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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是让他坚持着。但同样的,聂鹰也知道,如果不能将真气能量压制下去,饶是身体在强悍数倍,也是坚持不了多久。所以,在运行功法的同时,聂鹰也在寻求突破。
破天之决与明玉功法,已然是如同吃饭睡觉一样,成为了脑子中挥之不出的物品。细心地感受着微小奥气在流动的变化,找寻着破天决更深之点,一心二用,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时间慢慢流逝中,聂鹰业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脱缰的野马在身体里不知疲倦地疯狂撞击,渐渐地,强韧经脉已开始了萎缩,身体表面,鲜红颜色也是更加亮丽。脑子里,慢慢地浑噩起来,好几次若非是强大的求生**,功法已经停止运行。
看其脸色,时青时红时白,扭曲地脸庞不住地颤动着,修炼的姿势也变得摇摇晃晃,照此情景,根本维持不住了。
察觉到这一状况,聂鹰知道,自己的极限已经到了,纵然是要坚持,也是后继乏力。无论怎样努力,区区地黄级境界,远远不能迎上后天大成之境。
微微绽露笑容,聂鹰睁开眼睛,望向旁边的佳人,只见对方脸色还显平静,并未有太多的痛苦,终于是完全释怀下来。
“柳姑娘,你多保重,出去以后,如有空,帮我照看一下云天皇朝和心语!”不是聂鹰要放弃,而是他准备做最后一次的冲击。
似乎是听到这句类似遗言的话语,幻象之中的柳惜然猛然身躯重重一震,一股强烈生机顿时在二人身边涌现。
感受着,聂鹰淡淡一笑,转而闭眼,沉入心神。面对着强悍真气,聂鹰竟在脑子里同时地运行起破天决与明玉决,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已经模拟过无数遍,此时虽难,但还是做到了。
疯狂的举动下,俩股能量,一受控制,一是反抗地在经脉中狠狠地撞击在一起,让身体主人猛地向前扑出,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虽然让自己重伤,不过聂鹰要的也是这种结果。他的想法是以微弱奥起对抗真气,尽量地去消耗后者,以便让自己重新地控制住。
然而这只是一厢情愿,在已经失控的真气面前,任何的反抗都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灰飞烟灭。并且在将奥气能量抹灭之后,反而加快了真气暴动的趋势,也就是说聂鹰离死神更进一步。
脑子快速陷入到无神状态中,现在的聂鹰根本无法去做点什么。在双眼皮即将无力的时候,猛然间,一股来历不明强大的能量突然间涌现而出,如拦路虎一样,将狂暴的真气重重地给压制住,暂时阻止了它前进的步伐。
现在的聂鹰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空,脑子也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气强大,狂虐,但是那股突如其来的能量更加凶悍,而且下手极为狠辣,同时还拥有着一种吞噬的功能。想撞之间,在消耗真气时,还快速地吞噬着对方壮大着自己。
此消彼涨之下,真气能量迅速败退,进而狼狈地逃回到了丹田中。似乎那里是一个禁区,神秘能量刚一到丹田旁边,便是紧张地退后,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无论是大殿里,还是聂鹰身体内,好像都在刹那间恢复到了平静状态下,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沧海桑田,悠悠岁月,只在一粟。聂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紧闭的双眼终于缓慢地张开,还来不及细看周边环境,便是低声自语:“看来生前杀的人或怪太多,死后居然是来到了地狱。”旋即自嘲一笑,慢慢站起了身子。
骤然眼瞳一紧,视线下,柳惜然保持着一种平稳的姿势出现,“难道柳姑娘业已死了,或者是我没死?”连忙脚掌重踏地面,没有带着半分能量,顿时从脚底传来一阵疼痛,环视周围,还是那片熟悉的环境。
“竟然没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将心神沉入身体中,只见丹田内,真气能量安分地躲在角落中,经脉中存在着的,是奥气能量。
不由让聂鹰一阵困惑,现在的身体,除了伤势未复之外,真气冲破**的危机已然是消失。
聂鹰不禁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当聂鹰转过后,只见俏影飞快地扑过来,紧紧地搂住腰间,无比轻柔地道:“聂鹰,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你了。”
“怎么会呢?”聂鹰欣慰一笑,他以为对方是怕陷在幻象中无法抽身出来,却不知道,柳惜然并不是这个意思。
二人皆大难不死,心头自然畅快,拥在一起的身躯也是久久不曾分开。
“柳姑娘,女孩子心思慎密,你来找找看,宫殿中到底有没有出路的存在。”温存了许久,聂鹰终于是记起这里的重要。
热度过后,柳惜然娇羞不已,捂着脸庞连连点头,然后看也不看聂鹰,独自在周围搜寻起来。
空旷草地上,老人与黑暗之主平和地凌立于地。其二人身后,一众怪物从头到脚皆是伤痕累累,饶是实力个个高于逆风,在前方二人压迫下,丝毫不敢运功防守。
“死小子,发泄够了,也该安静一下吧。”老人突然开口道。
逆风狠狠道:“够?还早着呢,若不是打不过你们俩个老不死的,今天就连你们一块揍了,哼,老实的告诉你们,要是大哥在里面出任何事情,终有一天,会将你们的老巢连根拔起。”
没有理会老人的无奈,逆风径直跑到宫殿前方,然而想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却是被一股无形能量所阻,只得大声喝道:“大哥,你们快出来吧,外面已经没有危险了。”
数个小时一晃而过,在逆风等得焦急的同时,里面的聂鹰二人已经在宫殿里面重新翻了个遍,但是依旧找不出任何的动静。可同样的是,在经过一座座铜像的时候,均在对方感应不到下,一缕缕弱小黑气随着呼吸涌进了聂鹰身体内。
“我们走吧!”聂鹰坦然道,神色中并没有因为找不到出路而有丝毫的变化。
“现在就出去吗?”柳惜然道:“岑流等怪想必还在外面等候,不如我们多待一会,你伤先好了以后才说。”
聂鹰思索了一下,便是答应了下来。在宫殿中,二人已经不会遇到任何危险,要出去,还不是时候。
一番疗伤后,聂鹰奇怪地发现,在自己身体内,不知道为什么,原先的真气能量似乎遭遇到强大的打击一般,只要没有激烈的行为,怎么也不会受其指挥。
想了一会,也找不出其中的关键,便是放在了心中。见到聂鹰完全好了,柳惜然道:“方才好像听到逆风的叫声,想来应该是无事了,我们出去看看,不对劲的时候才退回来。”
聂鹰平静地应了一声,随即二人快步地迈向宫殿大门。
宫门打开,一团耀眼光芒顿时射来,使二人眼睛习惯性地微眯起来。
“大哥,你没事?哈哈,太好了?”只觉眼睛一花,逆风身影快速出现在视线中,感受着对方发自真心的表情,聂鹰不由感动非常。
第二百一十九章 神秘杀手(1)
脚步停留在宫殿门口,聂鹰朝远处看去,略有些迟疑。逆风见此,笑道:“大哥不用担心,老头子已经来了,那几个怪物不用怕。”
“喔!”聂鹰有些期待道:“逆风,快给我引见一下。”说着,拉着逆风胳膊就想前方奔去。
“有什么好引见的,要是他不告诉你出路,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他。”听到聂鹰话语,逆风不由瞥瞥嘴,看来先前的打赌他还是没有忘怀。
看着三道人影疾速奔来,老人放声笑道:“黑魔,看来是你输了。”
黑暗之主冷冷道:“输便输了,你放心,本座说过的话算数,我们走!”说完,向着对面投去一眼。
正在急奔中的聂鹰骤然身躯一顿,一道无比犀利的目光划过,让他体内能量止不住地暴涌,仿若之前的真气暴动一样,让他难受无比。
“大哥,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艰难地道了一句,身躯已经压制不住地想要跪下。
“黑魔,何必和一个晚辈较真呢?”随着一道淡淡的话语,聂鹰才是恢复了正常,一探额头,已是汗水如雨点般流下。
“那个人是?”望着目光来源地,一身黑气所笼罩着,不等逆风回答,聂鹰已是惊声喝道:“黑暗之主!”
“不就是那个老不死的。”逆风口气中没有半点害怕或是恭敬,看来这个大陆上敢这样讲话的,怕也只有他一个人。
“黑魔,先前的赌注稍改一下,黑魔宫不能还给你,不过千年之期,你依旧可以参加。”老人阻止了对方的举动,转而说道。
“当真?”黑魔颇有些意外,一脸的怀疑:“凌空,你到底打的是什么注意?”
老人呵呵一笑:“自你被困于此后,老夫也陪了你这么多年。你烦了,老夫同样也是无趣的很,外面的世界还很大啊。”
“哦?哈哈!”
俩道毫无保留的笑声冲天而起,刹那间,黑暗之主带着一干手下快速地消失,天空中,只回荡着一句只有老人才听到的话:“凌空,这个算不算我们之间的协议呢?外面世界确实很精彩,不过更艰难,哈哈!”
“那个年轻人很有点古怪,你可要好好把握啊,说不定……”
“老头子,这就是我大哥。”闪着一脸的神秘笑容,让逆风好奇不已,与老人相处了二十年,从未见过有这种表情。
“小子聂鹰见过老前辈。”
神秘笑容瞬间不见,老人一脸平和地瞧了眼前人许久,眉宇间微显惊讶,“聂鹰,恩,不错的年轻人。”
无缘无故的夸奖,让聂鹰摸不着头脑。感受着老人平和的气息,似乎在片刻间,体内奥气能量运转快了许多。平淡无奇地双眼,像是被注入一道魔力,令人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好感。
“晚辈柳惜然,见过老前辈。”
“恩?”老人面向柳惜然,眼神骤然犀利:“你是神元宗的人?”
“是,前辈可与我宗内长辈有认识之人?”柳惜然暗自心惊,有种不好的感觉,老人眼神虽不带有杀意,但完全与望向聂鹰时不同,或许……
片刻后,老人恢复平和,淡淡道:“神元宗也算是一方大势力,老夫倒是无缘与其中高人认识。”
也只有如此高人,才能将大陆上一大超级势力说的这般平淡,聂鹰心中暗暗一叹。突见柳惜然身躯猛地摇晃,不由紧张问道:“柳姑娘,怎么了?”
止住身躯,柳惜然脸庞快速闪过一丝苍白,旋即道:“没……没什么,先前在幻象中消耗过多精力,身体有些不适而已。”
没有过多的去继续在这个上面,毕竟聂鹰知道,有老人在这里,自然不会出现什么危险,当下恭敬问道:“老前辈,我二人想离开黑暗森林,你知道路吗?”
老人呵呵一笑,似乎对聂鹰的感觉非常之好:“整个黑暗森林中,除了老夫之外,就算是黑魔,也知不甚详。”
聂鹰一喜,言下之意,老人必然知道,心中一喜,连忙问道:“老前辈能不能告诉我?”
“让你知道并不是件太难的事情,不过……”老人微微一顿,怪异地道:“老夫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聂鹰一怔,柳惜然似失掉魂魄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像这一切与她无关。逆风恼怒道:“老头子,方才你以我大哥为赌注,已经很不应该,现在居然坐地起价,你真的老糊涂了?”
并未理会逆风,老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聂鹰,好像一个答案对他十分地重要。
瞧着老人的表情,聂鹰沉默了许久,一旁逆风与柳惜然等的都有些着急,但始终聂鹰没有回答,只是在发呆。
“老头子,你想干什么?”
“兄弟,这是人之常情,不能怪老前辈。”好像是相通了一些事情,聂鹰拉住正要发怒的逆风,对着老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