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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呢。”女人今天的穿着虽然正经了许多但说出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轻浮的味道。
“你一定会感兴趣,因为你多年的梦想在今晚也许就会实现。”陈步一沉声道。
“哦?我的梦想?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很风趣的人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难道你知道?如果是的话那我倒是要洗耳恭听了。”上田美爱娇笑说道。
“我也不饶弯子了,直接说了吧,袍哥和唐门里的人倾巢而出来南京的事情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知道,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陈步一轻声一笑,答道:“当然有关系,因为南京的局势已经发展到了愈演愈烈的地步,只要你能拿出所有的本钱豪赌一次我想收益一定不会小。”
“就这个?”女人摇头一笑,“袍哥和唐门来南京是对付谁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那么我为什么还要趟这次的浑水了,安心的做个渔人岂不是更好?”
“做渔人自然好,但南京想做渔人的人你觉得会少吗?”陈步一反问道。
“这倒是事实,我们东方人似乎从懂事起就学会了明哲保身的道理,不劳而获的铲除对手实在是一件最让人欣喜的事情。”
“所以南京的局势要更加的乱,你说呢?”陈步一轻声一笑。
“我开始有兴趣了。”女人微微一笑。
“很简单,把南京的所有势力都卷进这次的争斗中,让南京的地下势力重新洗牌。”
女人听后沉默了片刻后,玩味道:“你的想法很好,但是却实在太过异想天开了,全部卷进来?这只怕是我今天听过的最可笑的一句话了。”
陈步一八风不动,看着上田美爱反问道:“上田小姐,你觉得地下势力的重新洗牌具体意味着什么呢?”
上田美爱听后难得的皱起了眉头,沉思半响后盯着陈步一道:“你的意思是让所有的大家族势力在这次的争斗中彻底消失?”
“也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完全是,萧尘让我告诉你的原话里其实还有这么一层意思,两分南京。”陈步一沉声说道,尤其是最后四个字格外的加重了语气。
“可是陈玄鱼死后,南京似乎已经是两分天下的局面了。”上田美爱不为所动的说道。
“既然我已经表明了来意你也就不需要在做什么姿态了,青门在南京的势力我想你比谁都清楚,所以这次找你的目的是希望和你合作将青门拉下水,让他们离开南京,至于以后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陈步一有些不屑,这就是女人吗?总是喜欢将利益最大化,总喜欢装傻,但天下间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简直可笑。
“恩,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到目前为止你还是没有说出具体的计划。”
“借刀杀人。”陈步一一字字慢慢说道,语气沉重之极。
“借袍哥和唐门的刀?”上田美爱沉思道,“可据我所知唐门和袍哥这次来南京的目的似乎只是萧尘,和青门又有什么关系?”
想起萧尘对自己说过的话,陈步一肯定道:“唐门和袍哥的目的也许是萧尘,但他们的最终目的必然是青门,他们之所以要先对付萧尘也许只是想报复而已,但他们还是小看了萧尘小看了南京。”
“怎么说?”
“不怎么说,你如果想要和我们两分南京的话就必须出力,稳住南京的各方小势力和各种未知的因素,因为这次我们输不起,同样的,你也输不起,至于青门的事情萧尘自然会处理。”
“如果我说不呢?”上田美爱娇笑一声,玩味问道。
“那我们只好动用第二个方案来个玉石俱焚了,总不能看着你们这帮日本人成为最后的渔翁。”陈步一寒声道。
女人呵呵的娇笑着说道:“看不来你还挺有民族情结嘛!”
“先走了,我今天很忙。”陈步一起身告辞。
看着陈步一远去的背影,上田美爱轻笑着喃喃自语:“两分南京,挺好,只不过萧尘这个家伙能不能搞定青帮的那群彪悍人物呢?记得那年我可是死了不少手下。”
两分南京,这四个字中所蕴含的意思终于让女人心中,无可替代的心动。
你在这个世界上付出一样的东西的时候必然会得到另外一种东西,这是永恒不变的定理,永远不会改变,而此刻,上田美爱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微不足道,但得到的东西却实在太大,所以女人在动心的时候隐隐有些不安,而这种不安只是来自于她人类的直觉,仅此而已。但他绝不会拒绝这次的合作,因为女人实在想不出自己会损失什么东西。
两分南京,多么动人的一个字眼!
夜幕下的南京城,夜幕下的乱世佳人酒吧,格外的显得人头涌动起来。
49 言多必失 沉默如金
阳光浴场内,光头男人和二号的比拼终于接近尾声,虽然两个男人早已伤痕累累却兀自坚持着不肯认输,不肯倒下,眼眸射出的依旧是直入人心的寒冷,灯光通明下的阳光浴场此刻鸦雀无声,只有两个威猛男人粗重到急促的喘息之声。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下楼梯的脚步声十分不和谐的响起,伴随着脚步声是周五湖显得有些苍老的语调,“二弟,你来了。”
周五湖苍老的语气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沧桑,一双略微浑浊的双眼直视着正剧烈喘气的光头男人,嘴角却分明带着一股子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
光头慢慢转身,看着周五湖,沉声反问道:“我能不来吗?”
和周五湖不同,光头沉重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一股微微的哀伤和愤怒。
“三弟和四妹还在路上?”周五湖悄然问道,走进人群,找了张椅子慢慢坐了下来。
“十年没见,你还是要装出这幅未卜先知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让我很反胃。”光头男人的语气虽然不善但黝黑苍劲的脸上却分明出现了微微的笑意和温暖,如冬雪初化,如春回大地。
其实,有时候男人的微笑也许比没人的倾城一笑更加来的动人心弦。
“十年没见,你还是喜欢和我斗嘴。”
“改不了了,这十年我一个人可是寂寞的很,除了找女人外就再也没事做,连一个斗嘴的人也没了,比不得你能带着三个儿子逍遥自在。”光头怅然一笑,戏谑说道。光头在说完之后,看着对面三步远处的二号,玩味道,“我们就当一个平手吧,不想打了,再打下去也是两败俱伤的局面,我想你来这里也不是单单为了和我比一个胜负高低,如果真是这样你可就不配这个身份了。”
二号凤一轩微微一笑,道:“不错,再打下去也只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而这并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看来‘三拳’比我记忆中的那个人要沉稳了许多,十年的蛰伏果然可以让一个人学会很多东西。”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光头突然笑道:“都是寂寞惹的。”
凤一轩板着的面孔也因为光头的这一句话而融化开来,微笑道:“很有趣,如果不是现在身份立场的不同我一定要请你去喝酒。”
“论手底下的功夫我们也许不相上下,但是说到酒只怕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
“在我没入这一行前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是千杯不醉。”凤一轩轻笑着说道,语风突然一转,问道,“不过现在我只想知道萧尘的下落,他去了哪里,你应该知道这次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再找不到他的话南京只怕会乱的厉害,他们给我的时间只有两个小时。”
“我比你只是早来了这里十分钟。”光头答道。
“如果南京真出了问题,我想我们下次见面的地方就不是这个人间了。”凤一轩面色一变,满脸郑重之色。
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的陈飞插话道:“别说我们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们也不会说,你认为呢?”
凤一轩深深看了一眼陈飞后将目光转向光头,告辞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不过走之前不妨提醒你一句,再过一个多小时,他们应该就会直接来这里或者盛唐集团的总部。”眼神似有意似无意的扫了一眼在座的诸人一眼后,微微摇头道:“如果单单是你们的话,只怕是螳臂当车也算不上。”
凤一轩走了,大步而来,大步而去,一如当年在月下单刀赴会的美鬓公。
……
在江苏省省委书记唐萧的客厅内,唐离歌和唐平正襟危坐,没有高声语,没有东看细看,只是安静的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着浇花老人的归来。
放下花壶,脊梁已经显得佝偻的老人在卫生间里洗干净了双手后又亲自动手开始泡茶,先是装了一壶水放在煤气灶上烧了起来然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三个洁净的白瓷杯慢慢清洗了一番,又从冰箱里拿出一袋看起来普通之极一点儿也不符合他身份的茶叶,挨个放在三个茶杯里。老人做的很慢,慢到这么几个步骤做完后煤气上的一壶水已经腾腾的冒起了白烟。
有条不紊的在三个白瓷杯里倒了大半杯开水后,老人又慢悠悠的找了个托盘出来,直到确定没有遗忘什么,老人方才端着三杯精心炮制的香茶走出厨房来到客厅。
“二爷爷,要是泡茶的话你吩咐我们去做就可以了,我们还以为你在处理什么公务呢。”唐离歌起身接过唐萧递过来的一杯茶后恭敬说道。
唐离歌没有用我,而是用我们,可唐平却仍旧在心里冷笑一声,表面自然不动声色。
“人老了,动动手脚还是好的,要不以后真老的走不动了只怕就什么也干不了了。”唐萧坐下后默然道。
“二爷爷,你这说的是哪里话,现在整个中国谁不认识二爷爷呢?就算二爷爷以后真的老了,还有我们这班后辈来孝敬您老的,再说了,二爷爷您现在可是正当壮年呢。”唐离歌小心翼翼的说道,语气里却满是阿谀的味道。
唐平不信面前的老人看不出唐离歌的虚情假意,因为自己的这个二爷爷只怕是当初唐门里最出色的一个男人,否则他凭什么身兼少将军衔的同时又掌握着江苏省?人老成精,唐平不想这样形容这个看起来似乎确实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老人,但此刻的唐萧确实给了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一如那次他让自己回四川的时候。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唐离歌吧。”老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深邃,望着唐离歌看似无意的问道。
唐离歌点头道:“是的,二爷爷,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十二年前,听唐门的叔叔爷爷们说那次也是您老走出唐门后第一次回唐门。”
“是啊,算算我离开唐门也有快四十年的时间了,这么多年只是在父亲的百年诞辰上才回去过一次,说起来我为唐门做的东西太少了,对了,离歌,你的那些爷爷们都还好吧。”唐萧轻声问道,语气落寞。
“他们都好的很,只是挂念二爷爷的紧。”唐离歌笑着答道。
听到这一句回答,唐萧似乎微微愣了一下,看着唐离歌的眼眸中那抹深邃再次一闪而没,不过这个身居高位多年的老人很快震慑心神表现出一副微笑的模样看着唐离歌笑道:“是啊,和那些兄弟们也想很多年没见了,我也想他们的紧,如果可以的话你这次回去就帮我向他们带句好,就说南京的这个老头子想他们了。”
“二爷爷,其实不用我带话也行,如果二爷爷想他们的话可以自己去看看他们,三爷爷和七爷爷已经来南京了。”唐离歌小心说道。
错愕在老人的脸上浮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