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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开启了元神视角,一寸一寸的在字帖上扫描。
很快,他蓦然发现,字帖内果然有一股有别于道术力量。
但同样,也并非主世界中文道修士的元力,更不是武道修士的真力!
这股力量给他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可饶是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却怎么也记不起到底从哪里见过。
正待细想,耳旁再次传来王宇的声音:“没事,没区别也没关系,我们等下就去找那个房岑福,看看能不能从他那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房岑福并不住在邕州,而是在十万大山边缘的崇绥县、岜忞乡、姑笃村,据说这字帖是他祖辈上传下来的……当然这个说法可信度不高,毕竟没有人认为这么新的东西会是古董。
若非是其上文字被一些文字工作者定义为真正的、具有各自意义的、能够组成语句的、记录语言的“符号”,根本不会炒到几百万的天价。
当然,之所以能炒到这么高,还有无论古玩还是文玩界都流传的一句话有关:“玩物本无价,人心有高低,一物有一主。好者千金以为乐,庸者一石心蹉跎。”大概意思就是:一样物品其实没来没有价格可言,但是买的人心却不一样。有的人看中一件东西,就算物品市价并不高,也愿千金买来图个开心;有的人即使对方物品再好,价值连城。若是不喜欢、不识货,仅让他用一石米来换都会犹豫。
许曼婷就是喜欢这幅字,一眼就相中了这副字,再加上她本就有钱,才会花数百万买这个很多人都看不准的东西。
简单一句话,有钱难买她愿意。
赵玄跟王宇没有在何婉柔家停留太久,像上次一样,赵玄给何婉柔留了张字条,就同王宇一起。乘车去往崇绥县。
几个小时的车程后,两人到了崇绥县、岜忞乡、姑笃村,是时天色已近黄昏。
崇绥县在十万大山边缘,可姑笃村却在十万大山中深入了许多。
此处依山傍水,鸟语花香,以及那少数民族独有的建筑、服饰,更让这里平添几分美感。
赵玄与王宇一路打听,在村子北面最靠山的一家门前。终于见到了那位名叫房岑福的先生。
房岑福确实是“先生”,最起码比王宇先生了四十年。一张脸满是风霜。布满了皱纹,双眼浑浊,满头白发,身穿对襟短衫,下身宽大裤腿,全部都是黑色的。就连头上盘的头巾,都漆黑无比。
尤其是他那干瘦的身材,让谁都能看出这老人过得并不如意。
王宇见此不禁挠了挠头,上前试探的问道:“老人家,您就是房岑福先生?”虽然之前问过好几个村民。都说村北最后一家就是,可他还是忍不住怀疑。
很难想象,这么一个老人,会跑到几百里外的邕州卖一幅字。
或许房岑福其实是面前这个老人的儿子?
然而不等王宇再问,那老人已经转过头来,浑浊的目光略显呆滞,看着他,声音沙哑道:“我是,你是?”简单的四个字,却将意思表达的非常清楚。
王宇愣了下,立马反应过来道:“你好,我叫王宇,今天来找您,是因为这副字帖……”说着将盛着字帖的锦盒拿了出来。
在房岑福苍老浑浊而又呆滞的目光下,王宇打开锦盒,拿出里面的惜别贴,展开在他的面前。
却没想到字帖一经展开,房岑福脸色立变,目光中的呆滞也一扫而去,变得十分激动。蹭的一下站起身来,用力去推王宇:“你走!你们走!赶紧给我走!拿着这东西走!”
以王宇的体格,怎么会被老人推动?
然而王宇却愣了一下,害怕伤害到老人,一边被推搡着后退,一边连忙道:“房老先生,您怎么了?我们来找你是……”
“走!快走!再不走我撕了它!”房岑福老脸上满是狰狞,双眼瞪得滚圆,死死的盯着王宇手中的字帖,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般。
王宇愣住了,颇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赵玄。
赵玄自来到之后一直站在后面,见此方上前两步,温声道:“老人家,你先不要激动,能不能告诉贫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见到这幅字就会有这么大反应?”问的虽然直白,可声音之中却仿佛有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力量,抚平着老人激荡的心。
在王宇惊诧的目光中,房岑福随着赵玄的话逐渐安定,推搡王宇的手也渐渐无力,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留下两行浑浊的泪水,口中喃喃地道:“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忽然间嚎啕大哭:“儿子啊……我可怜的儿子啊……是爸爸不好……都怪爸爸……”
赵玄与王宇惊疑的对视一眼,这中间到底藏着什么隐秘?再次施展清心咒的力量,安抚着老人,并询问其中原委。(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 若想立身当立志
在赵玄清心咒的力量下,房岑福情绪逐渐安定,开始对两人诉说十几年前的一桩旧事。
原来在十八年前,他一天上山采药,忽然觉得脑袋被砸了一下,低头一找,正好就见一副卷轴躺在脚边,打开一看,里面鬼画符般写了很多字,只是一个都不认识……好吧,他本来就不认识字。
房岑福虽然不认识字,但觉得这东西古里古气,应该是个好东西,而他还有个上大学的儿子,在他眼里应该认得这东西,就拿着回了家,想着让儿子参谋参谋,看看能不能换点钱花。
要知道那时候的大学生可不像现在这样,而且他儿子可是全村乃至全乡仅有的一个大学生。上大学的钱,还是跟村里借的。正好他儿子上次回来跟他说过这世上有一种“古董”,就是写字画之类的,也不是说能卖多少钱。他觉得自己这东西应该能与那传说中的“古董”沾边,故而想着换些钱把钱还给村里,剩下的钱或许还能给儿子娶个媳妇。
房岑福的儿子叫房俊,不字遗爱,但与有名的绿帽王房玄龄之子房俊房遗爱也有着共同的“爱好”——当王八!
简单来说就是被人给绿了……
帝王绿的那种。
当时房俊凭着确实够俊的外表在学校里找了个女朋友,他想着谈婚论嫁,可对方却只是想着跟他玩玩。
房俊一个穷山沟沟里出去的愣头青哪里懂那个?
就连放假都不想回家,只想着与他的“亲爱的”厮守在一起。
然而人家女生真的只是想玩玩而已,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有钱却长得丑的……
虽然女生也想跟长得帅的房俊过假期。可房俊帅是帅。但是穷啊!
没钱怎么去玩?
没钱怎么去疯?
所以就以一个十分恰当的理由把房俊拒绝了:“我一个人在外面妈妈不放心……”
房俊无奈,只得回家,却没想到老父亲竟然捡了个“宝贝”!
是不是宝贝他也说不清楚,但他学的是历史系,而“宝贝”上的文字,与他所见过某本书上的西夏文十分相似,所以他觉得这个东西应该很值钱。
当下,房大帅哥就打算带着字帖去他上学的城市:——邕州。找一个古董店把这东西卖了,可房岑福却不放心。
如果那字帖真的能卖很多钱,房俊把字帖卖了,被坏人盯上怎么办?
可怜天下父母心,房岑福放心不下儿子,死活都要跟着一起去。
房俊无奈,只得带着老父亲一起,拿着字帖赶到了邕州。
然而卖字的过程却并不喜人。
古董行里有一个规矩,凡是拿不准的东西,一般都不会出手购买。就算出手。也会把价钱压得很低,连来回车费都不够。
更可况。并非人人都是半吊子,明眼人一看就只这纸质地虽好,却是新的,而且上面的字与西夏文也有着差别,只认为是仿得,而且还是低仿、残品,连要都懒得要。
房俊一看这不行啊,辛辛苦苦来了,难道就空着手回去?
其实他要久这么空着手回去也就好了,根本不会发生后面的事。可要不怎么都说大学生聪明?房大帅哥见事态不妙,顿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想了一个绝妙的办法,竟然真的以高价把字帖卖了出去。
办法就是……让他老爹自己去卖!
房岑福当时四五十岁,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房俊就是靠着这个,让他父亲说字帖是祖上传下来的,家里遇到点事,急需用钱,这才不得不把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卖出去。
或许当时收字帖的那个古董店的老板也是个半吊子,亦或许被老爷子的故事给蒙了、觉得老爷子可怜,竟然真的花一万块钱把“西夏字帖”给买去了。
一万块钱在现在不算什么,但在十几年前,却算是一笔不小的巨款!
在那时候,“万元户”还是一种富贵的象征。
就算还完了借的村民的房俊上大学的钱,房岑福父子俩手里面还能剩下八千。
八千啊!
一夜暴富的感觉有木有?
房俊毕竟还年轻,乍福之下,虽不能说得意忘形,但也想要找人显摆显摆,或者可以说是分享……而对于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来说,最佳的分享对象是谁?当然是女朋友了!
回到学校之后,房大帅哥就把他发财了的事告诉了他的女朋友。
俗话说得好,横财不发命穷人,如果一个人命中无财,就算陡然乍富,日后也肯定会遇到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麻烦事,很快便会花光这些钱;而如果不是命穷之人,则命中迟早会有和这比横财相等、甚至比这横财更多的银钱。再说,天生我才我必有用,君子当自强不息。房俊不想着凭自己的能力干一番大事业,只凭父亲的运气,再加上自己的一点小聪明得到的银钱,岂能保存的长久?
当房俊把他得了一万块钱的事告诉了他女朋友的时候,就已经为他日后的命运埋下了祸根。
前面已经说了,房俊的女朋友只是看他长得帅,想跟他玩玩,其实本性里还是一个拜金之人。
虽然房俊现在有了钱,而且很爱她,可如果以后不爱她了呢?
女生很聪明,知道男人钱再多,也是男人的,不如握在自己手里安稳。故而趁着房俊对她还没有变心,未雨绸缪,开始变着法的跟房俊要钱。
房俊当时也是鬼迷了心窍,不顾父亲的劝阻,在那女生今天妈妈病了、明天妹妹要上学的谎言下。很快就把卖字帖的钱掏空了。
本来事情到了这里。按照剧情来说。就是房俊发现那女生背着他跟别人胡搞乱搞了。
然而并没有……
只是那女生太过自负,又想享受一下“成功者”的姿态,在得知房俊没钱了之后,一脚把房俊踹了不说,更把实情当面告诉了房俊。
无外乎就是她从来没喜欢过他,跟他交往的时候,还跟别人有一腿。而且一开始得知他发财了,就是想多捞一点。没想到他个傻逼竟然傻了吧唧的真相信她,把钱都给了她。
……这叫房俊怎么忍?
如果女生不言不语的消失,或者找个恰当的理由分手,房俊或许会伤心,但绝不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就算以后知道了实情,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也只会懊悔当初识人不明。
可女生如此肆无忌惮的嘲讽房俊是个傻逼,还当着他面说她自己跟别人上过床,就差描述细节了,并且说自己从来对他都是玩玩。这让房俊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如何去忍?
都说穷山恶水多刁民,或许并不是“刁”。而是愣,简单来说就是认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