的纸笺,肩上没有背袋,显然是穷家帮中的小乞儿。
他一边走,一边朝楼厅每张桌座注意了一眼,当经过湘青他们那张桌座,对放在桌脚边那根“黑犀飞云杖”却是视若无睹,并不显得触目注意。
湘青心里暗暗嘀咕:“这小要饭上楼来,不是来找我湘青?”
小要饭在楼厅兜了一圈,又走来两人的桌座边,当他注意到祈焕艺时,突然停了下来。
他看了看祈焕艺那把“青霜剑”,又朝祈焕艺身上衣衫多看了眼,才弯弯腰,道:“您……您这位是不是姓……姓‘祈’?”
祈焕艺见小要饭不是找上小姐姐,而是找到自己身上,感到十分意外。
现在小要饭把姓说对,显然并没有找错人,是以微微一点头,道:“不错,我姓‘祈’,有什么事吗?”
小要饭见找对人了,把手里那封信往桌上一放,似乎完成了一项满意的工作,“嘻”的一笑,道:“祈少爷,这封信是有人叫咱送来给您的。”
说过此话,转身匆匆地下楼而去。
祈焕艺不禁愣了下,视线从桌上那信,移到湘青脸上,道:“小姐姐,这封信不知是谁叫那小要饭送来的?”
湘青也感到困惑而意外不已……
她突然想了起来,道:“不会错,过去侯爷爷曾说过……可能就是那个‘幻影修罗’贾铭浩,知道咱们已来泸州,同时乜知道咱们来这家酒楼,就叫刚才那小要饭,送来了‘挑战书’!”
祈焕艺听湘青此话后,点点头,道:“小姐姐说得对,看这个‘幻影修罗’贾铭浩在信上写些什么?”
祈焕艺打开那封信看去,他看到纸笺上数字,脸色神情接连数变……
那是惊诧、意外、困惑、迷惘……一连串错综复杂的神悄,布在他脸上。
对座的湘青看到祈焕艺这付脸色神情,不禁问道:“艺弟弟,贾铭浩在信上写些什么?”
“不是贾铭浩送来的信!”祈焕艺把手里那封信,递了过去。
湘青朝信上看去,上面既无“落款”,也无“具名”,只有寥寥数字……
“幻变千影非本形,假名假号贾铭浩。”
她看到纸笺上这数字,脸上浮现起跟祈焕艺同样的神情,嘴里喃喃在说:“假名号……‘贾铭浩’……”
湘青视线投向祈焕艺这边,把信送了回去,道:“艺弟弟,从纸笺上数字看来,‘幻影修罗’贾铭浩,他那张脸并非庐山真面目,而‘贾铭浩’也就是‘假名号’的谐音,亦非是他本来名号!”
祈焕艺道,“居然还有这么一回曲折迷离的经过!但那‘贾铭浩’又是谁呢?”
湘青突然想了起来,道:“送此信来的人,相信知道其中底细内委,刚才应该把那小要饭叫住,问他是何等人物,送上这封信来的?”
祈焕艺剑眉一轩,道:“那小要饭就是穷家帮中弟子,咱们只要找上城郊‘爬山虎’范士杰处,他是此地穷家帮分舵主,请他找出那名小要饭,就不难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了。”
湘青点点头,道:“咱们就去找他。”
“爬山虎”范士杰,对此二位不速之客来到,并不感到意外。
祈焕艺把晌午时分,“悦来居”饭店那段经过说后,接着道:“范分舵主,劳您驾,最好把送信的那名穷家帮弟子,找来问个清楚。”
范士杰是泸州穷家帮分舵主,显然对泸州城内街市买卖有些清楚,随立即问道:“祈少侠,是不是南门大街那家‘悦来居’?”
湘青接口道:“不错,就在南门大街上。”
她把那小要饭的脸相特征说了下,又道:“范士杰,你能不能把那小要饭找来此地?”
范士杰点头,道:“这孩子叫‘小乙儿’,是个父母俱逝的孤儿,平时很聪明,很灵活的,咱马上把小乙儿找来这里。”
他向庙中一名穷家帮弟子吩咐了下,接着道:“你将小乙儿带来此地,速去速回。”
那名穷家帮弟子弯弯腰离去。
祈焕艺将那张离奇纸笺,给范士杰看过后,道:“纸笺所写,不会是空穴来风,显然眼前此贾铭浩,非他本名本姓,庐山真面目。”
湘青接口道:“叫小乙儿送信来的那人,他能揭开此谜底,显然也知道那个贾铭浩究竟是何等人物。”
他们正谈着时,那个穷家帮弟子已带着小乙儿进来庙殿;
小乙儿向范士杰磕了个头,问道:“分舵主,您叫小乙儿来有什么事?”
范士杰没有接下回答,指着座椅上的湘青,道:“小乙儿,
快向湘姑娘磕头跪拜!”
“她……她是谁啊?”小乙儿怔了一下,敢情穷家帮中弟子虽上下有序,但对外间人没有这套礼数。
范士杰一瞪眼,道:“小鬼头,罗嗦!此乃天下穷家帮的少帮主,你这个尚未上‘袋’的弟子,平时想见还见不到呢!”
小乙儿“咚”的一声在湘青跟前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湘青见他站起后,说道:“小乙儿,咱湘姑娘要问你一件事。”
小乙儿一弯腰,道:“少帮主吩咐就是!”
边上范士杰道:“小乙儿,称‘湘姑娘’,别叫‘少帮主’。”
“是,分舵主!”小乙儿虽是个小要饭,却也乖巧伶俐。
湘青问道:“小乙儿,刚才‘悦来客’那封信,是谁叫你送来的?”
小乙儿道:“回湘姑娘,是一位文巾儒衫,年纪二十左右的书生,叫咱小乙儿送来的。”
“文巾儒衫,年纪二十左右……”祈焕艺不禁暗暗一怔道:“自己所接触黑白道中,从未见过这样人物,此人是谁?”
小乙儿一指旁边祈焕艺,又道:“那位相公告诉了这位少爷的衣衫打扮,姓什么……说是在那家‘悦来居’楼上喝酒,咱就把信送来了。”
祈焕艺听来更是惊诧不已,对方知道自己形相衣着,姓什么,同时还知道自己在“悦来居”喝酒。
湘青缓缓一点头,又问道:“小乙儿,那位相公过去你认不认识,那信是在什么地方交给你的?”
小乙儿道:“回湘姑娘,那位相公小的过去并不认识,中提前进川……”
一指旁边“翻天手”乔峰,又道:“你们有事需要联络时,这就偏劳乔总舵主的‘鸡毛报’好了。”
“翻天手”乔峰在“诸葛医庐”逗留一宿,先一步离商山返川。
祈焕艺和湘青,在爷爷和侯爷爷殷殷叮咛之下,第三天亦踏上征程。
路上,他俩有说不完的话……湘青又想到那回事上,一努嘴道:“艺弟弟,咱们又要吃上饭店,睡落客店啦!”
祈焕艺很了解湘青的心理,一笑道:“小姐姐,这是不得已才如此的,你我公案子断,安居家中也就不会上饭店,睡客店了。”
湘青轻轻“嗯”了声,移转到另外一个话题上,道:“艺弟弟,那个丑八怪究竟是谁,好像跟咱信有深怨深仇似的?”
祈焕艺把过去的话又说了出来,接着道:“这个‘谜底’不会拖得很久的,过去咱们只知道这是个‘丑八怪’,乔峰来商山一次后,已知道他的名号叫‘幻影修罗’贾铭浩……”
湘青接问道:“那个贾铭浩干嘛阴魂不散,不但找上咱俩,还找上泸州‘五福庄’,秦玉阳、杜采频夫妇二人那里!”
祈焕艺道:“就像侯爷爷说的……只是咱们现在不清楚,其中可能有错综曲折的原因呢!”
湘青气呼呼一付娇啼的神情,道:“咱们此次赴泸州,一定要把那个贾铭浩揪出来,向他问个清楚明白。”
祈涣艺道:“侯爷爷也有这样说过,他若知道咱们进川,说不定会再次找来。”
现在他俩的脚程,就是上次他们回商山的那条路,是以走来并不生疏。
行程匆匆,旧地重游,二人又来邵原镇,湘青轻轻一笑,说道:“艺弟弟,咱们此来邵原镇,就住过去区公公住的西大街那家‘惠安客店’。”
祈焕艺当然不会不同意,他朝天色望了眼,说道:“现在已是吃饭时分,咱们还是去那家‘会仙楼’,吃饭过后,再投宿‘惠安客店’。”
湘青咯咯笑着道:“你比我记得更清楚!我只想到‘惠安客店’,你连那家‘会仙楼’也想起来了!”
她朝祈焕艺目注一瞥,又道:“艺弟弟,会不会又有人,把花生扔进咱们酒杯里?”
祈焕艺见她问得出奇,也就含笑回答道:“小姐姐,像区公公这样一位绝世高手,用不可思议的暗器手法将花生扔进咱们酒杯,环顾天下武林,就不会很多了!”
两人来到“会仙楼”楼上雅座,找了一张靠墙沿桌子坐下,待店伙端上酒菜后,他们就吃喝起来。
湘青一指楼厅窗栏处,道:“上次来‘会仙楼’,咱们就坐那张桌座,现在有客人啦!”
一笑,又道:“今儿咱们来这里,不知道又会遇到谁?”
祈焕艺含笑道:“小姐姐,所谓‘奇迹、巧遇’都是在不期然中发生的,若是你真想要等一个奇迹发生,那是你等八辈子也不会发生的。”
祈焕艺说的不错,他们来邵原镇,吃“会仙楼”,睡“惠安客店”,好的坏的都没有遇到,就这样过去了……似乎脚程很快,前面就是泸州了。
湘青问道:“艺弟弟,咱们此来泸州,先访‘五福庄’秦玉阳、杜采频,还是先去找‘爬山虎’范士杰?”
祈焕艺道:“咱们来这泸州,主要是搜访那个‘幻影修罗’贾铭浩的下落,不妨先进城看看情形,再决定行止。”
两人进来城里,也就像湘青所说的,又是吃饭店,睡客店。他们在城里兜了一圈,已近晌午时分,就来到南门大街一家楼高两层的“悦来居”饭店。
两人正在楼厅吃喝时,楼梯口处,传来一阵吆呼声,那个店伙大声在道:“嗨,你这个小要饭,要饭竟要进门上楼来啦!”
湘青是穷家帮里的少帮主,对“要饭”此两字,听来特别注意,侧脸朝楼梯的那端看去……
一个十四五岁,衣衫褴褛的小要饭,手里拿着一张纸笺似的东西,给店伙挡住,不能进入楼厅,两眼东张西望,朝楼厅的每张桌座看来。
他嘴里在喃喃道:“大……大爷,咱……咱上楼不是来要饭的,是替人家送封信来的。”
祈焕艺也看到楼梯口那一幕,悄声道:“小姐姐,那小要饭手里拿了什么东西,上楼来是不是找你的?”
湘青心里也有此想法,就想了想,道:“等等看那小要饭情形……”
她把“黑犀飞云杖”,放到桌边显明之处。
那店伙听小要饭说是替人送信,不是乞讨上楼来的,就放他进入楼厅。
小要饭手里拿着一封信似的纸笺,肩上没有背袋,显然是穷家帮中的小乞儿。
他一边走,一边朝楼厅每张桌座注意了一眼,当经过湘青他们那张桌座,对放在桌脚边那根“黑犀飞云杖”却是视若无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