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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手掌穿过应采媚略略湿润的乌发,落在她的后颈,沿着脊背一寸寸滑下。
感觉到手心下柔软的身躯一点点绷紧,更是往他的胸膛贴近了几分,霍景睿的嘴角扬起一丝愉悦的笑容。
“嗯,皇上,别……”应采媚咬着下唇,轻轻按住皇帝在她身上游弋的手,低声婉拒:“这里是皇后娘娘的寝宫,用膳的时辰也快到了,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
霍景睿挑眉,每次看见应昭仪,似乎每每都被拒绝。
只是看见她忧心忡忡,秀眉微蹙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而且,他心底那一丁点的疑虑也被打消了。
看来此事是皇后暗地里一手计划,应昭仪却是完全不知情的。
“皇后让朕到后殿来,应昭仪就该明白了。”霍景睿说得隐晦,一手搂着应采媚的纤腰,一手抚上她胸口的柔软,贴在她的耳边暧昧地一舔。
应采媚一愣,惊讶于皇帝的直白,面上露出震惊的神色:“皇上,这不可能。皇后娘娘向来重视规矩,怎么会……”
五年来,皇后就是用“规矩”两个字,束缚住后宫所有的嫔妃。
中宫嫡子没有出生,那么其他妃嫔就不能怀孕。
不知道皇帝是否知情,但是五年连一个子嗣都没有,难道皇帝心里就不会疑惑,不会有疙瘩吗?
现在应采媚也用“规矩”二字来反驳皇帝,看他也就只能尝尝味儿,不敢在皇后的寝宫里过分了。
太后还没死呢,皇帝说什么也要给生母一点脸面,多为照顾她的侄女皇后的。
应采媚倒没想到,皇帝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伸手从肚兜里探入,不再隔着薄薄的衣衫轻抚,让她浑身一颤,软倒在他的臂弯中。
霍景睿低头瞥见怀里的美人双眼迷离,一副想要挣扎,却又有心无力,任君品尝的摸样,令人心痒痒的。
只是心里却一点点沉下去了,皇后五年来一直很“规矩”,如今却是要忍不下去了?
“啊,皇上——”皇帝轻易地找出应采媚身上的敏感处,或轻或重地揉捏,让她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
“爱妃看来很喜欢这样?”霍景睿抱着瘫成一团的应采媚坐在他的腿上,单手解开肚兜的绳子,随意扔在浴池里,任由那白色的肚兜在热水中沉浮,渐渐飘远。
应采媚身上的亵衣却还半挂在臂弯里,勉强伸手掩在胸前,红着脸一副不知所措的神色。
“爱妃在桃源殿时的热情,都去哪里了?怎的忽然变得如此羞赧,连朕的眼睛都不敢看了?”霍景睿忍不住逗她,一手勾起应采媚的下巴,轻轻调/笑。
应采媚抿着唇不吭声,心里却“呸”了一声。要是她每次都热情大方,好像没见过男人似的扑过来,没两回皇帝不是怀疑自己太放/荡,就是觉得不规矩很快就厌了。
男人大多数更喜欢在他们的调/教之下,枕边人逐渐乖顺听话,打开身体,变得热情可人。要不然,他们就得怀疑,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人,让其他男人调/教了?
在桃源殿外面的时候,皇帝的印象,或许是当时的应美人太久没见到他,为了留住这人,才压下屈辱和羞涩,顺从了霍景睿。
但是此时在皇后的寝殿浴池里,应昭仪就该表现出不安和紧张,还有难为情了。
恰好到处的做作,也不会让皇帝怀疑,应采媚是和皇后联手来睡皇帝。身为定国最尊贵的男人,他可以根据喜好随意睡哪个嫔妃,却最讨厌被人算计着去睡谁。
不过皇后要利用她,也得应采媚愿不愿意。
看皇后如此清闲,还有心思来找她做棋子,应采媚不介意给皇后添点麻烦,好让她忙一些,最好忘了自己……
“皇上……”应采媚继续装羞涩,却不经意地扭了扭,果然听见皇帝气息不稳了一拍,倒抽了一口气。
等霍景睿的手要扯开她的亵裤时,应采媚惊慌失措地挡了挡,小脸却白了:“别,皇上,妾身上……”
皇帝瞥见应采媚膝盖上血肉模糊的伤口时,不由皱起了眉头。他是听贞妃说了,应昭仪在御花园冲撞了她,便小惩了一番,免得她以后莽撞。
霍景睿听过便忘了,应美人以前的确礼数不周,在他面前也是如此,实在有些顽劣,让贞妃教训一番,懂规矩些总是好的。
没想到的是,这伤口居然如此严重!
皇后突然传召应昭仪来仁明殿,又陪着聊了一会,也不知道皇帝会来。这伤口上了药,估计没来得及用白布包好,这便赶着过来了,这中间根本没有机会造假。
后宫的嫔妃恨不得身上干干净净的,连指头被针眼刺了刺都紧张得要命。如此狰狞的伤口,又如何会不隐藏好,免得让皇帝看见?
眼看应昭仪急得眼泪在美目中打转,一手扯着亵裤就要把伤口盖住,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点害怕和惶恐,似乎担心皇帝露出厌恶的表情。
“皇上,妾这里很丑,别再看了。”
应采媚红了眼圈,转过身,背对着皇帝,半晌低头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悄声提醒:“皇后正等着皇上用膳,莫要误了时辰。”
她隐忍中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倒是让霍景睿心底掠过一丝柔软。即便受了伤,应昭仪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自己的身体,害怕他饿着了,而非告贞妃一状,出一口气。
“时辰尚早,爱妃不必担心。”皇后都没派人来唤,怕是等着两人完事后才出去,皇帝也是一点都不着急。
“只是,皇后娘娘……”应采媚抬起头,一脸焦急,被泪水洗过的美目更是水波荡漾。
霍景睿一笑,握着她的柔荑,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缓缓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爱妃还没喂饱朕,朕又如何有力气出去用膳?”
应采媚心底暗骂这皇帝居然耍流氓,不做完全套居然不肯走了。
她压根就不相信皇后真是大度,真心实意把自己推给皇帝。要是真的在浴池里和皇上睡了,很可能自己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种掉脑袋要小命的危险事,应采媚从来不做!
她酡红着双颊,瞥了眼盯着自己的皇帝,几次想要抽回手,都以失败为告终,不由急了:“皇上,妾……”
应采媚贝齿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一手撑着浴池边上,慢吞吞地挪动。只是膝头上的伤口,早就因为她乱动而让亵裤染上了一小片殷红。
“别乱动,还要不要你这腿了?”皇帝心里对贞妃的小惩感觉有些过了,但始终对这位常年陪伴自己的温柔妃子,总是有些旧情的:“请太医看过了吗?”
“皇后娘娘仁慈,让太医来看过了,还送来了不少补品。”只是太医连药都不敢留,就怕记在太医院的备案上,借着皇后赏赐送来的却没有外伤药就是了。
皇帝一听也明白了,皇后怕事情闹大,应昭仪的品级不高,偏帮贞妃,把此事掩盖下去,应昭仪也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下。
最难得的是,她丝毫没有怨愤,话里话外语气平静且感恩。
要是应昭仪大闹起来,不说打了贞妃的脸面,也让皇后难做了。
“正好朕备着打猎时用的伤药,回头就让人送过去。”霍景睿俯身亲了亲应采媚的唇,似是在安抚,温柔缱绻,与之前的急切截然不同。
应采媚的心思全部在亲吻上,却感觉皇帝的阳气不够了。她之前丹田受损,所需的阳气很少,如今丹田渐渐恢复,那一丁点的阳气又如何够自己用?
她的手生涩地动了动,耳边是皇帝舒服地喟叹声,仿佛惊慌中要抽回手,却被霍景睿按住了。
“今天便再饶了你一回,只是爱妃怎能不稍稍服侍朕?”
应采媚憋住一口气,双颊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只垂着头,似是不敢看皇帝,小手胡乱地动了动,看着乱无章法,却最是撩人心弦。
动情时阳气渐渐增强,瞅着差不多了,她抬起头吻上皇帝,急切地吸纳着汹涌的阳气,只觉全身舒坦得紧。
霍景睿有种漂浮在云端的感觉,只是一瞬的恍惚,便让人回味无穷。
只是他的眼神不经意地落在应采媚的身上,这妃嫔的手法怎的如此厉害,难道曾在哪里学过的?
妃嫔都是大家闺秀,家里最注重规矩,绝不可能让她们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难道说,应昭仪是天赋异禀,如今因为朕而显露出来了?
霍景睿暗叹,还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虽说皇后自作主张让皇帝不痛快,但是这份礼物倒是挺合他的心意……
☆、美人,有毒
第十四章美人,有毒
奶嬷嬷看着皇后脸色淡淡的,袖子里的手却紧紧握着,不似表面上那么平静。直到大宫女悄声来禀,她面露一喜,凑了过来。
“主子,浴池里应昭仪婉拒了皇上,怕是很快便要过来了。”
皇后心里一松,这才感觉到手心里全是湿漉漉的细汗。
她把应昭仪推了一把,也算是一种试探。若是这人趁机踩着自己往上爬,那么便要考虑换人了。
只是这应昭仪果真识趣,连皇帝都敢拒绝,也不知道心里如何计较的。
不管如何,这人果真像太后所说的,倒是听话,要拿捏起来比珍美人容易得多了。
奶嬷嬷欣慰一笑:“恭喜主子,这应昭仪颇得帝心,怕是很快能让主子如愿了。”
皇后眯起眼,嘴角噙着一抹凄凉的笑意。把枕边人推给别的女人,只为了能够得到子嗣,旁人看着却是喜事吗?
“主子……”奶嬷嬷担忧地看着她,只怕皇后想不通。
“罢了,自从入了后宫,我便已经不再是一个人。”皇后明白,她代表的不只是自己,还有背后的一大家族,以及他们厚重的期望。
“一切按照之前所说的,去吧。”
奶嬷嬷躬身答了,只心里感叹皇后肩头的担子是那样的重……
片刻后,皇帝唇边勾起一丝愉悦的笑容,换了一身玄衣大步走来。
皇后没看见他身后跟着应昭仪,知道她已经悄声离开了。
实在太识趣了,知道继续留下,只会让皇后尴尬,索性默默退去。
可惜就是太懂事了,反倒让皇后心底有些不安。
后宫的妃嫔,哪个不是一颗心全部扑在皇帝身上。偏偏这应昭仪倒是反其道而行,皇后常常不能明白她究竟在想什么,又或是谋划着什么……
霍景睿坐下后用膳,只字不提应昭仪,却说:“今年的选秀,据说皇后的堂妹也要参选?”
皇后闻言,不由白了脸。
堂妹要进宫,她怎么不曾从太后那里听说过此事?
此时此刻,皇后只能把苦水往嘴里咽,装作知情的样子:“是,即使是我的堂妹,一切还得按照往年章程来。”
皇帝一笑,星眸闪动,仿佛柔情似水,皇后被他看得浑身一酥,不由酡红了脸。即便入宫五年,她依旧无法抵挡这个男人的魅力。
“皇后果真重视规矩,这事你看着办吧。”
皇后一怔,小心翼翼地问:“往年都是要把上选名册交给太后姑妈过目,再做定夺的,皇上的意思是?”
难道今年由她做主,不再让太后参与选秀了吗?
“太后年事已高,今年只是小选而已,皇后必定能操办妥当。”皇帝漫不经心地说着,此事便决定下来了。
“是,皇上。”皇后心里不由兴奋,由她做主,或许能将那位堂妹剔除出去?
她记得五年前入宫时与那位堂妹见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