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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上官谨的声音终于响起。看着丫鬟婆子们训斥道:“好端端的,院子里面怎么多了几个来路不明的人,让少奶奶受了惊吓怎么办?你们就是这样侍候少奶奶的吗?”
晏宓儿见一直站在门外看热闹的上官谨也出面了,知道今天得这一出闹剧也该结束了,也就没有站在窗子前面看热闹,从容的走了下楼,看着满地狼籍的样子,心里发笑,脸上却是冷冷的表情,淡淡的道:“不知道谨叔怎么会过来?”
“小人见过少奶奶!”上官谨脸板得死死的,要是不这样的话他相信自己一定会爆笑出来,没有想到晏宓儿居然会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段来对付这些败家子,但毫无疑问的是,还真是有效,相信这些败类以后想到上官家的大少奶奶的时候最先想到的不是容貌,而是这一顿棍棒和羞辱了。
“谨叔不必客气!”晏宓儿知道上官谨是想拖延时间,让这些恶心的东西多遭点罪,也不说破,而是淡淡的再问一次,道:“谨叔怎么会过来?”
“是这样的!”上官谨咳嗽了两声,将涌上来的笑意再一次压了下去,道:“宇凯少爷让小少爷通知小人,说他误交损友,让这些不知死活、不明廉耻的东西不顾他的劝阻,过来打扰少奶奶清净。他也是担心少奶奶这里有什么,所以命小人过来看看!”
上官瑛找到上官谨的时候,他正好整以暇的在喝茶,完全不顾一旁小丫鬟着急的模样——那小丫鬟是曼荷派过去报信的。他很清楚,那些纨绔也不过是些欺男霸女的角色,更一个个留恋花街柳巷,让酒色淘干了身子,咋晚派去有偶院当值的两个婆子对付他们是绰绰有余的。他需在做的不是赶去收拾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而是需要去收拾善后,希望少奶奶不要太过分,怎么着也要给他们留一条命才是。
所以,上官瑛到的时候,他很有技巧的将所有的事情套了出来,也确信了一件事,那就是宇凯确实是有阴谋的,这不过是他的第一步,后面到底会怎么做,还需慢慢的看。所以,他找了个合适的借口,将上官瑛支了回去,自己慢慢的过来,看了一场好戏之后,也不忘将自己出现的“功劳”推到宇凯身上。
“原来是小叔啊!”晏宓儿说不出的厌恶,证据却忽然之间变得亲昵起来,笑道:“这会倒是要谢谢小叔,他昨天过来向我道歉,说这些恶心的东西冲撞了我,一定让我好好的出一口恶气,本来我还有些半信半疑,没想到他说到做到,果然让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送上门来找打了。谨叔,就麻烦你让人把他们清理干净,免得看了恶心!”
“是,少奶奶!”上官谨笑着应了,指挥着下人将几个疼得蜷缩起来的纨绔拉了出去,让一直躲在暗处的宇凯吓了一跳,头都不回的闪人……
“少奶奶~”香雪对站在窗前,看着丫鬟们卖力的打扫着有偶院门口那一遍狼籍的晏宓儿忏悔,道:“我不小心丢了一些药!”
“什么药?”晏宓儿微微一惊,香雪那里的药可是半点闪失都不能有啊!
“万虫钻心!”香雪眼睛里尽是笑意,嘴上却道:“刚刚在混乱中不小心给遗失了!”
“你别告诉我刚好是掉到了湘翠的那一盆物制的泔水里面!”宴宓儿双唇忍不住颤抖起来,万虫钻心可不是毒药胜似毒药。毒不死人,但沾到了伤口出的话,会让人全身似是而虫噬,痛苦不堪,怪不得那些恶心的东西带走的时候会全身蜷缩,原来是这样。
“好像是!”香雪装模作样的苦恼着,然后一挥手,道:“不管了,反正那东西不是毒药,害不死人,又只是小半瓶,疼上一天也就好了!”
是啊,因为那不是毒药,所以没有解药,因为不是毒药,所以知道的人廖廖无几,那些恶心的家伙有的受了。
“噗哧”晏宓儿笑了起来,想必他们心里现在恨的不会是自己,而是上官凯吧……
。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娉婷的心思
“没用的家伙终归是没用!”拓拔芩心陪在拓拔素月身边冷冷的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手段呢?原来不过是让几个不成器的败家子闹这么一出戏啊?”
宁嬷嬷嘴角抽搐,没有敢说什么,而宁馨更是将手绢都绞碎了的样子,宇凯不管怎么说都是想要帮她,不管结果如何她也不能这么不近人情吧!娉婷则是眼观鼻鼻观心端坐,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的置身事外。
“芩心,宇凯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拓拔素月清清嗓子,脸上也是有些不愉,要知道宇凯的计划可是与她说过的,只不过出了点意料之外的事情而已,但总是来说,还是没有偏离预期的目的。现在事情不过是刚刚起了一个头,芩心没有必要冷嘲热讽的。再说,就算是事情真的是失败了,芩心也不能这样,这件事情宇凯自己可也是担了极大的风险,要是让昊儿和珏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还不知道会怎么发落宇凯呢!
“原因,什么事情都藏着掖着,只说是让我耐心一些,与那个死女人拉关系,却不愿意让我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难不成还担心我泄露出去吗?或者是担心其他的人嘴巴不牢靠?”拓拔芩心最厌恶的还是整件事情只有拓拔素月和宇凯清楚,其他人都被蒙在鼓里,这样的状况让她很是受不了。
“人多嘴杂,芩心还是耐心一些吧!”拓拔素月没有说宇凯隐瞒其他人的理由,只能这样敷衍着,难不成她还能说宇凯说了,师傅多了容易把房子盖歪了,尤其是芩心,要是知道了我们要做怎么做,一定就能知道我们这一次会成功,到时候她肯定会趾高气昂的到有偶院显耀,那个时候让人察觉了,人了防备就不好了。
“人多?”拓拔芩心喜欢凡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不喜欢这种自己身为当事人,却被隐瞒的感觉,忿忿的道:“一个是他的亲生母亲,一个是他的外婆,还有一个是他的亲妹妹,谁会多嘴多舌?”
“芩心?”拓拔素月很不喜欢她这样说话,更不喜欢她说宁嬷嬷是宇凯的外婆,那会让她觉得自己也掉价,语带警告的叫了一声。
“我已经快被憋疯了!”拓拔芩心大叫一声,道:“我这几天总是作恶梦,总是梦到那两棵梨树已经枯死,表哥也冷冷的不管我径直离开……我当初为什么要种梨树,姑奶奶,您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梨树的彩头不好?”
拓拔素月沉默了一会,是啊,这件事情一开始的彩头就不怎么好,想了想道:“这件事情宇凯的计划是这样的……娉婷你干什么?”
“奶奶,我还是不要听比较好!”娉婷淡淡的笑着,道:“荷花会上我不过与那个女人一起出现过一次就已经被人怀疑了,要是这件事情真的被泄漏了,第一个让人怀疑的对象就是我,我还是旁观就好!要是到了用得上我的时候,奶奶吩咐就是!”
拓拔芩心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荷花会上她不记得自己对娉婷的冷落,却记恨娉婷与宴宓儿一起出现,后来更与齐语鹃相处甚好,在拓拔素月面前好好的告了一状,让拓拔素月狠狠的训斥了娉婷一番,但她全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宁嬷嬷是拓拔素月的大丫鬟出身,她的一家都是拓拔家的家生奴才,宁馨也就是拓拔家和上官家共有的奴才,那么宇凯和娉婷起码也有四分之一是拓拔家的奴才,别说是责骂训斥,就算是一个不高兴打一顿也是凭她高兴的,怎么,这点事情就敢记恨自己了?
“也好,你就先回房去吧!”拓拔素月明白娉婷的意思,那就是她不想再当那个被无辜牵连的人,想想也觉得她怪可怜的,也就让她离开了。
“贱婢就是贱婢,就算是身上有一半是高贵的世家血统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卑贱!”拓拔芩心肆意的乱骂着,完全没有考虑宁嬷嬷和宁姨娘的心情。
“好了,别说那些无用的了!”拓拔素月忍不住的也冷了下了脸,觉得芩心有些过了,看来还是得好好敲打一下,否则终究是要惹祸上身的。
拓拔芩心不悦的也冷下了脸来,但终究还是记得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冷了一会场之后,扬起一个笑容,道:“宁嬷嬷,宁姨娘,实在是对不起,我这两天精神一直不好,失态了,还请你们原谅!”
宁嬷嬷,一个冷冽的眼神让宁姨娘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笑道:“表姑娘那里的话,你是拓拔家的姑娘,老奴虽然跟着老夫人离开了拓拔家,可也还是拓拔家的奴才,你这么说可生生的折杀了老奴!”
“好了,都是自己人,话说开了也就好了!”拓拔素月很满意宁嬷嬷的态度,笑着说:“还是和你们说说宇凯的计策吧!不是我老婆子夸他,他这一次算计的确实是很精细,就算是出了点意外,也不用担心会不成事……”
拓拔素月将宇凯的计划一说,拓拔芩心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道:“宇凯确实是个厉害的,要是这一次成功了,我一定好好的给她介绍两位世家的贵女。姑奶奶,像我们这样的世家是绝对产会将嫡出的姑娘嫁给庶子的,但是家世稍差一点的是没有问题的,我看兖州张家就不错。张家晖这次让宇凯利用了一番,张家的嫡子嫡女都很厌恶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拍手称快,对宇凯也会有了好印象,到时候我再从中摄合,父亲和哥哥再给张家一点压力和甜头,这样的事情也就算成了!”
“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不急!”拓拔素月眼神微微的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件事情发表看法,宇凯想娶的是一等一的大世家的嫡女,而不是地咱二流还偏下的世家姑娘,要是他想的是那样的话,栗州多的是那种世家姑娘,只要自己透个口风,她们定然上赶着来,还需要借助拓拔家的力量吗?真是没有眼力!”
宁姨娘好不容易才不让自己露出忿恨的情绪,她很清楚,拓拔芩心还是没有将自己等人放在眼里,所谓的撮合好不过是施舍一样,不过……她以为嫁进上官家就万事大吉了吗?相反,那不过是一个开始。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娉婷看着宇凯青紫色的眼眶,还有不稳健的步履惊叫一声,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想过来看一看这个几天没有见面的哥哥,却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没什么,嘶~这些狗杂种,下手可真毒!”宇凯小心的挨到椅子坐下,却又疼的跳了起来,看来屁股上也是有伤的,让娉婷见了又是难过又是心疼,虽然说这个哥哥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对她还算过得去。
“什么人下的手?”娉婷翻出创伤药,小心有为他擦在脸上,话一问出口,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苦笑道:“是不是那些恶心的败家子?”
宇凯把那些人请回家的时候就一再的警告她不要出院子,她也乖乖的躲在院子里没敢露面,但也知道那些人今天中午会被送走,而宇凯还不得不去送行。
“这也是我自找的!”宇凯苦笑一声,他们五个从来就没有吃过那么大的亏,被蒙起来打了一顿不说,还弄得极为狼狈不堪的被上官谨押送回了北院,要不是他们身上带伤,更一直叫疼的话,让小厮们给他们换过衣裳就要遣送出上官家,可是看他们疼得全身直冒汗的模样,上官谨也担心是打到了什么要害的地方,怕万一出了人命也不好交待,只好请了几个大夫给他们看伤。
结果大夫说虽然是皮外伤,但却是受了惊吓,所以觉得全身都疼,需要静养,只好多留了一夜。今天一早起来倒了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