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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能吸食皇帝的阳气,丹田阳气不足而有些停滞,让她愁得夜里都要睡不好了。
不知按照这进度,要何时才能恢复,出宫去找师傅?
珍昭仪最近红光满面,走路都带风的。后宫上至太后、皇后和皇帝,下至贞妃和其他妃嫔都送来厚礼恭贺她怀有龙子,让她面上实在有光。
她听着翡翠说着库房里放不下的厚礼,不由轻轻一笑,接过茶盏淡淡地说:“以前她们都瞧不起我,尤其是我那位亲表姐,哪次在御花园里碰着,脸色冷淡,说话冷嘲热讽的?如今也赶着来巴结我了,等我诞下皇上的子嗣,连皇后都要让我三分,更何况是贞妃?”
贞妃啊贞妃,只怪你肚皮不争气,就算被皇帝宠爱了几年又如何?还不如一男半女都生不出来,甚至这些日子以来连侍寝都有心无力了。
珍昭仪想到便忍不住发笑,当年她用了多少法子,才让族长选了自己入宫。如今族长怕是要老怀安慰了,宫中的贞妃不顶用,她却连晋两级,还怀上了子嗣。
翡翠躬身,微笑应答:“恭喜主子,母凭子贵,他日必定入主中宫。”
大宫女在旁边听得皱眉,这翡翠突然出现,从三等宫女一下子晋为大宫女,还经常鼓动珍昭仪做些不合规矩的事,实在令人不得不防。
只是珍昭仪如今喜形于色,根本听不见任何忠言提醒,大宫女一筹莫展,想着定要找机会向宫外传递消息,免得主子继续行差踏错……
“这白玉观音是谁送的?倒是精致得紧。”珍昭仪瞥了眼桌上来不及收入库房的厚礼,忽然眼尖地看见这一尊玉像,心里十分欢喜。
翡翠答:“这是应昭仪派人送来的。”
“应昭仪?”珍昭仪嗤笑,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居然送如此厚礼,是想着跟我打好关系?”
如此白玉,倒是破费了,还不知道应昭仪是不是把压箱底的好货送过来了,她嘴角噙着一丝讥笑,不屑地挥手:“收入库房里,别摆出来碍眼。”
纵使再好的白玉,光是应昭仪送来这一点,就让珍昭仪倒尽了胃口。
想跟自己修复关系,也得看她愿不愿意了!
大宫女捧着白玉观音离开,翡翠靠过来小声禀报:“主子,昨夜皇上去了怡春殿探望应昭仪了。”
“什么!”珍昭仪咬牙切齿,那女人被贞妃折磨了一番,居然还敢借机邀宠?
可恶,一个不留神竟然被应昭仪钻了空子。
如今她怀孕,不能侍寝,皇上过来的次数大大减少了。贞妃又是不顶事的,皇后和应昭仪倒是分去了皇帝的注意。
继续下去,等她生下皇子,再让皇上回心转意便难上加难了!
“她不是受伤了,怎么还勾了皇上过去?难道皇后就不管了?”珍昭仪就不相信,皇后那么大度,会把皇帝让给应昭仪。
翡翠一脸担忧,提醒她说:“看样子,皇后娘娘是想把应昭仪提点起来,好分去皇上对主子的宠爱。”
闻言,珍昭仪大怒,恨恨地说:“皇后这是怕皇帝独宠我了?想提点应昭仪,也得她有没这个能耐。”
一年前刚入宫,应昭仪不也被宠爱了几天,却很快被皇帝厌弃了。
如今看着乖巧,被皇帝宠着几天,估计就忘了伤疤好了疼,转眼又要被冷落了。
怕只怕,有皇后撑腰,皇帝如今就算面子上,对应昭仪怕是要不一样的。
珍昭仪咬着指头,恨不得把应昭仪撕碎!
☆、私通,发落
第十八章私通,发落
“主子,这海棠花开得多好?”白梅兴高采烈地扶着应采媚到御花园,就怕她在怡春殿里窝着给窝出病来了。
皇上一连几天宿在别处,应昭仪看着无精打采的,青梅有些担心,白梅便自告奋勇,拖着她出来看看漂亮的花儿,或许心情要好一点。
“确实挺漂亮的,可惜少了赏花的人。”应采媚瞥了眼正盛开的海棠,这御花园花匠精心伺候的花儿,也就后宫几个嫔妃和皇帝偶尔会来看看。
开得再漂亮又如何,还不是要静静地等着枯萎殆尽?
白梅撅着嘴,感觉自家主子就是少了点情趣。花开花落都是常事,漂亮的时候让她们看得赏心悦目便好了。
应采媚嗤笑,这倒是跟后宫的嫔妃一样,一个个千娇百媚,若是家族的势力不够,自身不懂长袖善舞,到头来再长得好看,也只能在冷清的宫殿里慢慢变老,郁郁而终。
毕竟皇帝只有一个,后宫的嫔妃却是越来越多,雨露均分也不过是表面话而已。
“主子,那是叶美人。”白梅瞥了眼正走来的佳人,小声提醒应采媚。
她早就听说这位叶美人,一连三天被皇上宣召,倒是好奇。
如今难得遇上,应采媚不由面露惊讶。
叶美人身穿素色衣裙,鹅蛋脸上一双漂亮的丹凤眼,身姿瘦削,娇小可人。只是,为何有种熟悉的感觉?
应采媚忽然一笑,是了,这位叶美人,不管气质打扮,都与贞妃有几分相似。
看来皇帝宠爱贞妃多年,这贞妃已经成为后宫嫔妃学习的对象。即便再讨厌贞妃独占皇帝,却也不得不学着她的举止打扮,装出一副出尘的模样来。
白梅显然也发现了,抿了抿唇没吭声。后宫的贞妃只有一个,学得再像又如何,不过就吸引皇帝几天,很快就要被厌倦了……
“应昭仪也来赏花?”叶美人柔柔一笑,瞧着却是个容易相处的。
当然,叶美人心里是不是也恨不得掐死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应采媚点了点头:“叶美人也喜欢这海棠?”
“我更喜欢池塘的睡莲,可惜如今尚未盛开。”叶美人幽幽答了,面露几分遗憾。
肖想着这个时节不可能出现的玩意儿吗?
应采媚只觉有趣,后宫的嫔妃总是一个比一个有趣,让她觉得到宫里来一趟,倒是不枉此生。
叶美人忽然身子一晃,便要倒下,应采媚顺手扶住她,习惯性地握在了腕上脉搏处。不过短短一瞬,倒是让她诧异了。
这叶美人,居然是极阴的体质。
若是师傅在,她把叶美人献上,怕是要高兴坏了。
“没事吧?”应采媚想到她的师傅,声线里不知不觉地流露出几分柔软。
“不碍事的,老毛病而已。”叶美人白着脸,袅袅行礼后,在宫婢的搀扶下慢慢走远了。
白梅嘟嚷:“这叶美人,连贞妃的体弱都学了三四分,也不知道能不能糊弄人……”
“行了,她是真的不舒服,不是装出来的。”这病是真是假,应采媚倒是一眼能看出来。
皇帝还真奇怪,最喜欢的不是康健的嫔妃,好诞下子嗣,而是喜欢这些柔柔弱弱的,风一吹就倒的娇弱女子。
果然,皇帝的嗜好与常人不一样?
突然被皇后宣召,应采媚给白梅急急伺候着穿衣,青梅也是蹙起眉头。
毕竟这之前毫无征兆,皇后忽然宣召,究竟是为了何事?
“别多想了,我们去看看便知道。”
应采媚整装待发,只带上青梅,琢磨着最近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皇后郑重地派人来宣召,肯定不会是话家常那么简单。
或许,又有一场好戏要看了?
青梅对自家主子一派从容淡定十分佩服,心底的担忧很快平静下来。
待应采媚踏入仁明殿,瞥见前殿两排娇滴滴的嫔妃,连皇帝也坐在上首,便有些奇怪了。除了宫中宴会,她还真没见过几乎所有的嫔妃都齐聚一首的。
“妾拜见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起来吧,”皇帝的面容还算和颜悦色,身边的皇后却是板着脸,似是十分不高兴。
可喜的是,皇后的不痛快似乎不是针对自己的。
应采媚乖觉地谢恩,便听见皇后问她:“前几天,应昭仪可是去御花园了?”
御花园?
她点头应答:“是,回娘娘,妾时常在御花园走走赏花。”
对应昭仪的识趣,皇后十分满意,又问:“可曾遇见过珍昭仪了?”
应采媚这才用眼角扫了一圈,在座的嫔妃里少了几个人。一是贞妃,二是珍昭仪,三是叶美人,便乖乖答了:“回娘娘,妾确实遇见过珍昭仪。”
“在何处遇见的?可是有旁人在一起?”
皇后急急地追问,让应采媚明白了。她还想着皇后什么时候才开始发难,居然等着珍昭仪风光了一阵,才想着打压。
这一招够狠的,先是捧上天,然后狠狠扯下来。如此,珍昭仪想翻身都难了。
“这……”应采媚面露几分迟疑,悄悄瞥了皇帝一眼,眸里满是无助。
“大胆地说吧,朕听着。”皇帝金口一开,已是一锤定音。
应采媚心里同情了一下珍昭仪,不但皇后出手,竟然连皇帝都打算踩一脚:“妾看见珍昭仪,与庆王爷在御花园的凉亭中。”
“庆王爷?”皇后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皇帝一眼,见霍景睿双眼黑沉,似是积累着浓重的怒气,不由皱眉。
御花园都是后宫嫔妃游玩的地方,庆王爷懒散惯了,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知晓,愣是跑进去胡闹了?
“让叶美人过来。”
应采媚明白自己的任务结束了,瞧见其他妃嫔似笑非笑又幸灾乐祸的表情,她悄悄躲到角落的座椅上,静静等待接下来的好戏。
果然,叶美人柔弱行礼后,说出了和应采媚一模一样的话。
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陈述事实,倒是让人信服。
如此,珍昭仪的罪状怕是要定下来了。
“冤枉,皇上——妾是冤枉的,妾对皇上倾心一片,又怎么会……”珍昭仪被两个强壮的婆子押上来时,哭得声嘶力歇,满脸泪水,眼神希翼地望着皇帝。
皇帝微微垂下眼,只问:“你与庆王爷在御花园见面,却是有人亲眼看见的,你还有什么话咬说?”
珍昭仪只看到叶美人刚刚起身,便知道亲眼看见的人是她,满是恨意的眼神狠狠瞪了叶美人一眼:“皇上,妾只是在御花园偶遇庆王爷,简单行礼后便离开了,妾没有背叛皇上!”
皇后摆出一副公正的样子,也奇怪:“庆王爷怎么会忽然去御花园里,却只碰上了珍昭仪?”
言下之意,庆王爷不是被珍昭仪偷偷叫去的吧?
珍昭仪气红了脸,恨不得撕破皇后伪善的脸:“皇上,妾的确是临时起意到御花园赏花,怎知道庆王爷也在!妾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男子悄悄见面!”
瞥见皇后唇边的冷笑,珍昭仪顾不得其他,一手捂着肚子,慢慢跪着爬到皇帝脚边哭诉:“皇上,妾还怀着龙子,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皇后冷哼一声,只说:“珍昭仪这胎,也不过一月而已。”
不足一月,恰好在见过庆王爷之后,谁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皇帝显然听进去了,一脚踹开珍昭仪,满面怒容:“来人,把珍昭仪拖出去。看在你伺候朕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霍景睿转过头,似是有些不忍心,淡淡地说:“皇后,珍昭仪就交给你处置了。”
“是,”皇后低声答了,却又问:“皇上,珍昭仪腹中的孩儿该如何处置?”
“还不知道是谁的种,让皇家的脸面往哪里摆?”皇帝说完,看也没再看珍昭仪一眼,大步离去。远远的,还能听见他让总管宣召庆王爷进宫面圣。
应采媚眯起眼,珍昭仪交给皇后,就算能保住小命,也要被完全厌弃了。至于皇帝,把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