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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从街头行驶过来。
“没事，不用害怕，那两个老太婆自己摔死的，怪不得我们。让他们看一下现场估计就结束了。”顾小白安慰道，“最近死人的事情并不少见，这种意外事故，他们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
张欣心中一动，知道塔内的一些事情自己还不清楚，等会再问问顾小白吧。
张欣并不相信，外界都已经成了炼狱，这里还能一切正常。
上课，广场舞，小吃地摊……这些只是阳光下的，而在那看不到的阴影中，发生了什么，还需要自己去了解。
很快，警车就在旁边停了下来，周围的小摊贩看到警车，早就撤的干干净净。只剩下纪小黑这一个摊位。
“谁，谁报的警？发生了什么？”车门打开，一位身穿制服的男子走了下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迷糊。
顾小白和纪小黑立即走上前去：“警官，是我打的电话。刚才这里发生了意外，两位老年人走路时不小心摔倒了，然后就没了动静，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打了电话，对了，医院的急救电话也打了，估计马上就该来了。”
“嗯，人呢？带我去看看？”这时另一位警督员也走了下来，年岁更大，肚子也更大，宽松的制服被撑起了一个浑圆，感觉就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脸红光，就是脸上的两个黑眼圈有点违和。
看样子两人刚刚睡醒没多久。
也可能是被电话吵醒的。
总之，脸色不太好看，语气也闷闷不乐。
“好，好，两位警官跟我来，就在那里。”纪小黑陪着笑，带着两人来到了案发地点。
两个大妈“安详”的躺在地上，姿势从倒下去就没再变过，地上则是一些卫生纸，洒掉的汤汁，一次性筷子什么的，小吃摊位，地面不会很干净的。
只是，两位警官的注意力明显不在这具尸体上，当走过来看到张欣，尤其是露的时候，两人全都傻眼了，一脸的惊艳。
露皱眉，这两人的眸光和纪小黑的不一样，明显带着邪气，不用想就知道他们肯定动了龌龊的念头。
当即，一丝冰冷的杀意从露双眸溢出。
“啊？！”两名警督员一惊，立即清醒过来，背后莫名惊起了一身冷汗。
意识到失态的两人，立即蹲下身体，假装查看两位大妈的状况。
“死了！早就没了呼吸。后脑勺撞在了棍上。老钱，你那什么情况？”
“我这也是，后脑勺出血，看样子是撞在了这棍子上的钉子，瞬间死亡。”
“地上都是汤，滑到也很正常。不过这两人怎么都那么巧撞在了钉子上？”
“是有点诡异。对了，金博，你刚才有没有感觉那个女孩，很……很……说不清楚什么感觉，会不会和她有关？”
“你是说那个穿紫裙的女孩吧，应该不会和她有关吧，滑到摔死，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不过，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这还是第一次。”
“是太美了，但是这么美的女孩，还很有气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感觉有点诡异啊……”
“你这么一说……是有点不对劲。等一下问问情况，然后再做打算。”
两人一边查看尸体的情况，一边小声讨论着，然后站了起来，朝顾小白，纪小黑问道：“事故发生的时候你们应该都在吧，算是目击者，需要你们说一下具体情况。先从你开始吧。”
两名警督员拿出了纸和笔，在一张桌子坐下，指着面前的座位，让顾小白坐下。
一个问话，一个记录。
“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金博习惯性的开场，这种问话已经是一个固定模式。
“顾，顾小白……卖，卖粉鸡的。”顾小白第一次被问话，显得有些紧张。
金博看了一眼顾小白的摊位，点了点头：“身份证带了没？”
“带，带了。”顾小白连忙把口袋里的身份证拿了出来，递了出去。
金博看了看，还了回来，继续问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具体点，不要隐瞒，如果其他人说的和你不一样，那可是欺骗警督，干扰我们办案，是大罪知道吗？”
“啊？”顾小白大吃一惊，“我，我们有没做什么坏事，是她们自己摔倒的，和我们可没什么关系。”
“嗯？”金博老钱两人相视一眼，办案这么多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顾小白这种反应明显是有什么事。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金博脸色一冷，沉声问道，“现在不老实交代，那就跟我们去局里！”
“这……这……”顾小白脸色苍白，吓得娇躯颤抖。
纪小黑再也看不下去，立即走了上来：“警官，这不管我们的事。当时这两人吃完饭，还偷走我们的餐巾纸，被我发现后就吵了两句，但是我们绝对没碰他们，谁知道她们刚走几步就滑倒了，然后就死了。这事很多人都可以作证，那些学生，还有她们的一起跳舞的舞伴都能证明我们说的是真的。”
“学生？舞伴？”金博疑惑的四周看了看。
“学生都上课去了。她们的舞伴则都回家了，看到他们出事，怕惹麻烦，竟然连个急救电话都不打。还不是我们把你们找来的？”纪小黑立即解释，尽量说的对自己有利。
“哦？你和她什么关系？”金博指了指顾小白。
“她是我媳妇！”纪小黑站在顾小白身边，握住了媳妇的手，暗中安抚着她紧张的心情。
“那她们呢？”金博目光又落在了一旁的张欣露身上。
“朋友，来这里吃早餐。我家的粉鸡可是远近闻名。”纪小黑也不笨，很好的为张欣露两人打掩护，不想让她们陷入麻烦。
“嗯，好。老钱，我们去问问她们。”金博对老钱点了点头，然后来两人站起走向了张欣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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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老地方，熟人，故事（三）
“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金博看了一眼露张欣问道，相同的问话，相同的语气。
“张欣，露。”张欣并没有隐瞒，继续说道，“过来吃个早餐，没想到会碰到这种事，刚才他们说的没错，确实是那两人滑倒摔死了。”
金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露：“叫露对吧，你是干什么的？学生吗？身份证带了没？”
露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着两名警督员。
张欣皱眉，知道露不喜欢这种交谈，替她回答道：“如果你们想要问我们的背景，我们没背景，就是一般老百姓，至于身份证，吃个早饭，没带……”
普通人？没有背景？老钱心中一动，突然敲了一下桌子：“别插话，不是问你的。”
老钱瞪着张欣，提醒她不要多嘴，然后看着露，沉声道：“姑娘，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这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说，你是什么人？家住哪里？”
还是有必要搞清楚，有背景那就攀攀关系，没背景那就……带回局里好好玩玩。这么美的妞，他们可从来没遇到过，如果放跑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老钱金博来年个人相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
露嘴角微微上扬，冷冷一笑，依旧无言，就像看着两只小丑耍宝。
老钱似乎感觉到了自己被当成猴子耍，火气瞬间窜了上来，强忍住怒气，喝道：“姑娘，请你配合。不要装聋作哑……”
砰！
张欣拍了一下桌子，冷冷盯着老钱：“说谁装聋作哑，嘴巴放干净点。”
老钱，金博两人都被这冷不丁的一声吓了一跳，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敢对警督员拍桌子的还真不多。
老钱放下手中的记录，沉声道：“张欣、露，你们俩虽然年纪不大，但最好清楚，这可是两条人命的大案，很可能就是谋杀，你们要是不配合那可是知情不报，包庇犯罪，到时候被关进牢里想说可就晚了！识相的话那就配合我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钱说话的时候，露渐渐抬起了额头，眸光冰冷，对两人的纠缠已然不耐烦了，正要发作时，手背一暖，已经被张欣握住一切有我！
桌子下，张欣捏着露柔软的小手把玩，然后对老钱金博淡淡一笑，说道：“警官，不用吓唬我们。这就是一起意外事件，我们问心无愧。对于这样的意外事故，我们配合那是情分，不配合也是本分，如果你们真要说成谋杀，那尽管查证，不过那也是刑侦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问话吧。好了，该说的都说了，请不要在纠缠我们。不然……”
金博脸色一变：“你敢威胁警督员？”
老钱突然站了起来，从背后拿出手铐，喝道：“两位，现在我怀疑你们是杀人的嫌疑犯，请和我们到局里走一趟！”
“警官，等等，发生了什么？她们可不是嫌疑犯，你们不能抓她们。”纪小黑夫妻两人脸色一变，急忙走过来制止。
“让开，不然连你们一起抓。”金博一把推开两人，来到了张欣面前，银亮的手铐哗啦作响。
张欣面不改色，稳坐如山，淡淡问道：“你们就是这样办案？又来这一套？”
“什么这一套？”老钱微微一愣，下意识问道。
“这明显就是一场意外，却被你们硬是说成谋杀，而且还从一开始就认定我们有罪，接下来再用各种手段证明我们是凶手，这不就是你们惯用的强盗理论吗？呵呵，我们是普通人，没什么背景，当弱势群体和暴力机关碰到一起，就算栽赃陷害估计也只能认了。”张欣冷冷说道。
“你说我们栽赃陷害！？”金博勃然大怒。
张欣哂笑一声：“难道不是吗？正确的办案方法，对于任何人，一开始立场都是清白的，必须找到直接的证据证明是嫌疑犯才能抓起来调查取证，这才能保证每一位公民的全力！不是吗？”
“狡辩！”老钱大喝一声，“油嘴滑舌，妄言司法，简直不知死活！张欣，露，现在你们因谋杀罪被捕了，站起来，双手抱头！”
金博也拿起手铐想要去捉张欣的双手，同时道：“嘿嘿，黄毛丫头，说的一套一套的，但是你们是公民吗？不过一群居民而已，老实点，不然有你苦头……”
突然间，一道蓝光闪过，绚烂明亮，映在了老钱金博两人的眼眸中，眸子都变成了水晶蓝，诡异而又美丽！
那道蓝光就像一条鱼，眨眼之间，便绕着两人转了一个圈，消失不见。
“呃……发生了什么？”老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的惊愕。
“那是什么鬼东西？”金博猛然看向了张欣，拿到蓝光就是从她手指间射出来的。
下一秒，一阵晨风吹过。
两人全都惊愕的低下脑袋，看着自己的身体，从脚到腿，到胸腹，竟然一点点的消失，呼吸之间两个人已经化成了一小嘬尘土被风吹散在空中，人间蒸发！
顾小白，纪小黑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傻傻的愣在了原地。
露则傲娇又埋怨的看了一眼张欣，似乎怪她杀个人还要这么久，说那么多废话干吗？
张欣无奈的耸了耸肩：“我以为他们是好人，至少不会伤害我们，没想到……都怪你，红颜祸水，妖孽啊……”
“我？妖孽？哼，你才妖孽呢！”露并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