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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宁姨娘眼巴巴的看着拓拔素月就这么就走了,立刻转过头看着上官珏,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墨香,你带两个人和她走一趟,把人直接送回他家,没有必要拉回上官家来丢人了!”上官珏理都不理睬宁姨娘,冷冷淡淡地道:“要是齐王有什么不满的话让他直接找我说话!”
“是!”黑香点点头,知道上官珏的意思,说白就是避免发生任何让了娉婷姑娘难为情的事情,她会是晋阳徐家的当家主母,亲哥哥有什么事情的话也是不好的。
有了黑香出面,宁姨娘也就是有了勇气,半个时辰之后,就已经到了齐王的手下面前,那些人见上官家已经出面了,也就悻悻的将被打了半死的宇凯交给了宁姨娘,虽然没有完成齐王交代的所有任务,但是能够做到这一步,齐王应该也满意了,等宁姨娘哭哭啼啼的将宇凯抬走之后,他们也就离开了栗州,再也没有踏入了上官家的势力范围。
而宁姨娘将宇凯抬回家,请来大夫治疗的时候才知道,宇凯的身上看起来很重的伤都不过是一些皮外伤,将养个一两个月也就好了,但严重的却是他的脚筋被人用极为隐秘的手法给割断了,就算是殷宏澜出手,就这样被废得一干二净了……
宁嬷嬷也差点晕死过去,但还是坚持着让代付宇凯好好的治疗了他能够治好的伤,然后吩咐下人将宇凯好好的照料起来,然后将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拓拔苓心,最最要的是看看她是什么样的态度。
“怎么会这样?”拓拔苓心难掩伤心的叫了起来,然后一连串的指令发了出来:“易嬷嬷,立刻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和大哥,一定要为宇凯计回公道,青芽青叶,你们从现在开始寸步不离的照顾二少爷。宁嬷嬷请您将手上能够最好的东西收拢一下,等殷叔叔一回来栗州,我就去求他,一定要把宇凯只好……”
宁嬷嬷一直担着的心微微有了着落,她一辈子都习惯听命于人,现在也不例外,而看起来,苓心对宇凯还是很有感情的……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告诉你两个秘密
可是在宁嬷嬷转身后,苓心脸上的担忧伤心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快意的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青芽和青叶和她抱在一起哽咽起来——终于两年多的设计,拓拔素月算是有了相应的报应,宇凯也终于落到了今天的地步,剩下的只需要将刀子磨得很钝,然后用这把钝刀子慢慢的折磨这个毁了她一辈子的男人了……
宇凯的事情上官珏当天就一清二楚了,他相当的恼怒,不管宇凯是不是已经被上官昊从上官家除名了,但是齐王敢这样做就是不给上官家留面子,所以当天他就人去盛京,给了齐王一个狠狠的教训,让齐王以及他的后人再也没有踏入栗州半步。
同时,上官珏也将这件事情的原委让人知知了拓拔素月,拓拔素月知道这个消息后呆愣了半!”而后就不闻不问,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专心一意的守在后院闭门不出。
上官珏对此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确实,这一切都是报应,如果不是因为他想用歪门邪道的手段诋毁宓儿的话,不会故意的认识像齐王子那样的人物,就有之后的恩恩怨怨,如果不是因为他为了拓拔素月手里的东西,做出那么令人发指的事情,上官昊不会一怒之下将他从上官家除名,他也就不会失去了上官家二少爷的名头和保护伞,就不会有这样的遭遇,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指提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了。
但是,上官珏还是命人通知远在淄阳的上官昊,自己对宇凯是厌恶多于同情,但是上官昊就不好说了,毕竟这也是他的亲生儿子。
半个月后,上官昊和皇甫说萼回来了,与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殷宏澜一家,而回来的第二天,宁姨娘就来到上官家,又上演了一出跪地求救的戏码,求上官昊大发慈悲,让殷宏澜给宇凯治疗伤势。就如上官珏所意料的那样,上官昊虽然恨极了这个儿子,但终究还是不忍心看着他一辈子就这样废了,说服 了殷宏澜去给他看看有没有挽救的可能,也让晏宓儿去看看拓拔苓心以及新出生的孩子——皇甫悦萼坚决不去,只能让晏宓儿过去了。
“谢谢嫂嫂和殷叔叔能够过来!”拓拔苓儿似乎憔悴了很多,精神并不是很好,但还是在大门口迎接殷宏澜和晏宓 儿。
“我去看宇凯,闲杂人等最好不要过来!”殷宏澜一点都不耐烦这些交往应酬,冷冷的交待了一句,拓拔苓心轻轻地一挥手,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立刻就引着殷宏澜过去了。
“嫂嫂是第一次到这里来,还请不要拘束!”拓拔苓心看着宁姨娘也急匆匆的过去了,嘴角轻轻的跳起一个冷笑,但立刻就消失了,略带殷勤的将晏宓儿请到了亭子里面坐下。
晏宓儿神情很自然,带了点点微笑,不亲密,但也不疏远,就这么等着拓拔苓心继续表演——就是表演,不管拓拔苓心是不是看起来很憔悴,是不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但是她的眼底清明,没有丝毫的伤痛,相反,带了一丝解脱出来的轻松和快意。
“嫂嫂一定很好奇,我什么我一点都不担心宇凯的伤势吧!”拓拔苓心看着晏宓儿身边只有一个紫萝,知道那是晏宓儿最信任的丫鬟,也不避违的直接道。
“我想苓心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晏宓儿心里叹了一口气,所有的事情她或许没有从头到尾一点不漏,全都知道,但是最关键的事情却都有她的参与,看到拓拔苓心现在的模样,再与这一两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一结合,不难知道拓拔苓心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了。
“嫂嫂从来就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我曾经用高高在上的眼光来审视嫂嫂,结果看到的却只是嫂嫂最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所以我才会有今天的下场!”拓拔苓心苦笑起来,笑着道:“我的前半辈子活在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中,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好的,一直认为自己会得到所有想得到的,结果呢?我一直是在为别人而活。从今天起,从现在起,我就只为自己和我的孩子而活!”
晏宓儿微笑沉默,没有搭话,拓拔苓心现在需要一个附和她的人,而是想要一个能够聆听的人。
“高高在上的老夫人我是不能动,也不敢动的!”拓拔苓心冷笑着道:“我知道,不管她是不是该死,但是要是敢真的动了她的 话,上官昊一定会用我想都想不到的残忍手段杀了我,更会毫不留情的将我 的儿子斩草除根,根本不会理会他是不是他的孙子,所以,我只能让刀子失去她最珍视,用来 傍身的宝贝。嫂嫂不知道,她发现自己的攒了一辈子才攒起来的东西不翼而飞时的表情实在是很精彩,她晕倒的时候,我心里积攒了两个多的怨气忽然之间就消退了……如果不是因为她从小就告诉我,我会嫁给表哥,会成为上官家的当家主母,我不会从那之后眼睛中只看得见表哥,更不会在你嫁给表哥后做那些事情。我有今天,她是罪魁祸首!”
晏宓儿还是微笑,还是沉默,连嘴角上挑的弧度都没有变化。
“接下来是宇凯”拓拔苓心忽然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道:“不知道嫂嫂会不会把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告诉别人呢?比如说上官昊?再比如就上官珏?别的人我不知道,不过要是上官昊知道我恨不得将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碎万段的话,他会怎么做?我真的很好奇!”
晏宓儿表情不变以,她不想理会宇凯和拓拔苓心之间的事情,将拓拔苓心的意图文章给**听?别看玩笑了!姑且不说上官昊会不会怀疑自己另有用心——晏宓儿完全相信,拓拔苓心现在一定将宇凯等人掌握得死死的,自己要是说她不句不好的话都会被那些人反驳回来,更可能指控自己是在落井下石。
就算上官昊信了自己又怎样,将拓拔苓心秘密处死,宇凯和宁姨娘等人接回去?那岂不是要让自已恶心一辈子?她可不做这们的事情!!”苓心忽然脸色又是一变,认真地道:“嫂嫂是聪明人,至少比我要聪明很多,知道什么事情可为什么事情不可为!嫂嫂,你放心,我不会将宇凯给弄死的。上官家就算将宇凯除名,可也会照顾宇凯和我们母子两个,要是宇凯死 了,我的日子就会很难过很难过,我不会做那样的傻事。但是,他以后提日子就会像我圈养的一只狗,我会让他很难过,但也不至于活不下去。其他的人就不好说了,不过那些人的死活想必上官家也不会在乎了!”
她说的是宁姨娘和宁嬷嬷吧!晏宓儿明白其他人是什么人,那两个上官昊和拓拔素月也是厌恶到了极点,宁嬷嬷要是回了上官家,毫无疑问的会被拓拔素月直接弄死,而宁姨娘最好的下场可能就是被送到家庙过完这 一生了!
“嫂嫂一向是个心慈手软的!”拓拔苓心到现在还没有了解到晏宓儿的性情,道:“可能会认为我这们做不值得,不值得将自己的一生给搭上,可是我的一生在宇凯化装成表哥,坏了我的清白的时候就已经被毁了。我只能被当成弃子,我只能忍辱负重的嫁给他,为了自己的后半辈子,还不得不忍住恶心和他同床共枕,为他生儿育女……不过,从今天以后,我就要为自己和孩子而活,绝对不让他成为宇凯那样的人。”
晏宓儿心里叹气,拓拔苓心似乎到了现在都还没 有想清楚,她能够走到今天,除了旁人之外,自己也是最关键的。宇凯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她的一辈子还很长,她完全可以将宇凯改造成那个能够和她共度一生的良人,而不是拼个你死我活。不过想归这样的想,她却是一个字都 不会劝说拓拔苓心,她从来就不是大度的人,也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原谅他们。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苓心忽然神秘兮兮的笑道:“宇凯被上官家除名的消息是我让我透露给齐王的,其他的人我不知道,但是齐王对他那个不成器的庶子却是疼若至宝,只是一直畏怚于上官家和拓拔家的实力,所以只能将仇恨埋在心底。我让人告诉他,宇凯被上官家除了名,我也被拓拔家抛弃了,所以他才敢来报复的!”
晏宓儿无言,上官珏就觉得奇怪,宇凯被除名的事情在栗州也没有闹到尽皆知的地步,怎么远在盛京的齐王就知道了,还以为齐王一直等着报复,原来是拓拔苓心搞的鬼。
“还有别外的一个秘密!”拓拔苓心似乎嫌这个消息还不够让人吃惊,又悄悄的道:“宇凯回来的当天,我让大夫趁着给宇凯治疗的机会趁机被割断的脚筋分别切了一段下来,就算殷叔叔的医术再高,也不可以让他复原,他这一非大辈子不可能有站起来的机会了!”
晏宓儿再沉默,最毒妇从心,果然说的没错!拓拔苓心现在就已经被仇恨吞噬了所有的良知,她这们的行为要是让上官家的任何一个人知道的话,她一定会死的很惨。
“这可是就我们两人知道的秘密,嫂嫂可要为我保密啊!”拓拔苓心笑容透着狰狞道:“不管是哪一个秘密被人知道了,我定然是逃不过一死的,要是那样的话,宇凯和宝儿可就要在你面前晃一辈子了!”
“姑娘,您为什么……”青芽看着晏宓儿和紫萝离开的身影有些担心,她不明白拓拔苓心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说给晏宓儿听,她就不晏宓儿说给上官家的人吗?
“我只是 不吐不快而已!”拓拔苓心冷冷的笑了起来,道:“我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