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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立也是这美食的俘虏,光是闻着这股香气,便已经食指大动了。
然而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一直有些失魂的郑馨,这时却不知怎么的浑身发抖,面色也有些苍白。
“馨姐,你怎么了?”苏立不安问道,直接告诉他,今晚的郑馨很有些不妥。
苏立的这一声问候,好像给与了郑馨勇气似的。她霍然而起,一脸凄然。这一举动吓了苏立一跳,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拉住郑馨细问,她便已经走到正在分发甜品的吴嬷嬷身边,莫名其妙的把盛装甜品的大盘子全部掀翻。
做完了这一切,郑馨便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跌坐在了地面之上,掩着脸低声抽泣了起来。
甜品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以后,其中散发出来的甜香味道更加浓郁。所有人都被郑馨的举动惊呆了,谁也没有在意这股气味有任何的异常。然而林辉鼻子微微一动,一张阴骛的俊脸立马凶相毕露:“这股味道……蚀元草?!!”
林辉身上忽然掀起了轻微的力量起伏,紧接着他便莫名自原地消失,以极为惊人的速度快速贴近到了一无所觉的郑馨身边,手腕彷如钢钳一般钳住了郑馨柔弱的脖子,一把把她自原地高高往上举起!
然而手才举到一半,另外一只手腕便搭在他的手背之上,把他上举的势头牢牢压下。
“松手!”林辉冷眼看着死死扣着自己手腕不放开的苏立,冷冷道:“这个婊子连自己人都想害,没有值得维护的价值。松开你的手,我要从她嘴里掏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她最后还是选择了我们这些家人,就光凭这一点,我就要保下他。”看着因为呼吸不顺畅而面色发紫的郑馨,苏立对林辉怒目道:“马上放开你的手!你想对你的亲人做什么?”
林辉和苏立对视着,没有要放手的意思。苏立没有耐心和他耗下去,一小团紫焰直接往林辉手上灼烧上去。
在紫焰要接触到手腕的瞬间,林辉终于放开了钳制住郑馨颈项的手,避过了紫焰的灼烧。
苏立接住了郑馨有些发软的身体,意想不到的是面部马上遭到了林辉反击的重拳。
苏立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林辉却没有再进击,只是双手环抱,对苏立不屑道:“妇人之仁。”
一大家子中,拥有力量的不过那一小缀聊聊十来人而已。自林辉钳制住郑馨到苏立救人,不过只是短短几秒钟,根本没有其余人的反应时间。待到其余人发现事态严重过来制止时,苏立与林辉已经分了开来了。
“林辉!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OL美女蔡穗满脸怒容的质问道。她不是异能者,根本就看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能够看到的,仅仅只有林辉主动动手打人的恶行而已。
义愤填膺的可不只有蔡穗一个,看不懂状况的亲人们都一脸怒意的瞪着林辉,一副他不给出合理解释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林辉横眉冷对千夫指,对于他们的愤怒,只淡淡的回应了一句:“没有必要跟你们这群草食性的家伙解释什么。”
这一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了。然而亲人们的愤怒还没有爆发,张爵淡淡的声音便先一步响了起来:“都分不清主次轻重么?小馨可是还昏迷着呢!”
张爵的一句话把其余人的视线都吸引回了郑馨的身上。方静璇早已经从苏立手上接过了昏迷的郑馨,正轻揉拍着她的肩背,好让她呼吸顺畅一些。
苏惊鸿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被打翻的甜品旁边,拈起一点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过后,对张爵说道:“确实就是蚀元草没错。看来小馨确实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张爵点点头,对林晨说道:“老哥,饭是吃完了,该忙什么忙去吧。不然也不好跟他们解释。”
“那好。妈,我们先走了。”林晨向余老太太打完招呼,给了林雨一个眼色,父子俩便先一步离开。
第九章:阴谋
“馨姐她没有大碍吧?”见郑馨迟迟没有醒过来的苗头,苏立终于忍不住开口向方静璇问道。
林辉发难引发起骚动以后,所有不明情况的人都陷入了愤怒的混乱之中,最终还是余老太太出面镇住了混乱。她遣去了大部分还蒙在鼓里糊里糊涂的亲人们,只把能看懂状况的十来人留了下来。
方静璇在中医方面造诣不俗,这一点苏立是知道的。在郑馨受伤以后,她第一时间便采取了急救措施。郑馨迟迟没有起息,方静璇的面色也有些不好看。此刻苏立问起,她皱着眉回答道:“一些软组织受到了伤害,还要再稍等一会才能恢复。”
顿了顿,她俏脸一寒,恨恨道:“林辉那个畜生实在太狠了!他是认真的想要拧断馨姐的脖子的,半点也没有手下留情!还好苏立你手快拦下了他,不然的话这伤势会更加麻烦。”
郑馨的颈项周边穴位上插着几根细长的银针,方静璇一边说话一边还时不时轻轻转动,透过细小的银针把一股股细微的真气灌输进去。方静璇的努力效果很显著,虽说郑馨还没能醒过来,但脖子上的蓝紫色淤青已经慢慢淡去,除了还有些发红以外,看起来已经与平常无异了。
对于方静璇的怨愤,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感同身受,性子烈的甚至都开始大骂林辉的不厚道起来。
在一片咒骂声中,余老太太的面色变得更加的难看。正要开口喝住儿孙们的吵闹,张爵握了握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动气。
“这事也不能全怪到林辉那小子头上去,你们知道那甜品中渗进去了什么玩意吗?”张爵开口问道。
所有人都鸦雀无声起来。尽管能留下来的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力量水准,但大部分人却没有如林辉般的见识或者敏锐触觉,因此并不明白他发难的原因,只认为他是野性难驯而已。现在张爵发问,他们面面相觑,竟然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没有人回答得出来,张爵沉声公布了答案:“是蚀元草的粉末。”
声音虽然低,但却不亚于大盘冷水落到了每个人的心头之上,让他们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蚀元草?什么玩意?很厉害吗?”苏立不明所以,低声地向晓乔问道。
晓乔玉脸上满是寒意,眼内更是闪动着阵阵杀机:“厉害?用这个词来形容未免太小看蚀元草了。对我们修真者来说,这可是最歹毒的毒药!除非有金丹以上的修为,否则的话,普通的修真者只要沾上了一点点,真元便会源源不断的被侵蚀,直到本源枯竭为止,无药可解!”
苏立心猛地往下沉去。晓乔还没有凝结出金丹,实力却丝毫不逊色于顶尖的第二极限强者,这么一折换下来的话,这蚀元草不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毁掉一个第二极限强者吗?
大概是看穿了苏立的杞人忧天,晓乔补充道:“这草药只能腐蚀修真者的真元力。”
苏立点点头,虽然明知道这草药对自己无害,但想到了亲人们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异能者,眉头不禁深深的皱了起来。
众人的面色同样好不到哪里去,心底里泛起了一阵阵的后怕。除了张爵等几人以外,其余人根本就没有抵御着蚀元草药力的能力。要是没有林辉的搅局,此刻他们早已经服下了那混有蚀元草的甜品,一身苦修回来的真元还不得被尽数废掉?想到这里,虽然还对林辉的过激表现有微词,但是大体上的愤怒却已经烟消云散掉了。
在众人为蚀元草的可怕药力感到后怕的同时,疑虑的目光纷纷锁定到了还在昏迷中的郑馨身上。从她先前的莫名莫名举动看来,她分明也是知情者才对。林辉对她的发难,并非是无的放矢。
“都是一家人,才刚刚冤枉过林辉,现在又把怀疑的念头落到了郑馨身上吗?”余青莲老太太不满地哼声道。好端端的一场家宴闹出这样的事端来,她的心里早就窝着一股子火,偏偏发作不得,心情抑郁之下,连带的面色也不太好了起来。
“妈,孩儿们没有这个意思,这个你知道的,别动气了。”苏惊鸿柔声安抚道。说完,他抬起了头,对众人说道:“蚀元草对普通人没有任何作用,看来下手的人是故意玩的针对了,大伙觉得呢?”
“蚀元草只对金丹期以下的修真者有作用。离‘登仙会’只有几天的时间了,这下手的时机太过巧合了。”张爵应声道。
在这一问一答之间,其余人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方静璇恼怒道:“是想要阻止我们参加‘登仙会’吗?竟然用上这种手段,真是有够卑鄙的!”
“是很卑鄙,但是很直接有效。对方大概是以涵涵的安危逼郑馨就范,不然她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即便被威胁了也不可能。”张爵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这就是阳谋了。如果真如我所推论的话,即便我们明知对方的图谋,为了涵涵的安全,我们还是不得不放弃这个‘登仙会’的资格。秦烨、晓乔、静璇,看来要委屈你们了。”
晓乔一脸的无所谓,似乎对这个登仙会一点不在乎。眼镜男秦烨苦笑着耸耸肩,示意自己听从张爵的安排。方静璇满脸的不爽,但最终也只能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
得出要放弃登仙会的结论以后,在场的其余人都不由得叹息了起来,一脸的惋惜。
苏立虽然不知道这个登仙会意味着什么,但这无可奈何的沉重压在心头,让得他的忍不住生出了一阵阵邪火。他紧紧掐住了拳头,指甲切破了手心也不自知,只因他此刻很愤怒,恨不得把幕后黑手千刀万剐。
“对不起,对不起……”郑馨不知什么时候转醒过来,泪流满面,低声呢喃着,一脸的自责。
余老太太见郑馨醒了过来,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轻轻拭去郑馨脸上的泪水,柔声安慰道:“傻丫头,我们是一家人,说什么对不起?他们是拿涵涵威胁你的吧?下手的是什么人?他们的条件是什么?别急,我们一定会把涵涵带回来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郑馨摇了摇头,痛苦的回忆道:“前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去接涵涵放学,却发现她竟然不见了。在我发了疯的寻找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人找上门来。他跟我说涵涵在他们手上,想要换回涵涵,就必须按照他们的命令去办事,把一包白色粉末交到我手上让我想办法让你们服下。他们说会有办法检验我有没有老实办事,只要我做得让他们满意,他们便会让涵涵安全的回到我的身边来,否则的话……”
说到这里,郑馨又忍不住嚎哭了起来。她在最后关头还是念及亲情下不了手,现在事情败坏了,不能救回女儿涵涵让得她无比的绝望。
“我知道他们要的证明是什么了。”张爵对晓乔、方静璇和秦烨三人说道:“把你们的升仙令拿出来。”
三人会意,分别掏出了一块通体晶莹剔透的玉石令牌,交托到了张爵的手上。
玉石令牌式样古朴,看似其貌不扬,但却隐隐的蕴含着某种特殊的力量法则在内,看样子似乎是为了某种功效而量身订造的,这一点就连对修真一窍不通的苏立也能感觉到它的不凡之处。
张爵信手一捏,三块升仙令便应声裂成大大小小的碎块,用布帛包裹好,送到郑馨的手上,好言安抚道:“这就是他们要的证明了,别急,涵涵会没事的。”
张爵毫不犹豫的捏碎升仙令,所有人面上又露出了一丝惋惜的表情,不过没有人有任何的异议。只因为他们都有着同样的共识,那就是一脉相承的亲人,比任何的的外物都要重要得多。
郑馨又是愧疚又是自责,但是内心着实担忧女儿的安全,还是忐忑的把这玉石的碎片收了下来。
“吃了这样的一个闷亏,就这样算了?”和张爵同辈的一位中年男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