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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其他嫔妃来说或许等于像冷宫一样寂寞,但是叶贵仪的身子早就垮掉了,需要用无数的药材吊着性命。
要是在家里,一时还好,长此以往哪里有多余的银钱供养她的药材?
不出几年,怕是家里也容不下自己了,还不如去皇庙,吃皇帝的用皇帝的;完全不用愁银钱的事。
毕竟皇帝如此,对嫔妃们也算是一种小小的亏欠。
那些妙龄女子进宫,好多人连皇帝一面都没见过,就被送去皇庙苦度一生,皇家供养着她们也是应该的。
叶贵仪觉得,比起性命,没有什么更重要的了。
再说,在皇庙里少了拘束,她还能过得更自由自在,不用每天担惊受怕的,生怕被谁利用被谁暗算被谁连累,这样的生活简直比神仙还快活,又如何能不高兴?
“叶贵仪倒是想得开,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也不怕皇帝看着不舒服。”应采媚笑笑,霍景睿是不喜欢那些嫔妃,却不代表他能看着那些人高高兴兴地收拾包袱离开会觉得痛快。
不过像叶贵仪这般想得明白的人,算是少数。
青梅奉上茶盏,不好接话。自家主子在皇上面前越来越放肆,也不见皇上恼怒,反倒越发高兴,嘴角的笑容就没消失过,她这个做奴才的也不好再说什么。
估计皇帝正是喜欢主子这个没心没肺的样子,她规劝提醒又有何用?
说不准主子正符合皇帝的口味,要不然也会如此受宠。
青梅歪着脑袋,暗暗走神:后宫美女如云,应采媚算不上相貌最美的,只有一双美目波光潋滟,妩媚勾/人,可惜性子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皇帝别的美人没看不上,独独喜欢应采媚这种调调的。
其实,皇帝的品位挺独特的,也难怪后宫其他女子得不到霍景睿的青眼了……
打发掉了后宫原本像摆设一样的嫔妃,皇宫更安静了。
多余的宫人除了打扫收拾空着的宫殿,少部分都被清了出去。
应采媚知道皇帝做任何事都有目的,这些人里或许还有谁的钉子和眼睛,皇帝算是大肆的清理门户的,让自己更加高枕无忧。
至于被清出去的,肯定不可能出宫,而是干净利落地消失在这个世上。
借着她被人下毒的事,撤掉了后宫,清除掉宫中不听话的奴才,一环扣一环,应采媚摸摸下巴,自己这算是被皇帝拿着当枪使了?
怎么说,她也得从皇帝这里拿点好处才行……
皇上一来,应采媚就不客气地说了,手板向上往前伸了伸。
皇帝会意,笑着倾身上前,眼底闪过一丝揶揄:“爱妃想要什么?朕把自己这个人都送给你了,还有什么比这更重的礼了?”
应采媚娇笑着推了他一把,整个人倒在贵妃椅上笑得乐不可支:“皇上整个人,妾可不敢要。”
皇帝眯起眼笑了,挑起她的下巴抿唇说道:“爱妃不想要朕,却想要谁?”
应采媚瞥了他一眼,这男人居然又吃莫名的飞醋了。
她这几天都没去桃源殿找师傅,一来后宫在撤走,到处乱糟糟的,不好出去容易碰上宫里的人。二来白梅来禀说最近师傅似是在清修,研制什么新的毒药,自己就没去打扰了。
没想到,自己乖乖在怡春殿,皇帝又小心眼了。
“皇上说的什么,妾不明白。”应采媚眨巴着眼,又说:“皇帝是定国第一人,送给了妾,可不是连定国都给妾了?”
要是青梅在,肯定听得一脸发白,倒抽一口气。
反观应采媚,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皇帝深深地看着她,倒是露出了笑意:“爱妃总是喜欢这般开玩笑,不过朕喜欢。”
他低下头,俯身在应采媚的唇上轻轻一吻。接着双臂紧紧锁住她,似是要禁锢住应采媚,把她牢牢抱在怀里再也不放手一样,深深地又吻了下去。
双唇紧贴的一刹那,两人禁不住呼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皇帝眷恋着那张红唇柔软的触感,仿佛带着蜜糖,引诱着自己一再深入,无法自拔。
应采媚微微眯起眼,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放在皇帝的脊背上,一寸寸滑落,偶尔轻轻打着圈,似是抚慰又似是挑/逗,惹得皇帝浑身就要着了火,手下的肌理渐渐紧绷起来。
“爱妃又调皮了,朕没忘记,爱妃前天才把朕踹下了床榻。”怎么才隔了两天,应采媚就主动贴上来了?
皇帝微微一笑,把应采媚打横抱起来,双双倒在了床榻上。
既然美人在怀又主动投怀送抱,他绝对没有拒绝的理由。
应采媚一怔,她对自己的医术十分有信心,养了这么几天,皇帝的身体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既然好了,又把自己当枪使了,应采媚自然要来索取报酬。
她的神功空了几天没练,实在缺了皇帝浓郁的阳气,事倍功半,倒不如等着霍景睿身子好了才继续。
果不其然,只是双唇贴合,吸纳了一丁点的阳气,就让应采媚的丹田蠢蠢欲动起来。
停滞不动的功力,渐渐因为阳气的进入而运转起来,真是让人浑身舒畅得紧。
应采媚喜欢这种感觉,想要更多更多,只觉从发梢到脚趾间都像是要燃烧起来,灼热得令人仿佛泡在沸水之中。
皇帝看着身下双颊染上绯色,满眼迷离的女子,不自觉地露出几分笑意来,又低头吻着她的唇,缠绵而缱绻。
大手更是探入那光滑的绸缎衣领下,在柔嫩的肌肤上游弋,对掌心下的触感留恋不已。
应采媚双脚自然而然地圈住皇帝的腰侧,轻轻扭动仿佛在无声地催促,更是让皇帝血脉迸张,几乎要按耐不住。
“皇上,快点。”见他动作还慢吞吞的,应采媚不悦地瞪了皇帝一眼,红唇一张便催促起来。
只是她满含着水光的双眸一瞥,不像是怒瞪,更像是媚眼,勾得人身子更是热的厉害,身下也紧绷不已。
磨磨蹭蹭的,应采媚最是不喜,倒觉得上回带着一丝粗野狂放的皇帝更得她心。
她撑着手就要坐起来,把皇帝压在身下,却被霍景睿轻轻推回了床上,炙热的吻便又落了下来。
不像之前的温柔,反倒带着一丝急促和掠夺的气息。
应采媚一笑,仰起头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只觉自己就要融化在双唇的缠绵中。
可是下一刻,灼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
应采媚一愣,睁眼看着皇帝面色突然刷白,鲜血从嘴角溢出,转眼就湿了她的衣领。
她顾不上颈侧的血污,连忙爬起身,三指搭在皇帝的手腕上,满眼的不可思议。
没道理,皇帝的身体早就开始痊愈了,怎么会突然恶化起来?
但是指下的脉象在告诉应采媚,皇帝很不好,大大的不好!
混乱的气息在体内胡乱冲撞,若是一个不好,皇帝就要走火入魔,这一身的内力都要被毁了!
明明她的药没有出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短短一瞬,应采媚就急得满头是汗,只得点了皇帝的睡穴,勉强止了血,眉头却皱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TAT 写完了,狂奔去医院,挥手,记得撒花哦~~
☆、中毒,大补
第七十章中毒;大补
应采媚连忙翻出一个瓷瓶;倒了两颗丸子;想了想,全部倒出来;一股脑地塞入皇帝的嘴里。
可惜霍景睿已是昏迷;半阖着眼躺在床榻上没有反应;她只能嘴对嘴含住药丸哺了过去。
不过眨眼间的功夫,皇帝嘴角溢出的血终于慢慢停了下来;应采媚这才松了口气,指头又搭上他的手腕把脉。
看皇帝的样子;分明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可是最近他时常跟自己在一起,根本没有练功;又怎会走火入魔?
应采媚越想越是不明白,但是如今最紧要的,就是让皇帝恢复起来。
皇帝体内的气息很乱,她只能扶着霍景睿起来,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内力传进去,将内力化成丝线引导着他体内乱糟糟的气息。
一丝一毫不能分心,没多久应采媚就浑身是汗,却顾不上擦掉。
皇帝后背渐渐透着几分黑气,然后张嘴吐了一口黑血,这才慢慢清醒过来,睁开了双眼。
“皇上如今感觉怎样了?”应采媚收了功,只觉体内少了一半的内力,不由叹气。
原本就是她太过于自负了,才会让皇帝病发。
归根到底,都是自己的错,如今再不能一错再错了……
皇帝微微睁开眼,面色有些发白,伸手覆上应采媚的手背低声安慰她:“你别自责,是我没留神。”
他忽然对着应采媚笑了笑,眉梢微扬:“谁让爱妃如此诱人,让朕完全把持不住,险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应采媚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种时候,皇上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没什么事了?”
她瞅着皇帝的后背,眉头皱起:“皇上,你中毒了,这毒还不简单。”
皇帝挑眉,皇宫里碍事的人都清理干净了,还有谁会对他下药?
这也是应采媚不明白的地方,皇宫中能近皇帝身的除了她都是霍景睿的心腹,没道理还会中招的。
应采媚站起身,只说:“皇上稍作歇息,暂时别用内力,我去去就来。”
“爱妃去哪里?”皇帝伸手抓住她的衣袖,喘着气问道。
应采媚笑着摇头:“我手上没药,怎么治好皇上?别担心,一会就回来。”
皇帝点了点头,慢慢闭上了眼。*。如今的他,确实不得不承认,虚弱的连抬起手臂都费力了。
应采媚一边心里叹气,一边往外走。
刚刚皇帝跟她开玩笑的样子,根本是在安自己的心。其实他估计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毕竟没有谁比应采媚更了解皇帝的身体。
最糟糕的是,连应采媚都看不出,皇帝究竟中的是什么毒,连解药如今都不知如何下手!
应采媚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只见桌子应声碎裂成一块块散落在地上,化成粉末飘散在空中。
青梅听见响声进来一瞧,被应采媚的震怒吓了一大跳,连忙跪下劝说:“主子息怒,仔细别伤了手。”
应采媚慢悠悠坐在椅子上,眼皮一抬,却没立刻让青梅起来:“你这两天都见过什么人?”
青梅不明白应采媚为何突然问起此事,心底隐隐有些不安,却依旧老老实实地回答:“除了皇上和主子,总管和小福子,只有怡春殿里伺候的人和白梅了。”
小福子和总管都是皇帝的人,怡春殿里伺候的也是,唯独青梅和白梅了。
应采媚不愿相信,对皇帝下手的,会是一直在她身边的两个大宫女。
但是如今任何人都有疑点,她不得不小心仔细。
应采媚拍案而起,怒不可歇:“还不说真话,竟敢对我下毒?”
青梅大惊失色,趴跪在地上用力摇头:“奴婢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会对主子下毒。天地明鉴,要是奴婢对主子下毒,天打雷劈,绝对不得好死!”
毒誓张口就来,应采媚瞧着青梅红了眼圈,一副恨不得以死证明清白,深知她也没有胆子和理由去谋害皇帝。
“不是你,那是谁?白梅吗?”应采媚紧紧盯着她,语气咄咄逼人。
青梅急得眼泪都落下来了,连连叩头:“主子,奴婢可以以性命保证,白梅绝不会做出叛主的事情来的!还请主子明鉴,还奴婢们一个清白?”
“清白?”应采媚冷哼一声,不紧不慢地问:“你比我还清楚,这宫里都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