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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和钱,这是两个俗物,硬邦邦的挡在路上,你能绕得过去?人活着要解决问题,解决问题就要靠这两个俗物。世界上的事情你看得越是清楚,就越是无可奈何。
人在哪个份上,钱也跟着在哪个份上,这也是游戏规则。
一个人在精神上再坚挺,也不能创造一套价值来对抗潮流,而只能象浮萍一样被裹挟着,随波逐流。
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决定别人命运的人,一种是命运被别人决定的人。
一千条一万条,把决定你命运的那个人伺候到位了是第一条;关键人物只要一个就够了。钻到他心里去还不够,别人也会钻,要钻就要钻到他的潜意识里去,要在他的潜意识中把他自己还没有想到的需求挖出来,象开发市场一样开发他的潜在需求。领导跟前不能少了明白人,领导他也是人,是人就有要解决的问题,自己不好解决,也不好说,这就需要明白人悟到了去替他办。这是跟领导拉近感情距离的一条重要途径。大人物有些话不好说,需要小人物来说,他们默认就行了。
这个世界是个讲功利的世界,要求大人物不讲功利,那是不可能的。什么事情来了先考虑哪些人该受益,然后量体裁衣去制定政策和细则,总之要保证事情落实到关键人物身上去。这是一个操作的年代,操作的过程非常复杂,动机却很单纯。操作的目标就是要让别人出局自己入局。操作只讲结果,而不能讲原则进公正,也不能讲人格讲良心。
说的是一套道理,做则按需要操作,习惯了也就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了。大家都这样,反而成了一条游戏规则,不懂得规则的人用说的话去看问题,游戏就玩不下去了。
当虚伪成了一条规则,人就不再会有虚伪感,也不会有心理压力,不过是按规则办事罢了,社会也因此对一些事情视而不见。
现在是个体生存的年代,生存是生存年代的最高法则,是绝对命令,我们的前面除了生存什么也没有。当一切都在现实的平面上展开的时候,那些虚幻的东西,如什么精神之类的东西,其实很苍白,也许迷人,但还是苍白,不能跟现实发生真正有效的联系。有些东西,一定要在那个位置上才会有,分之什么都没有,连尊严也没有。尊严不能建筑在一种空洞的骄傲之上。世界就是这样冷漠,甚至说是无耻。
活着就是生存,生存就要解决各种问题,解决问题靠什么?靠权和钱这两个王八蛋。这是选择,只有软弱无力的人才把责任推给历史。
一个骗局要形成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情,关键是形成一种氛围。人的尊严都是建立在有权有钱的基础上,你在空空洞洞上面能建立什么?
尊严感是靠权力撑起来的,而不是别人真的对你有多么崇拜。他们崇拜的是权力,能解决因为问题的权力,而不是哪个人,因此换了谁在那个位置上,也会有一样的效果。
在一个看重权钱的社会,市场把一切都平面化、现实化了,谁都明白要面对自己,要抓住今天。大概念变了一切都变,浅薄就是深刻。读书人不可能在现实之外依托逻辑建立一套价值体系,建立起来也只能停留在书本上,无法跟现实产生有效联系。
在一个按实力分配利益的社会高唱理想是可笑的,由既得利益者来主唱更是滑稽。孔子是讲君子和小人的,可市场和权力场只讲强者和弱者。活着是唯一的真实,也是唯一的价值。历史决定了我们是必然的庸人,别无选择。人们因此看清了真相,解放了自己,却跑开了良知,放弃了世界。
权和钱是没有限度的,无限的目标才具有无限的魅力,有了这样的目标就永远不会有停留在某一点上而找不到方向的茫然无聊和厌倦。
有权不愁没钱,有钱不愁没权,随时可以转换。
潮流中有一种神秘的摧毁性力量,也有一种强制性的同化的力量,这是现代与传统的合力,它不怕你精神有多强大;最深刻的道理从来就改变不了最简单的事实,到今天更是如此。
每个人还没有进入角色之前就被一种神秘力量预设好了,不论这个人是什么样子,他入围以后都只能是被预设的样子。他只能在既定的舞台上按既定的程式表演。他不能对抗,因为他对抗的不是哪一个人。不论是谁,都必须按预设的程度进入既定的轨道,神秘的力量从来都不怕谁聪明谁掘犟,孙悟空也不能跳出如来佛的手心。
改变不了世界就只好改变自己,这才是最实在的。
市场唯一的原则就是利润最大化,清高和善良那是怯弱和无能的另外一种说法。市场也好,官场也好,奉行的都是操作主义的法则,每一次操作都是为了让别人出局而自己入局。
现在是数字出官,官出数字。数字就是他们的命。上面的人往下看,看人看不清楚,就得看数字。你要改他的数字就是要他的命。你要他的命不一定要得了,他要你的命你就完了。
要知道天下有多少事情并不是人们看到的那个样子,我们看到的世界原来是别人愿意让我们看到的样子。大人物的意志就有如此之大的力量。
奉承首先是自己要有承受力,千万不要怕肉麻,也不必担心被奉承者会承受不了。要办成事情,就要最大限度地利用人性的弱点。
好人坏人的判断是无所谓的,利害关系的判断才是最重要的。
生活是不怕你跟它赌气的,反正输的是你。
世界上的事情实在很简单,谁对你负责,你就对谁负责。当官没有别的门道,对给你那张交椅的人负责就行了。只要对他一个人负责,老百姓一万个都没有用。这话有点“有奶就是娘”的味道,可是吃奶是人的生存本能。首先是生存,然后才是生命,如果你连生存问题都没有解决,就奢谈什么生命,就太不现实了。
现在这个年代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得到了就是胜利,而且是最后的胜利者。
人生只看过程,不看结果,谁的结果都是一个永恒的死亡。
人只有一辈子,这一句话把所有的道理都说完了。这个道理最简单,也最深刻。
人不能站在世界的立场上看自己,只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世界。
好人已经越来越难以成为一种对人的评价方式了。抓到手里的就是全部的真实,这是当今社会的逻辑。
事情的重要是假的,自己的重要才是真的。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天地不限人,人自限于天地。多年的事实证明,自己按心愿去做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只有使自己难受了,别扭了,才是希望所在。
大丈夫以屈求伸,伸着的人谁不是屈过来的?做个大丈夫不容易,不然怎么叫大丈夫?一个中国人,能把屈伸这两个字放在心里琢磨透了,他就有办法了。屈就是蓄势,不蓄势怎么能有力?把自己看得太金贵就金贵不起来,这是生活的辩证法。不把自己看成什么,才可能成为一点什么,一开始就把自己看成什么,那到头来什么也不是,这也是生活的辩证法。
人有偏见,人永远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所以人从来是不讲道理的;因为他只从自己的角度去讲道理。可能没有谁整你,没有谁说你一句坏话,甚至一个难看的脸色都没有,你就出局了。
这个世界是讲功利又讲实力的,没有实力,你看清了又如何?只是白看一眼罢了,还能动摇什么改变什么?你想讲道理,可道理实际上不是书本上那样讲的,另外有一种讲法。
世界不是不讲道理,而是道理实际上有另外一种讲法,报纸上看不到的讲法。
世界上的道理真是个讲不清的东西,话语权在谁手中,道理就是谁的。人抓不住印把子可不行,没有这个东西,人不可能有自尊,也不可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上帝的问题其实是人间的问题;永恒的问题其实是现实的问题。哲学家说,有了死亡,人们向往的一切东西,名声、金钱都成了渺小的事情。这实在是太不对了,正因为有了死亡,那一切才如此重要甚至神圣,否则人们可以无限等待。我们是时间之中的小人物,在这之前或者之后,就什么也不是了。
人一辈子踏中一步,满盘皆赢,否则满盘皆输。这输赢之间的差别,不是钱可以测量的。人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好处直往你身上钻,挡都挡不住。什么叫踏中一步?就是要跟上一个关键人物。一个小小的科长、处长,省委组织部门不会管吧,全凭掌门人的一个念头,他的一个念头,就是你的两重天,你说重要不重要?
几乎每一个有了进步机会的人都知道自己的机会是谁给的,自己的根本在哪里,是谁在对自己负责,而且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机会。公事公办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个人化的时代改变了权力存在的方式。于是人们知道自己应该感谢谁、报答谁。世界上的利益就是这样分配的。权力左右着资源分配,谁还敢于说自己无需在分配中得到照应?照应不照应的结果是天上人间。
人人都想抓别人的把柄,又都怕自己的把柄被别人抓去了。
谁到了那个份上都会得到一份相应的利益,这是游戏规则。有了这点东西也就上了轨道,入了局,就得按规则办事,否则就要出局。身份不同了,在结构中的利益关系也就不同了,想法自然也不同了。到了那个份上,谁也得变。这种立场决不是一种良心和公正的逻辑能够摧毁的。
反正要得罪一头,总不能得罪大头吧。如果有人能给你一切,又有人一切都不能给你,你说你凭着良心就站在后面这个人的立场上,这可能吗?
要让那些关键人物欠下自己的人情,欠得越多越好,要让他们感到歉疚,这样他们就被套住了,以后自然会有回报。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要什么有什么,另外一种人要什么没有什么。世界其实是设计者为自己设计的。要求设计者设计游戏规则时不考虑自己的需要,那符合人性吗?权力唯一难以达到的地方就是更高的权力。
大地方看得细,小地方看得粗,这才是战略家。解决一个问题就解决了一切问题,所以政治家从来不为枝节问题而焦虑。
人是个可怕的东西,为了自己的一点利益,甚至一点面子,就不怕要别人作出重大牺牲。希望世界凭良心来运作那就太可怕了。凭良心?说凭良心这个话本身就是没有良心。良心只在少数人的少数情况下才是有效的。凡事说凭良心那不但是幼稚,简直就是欺骗。人在不凭良心的时候根本不会意识到良心还是一个问题,个人的欲念和情感趋向已经把良心重重叠叠地遮蔽起来。
掌了权就有了特殊权威的要求,自尊心极度敏感,除了上级,其他人谁碰一下都是不行的。同时也有了特殊利益的要求,最中抓着资源,谁不想多分点给自己?有特殊权威、特殊利益就有了特殊标准,自己就是标准,就是价值尺度。为了维护这个标准,就千方百计把别人的嘴巴封起来。
一个有远见的领导,不能太相信自己,自己是人,是人就有弱点有偏见,有特殊利益的冲动。
世界上的事情,有几件是从道理出发的?上面的人只知道讲政策,可这些政策在下面操作起来难度有多大,他们就不管了。
有了更高位置的人就该有更多的利益,大家都是这样想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