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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的位子上,不管权力还是公司里明里暗里效忠的人数,都比老二程永康强,但手上真正能比得上陈明非的人却一个也没有。虽然程永康能力不强,但是对陈明非却有同学之谊,兄弟之情,有他的谋划,老二在公司里也一直做的让老爷子挑不出太大的毛病。老二以前下班就是打牌,这一年多却在平时和销售部几个最早开拓市场的经理来往密切,吃喝玩乐都带着这群掌握着公司销售网络的人,到各地分部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这些明显都是出于陈明非的手笔。这次开发部和办公室提的开拓纸质餐具的企划案本来是很不错的,却因为陈明非的原因,先交到了老二的办公桌上,如果通过,程永康做为提起者,就会负责整个项目,相应的人事,财权,营销,对于自己就会出现很大的权力真空,这种苗头是绝不能任其发展的,必须坚决扼杀。沈为这个年轻人进公司是自己的老朋友沈伯田的介绍,走的是自己的路子,却没及时收拢,后来却和陈明非走的很近,自己本来想让伯田做点工作,看能不能打打亲情牌把沈为拉到自己的手下,现在沈为却不声不响要离开公司了,前车之鉴,陈明非对人才看的紧啊,看来还是得想办法啊,去了老二的左膀右臂,这场家族内战才算是胜算在握。是调他到外省开疆拓土,还是斩草除根一劳永逸?程永健点上一枝烟,深吸一口,脑中没来由想起和老二程永康十几年前在矿山上一起探测,进洞,挥汗如雨的情景,曾几何时,患难与共的兄弟,已经快成为不死不休的敌人了。感觉到后腰部有些疼痛,程永健把身体向后靠进了大号皮质办公椅里。
H城,号称H城“地下公安局长”的李军正在青衣江边一家农家乐的雅座里,听着手下带队的马永轮的报告。
“老大,百家乐那边自从我们扫了场子就一直没开过,听说廖哥已经回省城了。”
“轮子,你必须给我看死了,场子一开,就带着人过去。”李军给手下下了死命令,事情即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那就必须要有结果,无疾而终的话,不仅被扫了场子的廖哥和杨显和没面子,李军也没有面子。
“晓得,老大”马永轮赶紧答应,百家乐的场子如果真拿的下来,他和手下那些跟着的小弟的日子肯定也是水涨船高,好过的多。社会上混的人缺的就是固定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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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知道老杨那边现在有什么动静没有?”杨显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什么动静了,
李军有些不大放心。有些事情,越是平静就越不对头,李军可没有认为杨显和已经被自己打怕了,不动弹了,他离伤筋动骨早着呢,何况廖哥可不是省油的灯,再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以廖哥的底蕴,李军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警醒着。
“应该没有,好像他也和姓廖的一起到省城去了。”
“哦?”李军把烟头在烟灰缸中拧熄,“他去省城干什么?”
“那就不知道了。”马永轮在H城要想天天知道廖杨二人的行踪都是不易,何况是在廖哥盘距了多年的地方。李军也知道自己的话等于白问,简单又随便问了几句道:“这段时间让你手下的兄弟别放松,再加点小心。等拖过这一阵,再和他们谈入股的事。我就不信,这么好的生意,他们舍得放手。”
挥手让马永轮出去,李军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拿出电话拨出一个号码。
“大哥,我小军,”李军的姿态放的很低。
“有事吗?”对方没有寒暄,单刀直入。
“有个小事,能不能请你出个面,约一下老杨。我约,怕是约不出来。”考虑再三的李军终于想到了杨显和要买账的人。
“你才砸了人家的场子,打伤了他的手下,现在约他做什么?”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明显具有体制内人物的腔调,不急不徐,不慌不忙。
“找他喝杯和茶,想先和他沟通沟通,场子虽然砸了,他可没什么损失,我动的都是外地人。场子里的资金也都是赌客的,也不关他的事。后来他带人找我,虽然伤了几个,我可是都留了余地,毕竟他和我都是H城这一亩三分地里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嘛。何必便宜外人。”李军解释着,语气恭敬。
“面子,他老杨这么多年的都没掉过的面子让你给弄没了。前几天你们两个你来我往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电话里的声音大了些,明显带了些火气。
“所以才请大哥你出马协调一下嘛。大哥,我也不让你难做,他手下兄弟的损伤费我赔给他,这样他里外都有面子了。”
“你想的倒好,先和他说好了再和省城的廖哥摊牌?”
“大哥你知道就行,何必说出来嘛。。事成之后,小军必有重谢。”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我可以帮你约他,但事情,你们自己谈。谈的拢谈不拢,也是你自己的事。”
对方挂断了电话。
“没谁会和钱过不去吧。”李军把电话放在茶几上,自语道,“无论是我,老杨,还是你,我的大哥。”
暗流汹涌。
第5章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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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繁华的M市中心广场,沈为拿出自己已经用了多年的诺基亚8210,“杰哥,我到M市了。”春风料硝,沈为竖起衣领,紧了紧脖子上黑色的羊毛围巾。
“到了?在哪儿,我马上过来接你。”电话里的声音带着一股欣喜之气。
“中心广场,北面。”沈为言简意赅。
“我五分钟到”赵杰干脆道,吩咐盛华把车子直接在公路上调头。
等沈为坐进黑色奥迪,赵杰就是一通责备,“怎么不先说一声,我让车子到P城接你”
“也就是二十公里的路程,打个车子二十分钟就到了,何必麻烦。”沈为微笑道。
“你来的正好,老爷子要见你。”
“赵叔要见我?”沈为一时转不过弯,“他见我做什么?”
“实话跟你说,这次我准备走正步,一是确实要逐步剥离那些见不得光的产业,走向合法化经营,二是不想让老爷子的耳朵里听到我有灰色业务的传言。前天和你见了面,回来跟老爷子一说,他就让我带你和他见一面,对了,除了老爷子,则天太后听说你要来,也要见你,让你给他算一卦,他们这些革命同志,嘴上全是马列思想,唯物主义,其实骨子里头比谁都信命。”
沈为一笑,“我可不敢在张姨面前乱说。”
“你还别谦虚,则天太后可是给我下的死命令,说是等你到了让我先把你带到她面前,然后才交给老爷子。呵呵”赵杰难得的语言多。
车子开进市委大院,透过车窗,绿化带里几株珍稀的高大银杏此时还没有吐出新绿,倒是路旁一排排的行道万年青经历了冬天的磨砺,显的精神十足,绿油油的让人感觉生机勃勃。车子在一号楼前停住,赵杰道“老爷子到新区视察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则天太后马上就回来,让我们中午在家里吃。”
“小为来了!”身材不高,一头短发,显得精神十足的张月蓉一进家门就看到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正和儿子赵杰说话的沈为。“张姨,您好。”沈为起身恭敬道。“你就在那儿装吧,背地里和小杰这小子一样,不知道说了我多少次武则天了。”张月蓉在沈为面前一点平时的架子也不端,多少下属在她的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啊。“我说的少,呵呵,”沈为话一出口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您自己不是说过放在古代,您就是则天皇帝一样的人物,不是杀贪官污吏,就是专铡包二奶,找小姐的陈世美。”沈为语气轻松道。“沈为,也就你在我妈面前敢这样说,我是没这待遇了。”赵杰在旁边装着嫉妒的道。“你到厨房去,看看侯姐把饭菜弄好没有。”张月蓉指挥着儿子。“小为,这几年怎么不来看看张姨?”“您和赵叔到了M市,过来有些不方便。”沈为解释道。“太后,我不在家里,你这高门大院的,小为脸皮薄,多半是不好意思。怕别人说他浮上水,呵呵”赵杰帮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沈为道。看着老妈瞪了自己一眼,赶紧起身进了厨房。“现在到M市发展了,以后可得常到张姨这边来。”“晓得,张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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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侯姐已经把饭菜摆上餐桌,张月蓉道“吃饭了,小为。不是外人,今天就在家里吃了啊。”“好勒,张姨。侯姐的手艺我可是好几年没吃过了,想起都嘴馋。”沈为微笑道。
“以后想吃就过家里来。”坐上餐桌的张月蓉,给沈为夹了一块凉拌鸡道。“以后我一定经常过来蹭饭吃”沈为一点也不客气。
“吃小杰说你现在易学的功夫见长啊,吃了饭给张姨也算算。”张月蓉言归正传。
“别,张姨。您就是正宫娘娘垂帘听政的命,还让我算什么。”沈为一本正经道。
餐桌对面,刚喝了一口鸡汤的赵杰扑的一声笑了起来,汤汁横飞。
“呵呵,我可是从不吹枕头风。”张月蓉不以为杵。
“晓得,一般都是您说了算。”沈为说完这句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饭后,二楼书房。墙上一幅六尺寒江独钓写意水墨,大片的留白,疏淡,清远。案头清花盆中几丛春兰挺峭。
不用张月蓉再提,沈为已主动把随身携带的三枚红铜乾隆通宝拿了出来,看着沈为手中的因为长期使用而润泽发亮的古钱,赵杰不解问道“小为,你随身带着铜钱做什么。?”“起卦用的古钱要算卦者随身携带,才最具灵验。”张月蓉道。
点起一炉檀香,张月蓉接过沈为递上的乾隆通宝,双手抱拢于手心,摇动古钱,心中默想所思之事,一把撒下。阴爻。拾起书桌上的古钱,张月蓉重复着方才的动作,再次撒下,阴爻,连撒六次,六次阴爻。
“六爻皆阴。六十四卦之坤卦。属土,生载万物之卦,博厚无疆之象。坤者,顺也,乃顺成天,万物资生,用动则浊,用静则清,万物皆成。”沈为道。
“张姨,您的这一卦子孙持世,五行酉金。官鬼为应,五行卯木。财伏子孙之下,五行亥水。子孙持世主后辈渐已成器,正当时令。官鬼为应,主卜卦之人必成掌印正官,财伏子孙,当然是指杰哥的生意要做大了。呵呵,张姨,您是不是要升单位一把手了?。”
“小为,能不能算算是调到什么部门?”张月蓉问道。
“要调动部门?”沈为沉吟道。“官鬼临木爻,应该是掌管水利土木工程或者财税部门。张姨,这个我可说不大准。不过应该就是水电局,建委,财政局,税务局这里面其中一个了。而且二月木旺,旺则官大,对应官鬼为应,肯定是一把手。”
听到这时,张月蓉微笑道,“小为,你可真厉害,都可以吃这碗饭了,呵呵”
旁边赵杰一听,问到“太后,真要往上面走一步?”
“嗯,应该是调区财政局。组织部已经找我谈过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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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赵杰说话,沈为问道“张姨,您的腿部或者腰部,是不是有些时候感觉不适,有没有疼痛的感觉?”
“有啊,腰肌劳损,这个你都能算的到?”“这个不难,官鬼临三爻,对应人身体腿部或腰部,我见您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