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到这朵凤凰真火,苏寒被吓了一跳,以一个相当狼狈的姿态慌忙躲开,几乎是落荒而逃。
天知道苏寒有多怕这玩意儿。
前世死在凤凰神劫下,凤凰神劫中有一道就是凤凰真火劫,那绝对是能把人烧到神魂俱灭的存在。
就算是蔓蔓现在实力不足,发挥不出凤凰真火的全部威力,甚至连万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但苏寒也不敢大意。
真要被烧到,尤其是烧到某些重点部位,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要泡汤了。
两人就在房间中打闹起来。
火焰纷飞,不过蔓蔓此时的控制能力倒是有了不小提高,同时控制着十来朵火焰追烧苏寒,却没有对房间造成半点破坏。
“女侠饶命,我错了,我真错了。”
“尼玛真要被火焰烧到会死人的。”
“蔓蔓,我命令你住手!”
“哦不,我再也不敢了,赶紧的……”
苏寒身上一个又一个破洞,已然是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才意识到,这小姑娘这次是真发怒了。
苏寒很少见到蔓蔓这幅样子。
之前的她虽然很汉子,说话大大咧咧从来不过脑子,但本质上还是很温和的,用个很有乡土气息的词来说就是皮。
不哭不闹不发脾气,有事说事,生气了骂上两句脏话,也不矫情,更别说哭了。
而现在,苏寒分明瞥到,她眼角有着两滴晶莹的泪珠,大大的眼睛中也是蓄满了泪水,仿佛随时都能哭出来。
不知为何,见到她这幅模样,苏寒心中最深的角落,忽然间就被触动了一下,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有着许久未有的感动。
以苏寒前世今生的经验,自然是猜出来了,蔓蔓之所以变成这幅模样,不是因为自己玩笑开大了。
只是因为,自己后来表现出来的这幅态度。
这幅漫不经心的态度。
让她感觉到了,自己不重视她。
尤其是去蹭饭那句,更是最后一点火星,彻底点燃了她心中的怒火,触动了她心底最深处的痛处。
女汉子……
女汉子心底也是柔的啊。
若是放在平时,以苏寒的经验而言,此时最好的办法便是二话不说把她按在墙上亲上去,只是,面对王鬼和呆霸王这两人,苏寒还真做不出这事。
噗!
就在此时,仿佛是控制火焰的时间有点长了,蔓蔓也是出现了一点失误,一团火焰直接朝着苏寒面门飞来。
刹那间苏寒便被惊出了一声冷汗,关键时刻,还是强劲的腰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一个后仰,身体顿时重重摔倒地上,算是勉强避开了这朵火焰。
嗤……
一声轻微的响声,这朵火焰便是越过苏寒,朝着他身后的木门飞去,发出一个轻微的声音,甚至连烟都没冒出一缕,便飞出了门外。
见到这一幕,两人都是惊呆了,蔓蔓愣了几秒钟的工夫,飞快朝门外跑去。
然后,刚跑到门口,她便是听到了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推开门一看,两人都惊呆了。
只见门外站着的正是段暄,他手中捧着一个木盒,而此时木盒已然被烧出一个大洞,只是他的手却是死死抓着木盒中的一串项链。
火焰已然烧到他身上,也恍然未觉。
蔓蔓很快回过神来,法决一掐,便是把这朵失控的火焰收了回来。
而此时的段暄,刚换好的衣服,胸前又是多了一个大洞,甚至把皮肤都烧焦了不少。
他这次可没穿宝甲。
蔓蔓简直没脸呆下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果说第一次是在苏寒指示下有意为之的话,那么这次,就是纯属意外了。
嘤咛一声,她脸红到脖子根,捂着脸朝包厢内部跑去,像是一只把脑袋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进了包厢,找了个最角落的地方,把脑袋埋在膝盖里,连抬头都不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苏寒只好站出来善后。
脸上带着略微有些尴尬的笑容,走到段暄面前,伸出一只手笑着说道,“这位就是段暄段王爷吧,家妹不懂事,还望段王爷多多包涵。”
听到这话,蔓蔓又是想站起身来。
家妹?
谁是你妹!
你妹啊!
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先选择沉默一会儿再说。
段暄脸上就带着一丝苦笑,“没事,没事,意外么,可以理解。”
两人寒暄几句,很快就进了包厢。
苏寒很热情的招待。
段暄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意味,说实话,他抱着木盒上来,自然就是存着好好认识一番的心思,本来还想着开局比较困难。
毕竟,自己之前和这女孩算是有着矛盾。
而且,一掷千金这种事,做出来,目的性未免有有些太强了。
但没想到,又挨了一次烧,没受多重的伤,却是因祸得福,顺利的融入这个圈子。
一时间,他对苏寒也是相当的热情,两人很快就称兄道弟起来。
俗话说农村包围城市,这向来是段王爷的拿手好戏,要搞定女人,先从搞定丈母娘和大舅子入手。
两人都是性格开朗的人,很快便聊的火热。
各种段子信手拈来,恨不得马上出去搓土成香拜把子。
见到这一幕,蔓蔓埋在膝盖里的脸上,咬牙暗恨。
这个苏寒,太可恶了。
可恶!
可恶!
深吸了好几口气,勉强站起身来,很乖巧的泡了两杯茶端过去,蔓蔓随意坐在苏寒身边,却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见到她坐过来,段暄顿时就不说话了。
说来也奇怪,他平日里在女人面前谈笑风生,甜言蜜语一洒一大片,从来没有卡壳这么一说,而坐在蔓蔓面前,不知怎么的竟如同一个羞涩的少年一般。
而苏寒,则是咬牙硬忍。
只因,蔓蔓的两根兰花指,已然掐住自己腰间的软肉,狠狠的拧了几圈,左拧右拧上拧下拧,简直是当成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的螺丝钉。
苏寒简直要哭出来了。
“段王爷,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不知可否出来一下?”
情急之下,苏寒找了个借口,赶紧站起身来,再不逃离这里,肋下那块软肉就要被掐熟了。
看到苏寒这幅模样,段暄也是很快就回过神来,急急站起身来,“好的。”
两人就一前一后出了包厢。
蔓蔓依旧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沙发前的茶几上,正摆着那串价值连城的血玉翡翠,只是,这之前还让她心动不已的极品首饰,此时在她心目中,已然成为一座沉甸甸的大山。
呆霸王好奇的坐了过来,笑嘻嘻的拿起这串手链美美看着,不住赞叹。
“火姐,挺漂亮的,别人送你你就戴上么。”
“戴你妹!你喜欢你戴,滚滚滚滚滚!信不信老娘把你烧成烤串!”
呆霸王立马石化,几乎是屁滚尿流跑到离爷爷最近的位置,简直要吓傻了。
王鬼脸上始终带着笑容,见到蔓蔓这幅样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姑娘啊,苏寒那小子,就是那个性子,你跟他较真是要被气死的。老头子我教你一招,以后他要是惹你生气,你就放火烧他,也不要烧其它地方,专烧胯下,用不了几次,保准服服帖帖。”
蔓蔓脸红的更加厉害,暗暗啐了一口,“为老不尊!”
王鬼就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布局棋子
此时的拍卖会大厅中,气氛早已经是爆棚,一个个都是议论纷纷,讨论着段王爷的杰作。
段暄这一掷千金,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更加坐实了段王爷的名号,想来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要成为被人津津乐道的谈资。
在这样的气氛下,云卜月满脸红光,情绪空前高涨,声嘶力竭介绍着一件件拍卖品的信息,很快便是就卖了出去。
卫生间。
苏寒拉着段暄出了门,来到这里,虽然确实不是什么谈事情的好地方,但总算是比较安静。
双方显然都不会计较这些环境。
段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温和中带着一丝讨好,毕竟苏寒之前介绍过了,说是白衣女神的哥哥,虽然是心中有些诧异以他这幅病恹恹的样子,怎么可能有那么一个清丽脱俗的妹子,但脸上却不会表露出半点。
“段王爷这么做,当真是让我有些为难啊。我为小妹之前的莽撞向您道歉,她年纪小,不懂事,还望您多多包涵。”
苏寒率先开口道。
到这个时候,苏寒也基本上看出来,这个段暄虽然是做事出人意表,略显荒唐,不符合他的年纪和身份,但应该是个性情中人。
浪子么。
“江湖”上从来就不缺这种人。
从小养尊处优,长的也是玉树临风,修为不上不下,没有什么压力,天生就是一副懒散的性子,以吃喝玩乐为主业。
这种人最好相处,也最难相处。
“客气。是我唐突在先,令妹天姿国色,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性子,碰到这种事,难免反应有点大,不过下手还是有分寸的,我皮糙肉厚,倒是无碍。”听苏寒这么说,段暄也是笑着说道,语气很是客气。
苏寒就笑,也不跟他客气了,直接开口道,“段王爷可是对小妹有意思?”
段暄一下子就呆住了,虽然这是心底深处的想法,但被人堂而皇之的问出来,还是女孩儿的哥哥,他心中便有些不自在。
干笑两声,倒是也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段某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也算是个雅人,对令妹确实有那么一点意思。”
苏寒继续笑,“段王爷倒是个直爽的性子。”
见苏寒没有生气,段暄继续说道,“不知令妹可否婚配?我段暄虽然年纪大点,但修士么,年龄这方面应该不怎么在意,以我的修为,活个两百来岁应该没什么问题,现如今,正是春秋鼎盛的时候。而且,本人尚未娶妻。”
苏寒还是笑。
笑的段暄心花怒放,隐隐间,却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只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也说不出来。
“段王爷,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苏寒招招手,忽然说道。
段暄朝前走了两步。
迎接他的,是一记铁拳。
苏寒重重的一记拳头,没有没灌注能量,却是用尽全身力气的一拳,直接打在段暄眼睛上。
刹那间他就有种眼冒金星的感觉,脑袋一阵发蒙,后退了几步,眼前像是一个大染缸,金星直冒,五彩缤纷。
苏寒不依不饶,再次跟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口,二话不说,又是咚咚两拳。
段暄立刻就成了熊猫眼。
他被打的有点回不过神来,完全想不到,刚才还是和和气气,现在忽然就老拳相向,一时间鼻涕眼泪都是流了出来,看起来颇为狼狈。
心中生气,内气瞬间迸发,他修为不弱,全身上下能量澎湃,一股极为庞大的气势便升腾起来,压迫的苏寒喘不过气来。
“呀,你还想跟我打?”
苏寒冷笑一声,直直看着他。
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和讥讽,像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神邸,看着地面上一个卑微的凡人,看的段暄心中发毛。
苏寒修为虽然不如他,但是前世今生的战斗经验何其丰富,一眼就看的出来,这个段暄虽然修为高,但绝对是个花架子,应该没怎么和人打过架。
那点修为,指不定就要吃丹药吃出来的。
真要打起来,苏寒根本不怕他,有一万种方式能够轻轻松松的弄死他。
“你什么意思?”段暄语气有些复杂,隐忍着怒气。
被狠狠打了两拳,他感觉自己蒙受了巨大的羞辱,心中怒火澎湃,但碍于苏寒的身份,却是也不愿真打起来。
对于一个视色如命偏偏还自诩风雅的男人来说,打架在他心目中向来是一件极