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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受干扰。
温琴苦笑,有点象我弟,所以,我爹说我弟比我适合习武。不巡,我比我弟适合生存。
温琴只得再想想:“我直说,你只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杀掉我,所以,三个人,你只能救走一个,你选吧。”
冷兰微微一愣,这,这怎么选?我是选韩掌门还是我爹?我咋能当着冷良的面说出不管他的话呢?
温琴几乎就要趁这双大眼睛一片空白的刹那过去夺炸弹了——他当然不会逃的,他一大神,被个小丫头追得到处跑,成什么话?难道小丫头握着炸弹站在屋前,他就一直不过来不成?
结果冷兰的空白当机状态瞬间就过去了:“不行!我一个也不能放弃。”
温琴无语望青天,差点就要两行面条泪。天哪,居然会有这种人……你丫真是个烧饼,油盐不进啊!
无法沟通……温琴头顶,一圈小乌鸦飞过。
温琴默默地,慢慢往韩青与韩青的座骑处退一步:“你宁可亲生炸死韩掌门与冷良,也不选一个人救走?”
冷兰道:“我选不出来,我不选。”没法选,一考虑这种事,我脑袋就痛。
温琴无语地沉默一会儿,弱弱地呻吟:“我替你选吧。我来,即不是来报仇的,也同冷家没啥恩怨,我并不想伤害任何人,所以,你没必要紧张。韩掌门与冷良都没有生命危险,我要是想杀人,他们早就死了。不过冷掌门就有点危险。我本来也不想伤到他的,但是我不能让他告诉别人我的行踪,不得已只得找了个棺材把他埋地下了。我估计他两天之内死不了,这大半天已经过去了。外一,他在里面要是再一激动一恐惧,耗氧量增大,能不能活着,我就不好说了。所以,如果你同意,我立刻告诉你冷掌门埋身地,你立刻去救他,如何?
冷兰那张粉红的小脸,刹那惨白了:“你!你把……”你把我爹活埋了?!冷兰气得:“快说!你把他埋哪儿了?”
温琴笑道:“韦府后花园。”
冷良一声咳就喷出来,然后眼珠子乱转,不可能,韦老大是死的啊!
冷兰刚转身要走,听冷良咳嗽,一回头,看冷良眼睛跟玻璃珠似的在眼眶子里快撞出响来了。她努力地理解一下,勇敢地翻出他理解的冷良的意思:“你骗人!”
温琴笑:“韦府后花园的后门,走出去后,对着的那个城门,门外对面一座小山,山后林子里,有座新坟。”
冷良眨眨眼睛,嗯:“是桃林是柳林?”
温琴想了想:“是柳树吧?”
冷良淡淡地:“左边是桃林,右边是柳林,哪边?”
温琴道:“出城门左手边,那是桃树吗?柳树吧?”
冷良微笑:“柳树,当然是柳树,我说的是面对城门的位置。”
冷兰不放心地:“你没骗我?”
温琴瞪她。
冷良道:“应该没有,至少……”至少他确实去过那个地方。不是胡扯的。
冷兰听冷良说应该没问题,立刻点点头放心要走,然后,又回头看冷良一眼,抱歉,我也放弃你了,对不起了。
冷良道:“我同韩掌门不会有事,我相信温先生是要拿我们换样东西,所以,不会伤害我们的。别担心,快去救……”咳一声:“虽然棺材里能呆两天,冷掌门为人……可能不到两天,看看得救无望,就……”小朋友,行了,我都要感动哭了,你比韦帅望还傻,你是真傻。
冷兰再一次惊得全身冰冷,天哪,对啊,那,那家伙哪肯在棺材里挣扎两天两夜,狼狈地闷死啊。
冷兰觉得全身的血都从脚后跟流干净了,她那张小脸,白得皎洁白得透明,白得象个凄艳的女鬼似的。再不做第二想,转身就狂奔。
温琴一见冷兰狂奔的速度,顿时一头汗,咦,这丫头居然能跑这么快!幸亏我刚才保守估计,不然的话,一起爆掉的可能性是相当相当的大啊。
温琴微笑,看看冷良:“是不是最后一个主战派也逃掉了?”
冷良默默无语,坏了,这个大神是有脑子的。以前的大神一个一个纯真得跟天使似的,这个大神三十六计都懂,坑蒙拐骗都干,而且神力似乎并未减弱。
完美大神出现了,怎么办?
温琴温和地看着冷良:“你刚才帮那个小丫头,为什么?”
冷良沉默一会儿:“她是唯一一个反对把我送出来的人。”
温琴点点头:“噢,我还以为你同冷秋有什么恩怨。”
冷良淡淡地哼一声。
温琴问:“你同冷家当权派处得还不错,是吗?”
冷良低头看看自己的脚,讽刺地:“当然,我还活着嘛。”
温琴观察良久,没从冷良脸上看到一点有温度的感情。甚至连一个痛恨的表情也没有,只有冷冷的平静。他只得关怀地问:“腿怎么断的?”
冷良道:“偷了点东西,被判砍手,因为我的手有用,所以改判断足。”
温琴并不关心,他是不是真的有罪:“谁判的?”
冷良淡淡地:“韩掌门判决,韦总管执行。”
温琴忍不住笑了:“你不想报仇吗?”
冷良平静地:“违法犯法,处罚公正,有什么好报仇的。”
温琴以自己一贯的口是心非判断,冷良说的当然不是真话。
温琴微笑:“你知道我叫你出来干什么?”
冷良道:“冷良听温公子吩咐。”
温琴笑问:“里面准备得怎么样?”
冷良道:“我的东西都留在秋园里,他们自己设置,最厉害的就是刚才冷兰拿的那个炸弹了。其它的,秋园里原来就有陷阱,当然,我知道原来的布置。他们改没改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温公子对秋园感兴趣,我可以带路。”
温琴点点头:“你很合作。”
冷良微微一笑:“我永远同强者合作,提供更强的方法。”
温琴问:“炸药你还有吗?”
冷良点点头:“我房里还有。”
温琴道:“我们去你房里。”
冷良伸手指路:“那边。”好,来吧。
温琴问:“冷家机关最多的地方是秋园吧?”
冷良点头:“当然。”不是,是我家。
温琴笑问:“机关最少的地方呢?下人房?
冷良淡淡地:“韩掌门的住处。”
温琴“啊”一声:“光明磊落的君子,是吗?”
冷良沉默一会儿:“可以这么说。”
温琴笑问:“你有不同意见?”
冷良道:“没有。”不,我觉得他始终没能平复伤痛,一直下意识地自虐与渴望死亡。所以,才那么克已奉公,才那么勇敢。
当然,肯定是他不正常,不是我不正常。
温琴笑道:“我也觉得,天底就没有光明天使一样的掌权人。”
冷良轻轻笑一声:“光明天使?”不,韩青是折翼天使,伤口惨怖,痛苦不堪,他还拒绝倒下,坚持前进。他不但是灰色的,而且是半腐的。
温琴很高兴冷良赞同他的观点,更加证实他的看法,冷良不喜欢韩青。当然,冷良不喜欢韩青,冷良只会对韩青的行为冷笑,不过,不等于他不喜欢生活里有个韩青。你不一定喜欢你家的电暖器,可是你喜欢温暖。
温琴问:“韦帅望不是你弟子吗?他忍心砍你的腿?”
冷良淡淡地:“总要有人执行命令的。”
温琴“噢”一声:“你挺喜欢韦帅望的。”
冷良看他一眼,这家伙还挺敏感:“当然,只有他同我一样喜欢炸药与暗器。不是喜欢用,是喜欢制造。”
温琴想了一下:“我不会伤到他的。”
冷良看他一眼,你能伤到他?你本来想伤到他?冷良问:“你要我做什么?治病?令尊令堂都好吗?”
温琴笑笑:“都很好。”
冷良见他的笑容充满阴冷与反讽,知道他家长辈,一定有点不好。鉴于韩青同他研究过温家的食谱,他认为那意思是温天卓死了,而且死因与温琴有极大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冷良问:“那么,我能为公子做什么?”
温琴问:“你不想为自己做什么吗?即使人家砍了你的脚?”
冷良道:“不想。我对即成事实的事不打算浪费精力。如果有人要砍我,我能阻止,一定尽力阻止,已经砍了,就算了。我只想努力活下去。我不会找人报仇。”
温琴问:“即使有机会?”
冷良淡淡地:“我不关心。不关任何人,我只喜欢做东西,公子想要什么?”
温琴道:“我要一间别人进不去的屋子。”
冷良指指自己的房间。
温琴站在门口:“你去把炸药取出来,还有一些必要的工具。”
冷良从车上取下两个带轮子的铁鞋,套在腿上,站起来,滑进屋里。他自己的屋子,当然一个门槛也没有。
149,谈判
冷良呆在屋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从窗缝观察温琴的表情。他有意收拾得很慢。如果温琴着急,他就不急了。可是温琴不着急,温琴一直温和地站在那儿,微笑看着。
屋外忽然一片血红。
温琴回头,远处山头,升起血红的烟花。
温琴回过头,冷良的手,从发射炸弹的弩机上拿开。不行,距离太近,会炸掉房子。冷良的房子经不起能炸死大神的炸药的一击。远处的焰火,是十万火急,冷家山危急的意思。
如果韦帅望看到,韦帅望会回来,小韦回来,他没必要进行太过危险,可能危害到他自身的杀戮。
帅望觉得眼前一闪,烟花,身后烟花未灭,身前烟花已起,极度危急信号是从冷家山传来的,帅望回头,想了想:难道意思是极可怕的敌人到冷家山?为什么是危急信号,而不是明确的谁来的信号呢?唯一可能的解释是,知道明确信号意思的人不在山上,师父不在,冷思安也不在?冷慕呢?难道我低估了这些家伙?他们陪师父去京城?是冷平冷却发的信号?
危急信号,那是死人了,慕容应该不会对无辜人出手,难道是温琴上山上?还是魔教趁乱进攻?
我是去救师爷还是回去冷家山?我师父看到信号会不会回转?韦帅望站在叉路口,一边是试图杀他的师爷一边是交往不多的小朋友们。
韦帅望看了一眼,去往京城的路,如果路上能遇到我师父就好了。不过既然瘟神已经到了冷家山,师父应该没什么事。师爷……
帅望咬咬牙,他爹同他师父在,追踪的事应该用不着他了。
韦帅望转头,我不能见死不救。
冷平看着天上的烟花,他不知道怎么表达,比十万火急更火急的事,所以他又放了一颗。
冷良呻吟声:“白痴……”
你不能放两个十万火急的信号表达双倍的十万火急,正相反,放两颗表示不那么急,因为还有功夫放两颗信号弹。
温琴淡淡地笑着:“虽然我不是太着急,但是,你们韩掌门的身体也许受不那么长久的昏迷。”
冷良斟酌一下,他出去,可能会有危险,他不出去,韩青……
也不见得会死,毕竟温琴还要拿韩青来威胁韦帅望。忽然间一口血涌到喉头,冷良痛哼一声,温琴微笑着问:“怎么了?受伤了吗?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得快点出来,如果你昏倒在里面,我可不敢进去救你。”
冷良掩住胸口,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