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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还是可以试一试的!”晶莹立刻精神一振,晏宓儿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你们还是消停吧!”娉婷将晏宓儿牙疼一般的表情尽收眼底,笑着道:“要是莫静出事的更不好,我看嫂嫂对那个女人那么放纵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她和晶莹感情也是越来越好,一天两头就有书信往来。不过,娉婷也是心里最明白的人,在传出上官珏有那么一位红颜知己,一边是出双入对的两个人,一边是据说被关在聆风院,不让出来,也不让任何人见的嫂嫂,更诡异的是嫂嫂似乎对此毫无怨言的时候,娉婷就知道
事情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曲,那个莫静要么是一个烟雾弹,要不然就是晏宓儿自己,否则的话,晏宓儿一定有一百个办法让那个女人消失得无声无息。
“有什么理由?”晶莹忿忿不平的道:“嫂嫂就是太过放纵大哥,什么事都由着他的性子来,才会有这样的事情。”
“晶莹,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啊!”晏宓儿被吵得头疼,道:“前几年朝堂江湖变幻莫测,世家之间来往虽然更加频繁,但相同的也更加的谨慎。现在不一样,该平的叛乱先皇也平了,该消除的隐患,先皇也做了事先的安排,当今皇上有惊无险的登基为帝,这五年也把残余的势力好好的清理了一遍,朝野都稳定下来,大家也都有了闲情逸致,以前没有想的事情现在也不能不想了。”
过去的这七年确实是大燕最动乱的几年,杨穆霖被皇帝利用那一纸欠条,逼得不得不仓促反叛,准备妥当的皇帝没有费多少气力,就把叛乱给平息了,这一次,没有一个足以让皇帝忌讳的人为他说话求情、以死相逼,杨穆霖这一脉虽然没有完全断绝,但是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钟家不知何因,分成了两派,一派继续守在瑞王身边,另一派则投靠了太子,钟映溪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嫁进了王家,所以,瑞王虽然失势,但钟家还是有一些人能够留在朝堂之上,为新皇重用,只是想要恢复七年前的飞扬跋扈和不可一世不知道还要经营多少年了。
“譬如说去年表嫂带着她娘家的表妹堂妹来参加荷花会,二舅母更可恶的直接说要将自己的淑女嫁给哥哥,希望哥哥能够以妻礼迎娶。”娉婷现在是厌恶透了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她家也是这样,徐秉辉明明就没有纳妾的心思,而他的那此叔伯碍于上官家的势力以及这些年从上官家得到的关照,没有直接插手自己夫妻的事情。
但是,那些内宅的女子就不一样,用各种理由往自己房里塞人,恨不得让徐秉辉夜夜当新郎一般。
是她被徐秉辉示意,直接装成气愤不已的模样回了娘家,皇甫悦萼直接与徐秉辉的祖母谈话之后才消停下来。可就算是这样,徐秉辉还是纳了一房妾室两个通房丫头——徐家的那些婶婶们说了,要是屋里连个侍候、立规矩的人都没有,徐秉辉脸上无光,而她也要落个善妒的名号。好在徐秉辉对她一如既往的好,那个妾室一个月偶尔去个一两次,那两个通房丫头侍候的就更少了,要不然的话,娉婷一定会更生气,更难过,对这件事,她并不埋怨丈夫,要不是为了让自己耳根清净,不留恶名的话,他不一定就会纳妾,但却恨极了那些阻止不了自己丈夫沾花惹草,就见不得其他夫妻琴瑟和鸣的恶毒女人。
“可是那与收拾莫静有什么关系?”晶莹也很厌恶皇甫夫人婆媳两人的做法,她现在最庆幸的就是自己嫁得好,丈夫对她没的说,家族就没有纳妾的习惯,妯娌婆媳关系虽然也够复杂,但没有妾室的内宅,真的是很清静。
“你想啊,大哥有那么一个红颜知己,说明嫂嫂不是善妒之人,不过是大哥除了嫂嫂和那人之外,再也看不上其他的人而已,这是其一!”娉婷笑嘻嘻的给她分析,道:“上次皇甫夫人要将皇甫家那位还是很优秀的庶出妹妹嫁进来的时候,母亲都已经动摇,差不多就要答应了——不是我在这里要说母亲的坏话,而是她有的时候就是容易犯错误,容易被人家一番花言巧语加人情攻击给迷惑了,可是后来为什么没有答应?还不就是因为大哥说要娶皇甫家的姑娘可以,但首先得以平妻之礼将莫静迎娶进门,吓得母亲立刻打了退堂鼓。母亲对那莫静很是排斥你们也是知道的,她以后要再遇上那样的事情一定会深思的,所以,我看莫静的存在也未必全是坏事。”
“娉婷的话很有道理,还是听她的吧!”晏宓儿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话题,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无奈的相视一眼,暂时不提此事了。
“还是把潇蔷姐妹抱过来玩玩吧!”伶俐又有了新的目标,笑着对玲珑道:“你别看潇蔷、潇薇姐妹俩长得不像,脾气也不一样,可是她们俩比一般的孪生姐妹更加的心有灵犀,一个人看的东西,另外一个都能猜得出来,可有趣了。”
正文 第三百零一章 结局之晏殇
“再快点!”晏宓儿急促的催促着,潇蔷、潇薇姐妹两从来就没有见过晏宓儿那般的着急和失态,都乖巧的抓住马车里能够抓稳的地方,不让自己晃来晃去。
“宓儿,我会加快速度,你照顾好女儿们!”上官珏看到晏宓儿先开车帘,立刻过来和她打招呼,道:“我们日夜兼程,七天之内一定能够赶到梧州的,你现在着急也没有用。”
“我知道,可是……”晏宓儿微微一声苦笑,然后看着与上官珏,同乘的次子上官钊道:“钊儿累了没有,累的话就上马车休息。”
“我不累,还可以再骑一会儿,倒是哥哥似乎有些……!”上官钊摇摇头,十岁大的孩子已经很懂事了。
“铭儿……”晏宓儿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珏,要不然让几个人先护送铭儿过去,让他能够早一点到梧州见父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生就很投缘,宓儿的四个子女中,上官铭和晏老爷的感情最深,两个人的书信往来频繁不说,每隔三四个月,晏老爷就会到栗州来探望宓儿和孩子们,而来的时候,上官铭基本上都围着晏老爷身前身后转悠,这一老一小好得不得了。
“也好!”上官珏点点头,拍马上前和上官铭说了几句,他点点头,朝着宓儿乘坐的马车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当先一拍马就脱离了整个车队,四五个人立刻拍马跟上,晏宓儿叹了一口气,心里也很凄楚,又坐回了马车里。
梧州这些年宓儿回去的不多,每次都是给钟雪晴和外祖父他们扫墓,很少在晏家多停留,而这一次却是收到了晏太太的信,说晏老爷卧病在床,大夫说已经不行了,只能是熬一天算一天,现在用人参吊着命,但不知道能够熬多久。
这个消息对晏宓儿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对上官铭来说更是不能置信的噩耗,他在听到这样的消息的时候,整个人先是呆愣,而后就冲动的要独自先行到梧州,是上官珏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然后匆匆的准备了一下,接到消息的当天就上了路。
第六天一早,日夜兼程的晏宓儿一行就到了梧州,让人将已经累得不行的三个孩子带了下去,晏宓儿没有耽搁,直接往晏老爷的卧房赶去,晏太太和几个姐姐守在卧房外的小厅里,一个个眼睛都是红红的,晏宓儿的心刹那间落到底,腿一软,要不是上官珏扶得及时,定然摔一跤。
“宓儿,你快点进去看看吧!”晏太太这几年和晏宓儿相处的谈不上好,但也没有宓儿未嫁之前的针锋相对,不冷不热的刚刚好,见到晏宓儿瞬间刹白的脸色和几乎站不稳模样,自然知道她是误会了什么,立刻道。
晏宓儿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上官珏扶着她进了晏老爷的卧房,看到上官铭和一个差不多大小的男孩正守在窗前,上官铭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没有之前的忧伤。
“涛儿先出去吧,我和你姨母说说话!”晏老爷在看着宓儿毫无血色的脸,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容,然后对那个男孩道,他是晏大姑娘的幼子,就在十年前被晏老爷收养了,现在是晏家唯一的男丁。
“嗯!”晏涛眼眶微红,他没有多说一个字,就离开了,而上官珏和上官铭也在问好之后一起离开,很快晏老爷的床边就只剩下嗓子发堵,怎么都说不出话来的宓儿了。
“宓儿,生老病死是常理,你怎么还看不穿呢?”晏老爷笑着摇摇头,道:“你是最不应该伤心的人,怎么你也这般的小儿女模样呢?”
“父亲~”宓儿抓住晏老爷的手,试图就这样将他抓住,不让他离开自己一样。
“我一点都不觉得迎接死亡是什么痛苦的事情。”晏老爷微微的笑着道:“不是我对这个世界没有眷念,我想能够一直看着你,想看看铭儿他们长成大人,也想看到他们成家立业。可是,你母亲等我已经等得太久了,我不想她就那样苦苦的等待,我还是早点去见她,告诉她,我们的女儿很好,很幸福,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了,我还要让她履行我们的约定,一起在三生石上许下辈子的姻缘……宓儿,你相信吗?下辈子我一定能够够再娶到你的母亲。”
“我相信!”晏宓儿忍不住有些哽咽,她已经从晏老爷的脉象看出来了,他确实已经是救不回来了,就算是殷宏澜能够及时赶到,也不过是能够延长他一段时日而已,根本无法挽救他已经逝去的生命力。
“宓儿,你知道为什么这样笃定吗?”晏老爷神秘兮兮的问,这一刻他忽然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一般,眼睛有也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
“女儿不知道!”晏宓儿看着他忽然有了光彩的脸庞,心里却只有伤心,道:“别说老爷的心思宓儿难以猜度,明儿也不知道和你学了些什么,他的心思我也很少能够猜到,他已经被您给教坏了,完全就是一个狡猾的小狐狸!”
上官铭的心思越来越是难猜,怎么看都是一副有些故作聪明的模样,可是宓儿深知,那不过是铭儿的一个保护色,现在的他显露出世家子弟天生的优越感,天生的精明和聪慧,但也显得有些浮躁和自以为是,要不是儿子离开自己视线的时间不多,她也从来就没有放弃对几个孩子的关注,她还真的有可能被自己的儿子给蒙蔽了。
上官昊和上官珏倒还好,也知道那不过是他的面具,对他能够这样做很赞赏,而皇甫悦萼却不止一次的对这个表示了忧心,就担心自己的长孙真的成了一个自命不凡,自高自大的公子哥,完全就被骗了。而这一些都是晏老爷言传身教的结果,他是想将外孙培养成资深狐狸。
“这样不是很好吗?”晏老爷呵呵一笑,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铭儿已经是上官家的嫡长子了,身份已经够重的了,就算他不过普普,也会有人赞他不凡,那么他就没有必要更优秀,风头还是让别人来出,我们只要有实际的利益就好了!”
“是啊,都是老爷教导得好!”晏宓儿真心的夸赞,世家子弟交往也不少了,风头最劲的是拓拔家的那位大少爷,赫然已经成了这一代世家子弟的领军人物一般,而蓦容家的慕容煜宸倒是和铭儿一如既往的好,两个人曾经评论拓拔家的那位大少爷,得出的结论让无意中听到的宓儿险些笑出来,那结论是——好一个傻帽!
“那是!”晏老爷也觉得自己的功劳挺大的,笑笑道:“宓儿,你知道这些年我一直瞒着太太将我的一些私房和那些从逍遥侯那里敲诈来的钱用来铺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