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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位老板娘,一看你们就是合伙人,别急着把话说满。”宽哥说着,就对两个小弟打了一个眼sè。
两个小弟嘿嘿直乐,会意的一点头,就把塑料巷子拎了过来,直接放在了茶几上,打开了盖子,就推到了钟凡三人面前。
“老板娘,看到了没?我们这销售也是美容产品,而且绝对物美价廉,效果更不用说了,我们这一路过来,销售了不少了,给个面子,我看你们这儿还没开张,不过装修都弄好了,肯定很需要产品嘛,干脆全收了得了。”
宽哥说着,便翘起了二郎腿,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来,不用他招呼,身边的两个小弟就把烟给递了过来,殷勤的伺候着他。
宽哥呼了口气,吐了个烟圈,笑道;“几位,帮帮忙,今儿我心情不错,不想让你们为难,赶紧的收了吧,咱们尽快交割,我们老大从省城赶回来了,我还要赶过去见他老人家呢。”
“呵呵,让我们买下你的这些东西?你这是强卖么?”蓉姐脸sè铁青,手攥的紧紧的,没想到店还没开始营业呢,就有人上门来敲竹杠了。
“马勒戈壁的,是有怎么样?玛德,给脸不要脸是吧?”宽哥的一个手下,直接彪了,懒得在装了,对宽哥道:“宽哥,这两个小婊子很不给面子啊,给脸不要脸,别和他们废话了,不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他就不知道咱们是何方人物!”
“哈哈,老板娘,别害怕,我这小弟就是这么个脾气,你要是不想让刚装修好的店铺再冲装修一次,那就收下吧,不多,这些东西,我买给你三十万,你给我个三十万,小这些东西全都是你的了,绝对物美价廉。”宽哥笑眯眯的说着,似乎三十万就是几张老人头似的,非常低廉。
“什么?三十万?你怎么不去抢啊?”一听这宽哥张口就要三十万,张莹莹差点没当场吐他一口唾沫,简直就是强盗啊,说的冠冕堂皇的,这种人真是极度无耻。
“哈,蓉姐,人家要三十万啊?”钟凡扭头看向了蓉姐,有些无奈的道:“怎么办呢?报警还是俺动手?你给个话啊?”
“小子,你还看不清楚形式是不是?不服气?玛德,真是欠收拾啊!”宽哥的小弟一听钟凡的话,就怒了,冲上来,抡起拳头就朝钟凡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钟凡冷笑一声,身子只是微微一动,那攻击他的小混子,就被他一脚给踹飞了,直接从美容店里飞了出去。
这小混子被钟凡一脚给解决掉之后,钟凡不知道何时已经你坐在了那宽哥的身边,宽哥看到自己的小弟的下场,脸sè当场就是一变,准备动手的时候,却发现钟凡不知道何时他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整个人都坐在了他旁边。
另一个小混子一看情况不妙,朝蓉姐快步走了过去,就要用蓉姐威胁钟凡,可惜他打错了注意,两条美腿几乎同时飞了过来,一个踢在了他的脸上,一个踹在了他的裆部,这犊子最惨,连惨叫都没发出,就被打的晕死了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你别乱来……”宽哥心里那个无语啊,尼玛,这来搞业务,也能碰到这么能打的人,钟凡一出手,他就知道遇上高人了,绝对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嘭,回应他的是一记闷响,钟凡突然按住了他的后颈的位置,直接把他扣在了大理石的茶几上,钟凡这一下子,差点没把他给磕死,额头红彤彤的,都擦破了皮,疼的他龇牙咧嘴,只抽冷气。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宽哥要挣tuō开钟凡,可惜他落到钟凡手里,就像是小jī落入了老鹰锋利的鹰爪之下,哪儿有逃tuō的可能,只能被钟凡随意摆布。
“呵呵,有话好好说?”钟凡说着,又是一记‘叩头’让他,都快把这宽哥给弄崩溃了。
“凡子,你在这么下去,会弄死他的。”看到宽哥惨烈的模样,蓉姐都有些同情这倒霉的家伙了,要是让自己出手,自己不一定能能打的过他,可他落到钟凡这臭犊子的手里,那只有被虐的份儿。
“蓉姐,没事儿,打死了更好,这种人就应该弄死了,一了百了。”张莹莹看的很兴奋,听到莹莹小媳妇儿的话,钟凡都有些觉得这妞儿可能有暴力倾向。
“说吧,宽哥,你老人家混哪条道的啊?”钟凡放开了他,笑眯眯的盯着他,似乎只要他敢说谎,就会立刻出手修理他。
“我,我是混蝎子帮的,只要今天你翻过我,以后我肯定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宽哥虽然面上叨扰,可心里却暗暗发了毒誓,只要自己有机会,放自己离开,这家浣莺美容店,一定要让他化为灰烬,这老板娘和打了自己的这家伙,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喀嚓,就在宽哥说完这句话后,钟凡突然动手了,一只手直接在他肩膀上一拍,顿时肩周的骨头被打碎了,疼的宽哥差点没当场晕死过去,“蝎子帮,你们老大是个女的吧,在省城好像很有势力啊,今晚我就放了你,回去给你老大带个话,她要占地盘搞业务,去哪儿搞都没问题,但别来我的地方弄,不然你的下场就是她的下场!”
钟凡说完,一把拎起了只剩半条命的宽哥,直接丢了出去,那刚才晕过去的小混子似乎被吓醒了,醒过来之后,拔腿就朝外跑。
“蝎子帮?凡子,你认识?”听到刚才宽哥提到蝎子帮,林浣蓉有些茫然,道:“既然是在省城混的,怎么突然跑到铁城来了?”
“是呀,sè痞,你是不是听说过这帮派啊?”张莹莹也好奇的问了起来,两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觉得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轻易善罢甘休。
“嗯,很有势力的一个帮派。”钟凡笑着说道:“这件事情不会就此罢手的,俺出去一趟啊,等俺回来,再和莹莹小媳妇儿去发邀请函,莹莹小媳妇儿等着俺回来啊!”
听到钟凡玩世不恭,口花花的言语,蓉姐和张莹莹都有些无语了,明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他倒好,跟个没事人似的,反而还有心情出去,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莹莹,给晏警官打电话,我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待会派人过来砸场子,那咱们这阵子就白忙活了。”蓉姐说着,就给了张莹莹一个眼神,自己却朝走出了美容店。
可等蓉姐从浣莺美容店走出来,却并没有发现钟凡的身影,只好又无奈地回到了店里。
钟凡走出来上了自己的玛莎拉蒂,就看到那宽哥被手下的两个小弟扶着上了一辆面包车,接着这辆面包车就驶离了这条街道,朝主干道拐了个弯,迅速离开了。
钟凡这时也发动了玛莎拉蒂,尾随在其后面。
第154章敲竹杠
天澜酒店,是铁城一家和凤朝酒店一样,都是五星级酒店,李箬溪从省城赶过来之后,就被花蝴蝶接机带到了这家酒店来。
此时在酒店的贵宾vip中餐厅内,已经聚集了不少蝎子帮的骨干,为首上座的人正是李箬溪,她旁边的人正是花蝴蝶,而其他的位置,都是骨干成员,此刻围桌一团,正在商量着什么。
“李老大,我觉得要扩大我们的势力,手段就要狠,要毒,只有让别人怕了我们,我们才好控制他们,才会得到我们想要的。”
一个满脸胡须,说话瓮声瓮气,手臂上更是疤痕交错,显然是被砍刀砍过留下来的,这人年龄四十多岁,长得有些微胖,他第一个发了言。
“是呀,我认为老疤头说的很对,铁城以前不是咱们的势力范围,现在既然到了这儿,准备做大,那非常事情就要用非常手段。”又有人附和道;“咱们就是混这一行的,要是非要学人家走白道,恐怕兄弟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啊?李老大,我觉得眼下咱们不应该考虑白道的问题,咱们毕竟还没有到那个瓶颈啊,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大肆扩张地盘,多为兄弟们谋福利!”
“嗯,老疤头和李蜻说的很对,我孙远行和他们的想法一眼。眼下不适合咱们上岸,反正咱们手头上也有不少关系了,rì后上岸也是有机会的嘛,干嘛非要急在一时?”
叫孙远行的男子是个比较年轻的人,不过三十左右,就坐在花蝴蝶下首的位置,
说这句话的时候,孙远行还隐隐看花蝴蝶一眼。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蝎子帮以后怎么发展,大姐有主意,用不着你们在这儿瞎指挥,到底你们是老大?还是大姐是?人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么?”花蝴蝶听到老疤头三人的话,就有些恼怒,风怒含怒,脸上怒气冲冲,娇艳的面庞都有些扭曲了,似乎对他们反对兄李箬溪的提案,非常不满。
“二当家说的是,使我们这些人贱骨头,李大当家的,你别放在心上,别和我们这一帮泥腿子计较。”老疤头连忙低下了脑袋,只是眼中闪过一丝阴厉的厉忙,可他低着脑袋,到不担心被别人发现。
“咦?,这老宽怎么还没来啊?不是告诉他李老大今天来嘛,这家伙死哪里去了,还有没有点规矩。”有人发现了老宽没有在这儿,顿时把话题转移到了他身上。
就在这时,突然门被给推开了,只见宽哥脸sè苍白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李箬溪和花蝴蝶,顿时就忍不住大叫了起来,“李大当家的,花儿当家的,你们可以定要给我做主啊!”
啊,看懂啊老宽惨不忍睹的模样,在坐的蝎子帮成员,都写大惊失sè,这宽哥外号老宽,他的手下都称呼他为宽哥,有一身不错的硬功夫,凭着这身硬功夫在蝎子帮拥有一席之地。
别说外面的人轻易不敢得罪他,就是蝎子帮的几个分堂堂主,也不会轻易招惹他,这家伙就是条疯狗,而且是那种笑里藏刀的疯狗,逮谁咬谁,可没想到这宽哥今天竟然被人给收拾成了这个样子,这出乎了大家的预料,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到底怎么回事儿?”李箬溪皱了一下眉头,声音太透着一丝怒火,不过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还是显得有些木然。
她穿着一身黑sè的衣装,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她一开口剩下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就等着老宽把事情的来由说清楚。
嘭,就在老宽张嘴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包厢的门被人给一脚踹开了,接着就看到两个守门的家伙齐齐倒在了地上,连喊叫都没发出来,就别破门而入的人给弄晕过去了。
钟凡走进来,拍了拍手,这犊子一进来,笑眯眯的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最后把目光聚集在了目瞪口呆,惊愕的看着自己的宽哥,“哈,宽哥?干么这幅表情?咱们怎么说也是熟人了啊,你还给俺推销过产品呢,见到俺不应该这么吃惊吧?”
“你,你跟踪我!”看到钟凡闯了进来,老宽嗷呜一声,吓得直接朝后跑了过去,躲在了李箬曦和花蝴蝶的身后,看的在场的人都有些大脑短路,接着就是无比的愤怒。
宽哥的做法,简直就是给整个蝎子帮丢脸啊,蝎子帮何时被人这么扫过面子,这宽哥看来也是sè厉内荏的货sè,平时都被他给唬住了。
“你是谁?”
李箬溪看到钟凡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又看到宽哥如此失态,变成这副样子,像是老鼠遇到了猫似的,吓得魂不附体,心中恼怒不已的同时个,更是无比愤怒。
而旁边的花蝴蝶却心中暗自得意,虽然钟凡的做法,让他们面上无光,但她只是二当家,真正丢脸的还是她李箬溪。
“哼,哑巴了么?我大姐问你话呢?你是谁?”花蝴蝶看着钟凡,脸sè阴冷的一声娇痴,目光死死的叮嘱了钟凡,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