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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点头:“好。”
韩青道:“关于冷平,这里面记录的关于冷平的证词,有很多疑点,我会要求魔教将冷平遣送回来,或者需要对冷平的自由与安全做出保证。”
冷秋道:“可以。”
韩青沉默一会儿:“我派人去青白要销售名单了,那根线确定是青白出品,而且,这个颜色……”半晌:“只卖过四五年,最近颜料改良了,这种颜色不再出售。有这个颜色衣服的,几乎都是,我们的孩子们。”
冷秋点头:“看起来,确实应该慎重查案,告诉冷慕,事关多项冷家机密,不方便外人插手,让他去召开长老会吧,拖一天算一天。”
韩青点头:“是。”
冷秋沉默一会儿:“这根线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是怎么出现在凶案现场的。让孩子们看看自己的衣服,能不能找出来是谁身上的,去过哪儿,掉在哪儿了,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这些衣服是咱们孩子特制的。然后让冷家所有有可能的人报上行踪。让冷森联络本地丐帮,是否有任何可疑的人出现在去往长白山的路上。”
韩青道:“是。”
冷秋看了韩青一会儿:“去吧。如果你要走,记得事先通知我,我会叫吴忧过来。”
韩青低头:“弟子对不起师父。”
冷秋伸手按住他肩,沉默。半晌,笑笑:“没关系。”算了,你也撑了好久了。
我都烦了,懒得拦你了。
冷秋沉默一会儿:“韩青,如果师父要死了,你会做那种拿别人命救师父命的事吗?”
韩青想了一会儿:“现在可能不会了。”
冷秋倒笑了:“咱们以前关系更好吗?”
韩青轻声:“我年轻时,比较执着。”
冷秋点点头:“执着。”笑问:“要是你师兄干的这件事,你会怎么样?”
韩青半晌:“感激他,责备他。”
冷秋问:“你出什么问题了?”
韩青缓缓微笑:“很多原因吧,我说不清楚。那孩子把毒血输进一个活人的身体里,看着他慢慢死去。我无法接受我的孩子这么做。”记忆里,那个大头还在肩上辗转着寻找着一个舒服的角度安放他的大头。
新的记忆亵渎了从前的一切。
冷秋问:“所以你就要杀了他?”没回答,冷秋挥手:“滚,我不想再同你说话。”
韩青欠欠身而去。
累了,那个放肆骄傲锐利的小人就忽然露出来,冷笑着欠欠身,一脸顶天立地宝相庄严表情离去的少年韩青,让冷秋无语望天,内心酸得跟泼了硫酸似的。已经不是酸,而是火烧般的剧痛了。
是,他喜欢少年韩青,剑尖闪着寒光,狂傲地指着冷秋,冷冷地:“挡我者死!”
狂妄的小子!
另外一个狂妄小子,正在问天堡接见神医呢。
老扁号过脉,摇头:“啧啧,教主!”
帅望道:“药死我爹那种毒,出入都有记录吗?”
扁希凡道:“这些事,问谢农。”
谢农拿着帐本过来,多数毒药都在造解药的实验中消耗掉了,余下的,倒是刑堂与做卧底之类特殊工作的二十堂领的多。二堂四堂六堂十堂十四堂都领过。李唐说的没错,在长白山附近讨生活的堂口都没领这种药,那地方都是**,很少出现高手,用不着那种药。
帅望问:“一共就一百枚,都在记录中吗?”
谢农道:“是!”
扁希凡道:“一百枚?”
谢农顿时就双膝跪倒了,“当当当”以头叩地:“教主饶命,不是小人欺瞒,小人接手造册的,就这一百枚。”
扁希凡道:“不关谢农的事,我给他时是一百几十粒,等我想起吩咐他弄个册子登记时,好象盒子里就一百粒了。余下的,有实验解药的,有你爹拿着玩的,到他手的,就一百个。”
韦帅望气馁:“那就是根本没法追查的意思了?”
扁希凡道:“教主手里的,多半在冷先那保管,他走的匆忙,东西可能还封着,如果封着,肯定是二堂的张文收着呢,这小子以前是教主的随身侍候。”
想了想:“张文手里的药,他多半是用了,你就让他想想,他丢没丢就好。再就是我手里的药,还真不好说,是不是一粒不少,谢农去拿以前的实验记录同领用单对照下。”
谢农答应着去了。
帅望倒笑了:“你不怕查用漏洞来。”
扁希凡道:“教主是要果谁害教主嘛,又不是查谁丢了药。”
帅望叹气:“教里想我死的人不少吧?”
扁希凡点头,老实地回答:“嗯。”
韦帅望悻悻:“吾心大慰。”靠,干嘛跟我说实话啊,我同你有仇啊?
118,罪证
韦帅望看着手里的实验报告,微微叹气,声音微微暗哑:“老扁啊,实验成功后,那些人呢?”
扁希凡道:“治好了。”
韦帅望无比心虚地:“然后呢?”
扁希凡道:“还有别的实验啊!”
帅望松手,纸片飘飘落地,半晌:“都是无辜人,是吧?”
扁希凡呆了一会儿:“这……与我无关,我只管要人,人家把人给我送来,有罪没罪我不管。”
帅望忍不住笑,大机构真好。人人没心理负担,我要人,人送来,我就试验,抓人的呢,让我抓,我就抓了,抓来的人怎么了,与我无关。
与你们都没关系,与老子有关系啊!
帅望微微叹气:“以后人体试验都需要老子亲批。”
扁希凡不满地:“你不在呢?”
帅望道:“老子不在,你们就先用猴子呗。”
刚进来的张文忍不住喷出来了:“那我们呢?也用猴子?”
韦帅望气:“你他妈的,对,你用猴子,老子就用你!”
扁希凡无比不满地:“别捣乱,教主,没必要我是不会用人来实验的,可是有必要的,人你得给我。”
韦帅望道:“你就庆幸老子不爱养宠物吧,不然猴子都不给你用。”
老扁直起身子来,怒目:“你!如果没有那些人,你的毒……”
张文忙安抚:“扁堂主扁堂主,教主没说不给你人,只是要他亲批。您犯不上为多道手续跟教主拍桌子,是不是?”
扁希凡狂燥地:“不行,这事得说清了,我需要人的时候,一定得有人,不然我自己上街抓去,要杀要剐任凭教主!”
韦帅望气了:“我也不杀你,我也不剐你,你敢,我就把你儿子女儿送去给你实验!”
扁希凡一拍桌子:“我没儿没女!要是我有!我宁可拿他们来做实验,也不会干坐着浪费我的生命!”
韦帅望默默无语一会儿,太狠了你……
半晌:“这样子吧,你开个义诊,免费试用新药,专治各种疑难绝症。不用钱,生死自负即可。”
老扁呆了呆:“呃,可以公开这样干吗?”
帅望道:“可以啊,谁要试,先签生死状,死了就不关咱们事了。”
老扁半晌道:“只是,如果我急需试制解毒药,就有点……”
帅望道:“先用猴子吧,差不多再用人,我看你那个实验用人的,死了一大半,这个过了,控制在八成都治好才行啊,人家来治病的,不是来安乐死的。”
扁希凡道:“我是说,如果要治解毒药,一时间哪儿找那么多中毒的呢?”
帅望咬着手指:“推荐魔教同仁优先使用此种毒药呗……”
张文刚想拍个马屁:“教主高啊……”一回想:“哎,不对啊,我们出去砍人,那也是工作啊,你给解了毒救活了,我们不是还得再去砍一次吗?”
帅望道:“你就再砍一次,就当买一送一好了。”转头:“再说了,解毒这件事有什么好玩的?多数毒药都能,内力解除。你有劲头多钻研不治之症嘛,还能多赚两个银子。”
老扁沉默一会儿,嗯,教主这句话倒说的是:“治病确实比解毒更困难,就算最简单的病,也不是容易,解毒只要对症就好了。所以……”所以人家冷良天下第一嘛,人家治病治的好。好吧,我也开个义诊,弄几个病人玩玩:“如果再有样本不够的事,我再找你。”
帅望点头:“对嘛,特事特批就结了。”
扁希凡沉默半晌:“你想的这个主意好!”
帅望点点头:“我是教主嘛!”
张文忍不住叹气,摸摸帅望头:“好孩子,咱们是教主啊,咱们得矜持点,乖,下次等着别人夸,您这么大人物,抢我们小人物的台词,不好。”
帅望乖乖点头:“啊,好,我乖,那我不说,那你说,你现在就说!”
张文翻翻白眼:“教主英明,教主圣明,教主才华盖世,教主不是人,教主是真神……”
韦帅望把那张纸拣起来了,边看边说:“你继续,弄点新鲜动听的词,这些人家夸过的,你再说,我听着没劲。”
扁希凡道:“教主你要是多用点心在医术上,哪还有冷良与我扬名立足之地。”
帅望笑:“啧,听听,你一专业拍教主马屁的,都赶不上人家专业人士,你怎么混的啊?”
张文哽咽了:“我,我是堂主,不是太监……”
韦帅望道:“老扁你少夸我,我不过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给巨人出点主意的,要我去背本草纲目,可要了我的命了。嗯,你这张领用单子上,有原料份量,这份量看起来,至少能制上三百枚毒药,我看看你用的,七十人次的实验记录,一百枚的在册毒药,剩下那一百三十颗药,你喂猪了?”
扁希凡接过单子,半晌:“我记得,就制了二百粒,嗯,余下的原料,可能还在吧。”转头问谢农:“剩下的原料呢?”
谢农在哆嗦。
扁希凡纳闷:“你怎么了?剩下的原料呢?”
张文笑笑:“谢农啊,倒卖原料顶多砍个手脚什么的,要是谋害教主,恐怕得剥皮抽筋点天灯,全家死光光啊。”
谢农不住磕头。
帅望道:“小子,你快停下吧,我看得头晕。过来,我请教下,你小子是卖的原料,还是卖的成品?”
谢农吓得泪流满面:“原料,只是原料,小人该死,小人死有余辜,教主饶命,教主饶命!”
帅望道:“行了,饶你命。告诉我,药卖到哪儿去了?”
扁希凡怒喝一声:“你把原料卖了?每次领出来的药,用剩下的,你从来没还回去过?”
谢农再回过身来,跪爬几步:“堂主饶命!堂主,我问过怎么处理……”
扁希凡点头:“我说随便,可不是指让你背着我卖钱!你敢欺骗我!钱呢?你私吞了?”
谢农颤声:“我并没有私吞,堂主,给各堂堂主的礼物……我们办事时给人的遮口费,还有年节堂里的……”
扁希凡呆呆地看着他:“你,这……我……”
帅望勾勾手指,扁希凡上前:“教主。”
帅望问:“这小子还好用?”
扁希凡一脸怒色,想了想:“倒是挺能干的。”
帅望笑:“那么,我吓唬他就得了,在没证明他做了更多错事之前,你先护着你的手下吧。”
扁希凡一脸迷茫。
帅望只得点明:“倒卖药物只是小事,而且,如果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