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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婷,这件事情你最好问都不要问,完全不知道是最好的!”宁嬷嬷看着脸色灰白,晕倒之后一直就没有清醒的拓拔素月叹气,道:“现在这件事情只有你是完全置身事外的,不要再牵扯进来,我们总不能全部给表姑娘当陪葬品吧!”
“什么陪葬品?到底发生了身边么事情?”娉婷脸都绿了,她不明白,嫂嫂不是已经被她们“逼”得离开了内府了吗?他们不是也定好了毒计,想要血洗聆风院了吗?就算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失败了,都已经败露了,也不至于说要陪葬啊!
“你还是回去休息,什么都不要管的好!”宁姨娘现在最后悔的是让宇凯参合进这件事情,要是当初让宇凯也和娉婷一样置身事外,该多好啊!
“我怎么能放心呢?”娉婷有些心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话,他们会不会已经成功了?她真的不敢这样推测下去。
“娉婷……咳咳咳~”拓拔素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苏醒过来,看着一脸忐忑不安和忧虑的娉婷,摇摇头,道:“还是听话,回去吧!这件事情现在也就只有你没有参合进来了……咳咳~记住,是我决定先找晏宓儿身边人的麻烦,是芩心那丫头擅自做主,让人攻击聆风院的,我们事后才得知这个消息,劝阻已经没有用处了……”
“是,老夫人!”宁姨娘点点头,她恨不得将两个孩子都摘出去,可是宇凯将那些纨绔子弟带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惹了一身骚味,要清洗干净是不可能的了。
“宁馨啊,你把这孩子带走,什么事都不要让她知道,有的时候糊涂一些不见得是坏事!”拓拔素月算是被拓拔芩心给伤透了心了,她一直就知道自己的作为一生是失败的,奇﹕'书'﹕网为人妻不成功,为人母失败,但她从来都认为自己是拓拔家最好的姑娘,她的一生都是在为拓拔家而奋斗。
可是,芩心的话让她明白,就算是在拓拔家,她可能也都只是一个笑话。
“是,老夫人!”宁姨娘点头,将娉婷带走了,床边立刻孤零零的只留下了宁嬷嬷和易嬷嬷两人。
“宁嬷嬷,宇凯没有过来吗?”拓披素月没有看到自己最心疼的孙子有些失望。
“来了,又走了!”宁嫉姣叹了一口气,道:“他没有想到表姑娘会说那些话,找表姑娘理论去了,老奴没用,还是没有拦住他!”
“算了,让他去吧!”拓拔素月哀叹着,道:“芩心是不是见我晕了就离开了?”
“是!”宁嬷嬷微微顿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她小心翼翼的道:“老夫人,都怪老奴这张嘴胡说八道,才会让表姑娘听见那些不该听到的话,等您精神好一点,老奴一定会去找表姑娘赔罪,化解您们之间的误会和不快的!”
“你还没有明白吗,根本就没有误会!”拓拔素月摇摇头,道:“我们之间不存在误会,不过是我老了,已经对她没有用了,所以她也不用小心小意的捧着我了,这个我懂,也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那么早而已!”
“老夫人~”宁嬷嬷知道她有多么的伤心,她一辈子袒护的拓拔家的人就是这样回报她的,这却让人心寒,她们怎么都不相信,如果不是拓拔家的人经常将拓拔素月的事情挂在嘴边胡说的话,拓拔芩心会说出那席话来。
“我累了,需要好好的静养!”拓拔素月摇摇头,道:“我什么都不想管,也都管不了。宁嬷嬷,你告诉宇皓,珏儿可能三五天就会回来,让他要小心一些,一定要将谣言的事情撇清了。那件事情比将晏宓儿逼走的事情还要严重,一旦让长老们插手,并认定宇凯与此有关联的话,他再难有出头之日了!”
“老奴明白!”宁嬷嬷吓了一跳,她知道这件事情相当的严重,但还是低估了后果。
“还有,让他一定要留在栗州,不能离开一布,否则的话他很可能被当成替罪羔羊。”拓拔素月已经知道了谣言一定是拓拔芩心放出去的,但当时她可能是被聆风院的事情刺激得晕了头,所以才会出那样的馊主意,现在一定后悔死了,以她的个性,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推脱,然后让别人来顶罪的,而这也是她之前想要做的,现在嘛,再说吧!
“老奴一定会告诫他的!”宁嬷嬷慎重的点点头,对拓拔素月的话坚信不移,要说拓拔芩心的性格,拓拔素月或许没有了如指掌,但也一定会是最了解的那一个,两人相似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去吧!”拓拔素月微微颔首,宁嬷嬷立刻去了。
“易嬷嬷~”拓拔素月闭上眼睛,似乎睡着了,易嬷嬷小心的给她盖好被子,她冷不丁的忽然开口。
“是,老夫人!”易嬷嬷并没有意外,从容的回答着。
“我知道你更愿意效忠拓拨家,也更愿意听芩心的话!”拓拔素月淡淡的道:“你和宁嬷嬷不一样,她的女儿是昊儿的姨娘,她的外孙是上官家的庶子,而你终身未嫁,哥哥弟弟都留在兖州,心向着拓拔家也是情有可原的。”
易嬷嬷手一抖,没有敢出声,她知道自己的举动瞒不过拓拔素月,但是没有想到拓拔素月会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你直接告诉给芩心,就说我已经被伤够了,不想再多管她的事情,她能不能嫁进来也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以前不能,现在不能,将来更不能了。”拓拔素月是伤心,是失望,但也有顺势而退的意思,这件事情到现在已经不是她能够承担的了。昊儿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虽然不亲,但也无法抹煞两人之间的关系,要是自己就此退开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将自己交给玉擎山庄的长老处置的,但要是自己到了这个时候还执迷不悟的话,就很难说了。
“老夫人不想让表姑娘嫁进来吗?”易嬷嬷一顿,简单的问着。
“那与我无关!”拓拔素月冷淡的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想要把晏宓儿除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如果芩心想要进门,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退一步,成为平妻。而要得到那个位子很简单,只要能够将她的清白交给珏儿就已经足够了!吴潋滟曾经玩过这一招,可以问问她或者吴姨娘,看看有什么办法!”
易嬷嬷点点头,等拓拔素月真的睡着之后小心的出去了……
“不行,我绝对不能屈身于那个贱人下面!”拓拔芩心没有想到拓拔素月真的会放弃自己,她不是说她一辈子都会为拓拔家的努力奋斗的吗?为什么这一次不愿意了?还让娉婷置身事外,让所有人将夜袭聆风院的事情推在自己身上?她为什么不说那是她的主意?
“表姑娘,老夫人这一次被您伤的太深了!”易嬷嬷还是明白拓拔素月的,倒也是,换了谁被自己一直护着的人说那种剜心的话也都会心如死灰的。
“伤得太深?那么她说我的那些话就不伤人了?”拓拔芩心愤怒的道,她知道自己说的话很伤人,但她要得就是那样的效果,那个时候她的心纠结成一团,要是不说些伤人的话,让那个伤害自己的人也伤痛欲绝的话,她是不可能平复自己的伤口的,她虽然知道这会让她和拓拔素月之间形成不可愈合的裂痕,但她一点都不后悔。
“老夫人是被谣言的事情刺激到了,她认为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您做的。”易嬷嬷可是在门外将她们的交谈听了个七七八八,也就没有隐瞒,直接说了出来。
“真的不是我做的!”拓披芩心愤怒的道,她那个时候已经乱成一团了,哪里还想的起来去做那些事情啊!
“老夫人认为上官家一定会彻查这件事情,大少奶奶的名誉代表着上官家的脸面,不容有任何的损害,如果有什么的话,表姑娘一定要清理干净!”易嬷嬷显然是不相信拓拔芩心的话的,就如拓拔素月说的。这件事情除了拓拔芩心还真的是没有什么人会做。
“你……”拓拔芩心强忍住心头的怒火,要是再将眼前的这个人给得罪了的话,在上官家她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她只有将怒火忍下。
“当然,如果不是表姑娘做的,那么表姑娘也不用担心,一切都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易嬷嬷知道不易太过逼她,也不敢真的逼她,否则的话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将怒火先发泄在自己身上再说,平平淡淡的道:“至于老夫人说的不妨先委身于大少爷,坐稳平妻之位的建议,表姑娘不妨好好的想一想。只要进了上官家的门,就有了机会和可能!”
“我知道了!”拓拔芩心几乎是从牙缝了挤出这几个字的,易嬷嬷心底松了一口气,行礼,告退,还没有等她走远,就听见重物落地和碎裂的声音,她微微的叹气摇头,停顿都没有的离开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归来了
‘少奶奶,您终于回来了!“紫萝小心的为晏宓儿梳理着秀发,一直不安地心终于落了下来,她真的很担心那个假扮晏宓儿的人给看穿了,那样的话真的不知道会出些什么样的意外。
“紫萝担心了吗?”晏宓儿轻笑着,这两天她倒是姿得爽快得很,好好的玩了一把,想必现在头疼欲裂的人很多,相互猜忌的人也很多,很热闹吧!珏的事情要是顺利的话,可能明后天就会回来了,他回来之后会怎么对付这些人呢?尤其是那个散布谣言的,嘻嘻~怎么想都会觉得很好玩呢!
“难能不担心吗?”紫萝大着胆子白了她一眼,虽然说那个假扮少奶奶的人真的很到位,一举一动,一笑一颦都没有什么破绽,可假的终究还是假的,当不得真啊!
“少奶奶这两天玩的开心吧!”香雪更清楚晏宓儿有的时候堪称恶趣味的爱好,总是喜欢向猫一样,抓到老鼠之后玩弄个半死再说,只是不知道她这一次又出了什么新点子来对付那些人——当然她更好奇的是上官家的内府进出不易,她有没有找机会潜进去好好的玩一玩。
“玩什么啊?不过是在栗州城里随意的逛了逛而已!”晏宓儿的心还在外面飘着,没有收回来,无精打采的道:“还有七八天就是澶燕会了,我一定要想办法参加澶燕会去!”不知道再次化身“酒姑娘”出现在珏面前会是怎样的光景,他会是喜悦还是惊讶?如果“酒姑娘”说喜欢他的话,他会是欣然接受还是委婉拒绝?想想就觉得热血沸腾啊!
“少奶奶!”紫萝惊叫起来,她还没有玩够,还要出门吗?澶燕会的时候大少爷肯定会来了,要是被大少爷看出什么破绽来事情就闹大了!
“没关系,我现在只是说说而已!”晏宓儿安慰的拍了拍紫萝的手,嘴角那个诡异顽皮的笑容却怎么都遮掩不住。
“少奶奶,小心玩火自焚啊!”香雪知道她心里肯定在策划着什么诡异的东西,晏宓儿从来都是走一步看十步甚至百步的人,凡事都会从大局考虑,从安全出发,但是一旦她花了妆,带上了一个谁都不认识的面具之后就不一样了,任性、恣意妄为、满脑子稀奇古怪、换着花样捉弄人……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的真面目的话,谁都不会相信那是同一个人。
“放心,你家少奶奶我从来只会将火引到别人身上的!”晏宓儿挥挥手,一点都不在乎的道,眼睛忽然一亮,想到了疏远上官珏的理由和借口……
上官珏可没有想到自己惦记的小妻子正想着怎么个算计自己,他风尘仆仆的刚刚赶回栗州,想与上官谨见了面,问清楚最近发生些什么事情之后立刻就与妻子见面,却被上官谨讲述的事情弄得黑了脸。
“他们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