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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车队摄像、摄影的多达八位,宁琳琅那边还有几位,都是星光和福布斯唐韵的御用大师,进行全程无死角拍摄。别的地方不知道,但是这样的场面在京城。却的的确确是独一份的了。
车队行至小区大门口的时候,十几个护卫队员拎着红色的大包,从里边抓出东西来想四处飞撒,引得周围赶来看热闹的人群一顿疯抢。撒出去的东西并不简单。都是从比利时进口来的巧克力和各种鲜花,张辰为了这个婚礼可是花了大价钱了。
都说真爱无关与金钱和地位。但是没有经济基础的真爱却是无比艰难,在最困苦的条件下最终能够白头到老。并且从无二心的夫妻,永远都只是极少数,属于童话般的存在。而且张辰自己有钱,他当然愿意让自己的婚礼盛大一些,更加热闹一些,这也是他对宁琳琅的爱意和尊重的一种表现。
一顿疯抢之后,小区里的孩子们和围观看热闹的行人们,都在护卫队员的劝说下散开了去,车队得以再次开动。
前往宁爷家里的这一路上,也不是那么的安静。国人都喜欢看热闹,有很多人都被打上了专业围观的标签,尤其是一些记者们,站在顺风处都能闻到下游三里以外的消息味道,这么一支超豪华阵容的车队更是不可能被他们漏过了。
婚礼的车队见多了,豪华车的婚礼车队也不罕见,但是能够如此整齐地出动同款式劳尔斯。路易斯和本特利各十九台的,却是从未见过。还有头前的那台白色的豪车,很多人都认不出那是什么牌子,但是敦实的车身和豪华的气派,还有行走在最前边的位置却能够证实,那绝对是一台不亚于劳尔斯。路易斯和本特利的超级豪车。
一个汽车杂志的记者正举着相机狂拍呢,就感到肩膀上有一只手在拍他,记者顿时感到不爽了。这种车队可是难得一见,甚至仅此一见的,这么好的素材可是太难得了,这是谁在打扰小爷的工作啊。
刚回头准备发火,就看到一张让他难以生起气来的笑脸,对方笑着问道:“哥们儿,那头前的是什么车啊,看起来牛气哄哄的样子,把劳尔斯。路易斯和本特利都给压在后面了,我看你这马甲上写着是汽车杂志社的,应该是专业人士了吧,给兄弟说说吧。”
一句话吧记者捧得快飘起来了,那还顾得上发火呢,连拍摄也忘了。洋洋得意道:“那车叫maybach,华夏语叫做迈巴赫。”
记者说出来发音后边还加了一个京城话里特有的儿化音后缀,接着道:“这个牌子早在八十年前就有了,四十年代开始停产,几十年后又被奔驰哪个公司收购,现在的都是最近两年新出来的车型。不过这台车却不一样,以我对汽车行业的了解,还没听说过这样的车型。我估计这车不是最新的款式,就是专门定制的……”
记者一顿神侃,倒还说得在门在道,直接把文化的那哥们儿给侃晕了,自己也陶醉在专业的解说当中。
当他从陶醉中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车队已经走远了,也顾不得精神上的自我升华了,猛地拍了一下大腿,丢下问话的人,上车追赶车队去了。
问话的那哥们儿看着远去的记者,带着些埋怨道:“这人走得好快啊,我还准备问他一下,那些挂着特殊牌照的右舵车是不是港岛那边的呢。他怎么就跑了呢,真是的。”
却说车队一路来到了宁爷府上,提前赶到的护卫队员配合着车队前进的速度,把带来的炮仗点着了。在车队开到宁爷门前的时候,刚刚好放完。
硝烟弥漫中,张辰打开车门下来,整了整身上的礼服,在一干迎亲队伍的拥簇下,来到宁爷家的门前。
四尺宽的大门紧紧闭着,门前散落的炮仗碎屑和两边的婚联,却昭示着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闭门谢客实在大为不该。
但这就是习俗,是华夏的传统,张辰上前两步伸手抓住大门上的铜环磕了几声,后边的迎亲队伍中马上有人高声发话:“主家开门。你家的好女婿已经到了,再不开门可就要打道回府去了……”
这边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里边张辰的老丈人,弗雷德里克隔着院墙用更大的声音道:“闲话少说,若要门开。红包拿来。”
接着就是一干女方家的女性子弟,在里边欢叫这要红包,红包不够就别想开门,从此以后回去一个人过吧。
听到弗雷德里克的声音。张辰差点一个屁墩跌在地上,这老丈人也太搞了吧。堵门索要红包可都是年轻人的营生,他一个长辈混在里边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迎亲队伍中再次冒出一个声音。道:“大大的红包足够,想要红包就把门打开,不要太大,漏个缝儿就可以,我们也好塞进去。”这都是迎亲队伍常用的行话,说出来多多少少要占一点女性生理上的便宜。
但是这个家伙却忽略了一个漏洞,一个极大的漏洞,里边再次传来弗雷德里克的声音,道:“小子,你当我老人家傻子吗,这里是平房,红包隔着院墙就能扔进来,哪用得着开什么门。快快把红包拿来,姑娘是我的,红包够不够我说了算。”
迎亲队伍再次傻眼,所有人都在心里做出了一个明智的决定,自己结婚绝对不能在四合院这种地方迎娶新娘,否则可是要吃大亏的。
却听到里边的一众丫头片子们开始反对弗雷德里克:“姑父,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明明说好了红包是我们的,让我们沾沾喜气,可你现在却要说是你说了算,你是要反悔吗?你就不怕我们去告诉姑姑,说你也打算沾沾喜气,有准备和她离婚再娶的嫌疑吗?”
搬起石头砸了脚的弗雷德里克顿时一脑门的黑线,自己这是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啊,真要是给老婆误会了,那可就麻烦大了。忙笑着解释道:“没有没有,你们千万别误会,我这不是在帮你你们的忙吗,所有的红包当然都是你们的,我就是帮你们多要几个。”
红包还没要到,里边先窝里反上了,都得门外迎亲队伍一阵哄笑,却又惹到了弗雷德里克,佯怒道:“你们这些臭小子,很喜欢笑吗,你们多笑一秒钟,我就要多收十个红包,你们接着笑吧。”
黑线霎时间就转移到了男方家众人的脑门上,这洋鬼子可真够黑的,一秒钟十个红包,你怎么不去抢啊。但也就是心里想想,嘴上可不敢说什么,里边那位的刀子磨得快着呢。
热闹也闹得差不多了,张淳走上前去,道:“红包我来给,里边数一下人头,我这边保证足数发放。”
接着里边报出了数字,居然有十几个之多,大红包里可是两千八百欧元的,怎么说都不是小数目了。这帮亲戚,没有个丰厚的家底还真是招惹不起,赶紧给了吧,要不等下涨了价可就丢人了。
十六个大红包被捆在一起丢进院子里去,又是引起里边一顿哄抢。抢完了之后却不见大门打开,迎亲队觉得自己上当了,马上提出要求,道:“红包已经给了,大门怎么还不开,该不会是要耍赖吧。”
却听里边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正是宁爷发话了:“红包是年轻人的玩意儿,老头子我这关还得过呢。咱们华夏自古就是礼仪之邦,这婚姻大事更是要讲究礼仪,旁的就不说了,新郎官来一首催妆诗吧,这个应该很容易的。”
门外再次恢复了安静,这老爷子比老丈人还绝,红包拿出来很容易,可这催妆诗都是老年间的玩意儿了,现代人谁还耍这个啊,真是要了亲命了。
张辰皱着眉头正在想一首合适的诗词,边上超人哥以为他发愁了,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戏谑与同情。
道:“张辰,我今天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天作之合。你小子就已经是妖孽了,你这亲家一家子也不差,老丈人和老外公也是妖孽,要不你们能成一家人呢。”
第六三二章双后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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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催妆诗其实并不难,老年间的人也都是常玩的,但凡是有些文风的家里都好来这一套。有文采的来一首正诗,文采一般的来一首打油诗也行,实在不行念上一首男女间抒情的诗词也都可以。
作为现代人,能熟读千把首诗词就算不错的了,真正吟诗作对的能有几个呢,做不出来是很正常的。现在可不是老年间的农业社会了,秀才只要闷头在家读书就可以,什么事都不用去管,自然有他那羸弱的妻子去操持开门七件事。
可现代社会的人早已经摈弃了那种生活,男人女人都得干家务,不做营生的人不是秀才,全部都是懒汉,大部分人都得起早贪黑,哪有闲工夫去琢磨那个。而且现代科学五花八门,只要能够钻研通了其中之一,就能够成名得利;再是学问高深的人,也不一定就能够像个老年间的才子一样,诗词歌赋能够张口就来。
现代人成婚也都不兴这个了。红包是很重要的,其它的也就是大家挤挤门热闹热闹,进屋后“偷”几件主人家准备好了的东西,过场走足也就是了。催妆诗早已经是历史了。
但是今天这个场面下,张辰却是必须要作一首出来才行。一来是宁爷赌定张辰能够做到,他身为陈氏门下最得意的弟子,学问远超过师门所有的前辈,没有作不出来的道理。二来他也算是在文化圈混的人,这样做可以提高他的名声,别人搞不定的他能搞定,这就是能耐。放在文化圈里,那可不是提升一点半点地位了。
张辰很明白,宁爷这并不是在刁难他,而是在趁这个机会替他打名声呢。所以这首诗必须得有,而且必须是他亲自作出来的,这样才能有效果,否则就是负面效应了,至少也会落个“不过如此”的评价。
院里院外的这么多人中。除了宁爷和张辰两个当事人之外,也只有张辰的岳父弗雷德里克和男方家的总管蒋庆东明白老爷子的良苦用心了。西敏公爵也是人精,虽然不懂的华夏文化的精深之处,但是也知道宁爷这样做肯定是有目的的。越是在刁难中通过了考察,就越是会显示出张辰的能耐。这一点是举世皆通的道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一众年轻人闹闹哄哄之中,弗雷德里克、西敏公爵、蒋副秘书长三人则是期待着张辰的表现,看看这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年轻人到底要怎样破解眼前的这道难题。
催妆诗要的是急才,并不要求特别对仗工整,只要表达出对新娘的爱慕,在诗文中加入梳妆一类的字眼就成,所以从古至今也没有多少催妆诗成名的。张辰略微思谋一分多钟,简单推敲一边之后,心里已经有底了。
看破其中关键的三个人,现在只有蒋庆东一个在门外的,他也一直在观察着张辰。从张辰皱眉开始琢磨的时候,她就知道这小子肯定要自己来了,心里也想看看他用多少时间才能搞定。这时候才过了一分多钟,他已经看到张辰双眼中的神色变了,不由得心中一阵惊讶,这小子还真是够妖孽的。
毕竟这是考急才,张辰已经成诗,便不再犹豫,一首速成的催妆诗张口道来:“蛾眉托粉黛,碧眸涤清尘。罗敷窗前诺,愿为一心人。”
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