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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相伴走江湖,但是他们必然能够相持相扶同渡一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应该一心一意的对待宓儿,不能妄想享齐人之福,那只会让他的生活一团糟而已。
“是!”墨香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一声,晏宓儿驱马靠近莲花池边,而后飞身下马,将马儿顺手拴在湖边的柳树上,上官珏叹了一口气,也做了同她一样的举动,将马儿栓在树上,留给一肚子郁闷的墨香看守。
“姑娘可知道博宇在满天下的寻找您?”上官珏看着酒姑娘的侧脸,有一种难言的熟悉感(天天躺在一张床上,侧脸是见的最多的,不熟悉就怪了),继续刚才的话题。
“知道,所以我今天没有戴面具”晏宓儿很直接的道:“要是我带了面具的话,保不齐三五天之后,他就冲到栗州来了,那样的话我会烦死的!”
“姑娘住在栗州?”上官珏很敏锐的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得到这样的结论,那么她怎么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现在住在栗州!”晏宓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上次见到你们之前搬到栗州的,姑姑生前在栗州有一些房产,而我因为某些原因就过来了。”
“令姑姑……”上官珏微微一怔,生前?那个在慕容博烨描述下和他一起出入澶燕会的女子已经不在人世了?
“姑姑去世了!”晏宓儿轻轻的叹气,道:“那年的六月,姑姑就不大好了,病情一直反复,我也就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不敢离开,所以澶燕会没有去,也错过了与你第三次见面的机会。本来是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接受一个逃婚的女子,可是……只能说是天意如此吧!”
“逃婚?”上官珏有些晕,不过他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是惋惜还是庆幸,不管是哪一种态度似乎都很伤人。
“是啊!”晏宓儿点点又,微笑道:“家母生前为我订了一门亲事,是她朋友的长子,而她的那个朋友嫁的却是姑姑恨得牙痒的人,所以我从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就想着要逃婚。可是没有想到,在我下定决心想要逃婚,也做好了退路的时候,你却已经……”
晏宓儿想起来都觉得很是奇妙,在自己准备就绪的时候去发现新郎就是自己思恋的那个人,那个瞬间她真的是惊呆了。
上官珏甚然觉得有些内疚,但也只是内疚,他还是和晏宓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和妻子做了对比,似乎……大概……好像天下的女子背影都一个模样吧!
“你知道吗?”晏宓儿忽然转身一笑,道:“我忽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
“这……”上官珏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如果是其他的女子他可以拒绝,可以无视甚至可以反唇相讥,但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他曾经深深爱慕的人,曾经以为一辈子都会爱她爱得刻骨铭心的人,就算是现在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已经比不上宓儿了,但是反目的举动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这个愚笨的家伙?晏宓儿有些生气,难道他还没有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吗?除了人皮面具和扑了桂花香之外,她可没有做太多的掩饰了,要是他还认不住来的话,真的是太让人生气和失望了……
“你怎么不回答?”晏宓儿心里生气,语气也就不那么好了。
“姑娘觉得我应该怎么回答?”上官珏将问题推回去。
“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就用相同的话回答,如果不愿意的话……”晏宓儿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说,唉,我怎么发现喜欢我的人越来越多了!”
上官珏失笑,酒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有趣,而然看着她走近自己,然后猝不及防的被晏宓儿洒过来的迷药给迷晕了过去……
“喂~你想干什么?”墨香大惊失色的冲了上来,将软侧在地的上官珏扶住,戒备的看着晏宓儿。
“不想怎样,让他休息一会而已!你要救他的话用水泼醒就好!”晏宓儿心里有气,说了这么半天话都没有认出自己来,是该泼泼冷水,好好的清醒一下了,而后将枣红马的缰绳解开,飞身上马,赶回莲花庵和冬雪被身份给换回来要紧……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怀疑
上官珏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墨香担忧的脸,胸前感有些湿湿的(墨香泼上的水),但是酒姑娘不见了踪影,她方才骑的那匹枣红马也不见了,他微微一摇头,洒了墨香一脸的水珠子,不等他询问,墨香就一五一十地将“那个可恶女人”的恶形恶状形容了一遍,上官珏听后倒不觉的是她蓄意伤人,更像是恼羞成怒,可是自己到底什么地方惹恼了这位性情不定的姑娘了?因为自己的拒绝吗?好像不是啊!
“大少爷,您晕过去好大一会了,我们还是先去接大少奶奶吧!”墨香担心那个奇怪的女人又出现耽搁时间,立刻建议道。
“走吧!”上官珏点点头,他忽然担心起妻子来了,要是她出手对付宓儿的话……他打了一个寒颤,也不顾身上湿湿的不舒服,立刻飞身上马,加快速度赶去了莲花庵,到莲花庵的面前的时候,却刚好见到晏宓儿在紫萝的搀扶下款款上了马车。
“宓儿~”上官珏心神一松,立刻叫了起来,而晏宓儿无奈的从马车上探出身子,她身上还有没有散去的酒味和桂花香味,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让他给撞上了。
“我过来接你!”上官珏看到妻子之后,脸上自然而然的露出微笑,笑道:“没有想到会这么巧,你们也刚好就要离开!”
“是啊!”晏宓儿的面孔藏在帷幔下,上官珏自然看不到她的失望,笑道:“真的好巧,我们就一起回去吧?夫君是起码还是和我一起乘车?”
骑马吧!骑马吧!晏宓儿心里嘀咕着,他要是真的和自己一起乘车的话可就麻烦了,可是显然天不从人愿,上官珏中了她的迷药,只用冷水一浇,虽然清醒过来,但药效却没有散去,头还有些晕晕的,听了晏宓儿的话,就笑着道:“那我就和宓儿挤一挤吧!”
晏宓儿脸色一苦,却不得不欢笑出声,对犹豫不定的紫萝笑道:“还不去和秦嬷嬷她们挤一挤,把地方让给大少爷?”
紫萝可是很清楚晏宓儿之前飞快的改头换面还飞快的将身上好几个桂花香的香气毁尸灭迹,并且洒了一身的昙花香粉的事情,也知道她身上现在都还有残留的桂花香和酒味,所以就故意迟疑了一会,可是看着上官珏似乎不大好的脸色(能好才怪),只好勉强的笑了笑,隐晦的指指马车上很少用的香炉。晏宓儿眼睛一亮,几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紫萝立刻下去了。
在上官珏下马,上马车的时候,晏宓儿就飞快的将几乎没有用过的香炉点上了檀香,上官珏上了马车的时候,香味刚好散发出来,掩盖住了宓儿身上并不浓郁的桂花香和酒味。
“累了吧?”上官珏笑着对妻子道,而后莞尔一笑道:“怎么还戴着帷帽,都已经坐在马车里了,就把它给取下来吧!”
“是有些累了!”晏宓儿微微吐了吐舌头,顺势取下帷帽,笑道:“平时习惯了午睡,这一天没有时间睡就困得慌,我靠着你睡一会,快到家的时候叫我!”
“好!”上官珏自己也想睡一会,他的头晕得厉害,便靠在一边,而宓儿顺势靠着他,看着他似乎没有察觉什么,轻轻地打了一个呵欠,很快就坠入了梦乡,而上官珏也很快就迷糊起来……
等上官珏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妻子似乎睡得正香,他轻轻地为她调整了一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靠在怀里,而这个时候香炉里的檀香已经燃尽(晏宓儿头一次使用香炉,没有经验,放的檀香少了点),可是马车内还是有着浓浓的檀香,上官珏忽然想起宓儿并不喜欢熏香,心里一暖,以为她是为了自己特意点的,要是以前的话可能也就这样了,可是再被皇甫悦萼教育过,又遇上了酒姑娘,更坚定了对妻子的喜爱之后,他不愿意委屈宓儿迎合自己了,立刻将马车的窗帘掀开,让新鲜的空气透了进来,很快将车内的香味吹得一干二净,而他则抱着妻子,享受着这一时刻的静谧,不过……
上官珏觉得是不是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怎么嗅到了酒姑娘身上标志性的桂花香,而同时还有淡淡的酒味,他立刻将头探出了车窗,想看看是不是她在外面,一直跟在马车边的墨香立刻拍马上来,轻声问:“少爷,有什么事情吗?”
“刚刚的那位姑娘是不是过来了?”上官珏压低了乒音,不想让吵醒睡得正熟的宓儿。
墨香紧张的东张西望了一番,然后大夫的松了一口气,摇头道:“没有,没有任何人的踪影!”
“你注意一下!”上官珏点点头,他比较担心的是酒姑娘突兀的出现在宓儿眼前,虽然他相信宓儿会很理智,但是他也相信,宓儿在某一方面是很小心眼的,不管她会不会理智的面对酒姑娘,但绝对不会理智的面对宓儿,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可是……他的鼻子动了动,又闻到了桂花香味夹着淡淡的酒味,而且那气味就在鼻子下面荡漾着,他身体微微的一僵,过了好大一会儿,将面孔埋在宓儿的间,幽幽的昙花香掩饴不住浓郁的桂花香,再嗅嗅宓儿的口鼻间,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宓儿怎么……
上官珏觉得头脑一片混乱,想起刚刚在湖畔的异样感觉,酒姑娘有着和宓儿一般无二的眼神,让他熟悉无比的侧面,和宓儿相似到了没有差别的背影,难道……
他不敢置信的摇摇头,怎么能够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呢?宓儿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酒姑娘江湖女子,身怀一身不错的武功,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只是,为什么酒姑娘出现的今天,宓儿身上会有淡淡的酒味和掩饰不住的桂花香呢?
心头的疑惑越来越重,他忽然想起来刚刚酒姑娘的那些话,她说她现在住在栗州,她说那年六月她的姑姑就不大好了,她说她的母亲为她定的亲事……宓儿嫁进上官家的二十多天前,她的养娘去世了,所以才有请求暂缓圆房的事情,他粗略的记得,她的养娘就是在那年的六七月卧病在床的,他和自己的亲事也是因为两个母亲才安下的,还有,还有他清楚地记得她说过她的养娘姓莫,宓,宁静也,或者酒姑娘莫静这个名字就是借了那位莫姑姑的姓,自己名字的意思……
他忽然觉得头脑中一片混乱,想起第一次见到酒姑娘时的惊艳和掀开盖头时宓儿的木然,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上官珏记起那个时候觉得自己娶得不过是一个冰雕美人,只是再自己警告性的轻咳一声之后,冰雕美人忽然之间有了生命,有了活力,有了不一样的甜美笑容,他想起酒姑娘说的那句话:“我下定决心要逃婚,也做好了退路,你却已经……”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呢?是不是“你却已经娶了我”?
还有,他忽然想起来在栗湖春遇到酒姑娘的时候,自己毫不犹疑拒绝她的时候,她能够神情自若的笑得那么魅惑,是不是心里正在感到喜悦呢?对了,那个时候她可是一滴酒都没有沾,一点都不符合“酒姑娘无酒不欢”的特性,如果宓儿就是酒姑娘的话,那个时候她是不是已经怀疑自己有了身孕,所以才滴酒不沾的呢?
还有……今天的酒姑娘似乎很多地方都和以前有那么一点不一样,是不是宓儿故意想要透露一些信息给自已呢?而后来自己却一直都没有发现什么,她才会生气或者说是恼怒,把自己给迷倒了?
上官珏越想越觉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