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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平时最为讲究的孙露,她正哀悼自己断了半截的指甲,为了发泄,脚狠狠踢了渣男一下。
“要不要发泄,给你。”时贝贝晃了晃棍子。
孙露这个时候插话,“对啊,我们刚才刻意避开了他下面,就等你这么一下了,到时候医药费算我的!”
听言,白子君和老外史密斯顿感□嗖嗖冒冷气,腿紧紧地并拢。
两师兄弟都是外人,插不上话。
包括站在一边,冷静地望着这一切的袁姐,大家都在等着江云的最后发落。
这里只有她有这个资格。
突然,江云扑哧笑了,她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睛彪出了眼泪。
袖子毫无美感的抹了一把眼睛,江云吸吸鼻子:“这年头哪个女人不遇到个把个渣男,姐没这么脆弱!”
“走吧,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
江云耸耸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昏暗的小巷。
时贝贝看着棍子,又看看依然套在渣男脑袋上的麻袋。
走出小巷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问袁素:“袁姐,你车后备箱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
袁素转头,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弧度微微上扬,灯火辉煌的长街,街边商店的霓虹灯照在她的眼睛里像是一团火焰。
但听袁女王张开嘴巴,简单地吐出两个字:
“爱好。”
时贝贝:………_…|||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的章节是防盗章,我先去吃饭去了,第二更估计要七点了吧,我早饭和中饭都没有吃~
我们这边天气不太好,大家注意防感冒!
今天买了很多很多卫生巾寄给雅安,我们这边邮局,寄东西的不少也不多~
大家看文愉快!
45、别了,我的小心思~
就算是女王,也不能酒后驾车。
那一瓶高度五粮液不是盖的;就算是袁素酒量再逆天;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也顶不住有些晕乎。
史密斯觉得自己度过了近三十年里;最精彩的一个晚上;对于这个不多言不多语的大姐大,老外充满了敬畏;太有女王范儿了。
看着面色不佳的女王,老外忍不住说道:“袁姐;要不去我诊所;我给你开个方子;保管一剂汤药;你还能喝一瓶五粮液。”
袁素虎躯一震;她想起了自己下午灌入江云嘴巴里那晚浓浓的汤汁,想到那东西会进入自己的嘴巴里,袁素摇头,干脆利落地说:“不用。”
孙露接话,“我没喝酒,我送袁姐和江云回家吧。”说完看着白子君。
白子君笑了,他佯装没有看到时贝贝那不乐意的眼神:“我送时老师回家。”
孙露点头,回白子君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正式失恋,江云不可能如嘴巴里说的那样一点都不在乎,不过这也没什么,谁的青春里没遭遇过失恋。
时间总会冲淡一切。
****
孙露带着江云和袁素开车走人,时贝贝一个人跟着俩大老爷们。
老实说,挺不得劲的。
平时时贝贝很注意和男同事的关系。
若是长得普通点,或者是漂亮的讨人喜欢一些,和男同事在一起,就无所谓了。无奈贝贝长了一张“小三”脸,若恰逢男同事有个女朋友,很容易会被认定是第三者插足。
这个社会就这样,凡事都喜欢给女人扣顶帽子。
没影的事儿,都给人说得有鼻子有眼。
贝贝在天高的处世之道就是,尽量和女同事混在一起,和男同事保持距离。
三个人并肩走,贝贝明显和白子君史密斯拉开很大的一截距离。
史密斯想事情通常都是简单化,白子君倒是明白什么意思,可是这家伙是装傻的一把好手。
好吧,寂静的夜晚,总是要来点劲爆的话题,三人即将分别之时,黄头发的老外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摇着白子君的袖子,“师弟,你说你哪里不舒服要找我来着?”
时贝贝耳朵忍不住竖起,校医八卦二三事,值得一听。
白子君脸色一僵,此时他真是恨不得堵上师兄的嘴巴,或者是再拿个麻袋将这家伙也套上噼里啪啦打一顿。
“你听错了,师兄,不是我。”白子君咬牙切齿地说道,那语气让时贝贝怀疑,下一秒中文名字叫孙悟空的老外就真的要上西天了。
史密斯明显不信,湛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着急,“师弟,你不能讳疾忌医,男人有病要早治,作为一个有良心的好大夫,师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走向生命的歧途!”说着,手“快准狠”地抓向白子君的下面!
时贝贝看得兴致勃勃,不愧是大圣,使出的招数正是传说中的“猴子偷桃”!
白子君一把将师兄的手打到一边,脸色铁青,一字一顿地说:“你给我注意点!”
老外很无辜地眨眨眼,随即恍然大悟,向后一跳,面色惊恐地看着白子君,“师弟,你太猥琐了,脑袋里都是黄色的东西!”
“闭嘴!”白子君忍无可忍,抓着一边看笑话的时贝贝,大步走向他停车的地方。
老外很不服气,气得跳脚,扯着嗓子嘶喊:“师弟,有病要早治!!!”
终于,颇有绅士风度的校医破功,转头大吼一声:“治你妹!”
时贝贝瞬间笑瘫。
白子君松开时贝贝,两臂交叉于胸口,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很好笑?”
语气不佳。
时贝贝努力摇头,“没有。”
像是怕对方不承认,再次诚恳摇头,“真的没有。”
白子君冷笑,“说谎。”
径直走向车位,按键开锁,白子君打开车门,时贝贝要坐后面,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开后车门,尴尬地看着白子君。
白子君一只胳膊放在车门;另一只手拿着车钥匙,身体前倾,靠着大奔左前门,上上下下打量着时贝贝,“我承认,你长得挺不错,但是也仅限于此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不成。”
真,真刻薄……
贝贝瞬间大囧,有一种被看破的尴尬感。
嗫嚅着嘴唇,她忍不住小声说道:“要不,我坐公交车,打车也成,我带钱了……”
“你再多说一句废话,信不信我现在拉着你到宾馆?”白子君口气非常不好,脸上也是恶狠狠的。
时贝贝一哆嗦,快速打开奔驰车的右前门,一屁股坐下去,双手放在膝盖上,老实听话。
白子君坐上驾驶座上,检查了一下车上的装置,系上安全带,又转身看着时贝贝。
时贝贝被这家伙看得毛骨悚然,就差夺门而逃,但见白子君嘴巴扬起嘲讽的笑容,随即嘴巴里吐出时贝贝特别不愿意听的话,“你是猪吗?猪都知道系上安全带!”
时贝贝泪牛满面,这家伙吃枪子儿了吗?
她不就是自我保护意识过重了点吗?用得着这么毒蛇吗?
在白子君杀人的目光中,时贝贝快速系上安全带,白子君打开车灯,脚踩油门,驶出停车位。
“去哪里?”白子君平静地问道,他脸上并无多余的表情,但是时贝贝就是觉得他生气了。
当然换做谁被误认为色狼都不会开心,所以时贝贝没有触霉头,老实地回答:“共青团路沃尔玛超市那,将我放下就行了。”
白子君似笑非笑看了时贝贝一眼,“你在沃尔玛里面住?”
时贝贝被白子君看得浑身一凛,迅速改口:“沃尔玛后面的电厂宿舍。”
说完,又怕对方误会,连忙解释:“我真不知道那一片叫什么小区,我们那都叫电厂宿舍。”
白子君嗤笑,“你给我说这个干什么?”
时贝贝:……
往日二十分钟的路程,今天晚上,时贝贝却觉得这二十分钟如此漫长,堪比两个小时。
在车等红灯的时候,白子君突然说道:“其实我刚才是口误。”
时贝贝不明所以,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白子君看着路灯有红变黄,再变绿,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道:“其实我刚才想说‘再多说一句废话,拉你去殡仪馆’,说成‘宾馆’,真不好意思。”
时贝贝但觉背后一阵凉气。
脸僵成一个石膏,时贝贝努力挤出笑容,“哈哈哈,白校医,你真幽默……”
白子君左拐弯,声音清冷,“怎么,你以为我不敢?”
时贝贝脸瞬间僵硬。
“呵呵呵……”从嗓子眼里发出的低沉悦耳的笑容。
白子君侧头看着浑身处于一级戒备的时贝贝,轻轻吐出三个字:“骗你的。”
时贝贝:欺负人真的会阳|痿的!
和时贝贝的坐立不安相比,白子君是相当愉快的。
这种愉快的心情里,夹杂了“占了便宜卖乖”的窃喜感。
他承认,这位时老师的感觉是敏锐的,这大概是女人的第六感,他对她的兴趣从来都没有减少,这也就是他的师兄史密斯一晚上和孙露说话,和江云说话,甚至和袁姐说话,就没有和时贝贝说话的原因。
他的师兄,看着很大大咧咧,事实上比谁都敏感,他用自己笨拙的方式表达着“朋友妻,不可欺”。
师兄大概以为,恢复单身的自己打算追求她。
想着,白子君将眼神瞟向时贝贝。
不是所有的女人,将嘴巴鼓成包子脸都会非常好看,比如自己身边作者的时老师。
有一张女人羡慕的锥子脸,尖尖的下巴,鼓起的腮帮只会让她显得像青蛙。
可惜对方现在在生气,一点都不知道她在破坏自己的美感。
而白子君却觉得,她这样也挺有意思的。
他曾经开玩笑地对东方熙说,要追求这位时老师。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和东方冉分手。
无论是东方熙还是他自己当时都认为他和东方冉不会分手。
可就是说过那话短短一个多月,他和东方冉分道扬镳。
任谁也想不到,第一个分手的晚上,曾经将手机放在裤子口袋里,调成振动等了一晚上。
若是当时东方冉给他打电话说和好,他不会拒绝的,每次都是他低下头去哄东方冉,他知道东方冉很骄傲,但是男人也是要哄的。
白子君甚至觉得,若是东方冉给自己打一个电话和好,他就能鼓起勇气再次向她求婚。
第一个晚上没有,第二个晚上没有……
第三个晚上,星期一,也就是今天。
白子君觉得自己似乎,真的不愿意等了。
就这样吧。
到了目的地,将车停下,时贝贝看到熟悉的建筑物,松了一口气,一路上,她的心都是提到嗓子眼里的。
那种被野兽盯上,如砧板上的肉的感觉,真不好。
“谢谢你!”时贝贝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白子君挑眉,“不给一个拥抱?”
看着时贝贝僵硬抗拒的脸,白子君笑了,眼神很温和,他侧头看着手忙脚乱解安全带的时贝贝,“下次若是不喜欢你可以拒绝的。”
时贝贝动作一滞,呆呆地看着白子君。
白子君叹了一口气,“在天高,大家都是同事,没有必要委屈自己,没有人会因为一点小事儿为难你。”
贝贝茫然地点点头,事实上她不知道白子君为什么对自己说这些。
白子君摇头,果然,年纪的差距,他看过时贝贝的档案,这位年轻的美术老师似乎上学比普通人早一年,纵然有一年多的工作经验,但是也没有办法掩盖她的青涩。
年轻真好,情绪可以自由地写在脸上。
这一刻,白子君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自己和这位时老师,并不是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