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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的路上,我让暴徒打开车车载收音机,听一下西安的新闻之类的节目。
结果我们真找到了一个正播放新闻的频道,而他们说的事儿,恰好就是灞河浮尸的事儿,说是警方已经发现了四具尸体,而且这个人身份已经确认,都系是灞柳西路的附近的地痞流氓,警方初步怀疑是黑社会火拼,并开始想社会各界征集线索。
听完这则报道,我就不由笑了笑。
等我们回到宾馆的时候,king和影子也是回来,说是房子找好了,就在澜庭金堤小区里面,在同一层的两套屋子都出租,他们两个已经全给租了下来。
我点点头就说:“两间屋子的话,有些少,不过咱们不是来度假的,这样,十多个人两套房子,多去买点单人床,大家挤在一起也安全点。”
当天下午我们就从鑫源宾馆办了退房,然后在暴徒的带领下下,找一个杂货市场,买了十几张单人床,然后就全部搬回了澜庭金堤。
我、暴徒、杨图还有我的九个亲卫总共十二个住一个屋,我的那些跟过来的兄弟头目和龙头、和尚一个屋。
等我们一切都收拾好了,时间就到了晚上,我两个亲卫出去买了东西,大家就在各自的房间里对付了一口,今天这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的时候,欧阳青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是不是觉得今天见这个人没用,我就拽给他一句:“有用没用,你心里最清楚。”
欧阳青“哼”了一声就说:“疯子,凡是都得讲究一个循序渐进,谁也不能一口气就吃个胖子,你认识老秦,为你下一步认识更高权位的人做准备,有老秦这层关系,我也好说话。”
很明显这些都是欧阳青敷衍我的借口,欧阳青是什么人?
我易峰又是什么人?
那些究竟沙场的白道大佬又是什么人?
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多此一举,做些无谓的事儿,说白了,还是欧阳青不想让我在西安扎下根,他在拖,拖到大黑狗找上我的门,然后和我直接开战,那时候我就无暇顾忌什么白道不白道了。
当晚我和欧阳没谈出个所以然来,到最后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转眼就到了我西安的第三天,白天我们去会馆那边假装布置的时候,就发现大厦的楼下已经有人开始盯上我们了,对方的盯梢技巧很拙劣,不过我们却没有戳穿他。
而且我还在暗地里吩咐我的一个亲卫,实行了反跟踪,看看那些人最后回去哪里。
等着下午的时候,3号就传回来消息,来我们这边盯梢的人,全部是来自长乐坊一块儿,都是兴庆路上混子,我对照了一下我们之前打听过的西安形式,发现兴庆路是大黑狗的地盘,在那里掌事的是一个叫雷炮的混子。
雷炮岁数不大,不过却是大黑狗手下的名人,只因为他曾经想兴庆路大街打死三个人,结果找人托关系,给弄了一个防卫过当,只判了三年,不过他在监狱里只蹲了一年多,就出来是,说是因为表现好,还在监狱里立了功,提前释放。
不过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有人把他给捞出来了。
在我们知道是大黑狗的混子在监视我们后,我就吩咐兄弟们说:“从现在开始,没我命令,谁也不许单独行动!”
“另外等晚上的时候,如果大厦外面的几只眼睛还不走,就把他们给干了。”
第三天大黑狗只是不停地派人打听我们的消息,没有对我们出手,不过我心里清楚,已经离大黑狗出手的机会不远了。
当晚,我从楼上的窗户往下看了几眼,那几只眼睛还在大厦楼下附近的树下猫着,也是我就说:“暴徒,杨图、白七、影子、还有king,你们几个跟我下楼,然后把那几只眼睛给我拔了,另外其他的兄弟们,头给我挺好,等我们拔掉眼睛,你们就把车开过来,我们今晚不在西安过夜。”
兄弟们问我去哪里,我说再说。
既然就要开战了,那我们必须一直保持在暗处才行,绝对不能和大黑狗硬碰硬的来。
第624章 疯子VS大黑狗(2)
我们下了楼,大黑狗派来的那几只眼睛,就假装一边抽烟,一边说话。
而我也是假装和兄弟有说有笑地往从他们身边经过。
等我们走到他们跟前的时候,我就喊了一声“动手”,我和兄弟就一起动了起来,三两下就把眼前这三个人给放倒了。
接着我们就拿到顶住他们的喉咙,这些人也顿时不敢乱喊乱叫了。
不一会儿我的兄弟们就把车子都开了过来,把三个人分别押上三辆车里,我们就让暴徒开车大头,把车往北开,暴徒问我去哪里,我就说随便找个偏僻点的村子,然后在村外的田地里过一夜。
暴徒就说:“疯哥,西安市的东北边有一个叫新合乡的地方,那里有个侯家村,在侯家村的村东,有一个废弃的烧白灰厂,那里有几间废弃的厂房,那里隔着村子有两里路,冬天没人下地干活,一般不会有人往哪里走。”
我点点就说:“好,就去那里。”
一路上暴徒告诉我,他之所以知道那里,是因为当年他从西安往外跑的时候,在那儿躲过一个星期。
出了西安市去,暴徒就带着我们绕起了小道儿,这些道路都很窄,暴徒说,这些都是联通村与村之间的村道,窄很正常。
为了不引起注意,我们几辆车车子之间的距离拉的很大,只要不是有心人,很难发现我们是一伙儿的。
大约走了五十多分钟,我们才到了暴徒说的地方,这道不是有多远,而是这路绕的太厉害。
暴徒说的这个厂房,其实就是一个青砖垒成的院子,院子里是几栋破旧的房子,连门和窗户都没了,这地方夏天带着还行,现在是冬天,我们要是不在车里带着非得冻死不行。
侯家村村东是一片树林,到了地方后,暴徒就带着几个兄弟去捡起干树枝,所是一会儿回来到屋子里生火,那样夜里放哨的兄弟还能暖和点。
暴徒带人去捡柴火,我就让剩下的兄弟,把抓来的三个大黑狗的眼睛给带到了我面前,此时天比较黑,我们就开了一辆车的车头灯,而三个人,就一次被扔到了这辆车前,他们的手脚都被扎带扎住了,嘴也是被胶带封的死死的。
我走到其中一个人身边就问他:“知道大喊大叫什么下场吗?”
那人点头。
我就撤掉他嘴上的胶带,他疼是“嘶嘶”之吸凉气。
我就问他:“你们是大黑狗的手下吗?”
那人赶紧点头说:“是,我们是黑爷手下红棍,雷炮哥的人。”
我又问他:“雷炮让你们监视我们的?”
那人点头说:“是。”
我笑了笑,问他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不,他就说知道,我们是上一次干掉火疖子的人,他说话的时候,面色充满了恐惧,而他这么老实的回答我,无非只图一个结果,那就是我能放了他。
我继续问他,知道不知道雷炮平时在哪里活动,他就老实的告诉我说,雷炮在兴庆路的银河会馆有年包房,他平时都会在那里待着。其实这雷炮也有自己的住处,只不过一个月也不回家一次,而他之所以愿意住会所,其目的是为了女人。
在会所里,他可以一天换一个女人睡,而在家里,只能搂着他的那个黄脸婆老婆睡。
而且被我询问的混子还告诉我说,今晚雷炮就会在银河会馆过夜,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就说他之前去那里汇报消息的时候,听雷炮的两个护卫说的,还说雷炮已经领着两个美女进了房间。
我笑了笑就说:“你很听话,不过很可惜,我还说不能放了你!”
说着我就拿胶带又把他的嘴给封死了,然后我缓缓站起身就说:“下辈子如果还做人的话,机灵着点,能不混,别混,就算混,也别跟着人渣混。”
说完我就做了一个“杀”的手势,我身后的三名亲卫,二话不说,一人拿着一条长扎带就勒住了这三个人的脖子,他们想挣扎,可是手脚都被绑死,根本无济于事。
没一会儿这三个人就不动了。
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这三个人是真死了,我就让我的亲卫,把这些人拖到厂房外的土丘上挖一个坑给埋了。
我的这些亲卫是顾清风按照军队上的模式训练的,所以这些人外出行动的时候,就有带折叠工兵铲的习惯,再所以我就告诉他说:“坑挖的深一点。”
等着暴徒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把那三个人给处理干净了。
生了火,我就把兄弟们集中在火堆旁边开了个会,我先是把我从那“眼睛”嘴里问出的话给暴徒说了一遍,然后就道:“我的意思,后半夜的时候,我带几个兄弟返回市里,然后悄悄把雷炮给干掉。”
我刚说完,暴徒就说:“疯哥,这行动,你不能去……”
我打断暴徒说:“少他妈给我废话,从现在开始,你们每个人的行动都必须听我的命令,谁他妈也不许给我顶嘴,你们跟着我疯子来了西安,那我就得保证把你们顺利的再带回邢州。”
我的语气很强硬,兄弟们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我继续说:“我们一点多往市里走,暴徒、杨图、king、影子,你们1号、3号,你们跟着我去,其他人就在这厂房里待着,那也不许去,如果有人发现你们了,你们就说是河北出来探险的驴友!”
接着我们又商议了一会儿具体的计划,我便让除了站岗外的兄弟们都各自回车里睡去了。
等到一点多的时候,我们七个人,开了两辆车,就离开这破旧的厂房,绕过侯家村开始往西安市里返。
回去的是,我们只用了三十多分钟,进了西安市,我们就直接本着兴庆路过去,没一会儿我们的车就开到了银河会馆附近,这个会馆并不是会员制的,只有有钱就可以到里面消费。
所以我们找了一个地方把车停下后,就开始往会所那边走了,为了减小目标,我们七个人分成三批进会所。
按照那个眼睛给我们提供消息,雷炮应该是在五楼的一间包房,所以我们进去后,我们先是去泡了澡,然后找了两个服务小姐给按摩了一会儿,便在五楼也定了两个房间。
我们这么做是因为会所里有摄像头,如果我们径直去了五楼,等着事发的时候,肯定会直接被怀疑。
定了房间,我们七个人依旧是分三批上了五楼,我打量了一下五楼楼道的情况,没有摄像头,这应该是为了保护客人的**,毕竟有很多客人也不想别人看着自己进了哪家房间的。
按照那个眼睛所述,雷炮兄弟会在雷炮房间旁边也开上一个房间,一遍是四到六个人,身手不差。
都到了五楼,我就让兄弟们都集中到我的房间,然后就说:“一会儿我和杨图去雷炮的房间,其他人去隔壁那家,把雷炮的手下收拾了,记住动手要快,不留活口。”
说完我又不冲了一句,行动的时候都把脸遮住,以防万一。
兄弟们齐齐点头。
于是我们就开始各自行动,开了门,我看这楼道里没有来往的行人,就招呼兄弟们出了房间准备行动。
杨图负责踹雷炮的房间,暴徒负责踹另一间。
我们拿着毛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