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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胜在车上没怎么说话,就在靠在座位上睡觉,我这才注意到,这个王胜似乎十分的嗜睡,今天一天他在车上,基本上都是在睡觉,而且好像永远睡不够一样。
就在我们往西湖雅苑走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赵煜打来的,就连忙接了电话。
“喂,赵煜,是独山有消息了吗?”接了电话,我就目的性很强地问了一句。
赵煜那边笑笑就说:“没错,我得到消息,独山已经回到邢州了,我们行动的时候晚了一步,没抓着他。”
回了邢州?那这事儿就好办了!
我问赵煜这消息准确吗,赵煜就告诉他有九成的把握。
我就在电话里谢过了赵煜,赵煜那边则是笑着说:“谢什么谢,又没帮你抓到人。”
和赵煜有寒暄了几句,我们也就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给顾清风打了电话,让他安排兄弟在全邢州搜寻独山的下落。
等我电话打完,暴徒就问我:“疯哥独山回邢州了,咱们这次可得弄死他,敢在邢州做白粉生意,这简直就等于在老虎屁股上拔毛,找死。”
我瞪了暴徒一眼说:“你用个稍微好听点的词行不行,比如太岁头上动土之类的。”
我们又废话了两句,就同时被一片“哄哄哄”的机车轰鸣声给吸引住了。
杨图在路口转弯的时候,就刻意把车速减慢,因为听声音,那机车的轰鸣声就是拐过弯的路口传来的。
车子一转弯,我就让杨图把车停在了路边,熄了灯。
因为在前方一百多米的马路中央有热闹看,此时虽然才不到晚上十点,可在邢州这样的二三线城市,马路上的车已经很少了。
五辆机车围着一辆白色捷达和桑塔纳打转,不过从形势上来,那辆桑塔纳似乎跟五辆改装的摩托车是一伙儿的,因为他横在马路中央,正好挡住捷达车的去向。
而此时我突然想起一个名字——“机车党”,难道他们是二中曹健一伙儿的?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我看到五辆车子就在捷达附近停了下来,不过摩托上的人,都没有下来,而是继续加大油门,“哄哄”的发动机声音听起来格外地狂躁。
当然这对那些机车党来说,可能是一种享受。
不久捷达车上,就下来一个人,我看的很清楚,他的右手握了一把枪,不过他没有立刻开枪,下车后,他拿枪指了一拳周围的人就问:“你们是谁的人?疯子?”
他直接称呼我疯子,那肯定不是我的人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我旁边睡觉的王胜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就说:“咦,那不是独山吗,怎么被人给堵了?”
“那个是独山?”我不由愣了一下。
王胜就说:“是的,在二监的时候,被我揍过!”
就在我由于要不要过去帮忙的时候,其中一个骑着摩托的人,就把自己的头盔摘了下来,长头发,年纪看着不大,带这一个眼镜而,接着灯光我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不过我还是认出了他——曹健。
这些人果然是机车党,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堵独山呢,而且这独山手里有枪,他们虽然人多,可形势却不利啊。
曹健摘下头盔后就说:“独山,我找你很久了,我一个兄弟在高速口蹲了半个月,终于他妈蹲到你了。”
独山拿枪指住曹健就骂道:“我操,原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他妈到底算哪根葱,老子不想杀人,滚!”
独山骂完之后,曹健手中的头盔就冲着独山扔了出去,同时他身子往摩托车上一爬,付着身子加大油门就冲着独山冲了过去。
独山一边躲过头盔,一边就开枪射击,可是由于躲避的动作射击却失去了准头吗,他在看了两枪后,自己的身子就被曹健的摩托车撞的碰到了自己的捷达车的车尾上。
“嘭!”
我看到捷达车的车尾,已经陷进去一个大坑,这一撞好给力。
就在独山被撞飞的同时,桑塔纳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拿着绳索套在独山的脖子上,另一个则是用扎带去捆绑独山的手脚。
接着绑好独山后,一个人就把绳子的另一端扔给曹健:“健哥,接着!”
曹健接过绳子,就把起绑在了自己车尾的铁架子上。
我操,他们这是要杀人,这曹健比我当年还疯。
而就在此时,我听曹健说了句:“独山,今天我就带你兜兜风,不争气死了,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儿了,另外就算你死了,也别怪我,谁他妈让你把毒品弄到二中祸害我的兄弟的。”
说完,一个人给曹健捡回了头盔,曹健戴上了头盔,一个飘逸的转身,就扯着独山从马路上呼啸而过,从方向上来看,目标是十里河大桥那边……
接着机车党的其他人也是跟了上去,还有两个人别分留下来,开走了桑塔纳和独山的那辆捷达。
等他们都走远了,我就对杨图说:“跟上去看看,别跟太紧。”
等着他们走的差不多远了杨图才发动车子追上去,我们一点也不担心跟丢,因为他们的机车马达轰鸣声,实在太过刺耳儿了,想跟丢都难。
第648章 神秘首长
接待首长的地方,我和顾清风商量了一下,还是定在皇宫大酒店,因为这里是邢州最高规格的酒店了。
吃了早饭,我就给刘景木打了个电话,确定了一下,今天那位所谓的新首长会不会过来。
电话接通后,刘景木就对我说,让我安心等候,大概下午两三点就能到。
这位首长毕竟是白道上的大佬,肯定不希望看到邢州黑势力太过盛行,所以就下令,所以娱乐场所看场子的兄弟,必须全部保安的服饰,而且要谈吐文明,做一个新世纪的好儿郎……
额,貌似有些难度,不过我是这样的命令,大家能做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吧。
转眼就到了中午,路小雨拉着施瑶就出来找我到小酒仙吃午饭,由于今天要接待“首长”,所以我打扮的比较正事,银边的眼镜儿,赵赵送给我的手表,一身的正装,皮鞋擦的锃亮。
加上银色线条的白色衬衣,当然我是不会系领带的。
看到我这打扮,施瑶就笑话我:“疯子姐夫,你这是要做新郎官了吗,小雨姐姐,怎么不穿婚纱啊。”
我白了施瑶一眼说:“你家新郎装束是这样的?”
施瑶就得意地说:“我家没新郎。”
我们拌了会儿嘴,路小雨就拉住施瑶说:“易峰他今天要去接一位长辈,所以要穿的庄重点。”
“嘁!”施瑶一副无趣的样子。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卫进来一个兄弟,是我亲卫的1号,他看到房间里有外人(施瑶),就凑到我耳边我说:“疯哥,我们公司门前的一中街上有一辆挂着北京牌照的车,在咱们公司附近转悠两个多小时了。”
我愣了一下就问1号:“是军牌,还是警牌?”
1号摇头说:“普通牌照。”
普通牌照的话,那变数就大了,有可能是那位首长前辈微服私访,也有可能是某些对我抱有敌意的人,再或者根本就是不相干的人了。
所以我就对1号说:“找两个亲卫兄弟盯紧点,记得,别被发现了。有什么情况不要擅自行动,先请示我。”
1号点点头,就退出了包厢。
等着1号走了,暴徒就问我:“怎么了疯哥,我听1号的意思,咱们是这里被盯上了?”
我说:“目前来看有可能!”
北京的牌照会是什么人呢?
暴徒直接就道:“疯哥,管他呢,咱们抓起来问问不就知道了,那位首长就快到了,别出了什么乱子,咱们可承担不起。”
暴徒猜测那车上的人是对“首长”不利,也是有可能的,只不过可能性小了一些而已,在如今这个世道,谁敢去暗害一个白道儿上的大佬呢?当然极端份子除外。
所以我就对暴徒说:“你说的也有可能,不过这些人也有可能是给那位首长打前阵的,甚至车里面坐的就是那位首长。所以在没搞清楚之前,我们都不能妄动。”
暴徒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就说,静观其变。
吃了午饭,送路小雨回学校的时候,我们也看到那辆在一中街上转悠的那辆黑色的轿车,牌照虽然是北京的,但是很普通,不是吉祥号,看起来很像是普通人的车。
送路小雨和施瑶回了学校,我就回到公司办公室,然后开了窗户,往外看,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那辆车子就从刚才我看到它看去的方向,又开了回来。
从高处,我也是隐约看到了驾驶和副驾驶位上的两个人,都是短寸头,坐的很端正,路过我们公司门口的时候,他就往我们公司窗户这边看了几眼,我就连忙假装去开窗户。
虽然大冬天开窗户这个动作显得有些诡异,不过我希望能借此机会瞒过那两个人,让他们认为我还是没发现他们。
等那辆车开过去后,我就又把窗户关了起来。
暴徒就在我身后说:“疯爷,车里坐的两个像是当兵的,寻常人坐车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只有军人才会保持那样的坐车姿势,而他们保持那样坐姿就说明,车的后排坐上还坐了一个人,而且要比驾驶和副驾驶位子上的两个人身份高。”
暴徒分析的很有道理,这家伙脑子越来越好使了,虽然有时候做事还是会鲁莽一些。
我点点就说:“看样子是的,既然是当兵的出身,那就应该不会是对那首长不利的。”
我话刚说完,我桌子上的固定电话就响了,我接了电话,就听那边传来前台的声音:“董事长,外面有一位姓刘的先生和他的朋友来找您,说是和您约好了,可我这里没有登记……”
我打断前台说:“是我朋友,快请他们上来。”
前台也是赶紧应了一声!
妈的,来的好快,什么两三点,这刘景木果然是在诓我,而他不告诉准确时间,无疑是害怕我这里走漏了消息,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听去了,然后对首长的安全带来威胁。
挂了电话,我一想还是亲自去迎接一下比较好,就带着杨图、顾清风、暴徒、王胜一起下楼去了。
我们刚下了台阶,就看到,我们公司的前台领着刘景木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五十多岁的长者正在上楼,而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我认识的人。
这来人就是上次在西安劫持我们的四个人中的两个。
一个是全程拿枪指着我的那个,一个是看起来最小,拿枪指着姚佩佩的那个。
他们两个今天依旧是便装。
看到刘景木,我远远就到招呼:“刘师兄,你这可是早来了一个多小时啊。”
刘景木就随口说了句:“车顺而已。”
我领着他们进了办公室,然后就请他们在沙发位置坐下,他们之中只有刘景木和那个五十多岁的长者坐下,两个变装的警卫兵,就站在他们身后。
而我和顾清风也是缓缓在一端坐下,杨图、暴徒和王胜就分别站到了我们的身后。
我先是让前台去给我们煮茶,然后才问了刘景木几句闲话,然后话锋一转就问他:“刘师兄,你还没给我介绍你旁边这位前辈的名字呢。”
刘景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