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出风头的宇皓怎么会忽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
“慕容大哥是特意带她过来参加澶燕会的!”上官珏苦笑,因为涉及到了“酒姑娘”的原因,他没有将这件事情与宓儿说,没有想到事情出现了这样的变化。
“嗯?难道慕容大哥还想让清婉姑娘见一见那个陆遥吗?”晏宓儿本能的想到了陆遥,慕容家的人是不是认定了清婉疯魔的原因与陆遥有关,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想利用陆遥让请婉渐渐恢复?
“这个……”上官珏有些迟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与她透露“酒姑娘”的存在。
“如果不是很方便就不要说了,毕竟这涉及到慕容家的私事,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晏宓儿善解人意的笑笑,道:“我这几天与娉婷关系有所改善,不过我还是让她不要与我太亲近,否则的话可能会不太好!”
上官珏很感谢宓儿能够理解自己,但也有些内疚,闻言笑道:“娉婷极为倔强,很难亲近,晶莹一直以来对她都很好,但还是让她有些敌视,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给她几个好点子,让她能够交到几个朋友,她也是知道感激的,自然会领情!”晏宓儿轻笑,自从“加料茶水”事件之后,齐语鹃和皇甫虞芩对娉婷就有了善意,而后自然亲近起来,当然这也是因为自己对娉婷的态度很和善,否则那些人精一样的姑娘也不会与她亲近,娉婷自然也很清楚,所以虽然依照吩咐,没有与自己很亲昵,但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那就好!”上官珏点点头,笑道:“娉婷虽然不得母亲欢心,但毕竟也是上官家的姑娘,我们这一辈的兄弟姊妹本来就不多,不能随意的放弃!”
那么上官宇凯呢?晏宓儿没有将这话问出来,但是对于那个不但没有什么善意,还经常用极为隐讳却带了些色彩的眼光看自己的家伙,那种眼神极不尊重,一点都没有视自己为长嫂的意思。
“少奶奶,厨房那边抓……”曼荷的声音在看到两人那么亲密的时候嘎然而止,忙不迭的退了回去。
“什么事?”上官珏倒是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晏宓儿却已经是羞红了脸,挣扎着起身,上官珏将她放开之后顺口问。
“厨房那便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他身上搜出了大黄、番泻叶,已经让人给看牢了!”曼荷站在门外道。
“有没有惊动什么人?”晏宓儿比较担心的是这个。
“没有!是您安排的暗卫看见那人行动很可疑,就直接打晕了过去,没有惊动任何人!”曼荷的话让晏宓儿微微一笑。
“立刻将他秘密的送给谨叔,谨叔自然会好好的处理!”晏宓儿对这样的事情已经有了防备,也与上官谨沟通过了。
“是,少奶奶!“曼荷立刻匆匆的离开了。
“宓儿不怕打草惊蛇吗?”上官珏笑问。
“夫君为什么不说我这是引蛇出洞呢?”晏宓儿扬眉笑道:“要真是我们猜的那个人出的手,他的消息是不能让送进内府的,谨叔会将吴姨娘的一举一动都盯得死死的,那么你说他在得不到任何指点的情况下是会就此收手,还是一不做二不休的继续下去呢?”
“看来你是什么都想好了!”上官珏笑了,他们现在收手还是继续其实区别不是很大,都难逃罪责,就看他们有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和胆量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收网
六月十五日的傍晚,晏宓儿笑意盈盈的挥手与来宾,尤其是有些舍不得离开的姑娘们告别——荷花会最后一天,也就是明天的活动设在莲花池,他们今天到莲花池畔的聆风院、莲花别院居住,而晏宓儿以需要收拾善后的名义留在了莫愁别院。
莫愁湖的活动总的来说还是很不错的,虽然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是让他们想起来都还觉得口齿留香的各种吃食已经是一个很大的亮点了,当然他们更期待明年的荷花会一一上官家的嫂嫂可是说了,明天会提前种一片早熟的莲藕,他们到的时候可以乘坐那种小巧的蚱蜢船在荷花间穿梭,可以采莲蓬,采菱角,钓鱼捕虾……光是介绍,就让他们无比的期待了。
送完他们,晏宓儿转身回到别院,脸上的最后一丝笑容也消失殆尽,有的只是冷然和怒气一一
她还是错估了吴管事的胆子和手段,要不是她一向心思细腻,难说还真的是要被他们得手。
“少奶奶,您可不能冤枉我啊!”吴管事跪在莫愁别院的大厅里面,见到晏宓儿进来,忙不迭的叫起了冤枉,与他跪在一起的还有几个被临时传唤的管事、丫鬟嬷嬷、以及粗使的小厮,甚至还有三个厨房里面打杂的小厮和一个厨师,莫愁别院的其他人则聚集在两边或者门外,那些人都是晏宓儿授意集中起来的。
“少奶奶,您先喝口茶润润嗓子!”紫萝立刻接过丫鬟奉上来的茶,晏宓儿随意的喝了一口,看着大呼小叫的吴管事,心里一阵厌恶。
“来人,先拖下去打二十板子!”晏宓儿的话让所有的人都是一愣,还没有问个清楚,就要打,这位大少奶奶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少奶奶,你可不能草菅人命啊!”吴管事大叫着,莫愁别院好歹也是他经营了十多年的庄子,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不赞同的神情来。
“草菅人命!”晏宓儿冷冷一笑,道:“不过是短短的三天,出了多少的事情?夜探厨房,身上携带大黄、番泻叶,这是其一,厨房常用的豆油居然被换成了蓖麻油,只是其二,用硝石制冰,将贵客人没有吃或者吃剩的冰糖燕窝和鱼翅羹冰镇,反复上桌,这是其三,将每日领来未用的燕窝、鱼翅和名贵药材放在自己家里,这是其四,不管是那一项都可以让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你还敢叫冤枉。还不给我拖下去打。”
“是,少奶奶!”应诺的是上官谨中午才派到莫愁别院供她驱使的人,之前的那些人并不适合出现在人前。
“少奶奶饶命啊!”吴管事没有想到晏宓儿居然说起来头头是道,他根本就没有收到任何的风声,只是以为那个让他派过去准备下点大黄和番泻叶的人给抓住了而已,只是那人原本就是故意丢出来的棋子,试图用那个人蒙蔽晏宓儿,让她掉以轻心而已。
除了那个人预期的消失之外,没有见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豆油里面倒是加了大量的蓖麻油,可是没有什么动静,每日的豆油消耗的也很正常,他还以为是那些蓖麻油没有用,所有没有一个客人因为食物出现不良反应而已,那里知道晏宓儿最后还是有些不放心,亲自将所有备用的东西检查了一边,结果发现了还没有使用的的蓖麻油,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不是想抓住让他无法脱身的把柄的话,那个时候就将他给抓了起来,而不是等到现在。
看着不可一世的吴管事被拖了出去,而后传来板子打在身上的声音以及吴管事叫喊声,所有的人心里一凛,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没有什异脾气的大少奶奶居然恨得下心来,都有些担心和畏惧。
晏宓儿恍如无事的细细品尝着手里这杯泡的不怎么样的茶,目光所及的人脸上的表情看了个清清楚楚,他们还真的是安逸太久了,完全就没有将上官家的正经主子放在眼里,反倒是对吴姨娘和吴管事一家敬畏有加,吴潋滟基本上就是在莫愁别院长大的,除了不敢太过嚣张之外,吃喝用度不像是管事家的姑娘,倒像是上官家的姑娘,也难怪当初会拒绝为妾,非要当平妻不可,原来还有这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啊!
“少奶奶,二十板子已经打完!”很快,门外的嚎叫声低了,两个行刑的仆人将萎靡的吴管事拖了进来,直接趴在地上哼哼,那里还有刚才的气焰。
“好了,你现在好好的给我说道说道,让人下药、用蓖麻油代替豆油,是谁的主意?”晏宓儿将半天都没有喝几口的茶放下,神色淡淡的看着吴管事。
“小人是冤枉的,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吴管事咬死自己是被冤枉的,虽然他自视甚高,认为自己可是家主的大舅子,可是现在家主不在,妹妹也不在,没有靠山,不能留任何的把柄在她手上,就算被抓了把柄,也不能承认,否则就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不知道啊~”晏宓儿一点都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和他们慢慢的熬,吴姨娘定然没有想到自己不去管荷花会的事情,而是留在莫愁别院了吧!别说她没有想到,就连上官谨和上官珏都很意外,但也都赞了一个“高”。
“小人确实是不知道啊……”吴管事痛哭流涕的叫着冤枉,道:“虽然之前都是小人负责,可是十一日的中午,内府过来的管事们就已经接手了所有的事宜,小人怎么会知道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啊……少奶奶,那些人可都是内府的人,他们做事情小人哪里敢指手画脚啊……”
“也就是说是我派人故意下药换油,然后嫁祸给你了?”晏宓儿被气得笑了,道:“也难怪,内府可是过来了一百多号人,厨房更是进了十二人,哪里是莫愁别院区区三百多个人能婆防备的。”
吴管事语塞,内府过来的人倒是不少,五十多个丫鬟是今年特意配上的,负责的是冲茶温酒的事情,三十余人是临时的护院,剩下的十二人才与厨房有了关联,四个是管理临时的配备的贵重食材药材的,七人是监督上菜流程的,没有一个是插手什么具体事宜的,真正做事的就算不是莫愁别院的老人,也是半个月之前就已经到了莫愁别院,由他统一调度的。
“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吴管事只能这样嚎叫。
“拖出去,再打二十大板!”晏宓儿不为所动的道,当年皇甫悦萼就是因为一时心软留下了吴弄云,结果呢?打虎不死,遗害无穷,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冤枉啊~”吴管事又被拖了出去,很快又传来了板子的声音,不过嚎哭声倒是没有之前那么高昂了,厅上跪地的都在微微颤抖,连吴管事都被打了,他们还能逃得了吗?
“曼荷,让他们慢慢的打,打完了也别慌着拖进来!”晏宓儿冷冷的吩咐,曼荷藏起眼中的幸灾乐祸,笑着应声去了。
“吴二管事,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晏宓儿淡淡的问着,所谓的吴二管事是吴管事的大儿子,心思比吴管事多了些,虽然拳头已经紧紧的捏了起来,却还是沉得住气,一句话都没有说。
“回少奶奶,您说的那些事情我们都不知道,不明白为什么往年都好端端的厨房一会有人下药,一会又说豆油换成了蓖麻油,更不明白,这些事情为什么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吴二管事显然是比吴管事高明了一些,一句话就让人将视线转移到了晏宓儿身上,是啊,往年都不出事情,为什么今年会有这些闹心的事情,难说是少奶奶故意陷害的。
“你的意思是这些事情还是我做的,为的就是陷害你们?”晏宓儿冷笑,道:“你们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吴二管事!来人,让吴二管事与吴管事做个伴,板子暂时免了!”
“少奶奶刚刚持家就这样对亲戚,就不怕人诟病吗?”吴二管事冷冷质疑着。
“亲戚,一个奴才算是哪门子的亲戚!”晏宓儿轻蔑的眼光让吴二管事一冷,忽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但是晏宓儿不等他回过神来就冷冷的道:“你是不是想说老爷是你的姨父,你比大少爷略长两岁,也算是大少爷的表兄,我这个大少奶奶也得叫你一声表兄才是?”
吴二管事不敢说什么,他们一直以上官家的亲戚自居是一回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