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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棠啐了一口,俏脸红红的狠瞪着他道:“没个正经,你是不是告诉我,也叫鞋底子来教育你?”
“哈……我就是说现在的人的活在比较优越和有法律保护的社会中,不免养成了一些恶习,至于说中华历史文明中延续了几千年的肉刑教育的确在过去起到了一定的制约作用,但也激发了人性中更残忍的阴暗变态欲望,思想教育是对那些能接受了思想教育的人而言的,对那些本性难改的人来说,最好拉到白鞋队修理修理,什么皮鞭、麻绳、竹板、藤条、鞋底一起上,保证教育好了他。”
“我看你应该接受这样的教育,三番两次的冲动揍人,这是不是也要归纳在本性难改的范畴?”
戚东汗了一个,苦笑道:“我那是针对歹人,而不是伤害好人,性质上还有分别的吧?”
“性质上是有分别,但本质上没分别,这也是人类劣根性的一种,教育你两回以后就乖了。”
“嗳,丁主任,我现在就很乖,对不对?抛开私人生活问题不论,在工作上我还是积极向上的。”
“我也不否认你工作上没有积极向上,不过你的私生活也极度糜腐,还趁人之危……”
她所说的趁人之危就是指那天被戚东吻了的事,戚东假装没听出来,“趁人之危?怎么可能呢?”
“还不承认?你那天……”丁棠终是没有勇气提起那件事,即便她心里很想和戚东理论这事。
“哦……那天啊,丁主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那天是做出了牺牲的,这一点你得承认。”
“呸……不要脸……你牺牲什么了?我想起来就想抽你……”丁棠羞怒交加了,伸手的擂他。
戚东也无处躲藏,身子偏了偏,缩头耸肩,还是给丁棠一粉拳砸在了扶着档把子的手臂上,他干笑道:“牺牲是肯定牺牲了,当然,我们双方都有‘牺牲’,但是为了打消某些人死皮赖脸的‘积极性’,我认为这种牺牲是值得的,你是没看到那个魏什么扬的,最后的表情极度精彩,真的!”
丁棠翻了个白眼,不过她也能想象的出魏明扬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不谈他吧,但是‘牺牲’后面产生的后续影响你准备怎么处理?你几次欺负我,我都忍着,上次太过份了,我不饶你的!”
“我几次欺负你?我怎么不知道啊?是有一点误会,可不能把责任全堆在我头上啊?好好好,现在不提责任的事,那么丁主任,你说吧,你提个议,你说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我听你的行不?”
丁棠双手十指绞在一起,我提议?我提什么议?我提义让你娶我啊?你个死东西想的倒美,一念及此,心脏不争气的猛烈博动,那怎么说呢?看他‘死皮赖脸’的样儿,哪象是要认帐的?
“你赖皮……好吧,戚东,我、我要打你一百鞋底,你我的帐就一笔勾消了,你受不受?”
戚东翻了个白眼,“嗳,姐姐,你直接宰了我得了,一百鞋底会要了我的命,你可真够狠心的。”
“你皮那么厚,一百鞋底算什么?”丁棠不可能说出‘你娶我’的话,急中生智就现编了个一百鞋底的借口,出口后又后悔了,怕戚东认了帐,那不是‘一笔勾消’了?应该是三百鞋底吧。“……不过我说的一百鞋底只能抵消头一回那件事,第二次发生在我家的事要二百鞋底,前两天那个事至少要五百鞋底吧……”她越编越来劲了,心里算计的三百鞋底立刻就升值为八百鞋底了,你受得了?
丁棠也被自已这个‘八百鞋底’吓了一跳,原来我这么狠啊?还是怕和他‘一笔勾消’了?
很快她得出结论,八百鞋底的开价就是怕被‘一笔勾消’而设置,这家伙准备和自已‘一笔勾消’就用八百鞋底抽死他,也落得个干净,想到得意处,她不由在心底泛起了笑容,谅他也要妥协。
戚东的眼越睁越大,最后咽了口唾液,定了定神,“我得承认,当年白鞋队劳改队的大队长也没你狠,好吧,这笔帐我认,不过暂时偿还不了,丁主任宽宏大量,给我点时间考虑另外的解决方案。”
丁棠头一次感觉到了占上风的喜悦,心情不知为何就好了起来,“可以,不过算利息的。”
“嗳,周扒皮也没你狠,还算什么利息啊?看在我帮你三两次的份上,利息就免算了吧。”
“你别想赖帐的,现在是市场经济时期,银行也不会不算利息的给人贷款吧?我算你少些利息,就算八百的百分之一吧,哦,不是每个月,是每天……”最后一句让戚东更翻白眼,她则哧哧笑了。
“每天八鞋底啊?一个月要二百四,嗳,姐姐,国家银行也没有你这么黑的利息啊……”
“嗯,私人是小气一些,怎么能和央行去比呢?我是说真的,你别以为我开玩笑,明天就和你立个字据,你签字画押,我交给我妈保管,你要是敢赖帐,栾庆华同志会替我出面讨回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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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头角峥嵘 第127章 曾副主任
周四,城区区长孙维新在副区长武俊民、林国飞的相送下出了东陵市。他的司机会把他和老伴送到省城南华机场,再从那里直接北京,但是孙维新走的极不甘心,他没想到形势一夜间逆转了。
今天早晨的东陵日报、晨报、地方经济周刊统统登载了城区区委关于工业园工程问题的新态度,戚东昨天下午的发言被区委宣传部整理出来,冠以城区区委的名义刊登见报了,这是向国民的指示。
连一向悲观的孙维新也从这篇发言中看到了‘希望’,他现在后悔自已躲进医院的决定了。
送他到城外的武俊民、林国飞的神情也颇为怪异,似乎对这个逃跑区长有了新的看法,孙维新的心情越发压抑,和他们匆匆交待了几句话就上车走了,也许这一走他的仕途也步入了‘医院’。
戚东一大早来到单位,就看见办公室门敞着,他的办公室是独立的,但有一把钥匙留给了副主任曾倩茹,让她在这两天抽时间打人帮自已‘搬家’,没想到曾倩茹够积极,今天早晨就忙上了。
“…戚主任,区委史主任昨天就交代我了,尽快帮你搬家,这不。我叫肖鹤、小叶他们来帮忙。”
“嗳,曾主任,我可没给你穿给小鞋啊,怎么一付赶我走的意思啊?”戚东的口气在开玩笑。
曾倩茹对他的看法已经扭转了,和他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民她不能否认戚主任的魅力和个性以及工作中的表现让她极为佩服,他没有辜负向书记对他的看重,他每每都表现出超人的能力。
前几天戚东说要推荐自已去资管公司的事,她以为是自已在戚东面前说自已给当成助理这种话惹恼了戚主任,所以戚主任要把自已打发去‘事业单位’,可回家问了问老公,她老公却说资管公司要有作为的,曾倩茹的老公何海全是市工商局的副局长,在市里面中层也有一定的人脉关系。
不过局办里的干部一般在官场上被称为‘吏’,即便是局办的一把手也没脱出‘吏’的范畴,而那些统畴区域性大局工作的领导才被称为‘官’,他们放眼的视界更加广阔,对素修和能力的要求又高出一大截,官与吏的位置是互相交错的,一个能力全面的干部应该在官与吏的位置上交错锻练,吸收更多的工作经验,而不是单项发展,因为越往上走,吏的视界越宽阔,真正坐进中央部委的局办时,所谓的‘吏’在放眼全国范围,这就不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官’能比得的了的超卓能力了。
反过来说。没有地方‘官’统畴全局工作的磨励,想步入更高级的位置也是不太可能的。
好多部门的局限性很大,也许你熬一辈子都爬不出去,比如曾倩茹老公何海全所在的工商局,就极大的限制了他的发展,本身能力就决定了你的发展,工商局这一块才多大?你想往哪发展?
曾倩茹也是有政治抱负的女性,只是她不轻易表露出来罢了,她是聪明人,女人要想在仕途上走的远,是要比男人付出更大更多代价的,不是官场对女人不认可,是女性在官场中的地位决定了这一切,如果某男当选为全国妇联主席,听起来好象也挺那个啥,有些部门是需要女性领导的。
出于对未来发展的考虑,曾倩茹自然愿意去一个更能施展才华的舞台,当他听丈夫说了一堆资管公司的权职之后,就有些动心了,虽然何海全也说的不够全面,但他肯定这个资管公司是个肥衙门。就眼下东陵市的现状来看,资产公司要插手的事务是当前比较被重视的事务,它也将扮演地方经济改革发展中的重要角色,曾倩茹血液里流尚着不甘雌伏的政治欲望,因为一些传言剌激了她。
她老公何海全是市工商局副局长,手里握着一定的权柄,又是个自诩风流的主儿,结果就有些绯闻传到了曾倩茹耳朵里,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个性,她心计深沉的很,经过一段时间的细细观察和巧妙考验,曾倩茹就知道关于丈夫的绯闻不是空穴来风,好多人说男人不能有钱有权,不然就学坏了,可女人们不愿意相信这些情况发生在自已丈夫身上,除非捉奸在床,否则她们绝不愿意相信。
曾倩茹的与从不同在于,她探知了丈夫的秘密之后也不发作,她把这些帐给他记在了心里。
在机关混了好几年的曾倩茹也受一些现象的影响,难免产生一些叫她自已都脸红的幻想,但仅仅止于幻想,可在证实了丈夫的不忠之后,她的这种幻想就化做了在官场中谋取利益的动力。
从最一开始对小官僚子弟戚东的‘鄙视’,到现在的‘欣赏’,她发现自已正陷入一个泥坑。
但冥冥中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推动她向前走,可能是丈夫对婚姻的背叛,让她丢掉了后顾之忧。
“……戚主任,上次你说的要推荐我去资管公司的话是开玩笑吗?”跟着戚东后面进了办公室的曾倩茹有些心慌的问出了这个问题,她怕自已过于直白的话把戚主任的‘真面目’给勾出来。
有些凌乱的办公室都让戚东不想往里走了。肖鹤和叶伟健、赵三强他们三个在帮戚主任收拾一些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无非是一些书、资料等等,再就是日常用的乱七八糟,水杯茶叶等。
“乱轰轰的,要不去你办公室谈?”戚东转过身朝曾倩茹说,曾倩茹一听就来劲了,点点头。
戚东临走还吩咐了三个人一声,“……把东西给我整理过去,中午请你们三个小吃一顿!”
“嘿,那感情好哦,主任请放心,我们仨保证给你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肖鹤笑着应声。
等戚东和曾倩茹走出去后,叶伟健就朝肖鹤道:“肖哥,戚主任和你关系很铁啊,你不跟他过去?”
“是啊,肖鹤,区委办可是能接触大领导的好地方,能给调到那边去,比宣传部强太多了。”
肖鹤心里自然有他的想法,却不在他们俩面前暴露出来,“嗳。你们俩说话呐?那区委办是随随便便能调过去的?我肯定是想去,可人家也得要我啊?我还想把我老婆调进市委办呢,能成吗?”
“嘿,肖哥,你就别谦虚了,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