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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并没有就此结束,楚云飞在离场时,遭遇到了一点小插曲。
那个同高老竞价的中年人喊住了他“楚总,等等,我有点小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楚云飞抬眼看看他,心里泛起了几个猜测,“是不是需要换个地方?”
“那最好了,”中年人点点头,紧随着他的脚步走了出去。
来到一个僻静的房间,楚云飞请此人坐下之后,喊了个人进来,帮中年人倒杯热茶。
“首先,我得承认,刚才我报价的二十亿,有点小问题,”中年人的眼光直视着他,其实,我一下还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
楚云飞闻言,眼睛就眯了起来,他不喜欢别人骗他,不过,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微微点点头,“想让我给你打折么?”
这话接的,跳跃性有点大,要搁给一般人,还真未必能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名额已经卖
了,还说什么打折?一只是,楚云飞相信,以中年人的智商,大概是听得明白的。
在他面前,对方肯直承欺骗,还是需要相当的勇气的,这说明,中年人不但能审慎地分析局面,知道这么做不会引起他的反感,而且,此人应当还有要事相求。
”楚总果然是明白人,“中年人不着痕迹的奉承一下,“反正高老说了,他不惜代价,我为什么不趁机哄抬一下价钱,为小筑做点贡献呢。”
他还有一点没说,那就是,他早就感觉出,楚总是个民族主义者了,这点,从高老能说动楚云飞改主意上面,就可以略微分析出一二来:那是因为老头子把中国人放在第一位了旦
只是,楚云飞后来离场前的话,更加明确了这一点,眼下中年人反倒不好把这事拿出来说了:既然都心知肚明了,废话也就不用再说了,无言的默契,更能衬托出双方的智商,相互之间更容易生出惺惺相惜的感觉。
楚云飞自然也明白对方的意思,只是,中年人对细节的要分析和判断能力,真的点让他意外。
仅仅是观察力强,倒也无妨,可是,这人的决断能力,也相当地了得,不但敢凭着这点猜测去胡乱只抬价格,而且,还敢以此为由,向自己卖人情求折扣。
楚云飞瞪着他看了半夭,直到看得中年人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惶恐,才微微一笑,“呵呵,我早就问你了,好了,你能承受了几折的价钱?”
说实话,他也喜欢同聪明人打交道,既然对方敢冒着惹怒他的危险,帮他痛宰外国人,这惺惺相惜的感觉,是怎么也抹杀不去的。
再说了,掠夺外国人的财富,尤其是自我感觉良好的那些国家的人,那不是一个做中国人理应做的么?
所以,楚云飞决定帮他。
中年人松了一口气,却没有着急说钱,而是先帮自己解脱了起来,“我知道,我这么做是很冒昧的,不过,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楚云飞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中年人的歉意,来得晚了点,他虽然很享受这样的解释一一这毕竟代表一种尊重,但现在说,也确实没什么意思了。
当然,要是对方没这个解释,或许他会有点微微的不爽,这个……还真的是很矛盾。
“实话说吧”中年人适时地中止了这个问题,聪明人自然有聪明人的样子,太过谦逊,不但是在糟蹋自己,也是在贬低对方的智商。
“虽然我那小公司,号称资产二十亿,但能拿出来给我老爹治病的,大概,也就是一个亿多一点。。…
这个楚云飞自然是明白,资产和资金根本就是俩概念,很多东西,买的时候值一百,同其他元素组合起来,没准能算成两百,但卖的时候,也许就只能卖十块或者……更低。
二十亿的资产,抛去银行贷款的因素,还真不好能下多少了。
这里面,能有一亿多的闲置资金,或者说可娜用资金,己经是很了不得了。
“怪不得你只能把价钱抬到这里了,”楚云飞点点头,“好吧,我只收你五千万,你家老爷子,我负责给你治疗,怎么样?”
这根本就不是几折的问题了,简直就跟白给的一样,中年人还能再说什么?
惺惺相惜是一种很难得、很痛快的感觉,当然,如果让中年人来解释的话,大概还要加个很……省钱吧?
不管怎么说,这年头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实在太多了点,楚云飞再会盘算,也没想到,小筑的头一次拍卖,居然拍卖出来这种结果。
中年人姓杜,是一家民营建筑公司的策事长,老爹患的是奸癌,比较顽固的一种病症。
造撼的是,美国那位演员,患的癌症更棘手些,居然是号称不可治疗的脑癌!
这样的绝症,配上这无敌的治疗费,大概……也当得起了,没有划算不划算的问题。
还好,目前的楚云飞,有一个非常短暂的歇息期,该办的事情,不是己经结束,就是在等待别人操作,倒是能有点时间,来专心治疗这两位主者。
严格地说,这俩患者的病情,并没有严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也是很好理解,天底下还真没那么多凑巧的事,这边一招标,那边就相应出现俩多活一天都不行的主。
这两位的治疗效果,也不错,美国的邪位,稍微出现了点问题,大概是在生命能量的刺激下,脑子里出现了什么变异,在治疗的后期,整个人显得有些痴呆。 ……………………………………………………………………………………………………………………………………………………………………………………………………………………正文 第五百六十二章 恒瑞起是非
经过检查,美国的这位演员,好像是大脑部有些什么东西生长异常,具体是什么东西,楚云飞没去记,反正检查的医生说了,这东西做个开颅手术就可以了,不是特别难的。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时,就在这月月底,两位患者治疗到一半的时候,童思远给楚云飞打来了电话,要他帮点小忙。
植远和瑞沃合开的值瑞公司,最近出了点小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并不是单单地属于恒瑞公司,而是涉及到了整个化工原材料进口联盟,在这个联盟里,有公司不按牌理出牌,破坏了规矩。
原木,这个松散的联盟,对化工原料的进口和销售价格是统一了口径的,虽然没有特别的精确的价格,但大致上还是差不多的,毕竟地区差异是哪里都存在的。
按说,这就算是行业垄断性质的协会了,真要仔细算计起来,就涉嫌了垄断市场、操纵价格等多项罪名。
但是,这也是不得己的行为,其实凭良心说,中国的每个行业,都应该有类似“自律协会”的组织,来统一协调行业内部事务。
毕竟,中国是太大了,地域差异也太大了,这样的组织的存在,不但有利干规范行业道德、制定行业标准和协调行业发展,更能有效地遏制行业内无序的、恶性的竞争。
这不是反对大浪淘沙、存强汰弱这一自然法则,而是说,一个行业的兴起,如果伴随着盲目跟风、重复建设、低于成本恶性抢占市场的话,不但会造成大量的资源浪费,而且很容易把一个活生生的朝阳行业弄得暮气沉沉。。·
为了净化市场,规范商业行为,了断了强化行业竞争力,提升行业发展潜力,从某种角度上讲,这样的组织,是有其存在的必要性的。
至于说涉嫌垄断、操纵价格,这不过是一小块而己,人心是杆秤,万事取决于一个度,只要不涉及谋取暴利、利润点合理的话,倒也不值得认真地去计较。
最恰当的例子,无过于前面所说的焦炭协会了。
协会是有了,但是无作为,或者说无有效作为,不但大量的利润,好端端地送给了外国人,还搞得整个行业千疮百孔,这又是何苦呢?
而大型洗衣机行业,一度就自律得相当不错,其中,整个行业严格遵守着一个规矩:货到就要支付百分之九十五的货款。
像这种大型设备,被买家拖欠货款是很常见的事,但这种事大型洗衣机上是不存的,因为规则被执行得很彻底。
如果真有甲方因付款要求过于苛刻,而不购买某家公司的产品,那么接下来他会发现:不同意如此支付款项,他将买不到任何品牌的洗衣机!
如此一来,整个行业的回款都得到了一定的保障,不会有公司陷入沉重的追债任务中,这难道不算好事么?
所以,商业部,发改委之类的部门,对这样的松散的协会组织,大致上是采用了·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只要没搞到天怨人怒的那一步,也没有去认真理会的兴趣。
但纵然如此,这样操控价格的行为,还是比较敏感的,尤其是客户对象是国内市场时,各个组织采取统一行动之际,通常会相当地低调。
化工进口联盟初组建时,参与者都是雄踞一方的佼佼者,不但财大气粗,也深明一团散
沙对整个行业的破坏性,所以,对联盟里的决议,支持的力度还是比较大的。
那是一段难得的黄金时间,各个公司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和底线,虽然价格战依旧难免四处伸手的人也有,但从整体上讲,行业的气氛很不错。
甚至,那些没加入联盟的小公司,都纷纷把价格靠拢了过来,低价销售的材料,供货能力满足不了市场,高价的……根本卖不出去,还不如随大流。
但是,开春过后这两个月,市场行情出现了点问题,好像有一股极大的潜势力涌了进来就像步行街中突然出现了一匹烈马,横冲直撞令人侧目。
尤其是内海周边,受到的影响相当大。
经过联盟近一个月的调查,才发现了问题出在哪里,原来这一切,都是粤明一家叫瑞福远的公司所为。
瑞福远原本就是联盟中的一份子,老板陈刚虽然比较势利,但在联盟中的表现一向尚佳这次,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做起这种事来。
调查清楚之后,其他公司纷纷电责陈刚,斥问他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事来。
陈刚一开始还百般抵赖,到后来,联盟一方掌握的证据越来越多,当这些证据陈列在大家眼前时,他终于不再否认了。
“就是我瑞福远千的,那又怎么样?我有钱,我能低价买来,还不允许我低价卖?”
其实,联盟的统一销售价,本身就是是很高,百分之八左右的毛利润,那能叫高么?再加上一些利和对优质客户的铺贷,根本赚不了多少,搞批发的,上量才是关键
而瑞福远的销售价,已经低于联盟大致协商出的进货价了,这买卖怎么做得下去?
也许,瑞福远己经找到了一些新的货源,降低了它的进货成本,但也没理由这么冲击市场的,难道不是?
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于陈刚那句“我有钱”,大家都混一个圈子的,谁有钱谁没钱实在再清楚不过了。
没错,陈刚是有些钱,但以那点可怜的资金,根本没能力在整个市场掀起这么大的风浪的,更别说,这次瑞福远强力出击,很多货都是延期支付货款的。
这种程度的有钱,再加三个瑞福远都做不到,也就是说,陈刚不但找不到便宜的货源,更募集到了大量的资金。
看来,瑞福远执意要在这个市场,大大地洗一次牌了
内海是这次变动的重灾区,植瑞公司受到了强有力的冲击,公司掌舵人童思远同刘宁商量了一下,决定向首京请求支援。
支援可以是多方面的,但有一点绝对不适用,那就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