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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的豹子,断腿的狼,折腿的野猪吗?”胖子满足的拍了拍肚皮,笑着问道。蛊师眼中露出了惊恐,心中已经萌生了退意。“因为……”胖子身形一闪,居然比蛊师逃离的速度更快,一把将蛊师的脖子抓住,并单手提了起来。“那都是我弄断的……”胖子寒声道,拇指食指微微发力,骨骼断裂声在寂静的车厢中格外清晰。一股臊臭味从袁老板的下身传出,这厮竟然被吓尿了裤子,一泡臊臭的尿液弄湿了阿玛尼裤子,灌入到价格不菲的都彭皮鞋中。胖子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连正眼都没有瞧尿裤子的袁老板,随手将蛊师的尸体丢在了地上,施施然回到铺位上坐好。“外面那位,不动手也不逃,你是准备装空气吗?”胖子不屑的问道,一种掌控生命的上位者气息令一旁的林清瞪大了双眼,仿佛不认识胖子了。袁老板喉结涌动却说不出叫不出,整个人腾空后飞,撞在了车厢壁上,软趴趴的滑落,门外那名蛊师也终于出现了。林清顿时紧张了起来,想要挡在门前,却发现自己浑身发麻,除了眼珠子,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半下。“乌卡不知胖爷在此,请胖爷责罚。”令人吃惊的是,这名蛊师一出现,就噗通一下跪在了门口,连连磕头。瞧这架势,好像认识胖子一样。
第6章师兄驾到
“乌卡?我认识你吗?”胖子奇怪的问道。“回胖爷话,乌图图正是家父。”蛊师一边磕头,一边恭恭敬敬的回答道。“乌图图?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胖子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在记忆深处找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乌门师祖是巴托格瓦,家父师从达达尔。”蛊师提醒道。“哦!你是达达尔的徒孙啊!那算了,把该清理的都清理干净,回去替我问候五师弟一声。”胖子恍然大悟道,既然是同门师弟的徒孙,自己自然不能再为难人家了。蛊师再次恭恭敬敬磕了九个头,这才抓起自家师弟的尸体。“胖爷,这人怎么处理?”蛊师看着瘫软在地的袁老板,犹豫着问道。“唉!我还是心太软,算了,送他一颗噬魂草,随便丢个地方就得了。”胖子叹了口气回答道。蛊师的身体猛的哆嗦了一下,对胖子口中的“心太软”不知道应该是赞同好,还是腹诽一下比较好。噬魂草,那是一种只要发芽,就会在人体内疯长,根部带尖刺,不是扣住人肉和内脏,而是直接扣住骨头的毒草。中了噬魂草,根本就无法用现代医学进行清除,每日凌晨和正午都要受到一次长达十分钟的剧痛,那种痛苦,就好像用一把钝刀,缓缓的,慢慢的刮骨头一样。当然,噬魂草也可以通过巫医进行解除,可问题是这噬魂草是胖爷下的命令,西疆所有的巫医、蛊师谁敢治?谁能保证今天落在袁老板身上的噬魂草,明天不会落在自己的身上。火车到站,乌卡带着师弟的尸体和袁老板,很快消失在夜幕中。胖子看着全身麻木的老教授,再次取出竹筒,虽然心疼,却坚决无比的倒出了一枚珍贵的祛毒丹,帮助老教授吞下。这种祛毒丹乃是用七种毒物的精华炼制而成,毒物好找,可炼制方式太过繁琐,炼制一次需要七天时间在边上盯着,错一个步骤就全毁,一炉最多也就是出五颗而已,这一竹节一共十颗,光是老教授身上就用掉了两颗,胖子怎可能不心疼。“大师,你被蜈蚣咬到……”林教授恢复过来之后,看着胖子连怎么称呼都为难起来。“没事,这种档次的毒物只配当我的食物,你还是叫我大为或者是胖子吧!唉!竟然碰上熟人了。”胖子摇头叹息道。林清想了想道:“大……为,你放心,他们如果报警,我一定会为你作证的,咱们这是正当防卫,我到时候会聘请最厉害的律师团队帮你脱罪的。”胖子摇摇头道:“在西疆死几个蛊师根本不算事,而且蛊师之间的争斗属于隐斗,别说认识了,就算不认识,死了就得认倒霉,如果敢露白吐清,其他蛊师必定群起而攻之,是要灭门的。”“啥叫露白吐清啊?”林清不解。“就是告发到官府,也就是你说的报警。”胖子解释道。“大为,既然你不担心他们举报你,为什么还要叹息?”林清更加不解了。“袁老板可是付了一百万的酬劳,碰到熟人不好开口要啊!亏了,亏了,不行,我要补回来。”胖子很郁闷的回答道,一把抓起一只熏兔,大口吃了起来。林清:……清晨时分,火车到达了终点站,这里是华夏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也是华夏的国都上京市。站台上,一名身材瘦高,戴着眼镜,很有学者风度的中年男子正翘首期盼着亲朋的到来,站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司机、助手、秘书三人。胖子一下火车就看到了瘦高男子,开心的叫道:“二师弟。”瘦高男子看到胖子激动万分,张开双臂冲了上去,用力抱住胖子,大声叫道:“大师兄,可想死师弟了。”男子的三位手下齐齐额冒黑线,这俩人的称呼怎么给人的感觉那么别扭呢!胖乎乎的是大师兄,瘦高的是二师弟,要是颠倒一下,再来位身披袈裟骑着白马的和尚叫一声八戒、悟空,后面再跟个挑夫,取经团队算是齐活。“方博士,你……”林清一下火车就见到了上述感人的场面,在看清楚瘦高男子的面容后,吃惊的叫道。“林老,真巧,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大师兄,我在师门排行老二;师兄,这位是……”方远笑着介绍道。“老教授和我一包厢,早就熟了。”胖子打断方远的话道。林清虽然对胖子的话感觉很亲切,却总觉着“熟”和“熟悉”虽然只差了一个字,可听起来就是挺郁闷的,尤其是这话是从一个吃货口中说出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更甚了。“二师弟,你俩咋认识的?”胖子不解的问道,他瞧林清的身板比年轻人也不逞多让,不像是经常往医院跑的药罐子,所以不解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人会认识,而且看起来还很熟悉的样子。“林老的孙女患上了怪病,需要很昂贵的药物撑着,我是主治医生,很惭愧,这种病我治不了。”方远叹息解释道。胖子顿时明白过来为何林老如此年纪,不在家颐养天年,偏要跑到西疆捞钱,对林老的人品顿时高看了一眼。“儿孙自有儿孙福,人的命天注定,我能做的就是给这孩子吊着命,其他的就看这孩子的造化了。”林清倒是很看得开,但话语中流露出的苦涩任凭谁都能听得出来。“等下,大师兄,要不你帮忙看看吧!”方远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抓着胖子的胳膊叫道。“啊?”胖子愣了一下,旋即点点头道:“那就去看看吧!反正我都十八年没回过家了,也不差这一会。”方远有医院配的车,不过胖子执意要和林清等人乘坐学校派来的大巴士,方远也就遂了胖子的愿,也跟着上了大巴士,和林清坐在了一起。
第7章九阴绝脉
胖子一上车就和阳光帅气的张超峰凑到了一起,开始大聊特聊空空妹妹、结衣妹妹,并且叹息藤兰去的太早,没有留下更多的经典作品在人间。众男生也都是同道中人,一起扼腕叹息,一众女生个个都涨红了脸,说话声音和蚊虫似,林老和方远两人坐在前排面面相觑,怎么都没想到胖子执意上大巴士原来是找到臭味相同的狼友了。“方博士,你这位大师兄的身手我已经见识过了,应该是个很厉害的蛊师吧!可这医术……”林清担心的问道。方远笑着摇头道:“在西疆有句俗语,叫巫蛊不分家,巫指的是巫医,蛊则指的是控蛊,巫医未必是蛊师,但蛊师必定是巫医,因为蛊师重点在于蛊,但无论寻蛊、捉蛊、训蛊、养蛊,在蛊没有养成之前,都很容易受到反噬,如果没有精湛的医术,早就死掉了。”林清虽然明白,但仍然担心,为了孙女的病,他寻遍了大江南北几乎所有的名医,就连国外都去过,但得出的结论是极为罕见的疾病,全世界也只有七十多例,结果一样,没得治,现在听闻可能有人会治,而且还是那个年轻的胖子,顿时患得患失起来。“可大为说他什么都没学到。”林清担心道。“他根本就不用学,五岁的时候,玩一样的抓到了金蚕做本命蛊,那可是天下第一毒虫啊!就连我师傅他老人家,一辈子也没能抓到一只;七岁的时候,就可以不用本命蛊,单凭自己的手段和我师傅拼个两败俱伤了,十岁的时候,在蛊方面已经没有了敌手,十五岁的时候,在巫医知识方面,我已经甘拜下风。”林清不解:“你刚才说巫蛊巫蛊,先巫医后蛊师,可……”方远点头道:“那是正常情况,师兄他是九阴绝脉,知道啥叫九阴绝脉吗?”林清要懂才叫怪事了呢!“出生的时候,每个人的脉络都是随机生成的,有四种脉象属于绝脉,男九阴九阳,女九阴九阳,阴为寒阳为热,都是活不过二十岁,一般在十八岁就会死掉,其中男九阴,女九阳是最绝的绝脉,因为男属阳,女属阴,天生就是相克的。”方远喝了口水道:“师兄的九阴绝脉,每当凌晨零点,就会像落入了冰窟一般浑身发寒,剧痛不已,这样的折磨会从一岁一直持续到十八岁或二十岁,死亡的时候,身体上会附着一层冰霜,即便是三伏天也会维持至少两个小时。”林清听的直咋舌,却不知这和巫蛊有什么关系。“在巫医知识当中,昆虫都是属阴的,九阴绝脉对阴属物有着天生的好感度,否则连我师傅他老人家都不敢去招惹的金蚕,又怎么会成为一个只有五岁孩子的本命蛊。”林清终于明白了。“更重要的是,四大绝脉中,九阴绝脉会激发人体和大脑,你想想,每天凌晨零时开始,直到太阳出山才结束的剧痛,一般体魄和忍耐力的人可能忍受吗?所以,拥有九阴绝脉的人,一般都是体质、体力、记忆力、逻辑思维能力超群的人。”方远羡慕道。“那他的医术高到何种程度?”林清感觉自己的人生又有了希望。方远想了想,摇头道:“我不知道,感冒发烧他肯定不会治,癌症晚期之类的绝症……”“他也不会治。”林清觉着自己被糊弄了。“不对……”方远打断了林清的话,笑道:“他只会治疗这种绝症类的疾病,哦!不孕不育他也会治。”林清无语,小病不会治,只会治疗绝症,这是什么逻辑啊?后现代主义?大巴士很快进入了上京三零一军区总院。三零一总院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接待普通病人的,另外一部分,只接待国内省部级以上的大员,设备、医生都是华夏顶尖的,即便是在世界范围内,也排在前几名。方远的头衔有很多,三零一总院内科主任,三零一总院骨伤科权威,华夏医科大学博士生导师等等,在军方还挂着一个中校的军衔,否则在上京这个大官多如狗,科级处级遍地走的皇城根天子脚下,一个博士又怎么可能配了专车、司机、秘书、助手,勤等着纪委、反贪局来查吧!总院西楼,属于高干病区,门前上双岗,普通人只能远观而不得入内,当初林清也是托了不少关系,才把孙女安排到这里的。“方主任您回来啦!三床的病人病情好多了,是应该巩固治疗,还是再激进一些?”“方主任,今天周部长出院,您一会得空给签个字。”“方主任……”一进入到内科病区,就有白大褂、美护士迎了上来。方远有条不紊的将所有人都安排好,这才领着好似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般,好奇看着周围一切的孙大为走进了病房。高干病房分为内外两间,看上去不像是医院病房,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