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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喝下最后一口汤,不禁颔首道:“有这样已是不错了,只是有几处穴位所指的尺寸不太准,要知道武功一道,差之毫厘,将可能是丧命之结果,千万要准、快、狠!”说着,林峰移步来到皓月的身边,伸指在皓月身上轻点道:“腰腧穴要再向左偏移半分,廉泉穴要下移一分,三阴叫你点得太高……”说着只在这几处穴道上轻轻点下。
皓月仔细地看着林峰落指的方位,兴奋得小脸通红。
“我会叫人给你绘一幅穴位图,你拿去参照练习,对了,你可会识字?”林峰疑问道。
“小婢四岁之时,爹就教我读书写字,虽只短短的四年,也认识一些字。”皓月有些自豪地道。
“那是最好,我会叫一位老师再教你一教,你定会更聪明伶俐,还有六字诀经络走向。”林峰像一位严师一般温和地道。
皓月无比感激地道:“副总管对婢子这么好,小婢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
“傻丫头,要你做牛做马干什么,我只要你能出人头地,让世人看看婢子也是人,我也做过几年的仆人,每个人都是一样,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要知道,你是了不起的人,这样,才会让世人不敢小看你!”林峰抚摸着皓月的脑袋,怜惜地道。
皓月竟流下泪来,但却并没有哭出声来,是激动的泪,是感激的泪,但却是苦涩的。
林峰心中也升起一股淡涩的情绪,柔声道:“今后在没人的时候,你便不用叫我副总管,叫我大哥好了,我会把你当妹妹一样看待。”
“这,这怎么可以!”皓月受宠若惊地道。
“听我的话,否则我会不高兴的。”林峰认真而严肃地道。
皓月看了看林峰那真诚的眼神,感动无比地颤声道:“是,副总管!”
“叫错了!”林峰道。
“哦,我知道了,大哥!”皓月心中激动无比地道。
林峰这才笑了笑道:“好,就这么叫,现在口头说六字诀经络走向!”
皓月见林峰认真的样子,忙念道:“一宫为嘘,‘嘘’字功经络走向是,起于大敦,止于期门或经肺止于少商,为手太阴,肺经与足蹶阴肝经;二字为‘呵’,呵字功经络走向是,起于隐自止于少冲和中冲,行、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及手厥阻心包经,三曰‘呼’,呼字功经络走向为起于隐自止于少冲,行,足太阳阴脾经和手少阴心经,四曰‘皿’,起于中焦,止于少商,过任脉,行手太阴肺经及手阴月太阳经,五曰‘吹’,起于涌泉,止于俞府或中冲,行足少阴肾经及手厥阴心包经,六曰‘嘻’,起于足窍阴止于关冲,行足少阴胆经和手少阳三焦经,是吗,大哥?”
林峰高兴地拍拍皓月的肩头喜道:“不错,你的记性的确很好,很聪明,只要你尽力,一定不会让大哥失望的。”
“怎么,一大早就在调教小丫头啊!”花雅兰比黄莺出谷更动人的声音老远便送了进来。
林峰向门口望了望,只见花雅兰英姿勃发地大步行来,不禁拍拍皓月的肩膀柔声道:“你先下去吧!”
皓月知趣地端着盆和盘子走了出去。
花雅兰望了从身边有些畏缩地走过的皓月一眼,又转向林峰笑道:“我还以为我们的副总管是个大懒虫呢,却没有想到竟有这么好的兴致。”
林峰爽朗地迎上去笑道:“雅兰是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才来与我共同分享,对吗?看你神采奕奕的样子,比今天的太阳更让人觉得温暖和迷人!”
“你这油嘴滑舌的人呀,一大早起来就向我灌迷汤,人家就算想不高兴也不可能呀。”花雅兰假嗔道。
“是郑华发来了吗?”林峰反问道。
“不错,来的不仅有郑华发,还有我师兄柳良明及圣者范正忠。”花雅兰庄重地道。
“哦,竟来了这么多人!”林峰惊讶道。
“他们正在客厅,等着见你呢。”花雅兰甜甜地一笑道。
林峰呆了一呆道:“我有这么大的面子吗?”
“谁说你没有,你乃内堂副总管,无论是谁,都不敢小看你!”花雅兰肃然道。
“好,我这就去!”林峰转身挂上宝刀大步走出房门道。
花雅兰眼睛一亮,遂又温柔地道:“要小心一点。”
林峰向身边的可人儿望了一眼,自信地笑道:“我林峰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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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快步来到客厅,只见椅子上已坐了两名剽悍的年轻人和一名胡须花白的老者,老者身后立着一胖一瘦两名中年汉子,气势沉稳已极。
众人立刻向花雅兰行礼,后再向林峰点点头,林峰也不卑不亢地向众人点点头。
花雅兰巧笑嫣然地向林峰指道:“范叔叔,师兄和郑副堂主,这位便是新上任的内堂副总管林峰。”遂又领着林峰来到范正忠的身前,很客气地向林峰介绍道:“这位便是本教四圣者之一,圣者范正忠。”
“圣者之名我在呀呀学语之时便已听闻,十几年来都是倾慕不已,想不到今日却能见到圣者的风姿,真是林峰三生有幸呀。”林峰万分客气和推崇地道。
范正忠本来脸色不是很好,却听得林峰如此一说,顿时笑颜尽展,不禁对林峰大增好感,也有些得意而谦逊地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长江后浪推前浪,公子如此年轻就能担任此职,将来前程定是无可限量。”
林峰装作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忙恭敬地道:“哪里,哪里,林峰只不过凭一时幸运而已,将来得靠圣者等德高望重的前辈指教和提拔。”
范正忠“嘿嘿”一笑,欢快地捋了一下胡子,对林峰的话真是满意之极,不由得满口应承道:“这个当然,本教将来全是你们年轻一辈的,我们几根老骨头自会尽力。”
“那林峰便谢过圣者了,只要林峰有何错处,圣者你提出,我定会竭尽全力改正,望圣者不要顾忌我的面子。”林峰真诚而爽朗地道。
花雅兰心头暗赞林峰的圆滑。
圣者不禁拍拍林峰的肩膀赞道:“年轻人能有这种勇气,真是难能可贵,我会的。”旋又对身边的两位中年汉子道:“胖瘦二仆,向副总管行礼。”
胖瘦二仆立刻踏前一步,一股强大的气势挤压了过来,这一块的空气似乎完全停止了流动,让人感到气息窒闷,范正忠微笑着望了林峰一眼。
林峰知道对方正在试他的武功,装作若无其事地受了胖瘦二仆一礼,同时欢声笑道:“圣者何必这么多礼,后生晚辈怎能承受如此大礼。”说完,上前轻轻扶起胖瘦二仆。
胖瘦二仆身子一震,只感觉到两股强大无比的内力涌了上来,身不由己地被抬高了少许,二人并不敢太露抗拒的痕迹,便应手而起,那股强大的气势立时消于无形。
花雅兰淡然一笑,一切尽在意料之中,而范正忠却脸显异色,胖瘦二仆更是脸色惊异不定,显然是想不到林峰的功力竟有如此之高。
花雅兰又来到一名刀鞘脸浓眉大目的青年身前,娇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我师兄柳良明,乃外堂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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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刀映虚容
第十二章 刀映虚容
林峰转身大步来到柳良明身边,恭敬地道:“林峰见过柳堂主,听圣姑经常说起堂主大名,叫林峰心仪已久,今日一见,堂主果然是人中之龙,豪气逼人,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呀!”
柳良明眼睛一亮,欣喜万分地望向花雅兰,见她正俏丽如花地笑望着他,不由得心花怒放,对林峰那可真是亲近到了极点,“嘿嘿”一笑,十分诚恳地握住林峰的手,兴奋地道:“副总管也是世间奇男,将来定能将本教的事业推向辉煌,愿我们今后合作愉快!”
林峰心头好笑,刚才他早就观察到柳良明的异样,花雅兰一进客厅,他的目光便很少离开花雅兰的身上,刚才自己那一句话只不过是胡诌的客套之词,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只不过此时还是不得不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热切地道:“林峰愿意成为本教的阵前士卒,能够和堂主这样的青年英雄合作,乃是林峰毕生之幸呀!”
柳良明不禁对林峰态度大改,本来还有一挫林峰的想法,全因林峰是花雅兰一手提拔起来的,便成了他的情敌,可现在林峰却如此知趣地说话,花雅兰的态度也不是那么冷漠,还以为林峰所说确有其事,怎不叫他大喜过望,且又有这么好的马屁,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岂有不对林峰大增好感之理。
林峰心中却不由得暗赞花雅兰很会合作,花雅兰更暗赞林峰会抓住人的心理,演戏的功夫更是到位。
惟一阴沉着脸的却是郑华发。
花雅兰依然笑着向林峰介绍道:“这位是本教外堂副堂主郑华发。”
林峰望着那张阴鸷且毫无表情的脸,不由暗憎,只是伸出手,淡淡地笑道:“听说郑副堂主铁面无私,不苟言笑,今日得见,果然不假!”
郑华发脸色微变,强忍怒气,伸出手来假笑着紧握林峰的手。
林峰只觉一股巨力挤压过来,知道郑华发是对他怀恨在心,想给他来个下马威,其余几人见郑华发的表情,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除花雅兰外,其余几人都微有些不忍,毕竟对林峰已初具好感。
郑华发面容阴鸷,冷冷地道:“副总管真是少年英雄呀,一出江湖便叫我师弟变得半死不活的。”手中的劲道并未因说话而减少,反而更是逐渐增加。
林峰似乎毫无所觉,淡淡一笑道:“实在是很抱歉,当时我并不知道会有今日之局,否则,我也不会在贵师弟手下仓惶逃命,其实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在战场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再说,我也没有占到很大的便宜。”
郑华发不禁骇然,他已经运用了八成功力,而对方却似毫无知觉,而且手似乎软若柔水,毫不受力。
范正忠这才知道,林峰竟就是在黑白无常诸人受创,认为必死的人,不禁对林峰又另眼相看,而柳良明更是惊异莫名,刚才林峰对二仆所做的手脚他并未看见,可此刻他却知道得很清楚,他自问和郑华发的武功不过伯仲之间,郑华发却是近五十岁的人,几十年的功力是何等深厚,但此刻似乎奈何不了林峰,不禁对师妹的眼光还真有些佩服,对林峰也更是另眼相看。
郑华发一咬牙,全身功力一涌而出,面目更是狰狞。
“郑副堂主,你干什么?”花雅兰实在看不过去,也有些担心,才出言相喝。
范正忠和柳良明似乎也觉得事情有些过火了,再怎么说,二人现在已是同门,用得着如此以命相拼吗?花雅兰的话正合他们心意。
他们当然不知道郑华发的困境,若是未让林峰作出反应,岂不是自认败给了林峰吗?那他觉得没有脸见人,才会孤注一掷,但林峰的反应更是出乎大家意料。
只见林峰淡淡一笑道:“郑副堂主只不过是想和属下亲热亲热而已,并无他意!”
众人无不骇然,要知道郑华发此时是全力而为,连他自己都不敢说话,怕泄了真气,而林峰却可以开口说话,而且神色之自然就像在洗手一般,毫无压力,且潇洒之极。
难道他们真的不是在较内劲?但看郑华发那样子,明明是已尽了全力。
郑华发更是骇异之极,因为林峰不仅说话,而且手掌在同时竟似是一块赤红的烙铁,几乎把他的手掌全都烧焦一般,而此时他又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不由得汗下如雨。
林峰望了正在受着煎熬的郑华发一眼,又无比潇洒地环望了众人一眼,笑道:“郑副堂主勿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