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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人来说,好言好语还会以为你怕他。只有彻底让他心寒他才会怕了你。
果不其然,那没事找事的猥琐汉子被他下了一跳,浑身一个哆嗦。但或许是身旁的同伴给了他勇气,颤颤巍巍的,用刀指着赵玄道:“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你你,凡、凡事逃不过一个理字。你你你你你……你这人得讲理!我、我们这帮人拼……拼死拼活也不容易,不不不不是你你你你你想杀就能杀的!”
呃……
吓成这样了还“据理力争”呢?
不愧是舍命不舍财的主!
赵玄无力扶额,真不知道该夸这人“硬气”,还是该笑他不知死活。正待再冷着脸吓唬吓唬对方,没想到这时周侗忽然开口,道:“这位小兄弟,我们这次的货物并不是银子,你要了也没用。”
“你骗谁呢?”或许是见赵玄没来硬的,其余匪徒也壮起胆子来,其中一个大声叫道。
周侗把脸转过去,认真道:“这位兄弟,在下行走江湖数十年,从来没说过谎。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过来看看。我们这次押运的货物,无非是些富家公子的玩物,真不值得你们为此卖命!”
“说谎!如果真的没有价值,你们刚刚会那么拼命?”最先发言的那人又道。
其余人也是议论纷纷:“是呀,是呀,如果真的不值钱,他们刚刚干嘛那么玩命?”
“肯定在拿咱们当傻子骗!”
一群人说着说着竟然同仇敌忾,恶狠狠的盯着被包围的众人,提着兵器蠢蠢欲动。
周侗忙叫道:“大家先静静!先静静!”环视了一眼众匪徒,说道:“我有没有在说谎,大家看看就知道了。”眼神示意一个官兵将车上的一个箱子打开,上前把住箱子框,用力一拉,箱子倾斜,正好让众匪徒看到里面的事物。把手伸到里面一划拉,指着里面的东西说道:“大家且看,这里面可有半点金银?这些东西虽然值点钱,可全都是官府里的公子哥玩的东西。即便你们抢了去,也不好脱手。若是惹了京城里的那些个公子哥不高兴,到时候就不是我们这几十人官兵了。届时大军压境,你们逃得了么?”
众匪徒放眼望去,见里面果然只是些折扇、书画、笔墨纸砚之类,顿时哗然一片,一个个脸色变得极为难堪。
周侗趁热打铁道:“大家也都知道,端王殿下喜好书画,这些都是历代名人的作品,还有些上好的笔墨纸砚。多是用于收藏、送人之物。对于端王这种喜好书法绘画之人,这些东西自然价值非凡。可对于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途?不如就此收手,我周侗也曾是江湖人,必然会讲江湖道义。今日之事,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去。日后诸位该做什么还做什么,若是有缘再见,大家还是好朋友。如此可好?”
“这……”众匪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玄眼含玩味的看着周侗,他刚才可用元神视角看了,箱子里确实是书画不假,但也仅限于这一车。其余第一车是宝石玛瑙,第二车是各种玉器,第三车、第四车、第五车则装的华丽精美的瓷器;而剩余**辆车则蓦然装得是——海盐!
盐这种东西在古代民间可是稀罕玩意,从汉朝开始,就实行盐铁专卖制度,由官府掌控。到不一定这两样东西多么稀少,而是盐和铁都是重要的战略物资,决不能放手让私人经营。眼下这么一大批海盐,也不知那赵佶是从哪搞的。
赵佶虽然贵为皇弟,可若是贩卖私盐,这罪过恐怕也不小!
赵玄看着一旁故作轻松的周侗,也没兴趣戳破此事。但他更没兴趣再管这闲事。转身迈步,抬腿便要离去。
不料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刚一迈步,本就十分紧张的并非双方都是一个激灵。众匪徒中还是最先开口的那人喊道:“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赵玄失笑一声,道:“戏也看够了,事情也大体搞明白了,该说的也说了,该劝的也劝了,现在贫道想走了,怎么,有问题?”
刚说话的那人一晕,被他一大串“了”搞迷糊了,愣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着不确定道:“你真的要走?”
“你不愿意?”赵玄反问道。
那人一个激灵,瞬间摇头道:“不,不是!你走罢,快点走罢!”
赵玄呵呵一笑,这人倒也有点意思。回头对周侗、栾一箬两人一拱手,道了声:“告辞!”抬腿边走。一边走一边对众匪徒说道:“贫道诸位奉劝一句,莫要因为一时贪念,累了全家性命!”
或许是因为气场的关系,没有人跳出来拦着他不让他走。
直到赵玄上了马,消失在树林中,才相继有人反映过来:
“咱们是不是被他给忽悠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皇宫大殿传道真
宽阔的驿道上,一匹骏马飞驰,前面一座城池越来越近,城墙匾额上书两个大字——开封!
马背上拖着一名青年道士,白发如雪,坐姿诡异。只见他倒骑着马,腰身微仰,竟似倒卧在马背上。双腿向一面跌夹,手上拿着一本书籍,快速的翻看,此人正是赵玄!
八公山那一批逗乐官匪没有在他心底留下任何痕迹,关于他走之后,那帮人会不会打起来,他也没有半分在意。
就好像事事不能尽知,一个人管不过天下事一般。
离开八公山后,赵玄就一路快马加鞭,直奔开封而来。一路上始终保持这个姿势,倒躺在马背上,就好像枕着什么东西一样。其实他始终默运着轻功,让自己身体保持极轻,在马背上没有半分重量。马儿飞驰,就好像什么都没驼。而他则安心的看自己搜集来的秘籍。自八公山到开封府,这短短数天内,他已经将秘籍看了多一半。
希律律——
马声长嘶,已近城门。
守城的士兵将他这一人一马拦下,大喝道:“什么人?天子重地,怎敢催马狂奔?”
赵玄拉住马儿,翻身下马,手中早已备好了银子,往前面一塞,口中道:“失礼,失礼,贫道的马受惊了,还望军爷开恩。”
那守城的士兵不动声色的收起银子,拉着长声“嗯~”了一声,道:“下次注意点!看你这么识趣,今天就放过你一次!”
赵玄笑笑。揖礼道:“多谢。多谢!”这军兵不过是小角色。没有必要跟对方撕逼。更何况,跟这种人较真才是失了身份,倒不如糊弄糊弄装过去。
进的城中,这开封府不愧是大宋都城,街道繁华,车马粼粼,行人如织。数不尽的文人士子、过路商客缓缓而行,还有一些大姑娘、小媳妇。虽然不是绝色,但也是一条靓丽的风景线。
赵玄走走转转,寻了一间客栈住进去,一直到晚上,夜深人静,才悄然出来,运起轻功向皇宫而去。
他要看看当今的皇帝!
皇宫中,夜色迷离,浩大的深宫除尽了白日的喧嚣和浮华,变得非常非常的幽静。
在一片雕梁画柱的宫殿楼阁掩映之间。青石铺就的宫中路径上,缓缓并肩行走着几个宫女。
她们一身盛装。眉眼如画,都是各地征召来数一数二的绝色。当然真正的美人是有数的,不能谁都得天地灵秀,成为绝代佳人。这些宫女虽然漂亮,放在后世也就班花之类的存在。
皇宫大院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大,无数的楼台阁宇,无数的雕梁画栋,寻常人进来不迷路都是好的。
赵玄也是第一次进入大宋皇宫,根本不认得路径。只知道皇帝居住的地方应该叫“福寧宫”,或者“仁明殿”、“勤政殿”之类。他也不是十分确定。
进得皇宫之后,他就一直在各个房顶上飞来飞去。所幸仗着夜色,也没有侍卫发现。一直转了两柱香时间,什么都没找到。他这才渐渐失去耐心,想要抓一个太监问问路。
这时他正落在一座大殿之上,来到房顶边缘处,低头往下一瞧,但见门口站着三五个太监、一二个宫女,都是背对着大门。
赵玄也不跟他们客气,伸指连点,隔空点住她们的穴道。一票宫女、太监瞬间动不能动,说不能说,满脸惊骇的望着无边夜色。他这才静悄悄的飘然下落。
便在此时!忽然屋内传来一阵极其模糊并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的女子声音。
赵玄面色怪异,依次将几个宫女太监点晕,仅留下最后一个,是个长得不错的宫女。走到她面前,运起****问道:“里面住着的是皇上么?”
在这皇宫大院之中,能让女人发出这种声音的,恐怕非皇上莫属了。
熟料那宫女茫然摇头,眼神空洞道:“不是,是太后和端王殿下。”
赵玄:“……”
闹了半天这事是真的?
夜宿皇宫,这么猖狂?
“那皇上在哪里?”赵玄没兴趣看活春宫,直接问道。
那宫女手往右面一指,讷讷道:“在勤政殿。”还附送了条消息:“今天是刘婕妤侍寝。”
刘婕妤是谁?赵玄没有管这不知道从哪个旮旯蹦出来的女人,直接向小宫女问清楚了路线,就给小宫女放倒了。至于什么时候醒,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按照小宫女给的路线,一路向东,转了好几个弯,终于看到挂着“勤政殿”牌匾的大殿,依样点晕了外面守着的侍卫、宫女、太监,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灯光如昼,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临案读书,旁边一个柔媚的姑娘揉按着他的肩膀。两人都穿的极薄,尤其是那女子,隐隐都能看到两点红樱。赵玄的开门声不小,两个人都听到了。少年把手中书往案上一方,抬起头来,正要训斥,没想到竟然是一个陌生道人,不禁大喝:“你是谁?来人啊!”就差喊抓刺客了。
不是他不想喊,而是在转眼之间,赵玄就从门口突兀的出现在他眼前。如此诡异的场面,害得他把接下来的话硬生生咽下去了。旁边的美人“啊!”的一声娇呼,身体打颤,紧紧抓住少年的肩膀,明显也吓得不轻。
赵玄肆目打量了两人两眼,对少年道:“皇帝?赵煦?”
“正是朕,你是什么人?怎么敢擅闯我皇宫!”赵煦虽然年幼,不过二十来岁,但毕竟是个皇帝。瞬间让自己冷静下来,冷冷的看着赵玄。
只见他眼神闪烁,时不时隐晦的望向外面。赵玄摇摇头轻笑道:“陛下不用看了。外面的侍卫都已经被贫道点晕。短时间内怕是醒不过来。”
赵煦收回目光。丝毫不见被拆穿的慌乱,缓缓道:“不知道长深夜来此所谓何事?”可跳动的眼睑依然暴露他此时心中并不平静。
赵玄赞赏的看了这小皇帝一眼,不得不说,若是换一个人,面对这种情况,恐怕早就大喊大叫了。这小皇帝能够沉得住气,恐怕也知道自己既然能悄无声息的来到这里,并悄无声息的解决外面的侍卫。那杀他就轻而易举。与其大喊大叫的激怒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不如先用言语周旋,等到巡逻的侍卫过来,事情或许还会有转机。
既然这小皇帝这么聪明,他也懒得跟对方拐弯抹角,直言不讳道:“贫道此来,是专门为皇帝治病的。”
“治病?”赵煦眼中充满了“你特么一定在逗我”的神色。大半夜不请自来,说是来给我治病,你当我是傻子?呵呵一笑道:“这位道长的来意朕已清楚。可朕的身体没病,就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