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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二毛说:“不用等了,老黑已经被警察抓了,你们几个的好日子也到头儿了。”
二毛子的一通话,基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结实清楚了。
二毛子以为我要杀了他,“噗通”一声就给我跪了下去:“疯哥,求求你绕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做啥都行,求你别杀我。”
二毛子这种人跪到我面前,我都觉得恶心,抬脚冲着他的肩膀就踹了过去,他身子往后一样就四角朝天躺了下去,可很快他就又跟不倒翁一样重新跪了回去,继续求饶。
我又踹了几次,他每次都工整地跪回去。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周长坤(鼻青脸肿大汉)也是插了一句话说:“疯子,我们几个落你手里,要杀要刮随便你,二毛哥,你给他求情算了个啥,咱们出来混那会儿咋说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些你都忘了,你现在咋这么尿性了?”
我没想到整个周长坤被暴徒砍了一根手指,还这么硬气,不由对他刮目相看了几分。
二毛子这下急了:“坤儿,你怎么跟疯爷说话呢,赶紧赔礼道歉,要不咱们就真的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我摆摆手说:“你们想活命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这件谁让办好了,你们最多再蹲几年号子,如果办不好,你们就等着跟这个世界说再见吧。”
二毛子就赶紧问我要他们做什么,我让他们做的事儿很简单,指证老黑,当然不是指证老黑暗杀我,而是指证老黑教唆、威逼、利诱他们几个人搞分裂社会的事儿。
这罪过就算不成立,吓也能吓死老黑家里,要知道,他们家里可是军二代!
我把我要的要求说了出来,二毛子就点头说:“疯爷,你说什么我们都照办,只求你们不要杀我……”
我看了看一旁的周长坤说:“你呢,你怎么想的,还想要我杀了你吗?”
周长坤先去是看不到生机,所以才说出那么荡气回肠的话,如今我把生机摆在他的面前,他就犹豫了!
人就是这样,在看到希望的时候爆发力,总是没有绝望的时候那“拼死一击”来的猛烈。
周长坤愣了半天才说:“我愿意指证老黑。”
二毛也是在旁边迎合说:“坤儿,这就对了,你家还有老母亲等着你赡养呢,她现在身体好,没啥,你住两年号子出来了还能赶上伺候她。”
二毛子生怕周常坤变卦连累到他,所以拼命地替我当说客。
这边总算是搞定了,我们就继续留在这里,而是去了盛昌街,离开的时候,我让几个兄弟把房间打扫了一边,沾血的物件也是全部拿回盛昌街烧了。
在道儿上混就要小心一点,哪怕是一点的把柄也别留给条子,不然会很麻烦!
处理好了这些事情,我们就带着二毛、周长坤和两个醉汉回了盛昌街的台球厅,不用说,这家台球厅,今天又被我们通宵包场了。
路上我也知道两个醉汉中,一直“哭妈”的就是小皮子,另一个倒头就睡的叫周长栓,也是二毛村里的。
等我们到了台球厅,火凤、螺丝、张顺以及几个火凤的兄弟,就压着四个人等着那里。
火凤跟过来一点也不奇怪,毕竟这是关系她兄弟安危的事儿。
见我们回来,他们就迎了过来。
被我带回来的四个人显然是认识螺丝和张顺的,就跟他们也打了个招呼。
这些人都是我扳倒老黑的有利证人,我要让老黑这次插翅难飞,如果他家里没有通天的关系,那老黑就算不被枪毙,下半辈子也别想里离开监狱了。
我让王彬先把二毛等几个人带到一个包厢里去,然后又开始对螺丝他们带来的几个人开始说教。
这几个人都是学生,受了老黑的教唆才在螺丝、张顺等喝的水里下了口服的毒品,被我一恐吓顿时就给慌了!
我告诉他们,老黑已经被抓了,如果老黑松了口,交代了他们,他们也被抓,也要牢,与其等着被抓,倒不如主动投案,罪行还轻点。
我这么一说,几个学校也没反对,都说愿意明天一早就到局子里去投案。
见事情成了一大半,我就开始周警官打电话,把我这里赞一堆的有力证据一一道了出来。
听完说完后,周警官就激动说:“疯子,这么说,有人要告老黑了?我抓人的事儿,源头也就不在我这里了?”
周警官说的没错,起初他抓老黑,是因为老黑贩毒,他才抓的,他是发起人,所以老黑家里要追究责任的话,那肯定会去找周警官的麻烦,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人要告老黑,要举报老黑,而且都是重罪,所以警察不就不得不抓了,所以这事儿就跟周警官的关系不大了!
而且又了这些有利的证据,主张严惩老黑一方的官就占据了绝对有利的地位,只要周警官攀附到那边去,那他的仕途在这些人的帮衬下还是会通达的很。
所以周警官就激动了半天,问明天什么时候把这些证人送过去。
显然他有些迫不及待了,我也是怕夜长梦多,就告诉他说:“明天一早八点半之前我都给你送局子里,你最好安排几个信得过的人接待,录完了证词都备好案,倒是这些人再改证词,就是被收买、威逼,到了法官那里也不好使!”
周警官笑笑说:“你小子来教训我了,不用你教我,我知道咋办!”
又跟周警官说了两句我就又说:“周警官,这些人你先收着,过两天我再送你份大礼,我这次要让老黑在劫难逃!我疯子的南半城,也觉得不允许又谁贩卖毒品,天王老子也不行,坏我规矩者,那我就只有一个手段,那就是把他往死里整,整的永无翻身之日!”
第386章 刘紫柏的审问方式
周警官问我要送他什么“大礼”,我现在却是不能告诉他的。
我给他送去那么多的证人,已经帮了他的大帮,所以他也就没在追问了。
我们又寒暄了几句,他就带着一些官腔肯定了一下我对他们“缉毒”工作的支持,我也是客气了几句,然后我们彼此就挂了电话。
现在离天亮已经没多长时间了,我还要回学校接路小雨和她的父母,所以就没在盛昌街上多待,把事情吩咐给王彬和顾清风后,我就让暴徒开车载着我回学校了。
今天暴徒也累的够呛,所以把我送过来后,我就让他也早些回去休息,至于回家的事儿,我们就打个车回去就行,也不是啥麻烦事儿。
我先去招待所,找和尚、龙头的房间补了会儿觉,大概七点多的时候,我就叫上兄弟们和路占山夫妇出去吃早饭。
当然这个点儿我们家亲爱的小雨也是肯定起来了,所以我就去学校把她也接了过来。
早饭的时候,我把在我家过年的事儿说了一遍,路占山夫妇没有反对,至于他们的家的老人,听路占山说,都走的较早,不用有这方面的顾虑。
家里也是知道我们今天放假,所以就在吃早饭的时候,我妈就给打来电话,问用不用来接我们,我就说,一趟车肯定拉不完,还不如打车回去,所以就让他们别麻烦了,在家里等着就行。
至于和尚、龙头等人自然也不会有意见,不过两个人还是担心我们的安全问题,我就告诉他们说:“放心吧,现在是过年严打期间,加上过两天王彬也会回家过年,有我和王彬的照应不会有啥事儿。”
更何况我们家里还有个神通广大的“德爷”,只不过这点我没有去细说。
出发前,我又先和学校的兄弟们一一道了个别。
……
一路上我坐副驾驶位置,路小雨和父母就坐在后排聊天,我晚上没睡觉,所以上车告诉司机地址后,我就开始“呼呼”补觉。
只是半路上我分别接了顾清风和周警官一个电话,说的都是那些被送去的证人的事儿,很顺利,没说什么纰漏,而且螺丝和张顺等人还带着警察去环立学校搜出老黑柜子里的一些藏毒;王彬把昨天我们二毛几个人那里搜到的四把枪和子弹也交给了周警官做证据。
再加上周警官抓老黑当天缴获的毒资和毒品,这些证据加起来,老黑已经绝无脱身的可能了。
不过周警官还是告诉我,要判老黑的刑还需要一段时间,因为要走一个法律的程序。
这些我不太懂,也没细问,我只要知道老黑完了就行了。
挂了电话,我的睡意没多少了,就陪着路小雨,还有他的父母开始聊天。
到了家门口,父母和德爷都站在门口迎接,我们也是赶紧下车迎了上去,大家客气话说了会儿,就进门儿了。
等我们坐下后,没有看到张静婉的人,我就问我妈:“咦,静婉姐呢?又去市里了?”
我妈看着我笑笑说:“现在知道叫姐了?静婉回南方去老家过年去了,估计过了十五才能回来,这段时间,咱们的工地,步行街的会所装修都停工了,其他方面也没啥事儿。”
我“哦”了一声就不去细问了。
路占山夫妇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家,所以我和路小雨也不会太拘谨,大人们聊天,我就和她一起去我房间看书、八卦去了。
中午家人一起吃饭,气氛很好,饭局上德爷也不知道那里兴致,竟然提到了我和路小雨婚事儿。
我是一个男的,脸皮也较厚,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可路小雨却不一样,她脸皮儿薄,容易害羞,所以就羞的抬不起头来,而偏偏说这话的又是德高望重的德爷,她也不好乱说什么话回击。
对于这事儿,其实我和路小雨双方的父母早就默认了,我们也算是门当户对,加上我身份也不一般,等我们到了年龄肯定要是走结婚这一步的,只是现在说,呵呵,还是有点太早了。
所以路占山就笑着说:“德爷,你太心急了,两个孩子还小,再过两年,再过两年……”
路占山这话里话外都是同意的意思,我自然就喜笑颜开了。
一下午没什么事儿做,我们就和路小雨呆在房间里打开电脑看电影。
哦,这个网线是张静婉在的时候给装的。
玩电脑的时候,我就想起我那个长久五人问津的企鹅号,就翻出本子,按照帐号和密码登录了一下。
我看了一下,上面已经有另个好友,应该是王彬上我号的时候给我加的,每个名字都有备注,有和尚、龙头、清风……
额,看来我的那些兄弟都比我新潮。
正在感叹的时候一个名字映入我的眼中,备注是“左轮儿”!
左轮儿和王彬的事儿路小雨也是知道,见我看着那个名字发呆,她就推推我的胳膊说:“好人有好报,兴许将来王彬发达了,左轮儿的父亲会回心转意呢?”
我拉住路小雨的手,刚要说什么,左轮的头像就闪动了起来。
点开左轮儿发来的消息:“疯子,王彬最近还好吗?”
我点点头,可是发现有些我对着电脑点头没用,就尴尬去用键盘打字:“挺好的,你过的咋样,左姐。”
隔了一分钟左右左轮儿才回了三个字:“我不好!”
不过很快她又敲了一句话过来:“骗你的,我很好。”
好才怪!
我叹了口气继续打字:“左姐,要不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