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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说详细情况她也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老的每一个大省都有越南内务部的人。于是我就想,琅勃拉邦是老挝连接和控制西北地区。又是通往我们国内的必经之路,越南人是不可能战略重地地。老经过越南这么多年的打压和渗透,越方地情报人员很有可能藏身在老挝地方各大省的政界商界里面,其他行业的人估计也不少。”
徐家伟听了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诺罗丰。凯有问题?……不会吧?”
陈朴一脸郑重地接过了话题:“不能排除阿宁的怀疑。这几天我总在想,敌人对我们的行动是否有所了解?反反复复检查思考之后,我认为敌人不可能了解我们地布置和反应。因为就连公司里的员工和中层管理人员,都没有察觉这几天身边地情况与平时有何不同。外人就更难看出我们的行动了。”
这时,各小组的负责人全都离开,关仲明、梁山和穆臻也围坐过来,倾听三个老大的意见。
康宁感觉到目前的严峻局势似乎尚未引起大家足够地警觉,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将自己在越南遭受的软禁、以及如何逃出越南的详细经过告诉大家,以便引起大家足够地重视。
于是康宁就将自己从河内开始逃跑直到进入老挝的经过娓娓道来,随着康宁的话题的展开。徐家伟等五人的神色逐渐变得严峻而忧虑,终于深刻认识到了越南内务部门的阴险狡诈和无所不在,特别是康宁讲到从越南边境杨梅坳到老挝境内这一段时,大家惊恐之余,后怕不已,每人额头或手心都变得湿漉漉的。
此前,包括陈朴在内的所有人,在询问康宁如何突破警方的层层封锁,从国内逃到越南时,康宁都是轻描淡写地说从哪儿逃到哪儿,从来不愿透露逃亡和冲突的具体细节和经过,如今第一次听到康宁叙说杀人闯关的具体情节,所有人都听得汗毛倒竖,目瞪口呆,谁也无法将自己面前这个温文尔雅、英俊博学的白面书生,与面对越南数十名特种精英时悍勇冷酷的杀人阎王划上等号,徐家伟这个没有经历过战火的人更是听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康宁稍为停顿,继续说道:“所以我怀疑,这些突然冒出来的杀手,很有可能被越南方面当作枪来使用的。他们利用那个光头杀手与徐哥和陈大哥原来的恩怨,主动挑起事端,也有可能是越方知道或者怀疑我来到了这里,于是将计就计,采取相应的刺探行动,毕竟为了抓住我,他们前前后后死掉几十个军人,特别是那些乘坐直升机来堵截追捕我和艾美的特工部队来历更是不凡。我逃到安全地方之后,把偷偷扯下的那个狙击手的虎头臂章图案向艾美征询时,艾美竟然吓得全身瑟瑟发抖。她告诉我,这支特工部队就是越南四个最有名的特种部队之一的猛虎分队,曾长期驻扎在云南对面的越南老街与河江省一带,中越停战后才转到中部军区的荣市驻防。这个猛虎分队虽然是团级建制,但所有成员加起来只有三百人左右,这次一下死掉了三十多个,这个仇叫他们如何放得下?还算我命大,要不是黑龙山的那片地狱般的瘴气区域帮了我,我都不敢想自己现在是死是活。想想看,单是一个狙击手就差点儿要了我的命,当时还是我占据主动的呢……对了,各位大哥帮我看看,这把枪为何与众不同?”
陈朴接过康宁递来的黝黑铮亮的五四手枪,仔细端详,从字母和序号中推断出这是一只前苏联制造的手枪:“这应该是前苏联的TT30/33托卡列夫手枪的改进型,和我们的五四手枪同出一源。这种枪很少见,在香港的时候我好像是在哪本杂志上看到过一次……山子,你是武器专家,你来看看。”
梁山听了感兴趣地接过手枪,略微摆弄了几下,目光就停留在了握把上的左右两片银色护木上,一双眼睛炽热而兴奋:
“这是一九八二年苏联的特制手枪,现在市面上数量很少,虽然它和我们现在使用的五四枪没有多大差别,但机件改进后,威力和准确度都大大增加,这枪握把的银质护板上的五角星和CCCP字母图案联手枪惯用的。抗美援越时期,我们也将大批的五四手枪送给过越南,但是枪身只有序号没有文字,握把护板上也没有这颗五星,更没有这支枪这么好的工艺、材质和装饰。八四年我刚从法卡山下来,副师长到驻地慰问我们,就是拿这样一支枪和我比试枪法的。打完一个弹夹,他输给我两环,他看我呆呆地盯着他手上的枪连忙收起来,告诉我他的枪是许司令送的苏联原装礼品枪,全军都没几支,因此不能给别人,我当时可羡慕死了,没想到今天能再见到。如此看来,那个狙击手的身份可不得了,要不是业务拔尖,就是出自将门,否则寻常人见都见不到这种枪,更别说装备了!”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随即心情越发地沉重起来,心想要是越南人死咬不放的话,接下来的事情恐怕就没原来想象的轻松了。
一贯不芶言笑的梁山依依不舍地将手枪交给了陈朴,陈朴爱惜地抚摸了一会儿,递回给了康宁。
康宁接过枪,走到梁山身旁:“山哥,这枪对我没什么大用。你和这枪有缘,送给你了!”
梁山一听大喜,接过枪不停地小心抚摸,连道谢都忘记了。
陈朴见状,戏虐道:“瞧你这德行,好像摸新媳妇的奶子一样。”
梁山在众人的大笑声中,把枪收进到裤腰里,右手还不放心地搭在上面,望着陈朴认真地说道:“你就是拿巩利那两个奶子过来,老子也不换!”
众人一听,再次发出一阵爆笑。
第四百零一章 巧妙应对
第四百零一章巧妙应对
阵开怀大笑,将大家心中沉重的压力驱散了许多,康时地抓住机会,详细地向大家剖析了其中的深层原因。
“对如今的处境我有个看法,说出来大家好好地讨论一下,要是大家有什么疑问,又或者有不同的看法,希望随时提出来。”康宁微笑着说道。
陈朴一看康宁的样子,就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很重要,因此立刻收起笑容,一脸认真地说道:“阿宁,你就说吧。你脑子灵活,这事儿还得你和徐哥多想想才行,很多时候我们就算想也想不明白。”
看到徐家伟也期待地向自己点点头,康宁坐了下来,将自己的看法详细说出:
“刚才我说的只是推测之一,我们是否可以这么来看:那个秃子杀手的确是与咱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但不见得他一定会卖身投靠给越南政府。在越南待了那么长时间,这方面的事情我知道一些,像秃子那样要钱不要命的人,哪个部门也不敢用,因此我们可以暂且断定,秃子一伙只是被政府利用的马前卒,或者干脆就是他自己单干,因此哪怕有越南政府在后面指使,也不会给我们带来太大的麻烦,只要我们区别对待,应该有很大可能不会伤及我们在琅勃拉邦的基业。事情的前提是,这次我们必须把秃子干掉!否则让他阴魂不散地随时惦记,这可不妙。”
徐家伟领悟过来,会意的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阿宁,你是否想把秃子这批人和随时可能跳出来指手画脚的越南政府区分开来对待?”
“正是这样!否则以越南人目前在老挝地雄厚的势力,难保我们这个大本营的平安。”康宁喝了口茶。向大家继续说出自己的想法:“其实只要仔细分析,大家不难看到这样几个关系:一是以徐哥为代表的总部人员,只是和秃子结怨,由始至终没有开罪过越南人,相反原先徐哥还是越南政府极为重视地投资商人。哪怕是越南人想要找徐哥,以目前兄弟基金会在东南亚的影响力。也只会是拉拢而不是陷害;第二,无论他们是否利用秃子,只要秃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们也就失去这个可资利用地工具,他们最终的目的,恐怕还是会放在我身上。因此。我们只要除去秃子而不是实实在在损害到越南人的利益,他们就不会主动站出来威胁到我们这个大本营的安全。稍后。我再想办法,让越南人知道我已经到了泰国,到时候他们就会将视线从这里移开,咱们的基业也就能稳稳当当地了。”
徐家伟和陈朴同时摇了摇头,显然是不同意康宁的意见。
徐家伟举起手摆了摆。示意康宁停一停:“阿宁,我明白你地良苦用心,但你真要这样干。恐怕不单是我,估计所有弟兄们都不会答应!没有你,就没有今天这个基业,甚至连我们在座的几个人是否在世界上,都是一个未知数。你如今为了让大家保住这点儿基业,而主动把危险揽到自己身上,你让弟兄们怎么想?换了你在我这个位置,你能心安理得吗?”
“可不是吗?阿宁,咱们弟兄们可不是过河拆桥的人!这样的事情休提!”关仲明不满地说道。
“我同意徐哥的意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算对付越南人,我们也要站在一起勇敢地面对!”穆臻大声地表态。
梁山接着说道:“是啊,就算有天大地困难,我们都要闯上一闯。我就不信了,在老挝的地盘,这小越南真能翻天不成?”
陈朴对康宁的意见显然也极为不屑:“阿宁,算了,我们就当你什么也没说就完了,你还是说点儿别地有意义的事情吧!”
康宁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既为有这样的好兄弟而感激庆幸,又为没有人理解自己而分外苦恼。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其实徐家伟应该是能明白自己的想法的,只是仗义的徐家伟身上残存的江湖气尚未磨掉,因而并不能接受自己顾全大局的想法。康宁知道,徐家伟宁愿不要基业,也不愿自己再去冒险。而陈朴几个兄弟,曾经和自己一起在芒街并肩战斗过,不但利益相关,而且都是过命的交情,反对自己的想法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因此康宁也只好把话说得明白点。
“几位大哥,亏你们年纪比我还大,但想事情竟然这样狭隘糊涂……别这么看着我。”康宁对弟兄们惊讶和不满的眼光毫不在意,转向徐家伟大声说道:“徐哥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就是转不过弯来,如今你都是亿万身家的企业家了,还有那么重的江湖习气,不应该啊!我一直说过我们不需要那种虚无的道义,而是要最佳的行动和最好的结果,咱们这个阶段,别把名誉啊、面子啊这些东西看得那么重!”
说到这里,康宁转过身子,扫视了大家一眼,一脸诚恳地说道:“我非常感激各位大哥的器重,但在这里,我还得把话说明白些:大家可别忘了,咱们还有个大本营在泰国的清莱地区,那个地方可容不得他小越南猖狂,别说这么多年来一直对越南人深怀戒心、态度强硬的泰国政府,就是当地的帮派和金三角的黑手,就足以让他越南佬敬而远之了,老子就算不在琅勃拉邦,就不能挪窝到清莱去?何况老挝的事情徐哥一直做得很好,我就算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还不如由我在泰国独当一面,就算真需要我的话,还不是就几个小时车程的问题?想想看,我的离开能换来琅勃拉邦大本营的安全发展和不断壮大,对我又没多大的损失,何乐而不为呢?为何一定要把大家全都绑在一棵树上,进退失据?你们啊,想事情想全面点儿。好像我到了泰国,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