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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在调试计算机,没过几天,DNA检测设备TD013也开始调试了,楚云飞索性让廖沧海停了手中的活,去跟着观摩TD013的调试。
眼过千遍,不如手过一遍,既然廖沧海愿意留在首京,楚老板很自然地就把这两个活都交给了他。
这么一来,观看一下他未来要使用的设备的调试过程,会对他将来的工作和上手维护,起到很大的作用。
TD013的调试很成功,只用了六天时间,廖沧海学得也很上心,因为楚总说了,不但这个设备需要他来使用,将来解析出来的基因片段,还要由他录入到计算机中,以充实数据库。
就在设备厂家离去的那一天,楚云飞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终于有人被判定,没资格吃他“发明”出来的“特色菜”!
这是一个拿了金名片来的人,携带了五个朋友,其中有三名是老人,服务员看在眼里很欣慰,这饭的疗效,多少是被大家认可了一些了吧?
但是,很遗憾,非常遗憾,来的人当中,居然有一名外国人,那是德国一家公司的执行总裁,来中国办理些业务,被主人热情地邀请来共进午餐。
德国人来过中国几次,对中国菜青睐有加,倒是没推辞这样的邀请,不过,当那小碗上桌后,他很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需要刺破自己的手指!
上帝,天底下有这么吃饭的么?德国人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的用餐方式,更何况,日耳曼人本来就以刻板、不知变通而闻名世界,
他又不是没有吃过中国菜!
还好,做主人的毕竟有些准备,虽然一开始没做提示,但看到传说中的菜式果然需要这么吃,马上热情地解释了一番,而且很直白地告诉德国人:这道菜,价值六十余万欧元!
六十余万一德国人的不满,立刻被震惊所取代了:这世界上比这道菜还贵的,怕是不多了,能稳稳同它这个价位相颉颃的,似乎也只有陪同美国总统用餐的赞助费了。
既然这样,这道中国美味倒是不得不尝了,德国人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坚持,把日耳曼人的鲜血滴进了水碗中。
怎奈,这道菜非常地不给异国客人面子,别人碗里的七样菜,迅速凝结成了一团;只有日耳曼人的碗中,任那血色渐散渐开,七样菜风景依旧,浮浮沉沉间,宠辱不惊,十分沉得住气。
服务员早受过类似的提点,要是有外国人在场,一定要观察清楚菜样,才可以让客人食用,如果有什么拿不准的,一定要及时阻止,哪怕有可能是眼花,也要坚持到底!
至于眼下的情况,那就根本不用再怀疑什么了,自觉立了大功的服务员登时就喊了出来,“慢着,等等……”
由于是传说中的情形发生,服务员有点过于激动,一时间声音竟然尖锐无比,颇有几分芮妮弗莱明的味道。
众人被这一声吓了一大跳,顺着服务员的眼光看去,大家立刻就发现了蹊跷。
做主人的抬起头来,很疑惑地问,“服务员,这是怎么回事?”
“请叫我小王,我不是服务员,”服务员按着《员工须知》上的条款解释着,很遗憾,这位外国朋友,他不能享用这道菜,我们会把他的费用剔除出来的。”
剔除费用?请客的这位眉头一皱,就不干了,“我说,费用问题咱们等等再说,我是想知道,为什么瑞贝克先生的菜会那么古怪,而且,你为什么不换一盘继续试试呢?”
“这是我们老板规定的,具体原因他没有说,”小王彬彬有礼地解释着,“我想,可能是有这种反应的话,菜的功能可能会失效。”
“换一盘试试吧?”。个老人在一旁帮腔。
事发突然,小王也实在拿不定主意,走上前撤下了瑞贝克的水碗,“这样,我去请示一下老板,看看行不行。”
瑞贝克这下可就有点恼火了,搞什么飞机嘛?吃个饭,居然要戳破手指头,戳破就戳破吧,现在又把碗端走了,这就是六十多万欧元的菜?
什么玩意儿嘛!
德国人以“认真”而闻名于世,虽然瑞贝克己经来过中国很多趟了,而且自身的缓别也相当高,但对这样的事,他还是无法做到不动声色。
他正在这里发着牢骚,小王又走了回来,脸上的惶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淡淡的神情,“对不起,我们老板说了,不用换了,没用。”
这下客人们不干了,一定要换盘菜再试试,请客的这位甚至说了,只要能再上一盘试试,不管成功与否,瑞贝克先生的费用,都用不着剔除了。
无非是五百万而己,我来得起就出得起一
面对这种主,要不是得了老板面授的机宜,小王真的就又晕菜了,不过现在要晕菜的绝对不会是他了。
“非常抱歉,楚总说了,不合适就是不合适,而且这道菜材料难得,他不希望浪费了材料,花十倍的价钱也不行。”
“有你们这么开饭店的么?”带头的这位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话刚说完,他心里就是“咯噎”。下,坏了,借给自己名片的人可是交待过:千万别把这里当作饭店!
要当,也应该当作个私人会馆,要知道,这里从不进生人的!
果然,小王的话马上就回了过来,语气很谦逊,但是一股遮不住的自豪隐然间透了出来,“是样的,我们这里并不是饭店,是楚总举办的家宴,楚总说了,他只是想帮朋友们一点小忙,没别的意思。”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六章 墙外花香
这件事情,对楚云飞来说很简单,无非是进一步验证了一个猜测:不同人种之间,生命能量是不尽相同的。
但对于德国人瑞贝克来说,可就是一件让他惊异得掉出眼珠的事情了,由于此事有些过于离奇,三天后他回到幕尼黑,在接受?早安,幕尼黑)的采访中,把这件事当作在中国的奇遇说了出来。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时下的中国,由于经济在持续飞速地增长中,德国人中很是有些人开始关注这个古老而神秘的东方古国了。
六十万欧元,在德国也算得上天文数字了,没人能相信,一个熟练的德国技术工人十年的薪水,还不够在古老的中国吃一口饭的:中国人都是在吃什么?钻石么?
至于那道天价菜的味道,可怜的瑞贝克先生很直率地承认:由于居所的主人认为,他不够资格,或者说血统出了点问题,居然缘悭一试!
没错,记者先生,你没听错,是血统问题,因为吃菜前,需要拿个锥状物,挑破中指的指尖,然后把血滴进碗里,听起来非常地匪夷所思吧?难道不是么?
这样报道,在幕尼黑当地引起了小小的轰动,柏林的部分报纸和杂志,也对这件怪事做了一些转载。
所以,楚云飞很荣幸地再次“墙里开花墙外香”了,这样的报道,引起了当地华裔的注意,继而,风声传到了中国驻德国大使馆的耳中。
初听这个消息,没人怎么在意,毕竟,这里对中国的传言,有时是非常离谱的,甚至有的德国人对中国人的印象,还残留在长袍马褂大辩子的阶段。
只是,顺着这个线索摸过去,某些身负着搜集情报重任的朋友,很愕然地发现,谣言的制造者瑞贝克先生,居然是个德国人中很少见的亲华份子!
亲华与否,倒并不是事情的关键,因为要揣测瑞贝克此人的用意,继续调查下去时,调查者才发现,原来,一天前,瑞贝克先生刚从中国大陆回来!
这个时候,楚云飞并不知道,万里之外的德国,己经有人注意上了这件事,他在第二次从楼兰沙漠回来的路上,接到了粱绎的电话。
经过几天的观察,粱绎发现,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证据,证明习厅长有贪墨受贿的行为。
这不仅仅是从表面上分析的,事实上,人民公仆混到厅长缓别之后,吃点喝点什么东西,穿点上档次的衣服,坐辆略微超标的车,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吃发票那是科缓干部犯的错误,这样档次的错误,在厅缓干部身上,根本算不得错误。
这样的小事,绝对不足以扳倒习厅长。
可是,再大的错误也就没有了,做人民公仆,都有这样的觉悟:不能露的富,千万别露,否则等待他们的,并不是单单去纪检委喝两杯茶的问题。
不过,这几天,粱绎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她很愕然地发现,这个年过五十的老家伙,居然同时与三个女人保持着暧昧关系!
按理说,有这样的证据,就足以通过生活作风问题,整垮习厅长了,不过,这人在城建系统根深叶茂,这样的小事,能不能整得他不得翻身,就实在不好说了。
粱绎这是在问他能不能从这方面下手呢,楚云飞明白,于是,他打了个电话给总参的仇处长,想了解有关的情况。
谁想,他得到了一个反问:楚总,你觉得,对现在的官员来说,男女作风问题,真的是很严重的问题么?小说看多了吧你?
楚云飞被这话噎得有点喘不过气:那仇处,你说报纸上整天登的什么副省长、厅长之类的因为女色问题落马,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只是整人的借口!?仇处长一语中的,“当然,那些女人,或多或少能给他们带去些经济问题,可最多也不过是这样了,这种问题,如果没有发展到天怨人怒的地步的话,谁有闲心去操那些心?”
看来这个问题,不足以整倒习厅长了?楚云飞虽然隐约己经有了这种认识,但这种假设一旦被证实,还是让他相当不夷的。
那偷拍了习厅长的录像好不好呢?楚云飞琢磨一下,觉得也不是个出路,就在这时,隐约有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只是再去细细琢磨时,这种灵感己经消失无踪。
想想粱绎终究是个女人,不合适去做偷拍这种事,成树国虽然可以做,但他己经是堂堂的恒盛的副总,做这种事,还是有点失身份的。
为什么上次找内海精密的麻烦时,屠董事长的证据就那么好找呢?楚云飞恨恨地抱怨几句,又打通了粱绎的手机,告诉了她自己对这事的判断。
“他还有个儿子,在江城上大学,”粱绎的心还是满狠的,“你说,咱们用不用”
这倒不失是一个选择,楚云飞又陷入了沉思,要说江城,那里是阴岭派势力所能达到的范围,虽说武林中人不能随便向普通人出手,但吓唬吓唬人应该是不要紧的吧?
这整人的法子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啊,楚云飞悻悻地刮刮鼻子,想从其中找出一个最好的办法,似乎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要搁在以前,没准楚云飞就十八般武艺全部用上了,办法多?好啊,四面开花,不愁这习厅长不焦头烂额。
但眼下时移势易,不到万不得己,他反而是没这么做的兴趣了。
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个习厅长呢?他琢磨半天,才想起自己派了粱绎出去的本意:本来就是想堂堂正正地整倒这家伙的,怎么这思路一变,又成了要计较很多了?
不过,仇处长的一番话,给了楚云飞最终极的提示,那就是说:现今官场上,想动一个份量差不多的家伙,靠那些歪门邪道,实在是不够看的,要动人,必须要从正面打击。
只要压力够大,就算关系错综复杂,又有什么呢?首京的副市长都自杀过,舍车保帅的招数谁也会。
想来想去,楚云飞还是决定,走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