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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慢点,您慢点,不够我再去给你买一个。”苏寒丝毫不顾及老太太脏兮兮的衣服,在她背后轻拍了两掌,帮助顺气。
老太太咳了两声,将嘴里的冰激凌咳在手上,顺过气后又将手中的冰淇淋给吞了回去,没有丝毫犹豫,或许对于她来说,浪费才是最可耻的。
“唉!”苏寒长叹了口气。
老太太享受般的舔了舔嘴唇:“好人啊,你比我那不肖儿女要好上太多了。”
苏寒倒是拉开了话匣子,盘腿于地,和老太太聊起天来。
原来老太太曾经也是一位能干的农家妇女,一个人养活了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现在年纪大了,干不动活了,想要来城里投靠儿女,却被他们当做皮球一样的踢来踢去。
家里的房产变卖了,用来还养儿拖女欠下的债,剩下的一点点钱买了北上的火车票,现在儿女不愿意养,只能在街上乞讨,每天讨来的一点钱还够不上吃饭的。
“畜生。”苏寒暗骂道,向来华夏传统,百善孝为先,连老母亲都不赡养的人,简直就是王八蛋,他气愤平平。
而老太太则泪眼婆娑的说道:“我现在才知道,大城市吃人啊,我就想得到一张火车票,回老家,扒拉扒拉地,也好过在这里挨人家的白眼强,也不必让我儿子和女儿丢脸。”
可怜天下父母心,老太太被儿女坑到了这般田地,竟然还在为儿女着想。
“这样吧,我给你五百块钱,你买张火车票回乡下,另外我再给你掏五百块,买些干粮,别饿着。”说完苏寒从钱包里面掏出了一千块钱。
其实他现在也不算有钱,身上总共有个二十一万,其中二十万已经被自己计划去购买一些好的药材,剩下也就一万多块钱了。
老太太听说自己的火车票有着落了,连忙跪在地上,对着苏寒磕了个响头:“谢谢,谢谢你啊……。”她说话已经有些哽咽。
苏寒连忙握紧了老太太的双臂:“别,别这样,咱也就是个热心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是好人……你是好人。”老太太紧紧攥住一千块钱,龟裂的手背擦掉眼角浑浊的泪花。
“回家去吧,这里已经没有你牵挂的人了,下次遇见你儿子,替我转告一声——他是条白眼狼。”说着苏寒跺了跺脚,朝地上啐了一口:“呸!我这不是侮辱狼嘛?”
“谢谢你,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老太婆只能下辈子报答了。”
“哎呀,阿姨,你言重了,快去吧,快去吧。”苏寒笑吟吟的说道。
老太婆颤颤悠悠的走了两步,又突然转过身来,走到苏寒面前,手探入脖子处,小心翼翼的取下了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一把小指长短的桃木剑。
也许佩戴多年,暗红的桃木剑油光发亮,老太太拉过苏寒的手,果决的说道:“这是我老头结婚的时候送给我的,多少年都没离过身,你一定要收下啊。”
“啊?这么贵重我怎么能收呢?”苏寒摆摆手,他帮助老太太可不是为了收人家的东西。
第九章法器
“别,这也就是把小木剑,不值钱的,嘿嘿。”老太太咧着嘴笑了笑,才心满意得的离开了。
苏寒握着桃木剑,目送着老太太离去,这位老人虽然可怜,但是可敬,至少多年寄人篱下的生活没有让她麻木,她也不希望受别人白眼,更不希望白白接受他人的恩惠。
“嘶。”正在沉思的苏寒突然手上一阵冰凉彻骨,他低头一看,小小的桃木剑似乎要往自己的皮肤里面钻,周身散发着寒栗之气。
“法器?”苏寒大吃了一惊,想不到这柄桃木剑竟然是法器,他都打了眼,没有瞧出来。
这下子可好了,这下子可好了,有了法器,多了一门迎敌的手段,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这柄桃木剑应该是一柄炼废了的法器,但苏寒现在道行低微,用起来刚刚好,想不到啊,种善因得善果,好人总归有好报的。
苏寒欣喜的看着桃木剑:“天、地、人、功、法,想不到我机缘巧合,竟然先得到了法器。”
天、地、人、功、法,天指的是天时,地指的地利、人指的本身的能量,功则是功法的门类、法就是法器。
当这五者都是顶尖级别,说得,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有了这柄法器,可以挑战强敌,苏寒算是有了一些维持生计的手段了。
想到这里,他就喜滋滋的往回走着。
宿舍里自然是不能炼制丹药的,别被涂豪那个死胖子误以为自己是神棍,苏寒想了一下,在天京大学附近租了一个房子,专门在炼丹或者是做不希望别人知道的事情的时候用。
这里的地段寸土寸金,一间房子,20平米不到,简陋的一张床,一个煤气罐和两口锅,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一个月月租2800,实在贵的可以。
不过对于苏寒来说,钱这东西,以后不会少。
将丹炉架在煤气罐上,苏寒将射鬽粉、火衣、辟邪露、行盏各放了两钱进去,然后放了半炉水,静静的等待着。
足足一个小时过去,水几乎都要被蒸发干净了,只剩下炉底一点,苏寒猛然将火放到最大,很快,水就被完全蒸发干净。
打开炉盖,里面有一些粉末,苏寒小心翼翼的倒出来,问了问,味道不是很好,比上层辟邪丹差远了,甚至,这根本不能说是辟邪丹,只能说是辟邪粉。
他虽是九劫散仙,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具身体经脉堵塞,想要打通需要大量的灵气,而炼制丹药,必须筑基之后,拥有灵火才可以炼制,像苏寒这种做法,无疑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不过,他毕竟是九劫散仙出身,即便是这种最低等的辟邪粉,都要比俗世里的那些所谓辟邪丹要强,服下之后,一年时间里,完全不会遇到鬼打墙这种事情,鬼怪比人类还要敏感,远远的就会闻到这种味道,会躲得要多远有多远。
将剩下的材料再次分成四份,完全炼制成辟邪粉,苏寒用纸包起来,前往学校。
晚上,涂豪让餐厅送来了四个菜,苏寒小喝了一点,便沉沉睡去了。
口袋里面揣着四袋辟邪粉,苏寒随意在街上走着,他满心思的是将这辟邪粉给卖出去,重新购买一些药材炼制丹药。
辟邪粉吞食后可以提高自己身体的能量,但效果很微弱,尤其是这些辟邪粉是下等的货色,将辟邪粉卖了,然后购买高级点的药材,也许能够炼制出上等的辟邪粉。
这样才有可能帮助自己的功力快速攀登。
想来想去,苏寒倒也没有急着去吆喝。
这个世界不同于修真界,如果被人发现自己的辟邪粉神妙无比,指不定要被人抓去研究,节外生枝。
他的眼睛咕噜噜的瞧着路边的小店,在路过一家钓鱼店的时候,看见了一顶蓑帽挂在墙上。
“唉?我如果带着蓑帽,便不易被人察觉我的模样,然后去夜市叫卖辟邪粉,谁也不知道是我苏寒卖的。”苏寒心中起了算计,掏出钱买了一顶,心里顿时高兴了不少。
如果生意好的话,能赚上不少钱,到时候炼制丹药的资金不用着急了。
想到这,苏寒不禁哼着小调,返回自己的出租屋,准备好行装——晚上出摊。
户部巷——曾经这里连续出过三名户部的大员,名声大噪,而现在,更是京城里最为出名的夜市,晚上七点钟后,这里人声鼎沸,行人肩膀顶着肩膀,身前挨着身后,走路都很困难。
有一个街边摊位,人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
这当然是苏寒的摊位,他带着白天购买的蓑帽,着一身黑色的带帽长袍,盘坐于地,很有些世外高人的模样。
第十章史上最有腔调的摊主(一)
旁边挂着两道幡子,一道写着“非疑难杂症不治”,另外一道写着“祛除人间百邪。”
两道幡子的右下角还写着一排蝇头小楷:办事一次,收款十万。
而苏寒则一句话也没有,沉默的坐着,不像别的摊位,大声揽客,算是户部巷里最有腔调的摊主了。
周围的人都好事,议论纷纷。
“啧啧,现在的江湖骗子都挺厉害的啊,还非疑难杂症不治,听起来就有点玄乎。”
“江湖骗子嘛!要是腔打得不硬,傻子怎么上钩。”
“要我说,那些城管也是不作为,这种明显宣传迷信的家伙直接用称砣砸脑袋。”
围观的人里面没有一人相信苏寒,可偏偏都站着不愿意散开,看热闹嘛!看的就是稀奇古怪的事,看别的摊位讨价还价有啥意思?
众人围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一位穿着咖啡色长衫、发髻高高盘起的女子便开始往最里面挤,这女人模样极其标致,五官经过精密计算似的,偏一分则过,正一分则短。
她面带焦急之色的喊着:“都让让,借过。”
身旁和女子相熟的西装男人不停的劝着:“影子,别挤了,都是江湖上骗人的把戏,对伯母的毛病没有任何的好处的。”
“影子,咱们可不能疾病乱投医啊,这种江湖术士都是坑爹的货,咱们先回去,伦敦的那位脑科专家已经跟我联系上了,三天之后就会来替伯母治病,到时候肯定手到病除的。”
也许是被西装男叽叽喳喳给刺激到了,韩影不耐烦的回头,恶狠狠的对西装男喝道:“哼,脑科专家?上次那个美国的脑科专家治好了我母亲的病吗?还不是束手无策?”
“那也不能找些江湖术士啊?”
“黄松,我妈妈常常说高手在民间,你要是不乐意,你滚,我一个人挤。”
黄松还想说什么,但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整理整理自己的阿玛尼西服,甩开了膀子朝里面挤。
他们两人一对话,顿时看客们都清楚了,这两人是要上钩的鱼,热闹要开始了。
人群自然而然的让开了一条通路,正在使劲的黄松脚下一滑,顿时摔了个狗啃石,趴在地上,离苏寒仅仅有一米远。
苏寒不禁冷笑:“哟!给钱就可以了,行这么大的礼,怕是没必要。”
“呸!”黄松从地上爬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吼道:“行你大爷,死骗子,现在就给我滚出户部巷,不然我打折你的腿。”
苏寒连头都不抬:“信则有,不信则无,骗这个字,你还是收回去吧。”说着手稍稍一拂,长袍的袖子刮在了黄松的身上。
顿时黄松就感觉一股怪力打在了身上,整个人往后仰倒,来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白天下午,准备出摊的苏寒没有闲着,回忆了一遍以前在修真界的世俗技击,技击说白了就是武术,以技巧来迎敌,在自己境界不能短时间上升太多的情况下,技击也能够保护自己。
而出手的这一招,则是技击中有名的“蛇鹤八打”中的“云鹤九霄”。
苏寒的袍袖如同鹤嘴,稳稳的扎入黄松腰间的穴位,身体偏软,加上劲风扫过,正常人也要翻个跟头,何况被烟酒、女色掏空了身子的黄松。
黄松从地上爬了起来,恨恨道:“江湖骗子有两手,我现在就打电话,找人掀了你的摊子。”刚刚拿出手机,就被韩影的秀手按住。
看了苏寒刚刚的出手,韩影是彻底相信了,她愤愤的说道:“黄松,你如果敢惹大师,咱们的婚事就不要谈了,我爸出面也不可能。”
“你……你为了一个小小的骗子……。”
话音未落,韩影已经粗暴的打断:“滚,赶紧滚。”
她不能拿自己母亲的性命开玩笑,加上对黄松本来就有些不爽。
“好!好,我给你面子,只是你被人骗了,就不要哭着来找我,靠!”黄松白了苏寒一眼,果决的离开。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